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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院长撩不自知(玄幻灵异)——白桃仙茶

时间:2023-11-29 10:05:01  作者:白桃仙茶
  就像……
  风晏斜睨他一眼:“小心引火烧身,悔之晚矣。”
  就像风晏说的话一样。
  难不成他们之前当真相识?
  凌然暗自嘀咕时,风晏已迈步离去,他赶忙收起擦好的剑,拎着二号黑衣人的衣领跟上:“院长大人等等我!”
  执法盟分司,两道身影风一般闪过,丢下什么东西便消失无踪。
  仔细一看,那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个浑身瘫软如泥仿佛没有骨头的修士,在地上滚过几圈,死透了一般不动了。
  回到客栈已过子时,风晏将驱除灵力气息的香囊扔给凌然,又叫暗卫放去小裴的房间,便回房休息了。
  翌日清晨,风晏三人收拾齐整,下楼坐马车出城。
  车内撑着头斜倚软榻的风晏一直留神望着窗外,手指有规律地敲打扇柄。
  晨起时分,街上行人不多,许多商贩支起小摊开始营业,修士混杂在凡人之中,和谐而平静。
  凌然驾着马车,心里是说不出的异样,总觉平静之下暗潮汹涌、风暴将至。
  一路畅通,很快便到城门口,他遥望越发靠近的城墙,还未松口气,一股沉重冰凉的威压就从头顶不由分说地强压下来。
  凌然瞬间下颌紧绷,速度稍减。
  马车内的小裴险些从座位上摔下来,皱眉问:“院长……”
  风晏道:“是执法盟的人。”
  小书童脸色顿时煞白:“完了完了,听说进了执法盟不死也要脱层皮,我我我我才十六岁啊院长……我要是残了废了往后可怎么活啊,谁来照顾你啊院长……”
  须臾便有身穿白金相间制服的执法盟修士拦路:“几位仙友,执法盟需问询一些事,还请配合,随我们回分司一趟。”
 
 
第11章 审问
  对方步步走近,威压也越来越重,小裴几乎被压得直不起身体。
  风晏伸手抵住小裴后心输送灵力,助他抵抗镇灵石的压力,低声道:“莫慌。”
  这执法盟修士身上带着镇灵石,作压制修士灵力之用,是防止涉事修士抵抗或逃跑的东西,看威力只有重大事件才会使用,比如……凶杀。
  大概昨晚把人扔去执法盟分司门前后,又发生了一些事。
  看来他们是走不了了。
  风晏神色凝重,对上凌然询问的目光,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然后三人随执法盟修士回到分司。
  小裴因威压提不起力气,这帮风晏推车的任务自然落到了凌然头上。这时他也没功夫计较什么,心思全放在暗骂执法盟上面了。
  一进门,比方才更重的一股威压骤然降落,直让人喘不过气,灵力较浅的小裴登时一个踉跄,险些跪了下去。
  风晏与凌然眼疾手快,赶忙伸手扶住他的手臂,渡以灵力支撑身体。
  这已然是对待犯人所用的威压强度了。
  风晏侧头,看到凌然不屑又不爽的眼神。
  他竟读懂了对方想说未说的话——和这群人客气什么,还不如在城门口直接冲出去。
  可若真如此做,这一趟便白来了,不仅做不成任何事,还会把时间都葬送在两人都不怎么待见的执法盟里。
  三人直接被带到正堂之上,刚一进门,寒气便扑面而来。
  屋内早有人等候,方桌背后坐着个中年男子,左胸前所绘的三星拱一月的图案昭示着他分司司主的身份,左侧有二人拿纸笔记录,右侧也有二人辅助问询。
  室内侧边有一张盖着白布的铁架,角落木台上放有控制温度的四角青铜法器。
  小裴脑子里全是看过的话本里的执法盟八十一道酷刑,抓着风晏的手臂不敢松开一刻。
  见他们来,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在下姓曾,乃是此处分司司主,请二位前来是有要事相询。”
  凌然面无表情,心中却想,好一个“请”字,请他们过来的镇灵石落下的威压是他见所未见的程度。
  按如今修真界的平均实力,这得是捉拿元婴修士的架势吧?
  查验过风晏所带的执法盟通行玉令后,曾司主客气了一句:“原来是景明院的风院长,失礼了。”
  执法盟问询一向不看身份,他不再废话,让助手掀开铁架上的白布,问:“两位可见过此人?”
  不出风晏二人所料,白布下正是二号黑衣人的尸体。
  以如今的灵力追踪手段,凭借尸体伤口上的微末灵力便能追踪到下手者。
  言多必失,风晏保持沉默,凌然倒是装模作样地扫了一眼那早便死透的黑衣人,开口实话实说:“见过。”
  风晏侧身望去,看到对方眼中深藏的不屑和不耐烦。
  想来是知道撒谎无用,与其迂回拖延不如说实话。
  曾司主大约从未遇见过承认如此之快、如此坦荡的修士,停顿片刻问:“何时何地见过?”
