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吾妻能原谅我今天犯下的过错。
——丈夫:顾怀瑾。】
楚瑜愠恼的瞪着顾怀瑾,这人真是好生过分,怎么可以写这种....
楚瑜气冲冲的坐在电脑前,双手快速在键盘上敲击,
[今天顾怀瑾惹我生气了,因为他昨天折腾了一夜,今天早上醒来之后又还.....
老男人真讨厌.....
以后他都都吃菜去吧,肉沫子都别想见到。
以后都不理他了。]
...........
下一刻【微信收款一百万元。】
[好吧,其实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理理他,毕竟老男人年级大了,很缺爱。]
........
顾怀瑾看着那一行字气笑了。.
“阿瑜,我不是老男人。”
“你都三十多了,我才二十多,不能这样说吗?”楚瑜一脸天真无邪的问着,可是却把某人气的够呛。
顾怀瑾狠狠揉乱楚瑜的头发,气骂道:“小坏蛋。”
.....
“爸爸,爸爸,我发现了一件大事。”小言懿跳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是他的小身板。
温浅无奈的跟在他后面,给他拿着小书包。
楚瑜接过飞扑过来的小言懿,将他抱在怀里擦着他额角上的汗,配合问道:“小言懿发现了什么大事啊。”
第139章 还回来做什么
小言懿四下看着,最后凑到楚瑜的耳边大声说道:
“爸爸,我在外公家花园玩的时候看到大舅舅被一个男的欺负哭了,大舅舅脸都红了,抽抽噎噎的求放过。可是那个男的好过分,大舅舅都求他放过了,他却将大舅舅堵在墙角处,然后吃大舅舅的嘴巴,那个男的还啃大舅舅脖子。
爸爸,好可怕啊,那是怪兽吗,居然会吃人。我在电视上看到只有怪兽才会这样诶。
大舅舅好可怜,被怪兽堵住墙角欺负。”
楚瑜嘴角一抽,楚珺他怎么会这样.....
他可是alpha啊。
怎么跟个omega一样被人给.....
他看向怀里的人问道:“那小言懿后来怎么做呢,是假装没看见吗?”
小言懿摇头,眼神带着光,兴奋道:“我怎么可能丢下大舅舅不顾,大舅舅对我那么好,我当然要保护大舅舅,赶跑怪兽。”
“我上去对着怪兽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最后成功救下大舅舅,大舅舅被我救下来时都哭了,声音都哑了,他说多亏我救了他,大舅舅还给我买了好多玩具,温浅舅舅给我带回来了。”
楚瑜:..........
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跟着过来的温浅将小言懿的东西放下,一脸愁容的看着楚瑜道:“小瑜,我要回去了,主神巴巴生气了。”
楚瑜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单薄的身影透着无尽的忧,是在担心被主神罚吗。
温浅确实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陪着他,上次回去还是一年多以前了。
楚瑜点头,扬声道:“那我给你准备点特产,你带回去给主神巴巴一起吃。”
毕竟他霸占了温浅这么长时间至少得送点东西过去。
温浅淡淡的摇头,声音落寞,“他不需要这些东西。”
末了他看着楚瑜的眼睛,眼里是化不开的愁,“宿主,我走了。”
楚瑜点头,看着温浅的身影消失的,他十分的不理解,为什么他说的话这么官方了。
还未等他细想,他怀里的人就闹腾道:“爸爸,爸爸,我们去拯救大舅舅好不好,我不想大舅舅被怪兽给吃了。”
楚瑜无奈的看向小言懿,一本正经的解释,“乖,那不是怪兽,那是舅妈?”
小言懿歪着脑袋,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舅妈?是温浅舅舅的那个舅妈吗?”
楚瑜:“不是,那个舅妈是温浅舅舅的,这个舅妈是大舅舅的。”
小言懿:“好奇怪啊,他不是怪兽吗?”
