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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无缘(近代现代)——世界之外

时间:2023-11-29 09:55:04  作者:世界之外
  叶洲深吸了一口气,迈着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去了书房。
  门虽然没有合严实,但叶洲还是敲了敲门,小声喊了句“秦先生”。
  “进来。”
  推开门才发现对方似乎在跟他人视频,叶洲握着门把手立在了原地。
  秦朗的目光放了过来,仍是朝他向下招了招手。
  离秦朗还有段距离叶洲就停下了,确保自己不会被摄像头看到。
  秦朗将视线转回到屏幕上,笑着说,“家里养的小动物来找我了。”
  叶洲听后就顺势跪了下去,慢慢爬到秦朗脚边,将头靠在对方腿上,双手虚虚地环住他的一条腿。
  秦朗摸了摸叶洲的头发,指尖又收到了一吻。手掌下的呼吸平稳。继续笑着说,“刚从外面带回来养的,还认生,不过很黏我。”
  视频结束后,秦朗扭了扭脖子,叶洲顺势坐了起来,抬起头看他,等着对方下一步指令。而对方活动完脖子后就继续对着电脑处理公务了,面上一点都不显,只是一只脚有节奏地点着地板,就像看资料时用手指敲着膝盖。叶洲便钻到了桌子底下。幸好桌子宽大,容下一个卑躬屈膝的自己绰绰有余。叶洲拿起那只脚,轻轻地放在自己柔软的腹部上。
  果然上方传来了一声轻笑。叶洲做这些事时脑子总是比较迟钝,好像操控这具身体的不是自己的灵魂。还未细想这笑声代表什么,那人就干脆踢了拖鞋,直接把脚伸进宽松的衬衣,踩着叶洲温软的肚皮。
  叶洲躺在黑暗中,望着前方朦胧的光影。
  叶洲本以为就这样躺着便好了,就像下午那样倚在他脚边,兴许自己还能睡着。眼一闭一睁,又是新的一天。
  可是对方这次好像并不打算轻易地放过自己。阴茎被挑逗着,叶洲不一会儿就喘了。他总能轻易挑起这副身体的欲火,熟悉得如同掌握自己的欲望一样。叶洲吸着鼻子想,在那几十天里,他可能真把自己的身体驯熟了。半硬的阴茎被不轻不重地踩着,叶洲熟悉这种前兆,干脆用带着鼻音的嗓子小声喊,秦先生。
  清清冷冷的音色带了点软软的鼻音,像是一把小刷子,挠得人心痒。
  可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叶洲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身体逐渐泛起的热意。大着胆子,一手顺着作恶的脚掌向上去摸对方坚实的小腿,一手则握住另外只脚的脚踝,将其送到自己嘴里,用牙齿小心地磨着踝关节。
  “小家伙胆子倒不小。”秦朗笑骂道。
  叶洲没应,嘴里含着对方的踝关节,一边回想白天那会儿怎么舔弄身上人那两颗小球,一边按葫芦画瓢地吮吸着,发出了一些水声。
  秦朗往后退了一些,说,出来。
  叶洲翻身爬了出来,眼睛有些不适应地眯了起来。
  秦朗毫不客气地踩住了他的阴茎,叶洲顺势躺在了他脚下,两手抱住大腿,还温顺地往外掰。后面的小穴已经开始流水,像他含着雾气的眼,小心而又赤诚地渴望着。
  可他的身体早就变得仅靠前面是射不出来的,何况秦朗只是随便踩弄着,显然并不准备给他个痛快。身体愈发得热了,后面又湿又痒,叶洲难受得发出了细细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臀部去蹭秦朗的脚。
  “让你动了吗。”似乎是从遥远的云端传来的,冷声的斥责。叶洲瞬间停止了动作,身体僵硬不敢动。虽然后面还是痒得要命,但对那声音的恐惧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下意识照着对方的话做。
  叶洲眨了眨雾气弥漫的眼,小声叫了句“秦先生”。
  “你这样像不像一条狗,还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我是秦先生的母狗。”叶洲闷声答道。经过那几十天的驯养,就算叶洲不情愿,也早就知道这类问题的答案。
  秦朗大笑了一声,拍打着叶洲的脸说,“知道母狗怎么求操吗?”
  叶洲抿着唇,翻过身,肩抵地,抬高臀,沉下腰,双手使劲掰开白嫩的臀肉,露出红艳的小口,那里早就一张一合,吐着淫水,说,“请秦先生操我。”
  秦朗的手指在穴口处打转,一条条褶皱摸过去,漫不经心地问,“这么听话?”