  凌然懒懒道:“昨晚约莫子时,大街上。”
  曾司主冷冷地问:“人是你杀的?”
  “这位大人,话可不能乱讲,”凌然双手抱臂,“我只说我见过他,何以见得便是我杀了他?大人身为司主,可要公平公正,莫要冤枉我这等好人啊。”
  许是见惯这种油嘴滑舌的腔调,曾司主直接问:“昨夜将近子时你在大街上见到他,发生了冲突,是也不是?”
  凌然说:“是啊,他当时不知发的哪门子疯,非说我偷了他们家的钥匙,想杀我,我只好刺伤了他,把他打晕扔到分司门前就走了。”
  “你的武器是剑?”
  “是。”
  “请取出一观。”
  风晏是景明院院长,与多位四大宗门高层交好,曾司主不好质问于他,只好揪着凌然问这问那。
  红衣青年的眼神肉眼可见地倏然冷厉。
  在如今的修真界,武器乃是个人隐私,旁人要求主人取出武器是非常不礼貌的一件事。
  而且……风晏恍惚觉得,凌然是个非常在意自己武器的人。
  昨日他用剑后取水擦剑时,神情十分认真,不仅是在意,是十分爱惜了。
  就在风晏以为凌然要忍不住大闹一场时,对方呵呵一笑:“好说。”
  接着凌然从储物袋中取出长剑,在助手准备上前查看时,突然握住剑柄,拔剑横指,清亮的剑光让风晏双眼微微一眨。
  尖锐的剑尖差点戳到眼睛里,助手大惊,脸色刷然惨白,连连后退,险些绊倒在摆放尸体的铁架上,指着眉目冷淡的凌然半天说不全一句话:“你你你……你意欲何为!”
  凌然故作疑惑,看看手中之剑又望向又气又惧的助手,不解道:“我想您是想看看我的剑,便将其拔出,让二位好好一观。”
  风晏觉得这“好好”二字异常咬牙切齿。
  相比之下曾司主冷静许多,他没有责问行事乖张的凌然,而是看向风晏:“风院长,此人是因长剑贯穿心脏而死,您的贴身侍卫在其死前曾有过接触,且武器同为长剑,属于凶杀案重大嫌疑者,若他对审问如此轻视抵抗,本司有权限制其部分人身自由及大部分灵力使用,还望风院长多加约束提点。”
  风晏与凌然对视一瞬,看到他轻轻翻了个白眼。
  不受过一次如今执法盟的惩罚,恐怕再过数十年,凌然才能懂得他们的权力已经到达了何种堪称恐怖的地步。
  让他在这种情况下离开景明院,只怕不出半年就会被执法盟全境通缉,日日都活在追杀之中。
  景明院理应教会凌然,面对一个成长了将近千年的庞然大物,硬碰硬是最不可取的办法,更好叫他知道,有些热闹是当真看不得的。
  于是风晏淡淡道:“他入景明院时日尚浅且神智有损,未得教化许多,便是风某作为一院之长,轻易也是说他不得的,还请曾司主体谅。”
  凌然敏锐地察觉出风晏想要置身事外的想法,当即看热闹不嫌事大道:“曾司主误会了,我虽然脑子有病,但从未意图抵抗审问。”
  他轻轻把剑一抛,长剑便落到方才靠近的助手怀里,剑本身的重量把对方震得退后一步。
  随后他不怀好意地将目光投向风晏:“哦,我忘了说,昨晚我遇到死者时,院长也同我在一起。”
  曾司主闻言转而问:“风院长,此话可属实?”
 
 
第12章 错判
  风晏心知无法逃过审问:“是。”
  曾司主又问:“您贴身侍卫方才的话可否属实?”
  “是。”
  曾司主点头停止了询问,来到放置尸体的铁架前,助手已经把凌然的长剑置于尸体一侧。
  他将尸体胸口的剑伤与凌然的长剑对比一番,阴沉着脸直接下了判决:“伤口确为此剑造成。作案时间、地点、人证物证俱全,风院长,您的贴身侍卫凌然在凡间城池当街行凶,致人死亡,按执法盟律,提交总部审核过后,当废去灵力,绞杀。您管教下属不利,当受鞭刑一百。”
  话音刚落,屋内的威压陡然增大,风晏放在四轮车侧面把手上的手瞬间紧绷。
  鞭刑一百……好熟悉,熟悉到后背上像有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落下来,刺骨的疼。
  他……是曾经受过执法盟的鞭刑么?