楚瑜:“不是。”
小言懿:“可是不是怪兽的话,那为什么他要咬大舅舅的脖子嘴巴,大舅舅都哭着求饶了,可是还不被放过,电视上不是都说只有怪兽才不会放过人的吗,”
楚瑜:“........,好了,宝贝,我们不说大舅舅的事情了,大舅舅会处理好的,我们去找爹爹好不好。”
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解释这些了,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小言懿没有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继续追问下去,乖乖的牵着楚瑜的手一起往外走,准备去找他爹。
司机是文朔,早早的将车门给打开,楚瑜上车之后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文朔,林杨和你求婚了吗?”
主驾驶的文朔身体一僵,有些不自然道:“求.....求了....我没答应.....”
楚瑜微微颔首,随即道:“你们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考不考虑结婚?”
小言懿都这么大了,怎么文朔和林杨还是处于恋爱状态,难道是林杨给的安全感不够?
文朔脸都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再考验一下他先。”
如果林杨床上功夫能顺着点他,不那么凶,不每次都把他搞哭的话,他们可能早就结婚了。
...........
温浅再次回到家时面对的是温宴辞愠怒的脸。
偌大的屋子笼罩在低沉的气压之下。
温浅站在门口微顿了一会,而后小心翼翼的挪到沙发上,屈膝爬上温宴辞的怀,纤细的手臂怀上他的脖颈,小猫讨好般的在温宴辞脸上蹭了蹭。
“我回来了。”
“嘶--”
腰腹之处被大手紧紧握住,力道大的让温浅没忍住轻呼一声。
温浅蹭蹭温宴辞的脸,轻轻在他的薄唇上吻着,像只小猫一样在讨好他的主人。
“小浅回来了。”他再次说道。
温宴辞冷哼一声,斜睨了怀里人一眼,声调凌厉,“还回来做什么,不是要和你宿主寸步不离。”
第140章 多余的余
“只想和你双宿双飞....”温浅垂下眸子,视线落在温宴辞的薄唇之上。
明明那么好看的唇,怎么会说出如此悸人的话呢。
温浅轻轻舔舐着。
任由他的手游走。
温宴辞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人面色逐渐潮红,眼里染上水雾,身子柔若无骨的攀着自己,心情这才开始好点。
骨节分明的大手入了温浅的O...
面上却一本正经,声调平缓,“小浅,以后别去你宿主那了。”
“嗯~...”温浅小声呻吟着(˃⌑˂ഃ),忍着不适问道:“为....什么...我很喜欢我的宿主,小言懿我也喜欢....为什么不让我去。”
他说完这话像是用尽了无数力气,只能靠着温宴辞才不会掉下去。
某人的大手只剩两根手指在外面,任由着水流冲洗着他的手臂。
温浅:(›´ω`‹)
温宴辞:“小浅,一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他能回去和他的alpha团圆那是因为你讨好我换来了。”
他的手心接了一杯水递到温浅嘴边,意味明显。
看着温浅将他掌心的水羞赧的喝完,温宴辞这才接着说道:
“我让他们团圆一年已然是看在你的面子之上,该从哪来便回哪去不是吗。”
温浅亲吻温宴辞掌心的动作一顿,随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声音带着软糯的哭腔。
“你要把他们分开?”
温宴辞扬眉,手心再次接了一点水。
“小浅,天意使然,不是我要故意把他们分开。”
温浅有些恼怒的将放在自己嘴边的手挥开,气的说话都不利索,“可是明明你可以让他们一直在一起,为什么不愿帮他们。”
温宴辞:“为什么要帮,他们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吗。”
他说的平淡,不带一丝温度。
温浅想要指责,可是不知从何说起,他....好像确实没有帮他们的义务。
温浅缓缓从他身上下来,忍着痛走向厨房的方向。
宽大的衬衫遮住他的屁股。
可是随着他得动作还是让春光乍泄。
大理石的地板上微微带着水印。
温宴辞坐在沙发上的动作未变,眉梢微扬,眯着眸子好整以暇的看着温浅的动作。
温浅忍着难受抬手打开冰箱,里面正好有一串新鲜的葡萄。
用手试了下温度,凉的,应该是早就放进冰箱保鲜了。
他敛下眸子,轻咬着唇瓣,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将葡萄从冰箱取出,看着一颗颗饱满沁着寒气的葡萄,他得内心不免有些恐惧,可是一想到他得宿主,那颗心再次坚定起来。
温浅将葡萄剥了皮放在果盘上,随后端着慢慢走向了沙发的方向。
温宴辞眯着眸子打量着温浅,修长的手在沙发上有规律的敲动着,忽而他露出一抹讥笑。
他这是再为了他的宿主讨好自己吗。
居然做到了这个地步。
在他还在思考之际,温浅已经到了他跟前,果盘被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而他则是乖巧的坐在沙发上。
温浅握住温宴辞的手,轻声细语的撒娇,“可不可以别让我的宿主他们分开。”
掌心抵住柔软,指缝之间满是细腻。
温宴辞眉梢一扬,手上一使劲将人抱在自己怀中,一本正经的拿起茶几上的果盘,捏起一颗葡萄,声音沉沉。
“小浅,确定吗?”
