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往自由却被囚禁,他向往兄弟和睦却骨肉分离相铩,她向往和谐平安的家庭却死于非命,尸体拿去做实验,看起来是小事但对于他们却不是小事。
开在地狱里无限复活的花就应该永远开在阳光里,绽放在眼前,让所有人都去看看璀璨夺目的花朵就该就此盛开不枯萎。
调皮的金黄色鹦鹉带着一群绿色鹦鹉落在房子墙体边,一排排站好迎接回来的程苍古主人,它熟练地飞到主人肩膀用自己小脑袋蹭蹭主人的脸颊,他伸出手轻轻刮它的小嘴巴小脑袋,弹弹舌尖捋清嘴皮飞到高空大声扯着嗓子传出十米远,说道:“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苍古祝你生日快乐,我也快该走了,我知道你不爱我,会自己走的,当你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了,程苍古我从来不爱你。”
小鹦鹉们唱完歌瞬间倒地不起。一切来的都太快,自“怪物哥哥”不在家里的那刻起,新的饲养员也在“怪物哥哥”笼罩的阴影下模仿他的饲养方式去喂养它们。跑得飞快去接住金黄色鹦鹉的程苍古,双手握紧手掌心里脆弱生命的它,脖子的粉色小项圈还是他们一起选的东西。
看守所内收监等待判决书的程欢君与其他几名犯罪嫌疑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压根就没有任何话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愤怒。
一个星期以前的审讯室———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质疑我身边的那群手下吗?陈警官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弟弟他怎么可能去举报我?我对他们那么好?凭什么?”还在处于精神崩溃方面的程欢君丝毫不会相信是自己的亲弟弟害自己入狱,也是他亲自动手诬陷自己。
忽然,审讯室的大门打开走进来两名警察同事,架起程欢君的两条胳膊就去了看守所待着。
心如死灰的程欢君满眼的不在乎,反正都死吧,都死吧,一家人齐齐整整的才算是一家人。
小时候———
浑浑噩噩做噩梦惊醒害怕的程欢君“嗖”一下起身抱着小被子就去妈妈黑暗的房间里去找妈妈抱抱,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妈妈求死的心因为我重新熄灭而又重生,长得像他也是一种错误。
妈妈的房间没有空调,没有暖气,没有好看的裙子,妈妈最喜欢穿裙子了,她可是个美丽的母亲,是我最爱的人。
小包子一下子拖鞋跳进妈妈床上扑到妈妈怀里藏进被子里跟妈妈紧紧抱在一起不敢放下,一旁的小床躺着憨憨熟睡四仰八叉的一对弟弟妹妹,小小的特别可爱。
她的怀抱很温柔很温暖,身上有股浓郁奶香味,跟母亲待在一起时间久了就会有很多的烦恼,因为我太爱妈妈了舍不得让她夜夜以泪洗面不哭泣。
妈妈做不到跟别的母亲一样可以带我们出去玩,出去逛街,出去旅游。可我眼里的她就是最美的。
第二天大早,妈妈悄悄起身拿出钥匙打开脚镣去厨房做早餐,洒扫的仆人更是卖力干活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一句,这里的规矩,少说话能活命。
(四岁时期)程欢君:“妈妈自由是什么我们都可以拥有吗?”