  叶洲温顺地应了一句,听秦先生的话。
  ”真乖。“
  秦朗拍了下叶洲的屁股,便提枪上阵。
  巨物在体内横冲直撞,叶洲一开始还能自己双手掰着臀肉,方便身上的人进出,后来被撞得七零八落,不得不腾出手抓着地毯细软的长毛来稳住自己。后面也被彻底操开了,当秦朗的分身完全进来时,后面除了痛胀的感觉,还生出了一些快感。只是太快太猛了,无论多少次,叶洲还是觉得受不了。叶洲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习惯不了这样的性爱。两条细白的长腿打着急颤,难以跪直,腰也跟没有骨头似的软了下去,两手揪着地毯的长毛,求生的本能驱使着这具身体想往前爬。
  秦朗一把揽住了快要掉下去的细腰,轻盈得放佛一把就能握住。另一只手扣住叶洲白莹的手腕,将两只腕子交叠在一起,固定在他头顶上方。而他自己,则整个人覆在了叶洲身上。
  叶洲觉得视野一暗,自己就被巨大的阴影罩住了。紧接着后颈传来了一阵刺痛——似乎被咬出了血,又被身上的人舔去了。
  秦朗对着新鲜的伤口又是舔又是咬,很快柔弱的后颈就没一处好肉了,就算没有红肿的伤口,也有艳丽的吻痕。秦朗一边顺着肩线啃咬过去,一边牵过叶洲的一只手,摸向被顶得突出来的肚皮说,”我顶到这儿了。“再上去一点就是挺立的乳头了。
  叶洲觉得自己薄薄的肚皮在秦朗狠戾的撞击下不堪重负,生出了自己要被捅穿的惊恐,慌了神,口不择言道,“不要了不要了。”下意识缩紧了自己的身体。秦朗被猛夹了一下,差点缴了械,不得不停了动作,埋在温热紧致的小穴内,咬着牙等那一阵过去。手上却没闲着,揉捏着硬得跟小石子似的乳头,哑着嗓子轻描淡写地说,“不要了?”
  叶洲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忌讳,咬了自己舌尖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泪眼婆娑地转过头望着逆光里看不清面容的秦朗,小声哀求道,“秦先生您轻点好吗?母狗的肚子要被捅破了。”
  “我还没捅到子宫口呢。”
  秦朗又开始操,不过这次操得极慢,每一次都几乎全部都拔出来,龟头离开时不仅带出几股透明的淫液,还发出“啵”的声音,让人脸红耳热,好像在挽留那火热的巨物,空了的肠道叫嚣着,吸了点冷冷的空气进去,更加怀念那物事的热度。下一刻那坚挺如同楔子一样直插了进来,立马受到了湿润肠壁的热烈欢迎,紧紧地裹着并往里面吸,简直要把两个小球也吞进去,穴口被撑得光滑如镜,没有一丝褶皱。
  叶洲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张着嘴巴急促地小口呼吸。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间或发出一两声意义不明的“秦先生”。
  秦朗被叫得情动,用舌头描着叶洲的耳廓,说,“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叶洲都快哭了。这是自己听话就能解决的事吗。不知如何答复,只好继续叫“秦先生”,放佛那是万能的灵药。
  秦朗又向下啃咬着叶洲的脖颈,叼着他的喉结问道,“怎么,不听话了?”
  叶洲下意识就回答“听话”,又委屈地补了一句,“可我听话也生不出来啊。”
  秦朗舔了舔他的喉结,随口说道,“怎么生不出来。”
  叶洲心头一紧,不明白这位少爷又在打什么算盘,刚才那句话里有几分真意。水盈盈的眼里盛着秦朗笑吟吟的脸,艰难地吞了一口水,机械地吐出对方想要的标准答案,“听秦先生的。”
  秦朗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掐着叶洲的细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然后爽快地全射在了甬道深处。拍了拍叶洲的屁股,说,“含好了。”可射的太多,穴口处早就喷溢出了一些,随着分身的退出,松软的后穴更是跟合不上一样,被带出了一股股白浊的液体。
  叶洲被折腾狠了,腰腹酸软,根本没办法好好地控制后面的肌肉。无奈地想用手指去堵,但还是有液体不住地从指缝处流出。只好向那人求助,“秦先生您帮帮我,帮我堵住它。”
  秦朗随手从桌上挑了个大小适中的镇纸,堵在穴口,温驯的小穴立马将其吞了进去。
  “贪吃。”秦朗刮了刮叶洲直挺的鼻梁,轻松地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正好下巴可以抵在他的颈窝上。一手摸着怀里人略微鼓胀的肚皮,继续处理公务。
  即使被操得松软,但冰硬的镇纸塞到后面的感觉也不好过。但叶洲真的累极了,又有这样宽厚温暖的怀抱,所以几乎立马就昏睡了过去。
  微暗的灯光里,两人的呼吸静静地叠在一起,放佛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
 
 
第3章 3
  =================
  许是睡前的那一番折腾勾起了暗藏在身体里的不堪回忆,那些给秦朗当狗的零散片段乱糟糟地挤在脑海里,一个个闪现,像是坏掉的留声机。
  ……
  黑色的……栏杆,啊不是,是笼子,空气贴着皮肤,原来是没穿衣服,什么也没穿。笼子不小,却站不直身体,只能像狗一样爬来爬去。脖子上还套着一条颈圈,扯了一下,果然扯不下来。周边漆黑一片,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为什么心跳声那么响?为什么我在这里?会有谁过来……
  小腹好涨……快要憋不住了,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不行了,不行不行!不要再响了!腿间都湿了。不要,不要过来!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为什么要抱我,不要……
