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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寄•系统在线坑我嘎了正派(穿越重生)——梦洛月

时间:2023-11-30 09:17:22  作者:梦洛月
  急着去捡试卷的男孩压根就没有听到学长说话的前半部分,只好捡自己想要听到的地方去听。
  “你先松开我……”
  男孩怯生生的语气让学长有些不知所措,意识到自己冒犯到男孩赶紧松手,单手放在脑后挠着痒痒,说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你不用跟我解释的,我还不配被人这样理解……”
  男孩下楼去捡别人手里的试卷, 学长拐个弯上楼刚好碰到回教室里上课的死党们,他们有点不习惯眼前的腼腆朋走,其中金发碧眼的男孩子忍不住询问道:“白学长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模样的呢?这么喜欢解释?”
  学长上去就打那个男孩子脑袋一下,有点气愤说道:“他的父母都是一线工作人员是医生,在一次赶往深山敬老院接到人的返回路上遭遇附近散装团伙袭击,当场毙命,一车的人全部掉下悬崖生死未卜,所以你们说话客气点,别动不动就开什么不得体的玩笑,他自己一个人生活也挺累的。”
  晚上八点半下晚自习的白无风戴着一顶帽子打着雨伞站在高二年级(六)班门口等人,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钟左右,他要接到的小男孩才敢从人群的最后来到他的身边,他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有点害怕,以前从来没有人来教室门口等我一起回家,所以,我怕弄脏你的雨伞。”
  翩翩飞舞的蓝色蝴蝶打湿翅膀落在白无风手中黑色雨伞伞骨上面,跟随他们的一举一动来到白无风的家中,男孩刚想伸手去触碰蓝色蝴蝶的梦幻般的翅膀,它腾空而起飞到白无风家中奶奶的蝴蝶胭脂盒子,奶奶转动房间的门把手,穿戴整齐的把食物摆放整齐放在饭桌上面。
  “有些事情也该做个了结才能安生的活下去。”
  开着纸扎店的白阿奶祖祖辈辈都是靠自己的手艺来生活吃饭并不会因为别人的一举一动或者闲言碎语而产生一丝一毫的情绪,有错就骂回去,有架就打回去,所以门口总是挂着打输了住院,打赢了坐牢,的蓝色大牌子。
  她的两个孩子还有儿媳妇都是缉毒警察,他们出事的时候,他的大孙子还才刚刚满月,是个会咿咿呀呀娃娃哭的年龄。
  “呦,找到了一个落单的赏金猎人。”
  【系统温馨提示,还请小王子不要轻举妄动,否则造成不太好的行为,是会受到不小的惩罚。】
  “哼,随便你。”
  白无风的家在顺着学校往东边走需要走过一片芦苇荡,最近总是听说那里有一种看不清楚的怪物总是不动声色的下降一匹烟雾将路过的人吃掉,吐的没有一块骨头,那里没有路灯就算要平安回家也需要电灯手电筒的搭配才能回家,白无风从随身口袋里取出一把手电筒,是那种一照亮就能看到十米远的手电,男孩害怕的走在他身后。
  走在高高芦苇荡粉刷白色的竹林桥上,白色的脚底走在上面的第一个就知道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子的心里发麻,浑身打颤僵硬地站在原地不能走路。
  这条路他明明天天走?为何今天会对他如此的害怕而不敢前进,生怕从绿色浮萍上面飘过来的烟是怪物的痕迹。
  学长回头看了一眼男孩滑稽的僵硬,有些好笑的走过去轻柔的牵着男孩粗糙的黑手走过这座大桥,无意中掉落的五颜六色的彩虹糖,被水底的怪物发现,他伸出黑色长指甲的手“啪嗒”放在桥边捡起来拖进水里吃掉。
  似乎是有一点苦,怪物难受的呼噜呼噜冒着泡泡,盘旋在桥边两侧池塘里的长发怪物一步一步爬出来,捡地下的药物当彩虹糖吃,倒挂的红褐色弦月映照在水底之下的世界,每个只能生活在水底的怪物在今天换上好看的衣服和裙子拉着同伴的手在跳优美的华尔兹舞蹈。
  旋转的留音机滴滴答答播放着碟子里播放的音乐,奇妙的八音盒“咔嗒”打开从里面蹦出来的一男一女小娃娃张开四肢伴随美妙的旋律跳舞,最后亲在一起。
  The game begins with my Majesty.