冉怀隐想了想用满手面粉拍拍程欢君的肉嘟嘟小脸,说道:“自由是我们每个人都向往的东西,‘它’抓不到碰不着接触不到,我们能够感受到的就是把它推出门外再由我们自己来捕捉。自由就是门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哪里是哪里啊妈妈?我找不到有你的家方向。
回忆里的妈妈永远都是温柔的,现实的“她”是个不死鸟。
永生的人会害怕痛苦,寿命短的的人羡慕永生,永生是什么?是折磨人的痛苦。
“07258号———有人来探监,快点出来。”女狱警穿过层层大闸门站在牢房前从门口露出的一条缝喊话。
出门去探监室的程欢君见到最后一丝太阳,那抹太阳美丽极了。
大帽子,大风衣大扇子一看就是刚跳广场舞回来的人,摘下墨镜冲程欢君笑得合不拢嘴,给他带来一点好吃的米花球,笑着吃下几颗药,说道:“久病成医。我们都是同病相怜相思病无药可救,但凡你妈妈听话一点不嫁给他,或许你会叫我一声‘小妈’也不是没可能。”
觉得有点好笑,程欢君反讽道:“若是叫你‘小妈’才是真的折磨我的寿命,妈妈爱的人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活着,父亲不过是母亲自己的选择,你不用刺激我,爱如潮水,流动风筝。”
“探监时间到了请07258号回房间。”
程欢君带着手铐回牢房等着。
带着任务去登州市的楚望头次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系统耍得团团转,如果不是自己人的原因,我都怀疑自己进入什么狗屁世界进行破案。
“绛”桥墩下持续打转的漩涡里卷着套进麻袋里的一个人,狂风大雨突然炸出来海浪推着漩涡往雨水村天然龙井泉眼口中流动,麻袋口子飘出来满头黑发的披头散发人,泡上整整一个晚上尸体全身水泡,散发臭味,面部腐烂,皮肤挛缩。
第三天晚上下午,上山砍柴想去龙井泉眼喝口净水的砍柴大叔看到有人趴着在喝水,于是等两下在喝水,最后实在等不着便询问,见对方没有说话,忍不住好奇向前走一步拍拍对方的肩膀,结果,随之一幕让大叔晕过去哆嗦三天才好起来。
给登州市警察局110打电话的是大叔的儿子,他刚好上山给他爸爸送饭遇到他爸爸晕倒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尸体。
温柔的女警察同事坐在门外面询问大叔的儿子,对视两眼确定双方的身份,交换信息给其他人听,他开口说道:“我上山给我爸爸送饭。一路往上走就是龙井泉眼到山脚的必经路,我已到那里就看到了死者和我爸爸。”
“期间没有见过任何人。”
拉出一连串尸体的天然龙井泉眼的水被工作人员抽干,放下云梯往下走越往下走就看到不少腐烂的尸体骨头气味,堪比臭水沟里的臭水。
楚望想,事情再一次回到雨水村这个起点,不知道该如何跟别人说出自己的疑虑,太巧合了,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忽略很多次必要的东西。
第一位死者程家管家,从程老爷子出生就一同陪着长大的孩子,为人坦荡荡,暗中处理很多不该他处理的脏事,不会拐弯抹角,喜欢小孩不太喜欢程老爷子的夫人,跟她有很大的矛盾激化的仇恨。
第二位死者程家母亲亲戚程阿嫂,冉舅舅的夫人,是酒店前台经理,有一家自己的关东煮店铺,收益不错,月入几万那是很有可能的存在,冉舅舅出去沾花惹草赌博骗钱谋财害命欠下不少外债,金额数据差不多九百万一直都是程阿嫂在还债,他今年过年也在监狱里至今没有出来。
第三位死者酒吧女调酒师姐姐,开膛破肚,眼睛珠子剜出来缝在脚底板,身体的各个器官四散埋进村民的土地里就地掩埋,头颅砍断扔进数十米开外的磨坊内活活碾碎喂猪。
第四位死者程小姑和她的爱人,出车祸死在医院附近的十字路口,一辆大货车直接碾过去当场死亡。
第五位死者程家老娘舅,冉舅舅,死在送孩子去考场的路上,六枪击毙胸膛打在身体里,当街被人砍死,他的孩子还好好的活着长大现在在精神病院里治病。
翻看死者信息的楚望背后默默长出鱼鳞片,手指尖开出白色的薄荷花,眼角掉落的眼珠子抠出一块珍珠,他随手一扔扔在他们死者的坟头草前,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唱着祷告亡灵的人物之声,说着疯狂的话与系统沟通,说道:“你之前不舍得出来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你亲手培养的那些反派全都是个恋爱脑,难堪重用,以至于你铤而走险不止一次对我洗脑想让我成为你的接班人,接班人会死我也一样,我不属于这里。如果我也是个疯子的话,我会毫不犹豫把我的寄向语抢过来关起来把他玩死再活埋,找一个替身代替他待在我身边一辈子不准离开,除非我死了?!”