  好晕,肚子好痛,嘴唇都起皮了,想要吃的……不,不行,不可以。就这样吧……有光进来了,什么……白白的,是谁,针筒,水……不可以,会尿的。动不了,为什么。这个人是谁,好累……
  光照进来了,那人又来了。不想去看的,脑袋自己转了过去。嗯?几张纸,这些是……爸妈!爸妈的照片!什么意思,你想干吗!可恶,这些栏杆。你说话呀!“你就算想死也得经过我的同意。”什么?我想死吗?这声音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远,有那么远吗?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这里就是地狱吧……
  哭,一直哭,自己也不清楚在哭什么,嘴巴里还蹦出一两个词。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眼睛也是,为什么心脏这么疼,我也控制不住它了吗?我只知道它在想一个人,是嘴巴里一直哭喊着的“秦先生”吗,“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要一直道歉,还说“要听话”,“不听话”会怎样……心脏好痛,不要想了,不能想了,还是想想秦先生吧,秦先生秦先生……
  嗓子里好像有沙子在磨,眼睛也睁不开了,不过反正都是黑色……在干什么,脸上皮肤紧绷绷的。嗓子彻底发不出声音了,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啊,光,他来了!带着白光。有点刺眼,但眼睛还是死死盯着不动。心脏好像都不跳了,用尽全身在等待着他。
  被白光包围了。
  啊,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接下来的画面更加混乱,像是看一场放映机坏了的电影。只模糊感觉到身体被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白亮而温暖。然而周围的景物都是模模糊糊的,跟隔了一层毛玻璃似的,唯有那人的相貌举止,像是刻在心里一般清楚。也清晰而强烈地记得内心对他的感觉,即是惧怕又是依赖,手里紧紧攥着他的衣物,睡觉时也不放开,但又会在他靠近时哭闹不止,不停地叫他滚开。
  可画面一转,又是自己随时随地跟他做爱的场景。客厅里,楼梯上,泳池中,更不用说卧室了,家中每一处放佛都有自己跟他耕耘的印记。自己与他放佛连体婴儿一般分不开,同呼共息,水乳交融。
  跟他做爱实在耗费心力,一是他在床上偏执更甚,连自己射精的时间都要掌控。自己往往被磨得一身是汗,眼里起雾,上不去下不来,全身跟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轻喘不已,全靠体内一根他的硬物撑着。听着耳边如鼓的心跳声,坚定而强横,突然有种自己的心是随着他的心跳而跳动的感觉。
  一次在明媚的午后,阳光温暖而慵懒,他怀里拥着自己,坐在花房的藤椅上办公。他虽对自己暴戾无常,对其它的事物却是进退有度,处理得井井有条。靠着对方宽厚温暖的胸膛,披着和煦懒散的阳光,闻着清新幽雅的花香,自然生起了一番朦胧的困意。虽然他刚才没要自己,只是几个浅尝则止的亲吻,顺带玩弄胸前的两点,就让自己无法抑制地有了感觉。
  “这么敏感?”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咬着唇不知如何作答,喉咙里泄出几声轻微的呜咽。那人喜欢自己的声音。近来,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作出对方喜爱的反应,默默地讨好对方。下身有些难耐地蹭着他的大腿,双手却攀着对方的胸膛。身体已经记住,欲望只能由对方来疏解,自己是万万碰不得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取悦对方。
  可对方这次却并不想解自己这团火。大手轻车熟路地握住了自己半硬的阴茎,引得自己一阵战栗,吐出的话语却叫自己心沉海底,“不能。”指腹却恶意地在顶端磨蹭,带出了一点粘液。
  “唔……!”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去不能去,身体的反应却是背道而驰。这样敏感的身体。对方似乎有掌控自己情欲的开关,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这副身体的欲火。
  “那、那拜托秦先生,不要再玩我了……我、我受不住。”这些天他在对方那里学到的最大一条规矩就是听话,其次就是求饶。
  对方仍是戏谑地看着自己,手里动作不停。此时,比起身下难捱的火热,自己更想去讨得对方满意。就像巴浦洛夫的狗知道铃响了就有吃的一样,我也深知只有对方满意了我才能解脱。
  小心翼翼地望向对方的双眸,沉静如海,看不出一丝波澜。心头莫名一跳。
  仰着脖子,颤抖着送上自己的双唇,轻轻地盖在那双冷冽的眸子上,虔诚地闭上双眼,如同诵经的僧人,双唇无声地张合,秦先生、秦先生……
  有一瞬间,我恍惚觉得,阳光下微敛眼眸身形高大的他,真的是自己的神佛。
  而自己,浑身赤裸,跪伏在他面前,求他垂怜。
  欲潮是平息下来了,困意也席卷而来。那番折腾,也是极废心力。放松地靠在对方的怀里,颇有些今夕何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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