  我的爱人死在一场别出心裁的赛车比赛中,彼时年少轻狂,不知对方是个无赖,平稳落地,死于非命,尸体腐烂发臭,那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爱人的祭日,如果真的可以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去吃那个蛋糕,这样就不会有悲剧发生。
  “我知道我最爱你,可我是脏的不配你的喜欢,如果是在生日前三天的重生,我一定会对你说千万不要去拿生日蛋糕,会死的。”男孩哽咽道,“白无风我愿你永远陪我一起下地狱。”
  我太爱你了,爱你爱到骨子里,绝对不能好好的呼吸,我摘下一朵杜鹃花送到爱人坟墓前,带着远方哭泣的海鸥送来深灰色的祝福,手中背后握着的荆棘心脏,是我最爱你的期望。
  拿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嘭”扣动扳机一次又一次的死在爱人面前。
  My hypnotist, Your Majesty, I'm here to pick you up.
 
 
第121章 我不适合当个好人。
  杜鹃花篇(二)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疯起来连自己都杀,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人比我还疯。
  我有一个爱了六年的爱人,期间我坐过牢,蹲过监狱,甚至还再次犯案进牢里,我就是想看看我的爱人他是不是能从沉睡的冷傲古墓里苏醒。
  我有一个说不出口的秘密,孤冷的白鹭穿上人类的衣服,说着它们同伴听不懂的话,风呼呼吹过白色的长长芦苇荡,那片寂寞的夜晚,一个人为爱疯狂,一个人为爱放手一搏。
  【是现实跟无限流世界穿插,黑灵渊属于双层人格精神分裂。】
  “奶奶我们回来了。”
  少年学长推开纸扎店的大门边走着路边卸下书包扔在地上,洗干净手从背后推着男孩走。
  一位四五十岁看起来很年轻的奶奶慈眉善目地坐在暖炉旁边的躺椅上晃动着取暖,双腿上盖着三层厚厚的毛毯子,知道自己的客人第一次来到他们家,特意把吓人的纸扎娃娃藏起来,换上喜庆的笑脸纸扎娃娃,老人家很开心亲昵的拉着男孩的手带着他,们去了祠堂拜见父母。
  四份黑白遗像照摆放在供桌之上,几根参差不齐的红色蜡烛点燃放在烛台里,摇曳的烛火惺忪睡眼敲醒沉睡的灵魂,六盘糕点和好吃的妈妈牌饺子,老人家双眼猩红青筋凸起一个劲儿地拖着黑灵渊去祭拜他们。
  “他们没有死,一直都在陪着我,我无法去祭拜他们,只能在家中偷偷祭拜,因为他们的命都给了国家和人民,我作为他们四个人的妈妈和婆婆心里很清楚外界的话语,我啊,现在只想把我孙儿和孙儿撮合在一起,才是重中之重,你们两个可要好好的,可别半途而废。”
  老人家颤抖的双手拿出一块用红布包裹的玉镯子戴在男孩的手腕。
  老人家满意的上柱香告诉逝去的亲人们,带着男孩还有孙儿一起祭拜,事后一手牵一个拉到饭桌边吃饭。
  “阿奶——”少年学长耷拉脑袋跟老人家撒娇耍赖说道。
  现实世界———
  戴着耳机在网吧打游戏的网瘾少年,双手戴着黑色的手套,一身的黑色西装,旁边跟着的白大褂医生正皱着眉头吐槽眼前的网瘾少年。前方额头的白色头发差不多有半张脸的长度,后面的头发直接长到腰上,用手腕的红色皮绳先把头发长到他满意的弧度,再把红头绳挽一次又一次扎好后放下,“咔嚓”两剪刀剪掉前方扎眼的刘海凸出自己的一双紫色的眼眸,魅惑又神秘。
  据网吧的老板消息称,这位少年的头发是传说中的一夜白头,是个痴情种。