“嗯。”
“实验室新培育的品种,小浅想eat几个。”
温浅趴在温宴辞的脖颈处,声音颤抖,“全部。”
全部,二十多个。
他去挑选的,都不是很大。
如果是全部,他应该会答应自己放过宿主吧。
温宴辞讥笑,温浅他真是为了他的宿主什么都愿意跟自己试试啊。
曾经诱哄多少次都不肯,现在却为了那个宿主主动来求他了。
温宴辞垂下眸子,十分粗暴的给温浅吃东西。
温浅:(›´ω`‹)
温浅:(/(°∞°)\)
温浅:(*꒦ິ⌓꒦ີ)
温浅:˃̣̣̥᷄⌓˂̣̣̥᷅
温浅:˚‧º·(˃̣̣̥᷄⌓˂̣̣̥᷅)‧º·˚
........
“可以了。”
“饱了,吃不下了。”
温浅满脸是泪的,腰腹之处
吃的
饱饱的。
温宴辞面无表情的继续。
声音平平淡淡,“小浅还有四分之一。”
第141章 这个作者好坏,又写刀子。
温浅抓住温宴辞的手,无力的吻着他的唇,一遍一遍的呢喃,“可以了。”
温宴辞:“可是这不是小浅要求的吗。”
温浅低低啜泣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要坏了。”
温宴辞冷哼一声,将温浅抱起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期间还有一个不听话的跑出来了。
温浅心一惊,急忙忍痛放进去。
随即乖巧的仰头道:“我的宿主可以不走了吗。”
温宴辞居高临下的看着温浅,满是珍珠的脸庞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个答复。
他挂起淡淡的弧度,冷冷道:“有违天意。”
说罢他转身就走,衣角却被死死攥着。
温浅带着哭腔颤抖着问道:“你不是答应了吗,我都吃了好多了。”
温宴辞轻轻一按,立马有四五个跑出来,他平淡道:“我没有答应你。而且你说的并没有做到,茶几上还有呢。”
温浅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看了一眼茶几,随即手忙脚乱的将其吃完,尽管还有很多跌落在地上。
小声问道:“现在可以了吗。”
温宴辞有些愠怒的看着温浅,O里还可以看到一些葡萄。
粗暴的掐住温浅的下颚,沉声质问,“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人,不惜这样作贱自己。”
温浅微微摇头,纠正,“只是想让宿主幸福。”
“温浅。”温宴辞怒声呵斥。
“我.....”温浅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温宴辞大声呵斥,“江余,你就那么想要帮助他这样轻贱自己。”
温浅整个人怔住了,大脑在这一刻宕机,本就发白的唇色此刻更加苍白。
他错愕的看着温宴辞摔门而去的背影,一个人无措的在沙发上。
散落在地的葡萄。
凌乱的沙发。
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在昭示刚刚发生的暧昧。
可是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温宴辞好像真的生气了,而且气的很严重。
温浅仿若提线木偶一般从沙发上起身去浴室。
将那些吃下去的葡萄全部吐了出来。
被热水朦胧住的镜子,温浅看不真切他自己的样子,就像看不真切他的人生。
江余。
他没被温宴辞捡到前的名字。
江余江余,是个多余的人啊。
要不然怎么会流落街头呢。
他啊,是多余的余。
他啊,以为被温宴辞捡到之后就不会有人提起这不堪的过往。
可是,现在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难道就是破窗效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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