楚望跪在地上双腿若隐若现闪现出鱼尾,耳畔的耳鳍逐渐滚烫烧红发烫,“啊”巨大的鲛人之声引来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击打每个城市,天空的白云也不是白云是火焰的红色,再不收起来可能就又被人拍到称之为“世界未解之谜之火焰红云红河”。
他哭的那么伤心是在难受还是在通风报信呢?
用鱼尾骨做的刀子克制世间一切的邪物,包括人的贪欲。
死去并没有死去的寄向语打着黑色油纸伞背靠光芒面朝黑暗大步流星跑过去一把抱起自己的人鱼神,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双唇附身亲吻一次让他平复自己的心情。
“我来晚了,一起出去。”
果然,自己还是入不了你的法眼,活该被人抛弃的小男孩。
系统离开没多久,寄向语和楚望从迷宫里出来,持续暴怒下的楚望全身通红,就像锅里翻炒的红烧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割开的口子,寄向语心疼地握住楚望双手的鱼骨刀往自己胸口里扎,忍着痛苦嘴唇泛白说道:“楚!君!辞!楚!望!你忘记我们在五星红旗下许下的誓言吗?”
“誓言?”他呆呆停下脚步拔出那把刀再扎进去,眼瞳微缩闪现蓝色的眼眸,“姑且再信你一次试试。”
鱼骨刀再次拔出来瞬间,寄向语软弱可欺的把整个上半身挂在楚君辞老婆身上,两条胳膊搭在老婆脖子,脑袋埋进老婆的锁骨里,若有若无地虚弱喘息声引来老婆的耳朵里,刺激他咽口水,跟他击掌双手十指相扣,笑着说道“困想睡觉,老婆亲亲才能好~~~”
握住寄向语瘦弱的双手放进自己口袋里好好暖热,哭得很丑说道:“活着比什么都好。”
一番特意准备的煽情场面被人在记忆里疯狂被人放大,跪在地上的几个普通人有孩子有孕妇有老人家有一些我非常认识的人,自己躺在白皙的床铺穿着病号服,四肢绑着脚链双眼蒙住,有人递过来一根烟让我抽,抽的我全身发抖,我知道那里面加了不好的东西,是非常不好的东西,会让我立马去死的东西。
后来我没有亲自告诉他我的痛苦,他也没有告诉我他的痛苦,我们总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楚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程苍古拍着桌子与比他还小的小孩子对峙于饭桌“真让我好奇你的身世这么无理取闹?”
拿着锤子凶神恶煞的几个打手一锤一锤打在楚望全身,骨头打断抹上盐巴再次接上,三天三夜的折磨全身的骨头都被打断过,我数了数有多少骨头就有多少伤口的楚望,疯狂大笑说道:“我是人民警察生来就是制裁你的审判者。”
他轻轻一拉脚镣楚望就被拽到他脚边,就这样被折磨他从来没有哭过一次永远都在笑着,笑着面对折磨自己的人,一个个记住他们的犯罪行为,最后堂堂正正走出去出去把人亲手送到法律的殿堂让他们都得到制裁。
审判者?