  便捷性电脑屏幕“嗖嗖”咯噔两下弹出很多的对话,少年粗略地挪动鼠标操作滚动两下,说道:“一天到晚办事的钱还不如我给别人游戏代打的钱多,真不知道小王子那么抠门干嘛,明明四十万就可以完成的实验,我都要找好替罪羊,非要多此一举,活该。”
  白大褂医生趁着起身在网吧里来回走来走去,看看有没有别人的存在,生怕信息泄漏,这边少年的游戏代打打完,取下耳机关掉主机,吃着棒棒糖坐在旋转座椅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转来转去,断掉一根手指的右手忽然抓住桌子边,“咔嚓”两下把棒棒糖棍咬断吐在旁边垃圾桶里。
  “别看了,这家网吧是我们老大小王子的,平常这个时间段是没有人的,你啊,少转圈惹得我头晕生气。”
  白大褂医生一把走过来抱着网瘾少年让他努力的正视自己,用脸蹭蹭他的手,说道:“哥哥,你可不能抛弃我。”
  “好,绝不抛弃你。”
  “咚咚咚……”急促地的敲门声在空洞的网吧里显得十分清澈,轻推开白大褂医生的网瘾少年,双手插兜绕过两个红色的实木桌子,踩在白色的地板,每走一下都是皮鞋踏着走在烈火里燃烧,他打开门就看到两位穿着警服的警察分别拿着白色的本子,他悠哉地靠在门边,微笑着面对警察,说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亮出警官证的楚望,向前一步走挡在门前,说道:“根据上级领导的要求,我们警察还有社区工作人员有义务对居住在龙城市的每一个居民进行房屋违法乱纪•多住人,房屋消防安全。甚至出行工具乱停乱放的行为进行检查和监督,还请这位少年配合。”
  了解到一些自己的情况,网瘾少年很平静的打开网吧的所有门,自顾自地跟在楚望和寄向语身后默默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
  真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到梦魇里的你们,真是冤家路窄不太友好。
  真烦躁,喉咙发炎跟刀割一般难受。
  网瘾少年难受的扯着属于大人的红色领带用力一拽扔在旁边的桌球桌上,脖子疼痛的伤口已经缝合的差不多,有的有很多是监狱里受的伤,也有一些是他自找的。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各个地方都查看好拍好照后,合上笔帽把写好的承诺书交给网瘾少年,将该摆放好的东西放置妥当后大步流星离开。
  “警察叔叔慢走不送啊。”
  网瘾少年不情不愿的把门都关上,径直越过白大褂医生上楼去泡澡,呼噜呼噜发出白泡泡声音的卫生间内少年很平静的无视自己的伤口,抓一大把盐和骨灰敷在自己伤口上,疯狂大笑,对着镜子那面的自己偷偷写出两个字“善良”,下一秒不争气的眼泪从眼眶流出来,他看到了自己触碰不到的爱人正站在旁边笑嘻嘻盯着自己看。
  【一群恋爱脑。】
  小王子一个人坐在空荡的十米沙发上喝着酒,眺望对面白板界面上的那个人,捏碎手中的玻璃渣流出血,拨通电话给网瘾少年,对他以一种不能拒绝的方式去命令他,说道:“除掉酒吧和少年宫老板,一个不留。
  刺耳的刹车声从电话里传来,小王子高兴的不得了,挂断电话,假装把手放在爱人肩膀处在无声的音乐里翩翩起舞。
  叹出一些不太喜欢的异样,对于我们这种生活在阴沟里的组织来说,我们的疯狂是别人都不清楚的疯狂,皑皑白骨是我们胜利的嚎叫,至于其他人死不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少年宫旅游团活动,一名新来的年轻女老师当他们童子军的老师,目的地在一片芦苇荡是以前的乱葬岗现在的五A景区,每逢十二月初都会有一批来自于龙城市少年宫举办的少儿童子军文化课程,为期十二天前后,吃喝拉撒都由老师和同学在景区解决,除去其他游客的出现,他们去的那个地方是位于景区的二无地区,有山有水有火就是没有信号。