  凌然甚至听到自己膝盖发出咯吱的一声响,仿佛一座万丈高山突然压在身上。
  小裴若没有风晏输送灵力,更是会当即七窍流血而亡。
  小书童灵力低微,根本不应作为凶杀嫌疑者跟风晏二人一同接受审问,更何况被施加这种致死量的威压。
  从《修士凡间行事守则》中知道如今执法盟律法严苛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另一回事,凌然顶住压力道:“司主,人为我所伤我认,为我所杀,我可不认。我刺伤他时,剑尖距离他的心脏仍有一寸,且特意避开了致命处,此等伤势对于他这样实力的修真者,连重伤都算不上,更何况我把他扔在门前时,他尚在喘气,离断气还差得远呢。如何能说是我杀了他?”
  他嘲讽一笑:“而且,是他先动杀意在先,难道如今他死了,这些便可一笔勾销?他欲杀我,我保护自身安全何错之有?”
  曾司主答非所问,坐回案前:“此人已死,本案又无其他人证,无从知晓他生前是否对你构成生命威胁,但你用自身武器将其击伤致其毙命却是铁证如山。”
  凌然冷笑:“你双目浑圆却是瞎了不成?看不到这死人身上多少暗器毒药么?他生前干的是杀人夺宝的营生,你不去调查他手底下有多少冤魂,昨晚城内又有多少杀人夺宝之事,反而逮着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小侍卫做文章,你是收了他们的钱,眼睛只盯着我们这些老实人么?”
  “你!”
  “司主,”风晏的声音比以往低沉,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氛围,“风某随身携带留影石,不知可否作为证据?”
  随身带留影石?
  凌然忍不住看向风晏。
  这是什么变态啊?
  不过他若是将昨晚的留影放出,自己并非“文弱书生”、实力还不低的事实便会暴露。
  这种一般人知道了就会死的秘密他都宁愿展露于人前,只能说明不这么做的话,他们是真的走不了了。
  他会死,风晏会被抽一百鞭子,不死也残,小裴也会死。
  身为修真界第一大疗养院院长,与各大门派高层交好的风晏都无法逃脱……
  凌然深吸一口气,终于深刻地意识到执法盟在千年后的现在是如何权势滔天。
  可是……草菅人命、不问是非、随意定案,这是什么狗屁执法盟!
  千年前创立执法盟的先辈们要是看到如此情景,都得气活过来!
  虽然那时候执法盟也不怎样,但比现在讲道理多了。
  曾司主把指着凌然鼻子的手收了回去,又是一副公正断案的模样,轻咳两声:“那是自然。”
  风晏默默从储物戒中取出留影石,过大的威压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手臂微微颤抖,眼睛看东西好似蒙了一层雾,刺痛越发尖锐。
  眼疾就要发作了。
  他强撑着没露出一丝异样,待助手取走留影石,曾司主细细查看昨晚记录的影像时,闭目养神,抵着小裴后背输送灵力的手力不从心地发着抖,只因手掌覆盖在宽大的衣袖之下,堂上的人都未曾发觉。
  他实力不低且可以行走如常的事虽然暴露了,但好在执法盟要求每个参与者对案件的细节绝对保密,不慎泄露后面临的刑罚也异常严苛,他不必担心这件事会被更多人知道。
  凌然也闭上眼睛,多看一眼执法盟的这些人都嫌脏,只好望着风晏。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执法盟的不讲理,风晏在闭目养神,一点都看不出气愤或担忧的情绪,只是脸色好像越来越差了。
  这人平日里肤色便偏白,如同上好的玉石,现下却像大病未愈,唇色淡得失了血色,衬得眉尾那血痣好似鲜血浸染。
  ……好熟悉,这个角度,这张脸,只是多了一颗血痣。
  也不知风晏今年年岁几何,他们应当真的在千年前见过、认识,并且是有渊源的。
  至于这渊源是好是坏,目前还说不清楚。
  总之,凌然捏着下巴下了论断——是个熟人。
  但为什么风晏说没见过他呢?莫非风晏是他当年单方面认识的人?
  正当他忘记执法盟这些叫人恶心的破事,一心回想千年前自己跟风晏到底是什么关系时,那讨厌的声音又出现了:“根据留影石的记录,二位杀人的嫌疑暂时排除,不过真凶尚未找到,二位需留在分司,等待我们进一步调查。”
  被打断的凌然十分不爽,但还没开口,就听风晏先一步问:“那请问要等到何时?”
  凌然自不能落了下风,追问道:“要是你们一直查不出,难道要我们在这里等到天荒地老?”
  风晏轻咳一声:“相信以执法盟的能力,应当不会让我们等太久。”
  凌然补充道:“若是五日内调查不出什么结果,那外界所说执法盟办事又快又稳的传言便都是假的了,亦或者,是你们分司能力不行,需要上报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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