嗬真搞笑,你口中的审判者现在我的囚徒困境人,你拿什么审判我。
“嗬。都快死了我能给我爱人打个永远拨不通的电话吗?”躺在病床快死掉的楚望,拽着脚镣向医生祈求,可惜医生不是圣人他并没有给他电话让他拨通电话,因为楚望已经死掉了。
满是虚汗的脸上漾起红色的眼泪,用手指探探死人的气息见人已经死透,程苍古捂住口鼻泼上硫酸点燃打火机扔进单独房间内,他死在这里陪他的那一份一起死亡。
咕噜噜跑出来的气鼓鱼裹着主人的衣服从唯一的一个小缝跑出去,拼命跑,踩在脚底的鲜血跟不要命似疯狂长大,走的每一步都是他人的身躯,背靠黑暗面朝阳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心中警笛长鸣,那一抹红色信仰永远不灭,气鼓鱼跑得很快很快快到可以马上踩着风火轮飞起来……
接到人民群众举报的程氏一家人被迫登上法院与证人进行对峙,唯独缺少的证据现在正在气鼓鱼少年口袋里,当庭长敲响鼓锤宣布闭庭并且宣布程苍古无罪的那一刻,他高傲冷漠嘴角浮笑走到寄向语旁边,附身低语呢喃两句,说道:
“你看我无罪你无法去抓我?”
“怎么这么恨我,这不过是个游戏是个不折不扣地疯狂游戏,设计这个游戏的人就是一个疯子,我们都是棋子。”
程苍古高傲跳着邪魅舞蹈高兴走出去法院的那一刻,撞着程苍古离开来到寄向语身边,气鼓鱼就做好了跟他同归于尽的禁忌疯狂,把证据交给寄向语的一瞬间拉响炸弹抱着程苍古在法院外面炸死在世人面前。
【恭喜玩家楚君辞楚望完成————审判有罪的米花球少年。】
气鼓鱼摘下脖子的项圈扔在地上,另一个版本的小楚望自己选择的权利,张开长大的鱼尾一个扫尾打飞系统这个人渣系统踹飞他,进入下一个剧本,由于血液模糊带来的冲击感他一下子捧着寄向语的脸搅着他的双腿往大海里带,寄向语想要逃跑被楚望巨大的尾鳍勾着带下去,微微分开的双腿若隐若现闪现的小鹿乱撞,进进出出的珍珠葡萄让寄向语不自觉眼角泛泪,出来进去砰砰一直乱撞,都说人鱼神体力好,真没想到不是假的。
能够在这里生存下去的人物都是疯狂的掠夺者。
“疼吗?”楚望抱着自己柔弱不能容忍的寄向语站在系统界面俯瞰接下来的案子故事,一个比一个惨好像都没有人好好活下去,为了不让自己哭得那么厉害,把系统揪起来单手扔出去再抓回来,指着其中最虐的一个世界,说道:“就他了,一个疯狂的世界,最好是真正的中式恐怖,我喜欢。”
“女子太苦了,下个地方甜一点。”
系统:“是是是是是是是马上安排。”
【这里是不讲道理的独特设计刑侦悬疑破案推理世界,静候各位亲朋好友的光临!】
五岁那年我和弟弟被父亲扔出程家抛弃到一个破乱的村子,里面的百姓们还保持着良好的封建思想,他们调教出来的孩子没有一个是真的没毛病,我们在那里学会了一个道理——动我疼爱者——杀。
程苍古吃了整整十年的慢性毒药,都是自己的哥哥下的,他以为我要杀他。
程小姑吃着爸爸准备的生日蛋糕吃出来一根自己养的宠物的肢体,自此我会害怕他。
程欢君被程小姑废掉双腿终身不能站起来,也弥补了程小姑小时候被父亲打断双腿的冷眼旁观代价。
楚望和寄向语手牵手坐上警车回龙城市,回到龙城市公安局的那一瞬间,归心似箭,一片安心。
楚望把记忆里有关登州市程家的所有犯罪行为全部交给团局,在上级领导的组织打击“非法犯罪行为”下抓捕涉案人员三千人,其中涉毒人员五百人,抓捕程氏集团公司所有人五千人等,为无名碑上再添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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