  伪装成老师的网瘾少年戴着红色鸭舌帽穿着黑色的上衣和白色的长裤,一双运动鞋单脚反扣在墙壁里面,单手插兜与面前经过的小孩子们热情的打招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差点让人忘记他是一个杀手。
  六年的时间他早就疯了,可就是在少年宫举办的童子军游戏里再次见到了那个杜鹃少年,是跟他脑海里一摸一样的容颜,只是匆匆一瞥过去而是过往。
  走过去又走过来的小男孩高兴的从书包里拿出妈妈准备的哇哈哈牛奶还有一包专门为他准备的辣条,那个瞬间网瘾少年蹲下身子轻柔掐他的脸颊接过辣条一起吃起来。
  我的目标是少年宫老板,不是一群孩子。
  当个杀手也是需要挣钱的。
  邮政储蓄银行取钱存钱处,按照流程要求填写好一切的黑灵渊把一笔四十万的钱款以匿名的身份存储在秦阿奶的账户上。
  无意中回头看到的摄像头他下意识压低红色鸭舌帽,冷哼一声背着大提琴的琴盒往火车站方向走去,取出怀表看两下后登上火车去了登州城,少年宫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开始,十二天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烤焦的味道在荒芜土地里呈现,少年难受的哼唧两下鼻子,路过的人感受到危险的降临所以都不敢下来查看,都是等着那人走远才敢上前,该扑火的扑火,该救人的救人……
  一辆由北向南的火车从进站口都在叫嚣着希望乘客上车载着他们去他们所去的目的地。
  回到龙城市的第二天,黑灵渊没有先回家而是根据记忆里的道路去了一趟纸扎店,站在门口默默注视慈眉善目笑嘻嘻的老奶奶心里都是无尽的绝望。从昨天起老人家就觉得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她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见她摔倒想去扶她,悬空在半空的手突然停住,愤然离开这个纸扎店。
  摔倒起身的老奶奶拍拍身上的灰尘污垢,用手背擦嘴角的血,慢悠悠回家扔掉头套,猛踹老奶奶的房门,用刀子抵住她布满皱纹的脸,说道:“他回来了你说他会不会来救你这个老太婆呢?虽然很弱但你是他唯一的‘救赎家人’。”
  老人家凌厉害怕的眼神死死盯住眼前的女子,满眼说着“绝不可能”,女子被气笑了,毫不犹豫的在老人家的心口捅一刀又一刀,在捅下一刀的同时,她的背后也被捅成筛子,一脚踢飞她的黑灵渊抱起老人家往轿车里赶,颤抖的双手慌乱的拨通120的电话,祈求他们能够快点过来,着急打着方向盘去医院的少年,眼底都是出血的可怕。
  12月5号天气寒冷,有大雪。
  老人家虚弱的躺在后座系上安全带,朝驾驶座上的那位少年,缓缓开口,说道:“乖娃子……”
  老人家的手耷拉在地上,明确强烈感受到亲人离去的黑灵渊连忙停车抱着老奶奶哭起来,医务人员从少年的手里接过咽气的老奶奶,拉着这位少年去了医院做最后一次检查,躺在冰冷太平间的老人家,脸色苍白,嘴唇泛紫,全身僵硬,来为老人家仪容仪表的殡仪师,一笔一画勾勒出完美的妆容,合上棺材的那一秒,黑灵渊披麻戴孝抱着老人家的遗照为老人家送葬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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