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起无辜孩子绑架失踪案,寄向语不在你们谁来解决这个案子?”说话的人是赵老头他拿着最新案件的调查报告和发现尸体案发现场送来的人证物证东西文件在手中晃上一晃,没有人愿意接手荒诞的绑架案,久而久之最后案子还是落在出差回来寄向语手中,好不容易从国际刑警分局大队回来的寄向语背上双肩包坐在刑侦大队门口石头块上休息一下,靠着一棵歪脖子树等候大雨的停住,浅眯两分钟补觉,一张睡觉很沉的他还是被周遭敲锣打鼓声音震醒,有人抓住手腕,有人抓住胳膊,有人抓住双腿,有人抓住双脚硬生生在门卫大爷不明白是什么状态下送到六楼刑侦办事处他自己办公室,“砰!”烟花棒点燃盛开,齐刷刷一群人站在一块蹦蹦跳跳舞动群魔乱舞唱着“热烈欢迎热烈欢迎”的口号迎接远道而来的朋友。
他还未从控制身体双手掌心对内拍着鼓掌中回过神来,一份双手递呈的档案卷宗凭空出现在寄向语面前,他苦笑两声眼底闪过蓝色光芒瞪着档案卷宗上方隐藏的变色龙一族,骂了句滚,他们麻溜离开这个地方火速逃跑却被门口的大狸花猫逮回来丢进寄向语怀中,喵喵喵直叫,说道:“它们犯了偷窃罪竟然敢偷我一直舍不得吃的猫罐头和猫条,我一口还没有吃进肚子里怎么能便宜了它们一族,不过实在饿的不行去吃完我也是能够理解的,只是干嘛全部给我吃完也就算了连个渣都不剩,你好不容易大气一点给我囤了一年的猫罐头和猫条给我吃,我的苍天啊大地啊老天爷啊,你们赔我吃的零食。”
咋总感觉淘淘说话怪怪的,典型的指桑骂槐还不怕被别人发现地表产生的激烈痕迹,据众人所知变色龙用长长舌头吐出勾着食物进入嘴里吃掉,不可能会有十分锋利的指甲可以划出如此均匀剔透甚至层次分明的猫抓痕,寄向语握紧拳头象征性活动几下一把抓住逃跑狸花猫后背靠近脖子处的那一块悬到半空四仰八叉不敢动张扬跋扈看似凶巴巴的坐在锻炼身体的旋转摩天轮猫抓板开始今天艰难的奔跑速度训练。
小变色龙翘着二郎腿坐在寄向语肩膀啃食玉米,它看不懂人类所使用的大概文字到底写的是什么意思?它后来通过族内长辈好不容易学会在人类社会共同生存下的语言开了一个小课堂专门交孩子们以及后辈年轻人学习汉字和汉字的写法,回忆想到这里,它尝试透过大大五颜六色眼睛盯着不远处档案卷宗看着,读到一半被人发现揪下来轻轻放到变色龙一族长老手中保护起来。
寄向语含笑眼睛温柔体贴摸着小变色龙额头,说道:“等你长大了再来看卷宗,现在老叔叔我要和你爸爸妈妈出去办点事,队里的一切东西有些可以碰有些不可以碰,管好双手管住嘴不要做了后悔的事情无法挽回。”
你他戴上口罩换上便衣从刑侦大队前门走出去,随行的还有武田以及小天也包括灵族的两位朋友,顺着线索找到一处安生的三元小餐厅找到了报案人——凤女士,简单询问几次核心问题得到答案,寄向语歪头示意厨房里面还有人,武田明白的询问情况,她嘴唇泛白说不出话默默举起辣椒粉泼到几人眼睛中,他们疼得看不清楚路东倒西歪结伴走出三元小餐厅问隔壁店家借来几盆水清洗辣坏的眼睛,用干净纸巾擦拭方可缓解了很多被辣椒粉蛰到的痛苦感。
邻家小妹走出来递给三个人三杯水,他们一股脑喝下去坐在路边休息,她回头看了一眼三元小餐厅里即将一片狼藉的地板陷入沉思,谁知道下一秒三元小餐厅里飞出来玻璃状的碎物,老板娘指甲着地摩擦地面想要冲出来,路过的老人家一把拉住门把手用大锁锁起来不肯让她出来,周遭一条街来来往往逛街买菜的客人时不时驻足观看,要不直接凑近激怒老板娘狂暴发火撞击玻璃门跑出来求着她撕烂他们的身体,老人家摇摇头忽然抬眼愠怒瞪他们几眼,一直自知理亏的他们低着头麻溜滚蛋。
老人家又走到我们身边瞧来瞧去不知道在看些啥子?大家互相僵持半个小时后,摸着胡须的手冷不丁拍在寄向语肩头,他缓慢说话:“你们几个毛头小子还想管小餐厅老板娘的闲事,她是个苦命的女人,夫死子散,得了狂躁病态症每个月发作一次搅和我们街坊邻居谁也别想安安生生好好活下去,老头子我奉劝你们一句千万不要提起后厨投影过来两道身影的话,要不下一个遭殃的人不是我们而是你们自己。”
老人家说完话扬长离去附近广场打太极拳下象棋,邻家小妹还想多说什么在她母亲威严训斥下一个字儿没有蹦出来,破案小分队看向别的店铺他们更是闭门谢客拒绝向我们回答有关老板娘家庭毛病的其他事。
左边撞门撞到头晕目眩晕倒的老板娘,不停抓着地面木板翘着往金蟾雕像砸去,散落一地大肠小肠她眼睛忽然睁的很大趴在地上吃着食物,待他们靠近,老板娘抓着大肠小肠趴在玻璃门上,窃笑说道:“你们吃嘛?这个很香的特别好吃,没有虫子有很浓郁香味,保证你们吃了就会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全都该死……该死……祸害我干什么?我的弟弟他就是被你们这群不负责任的警察害死的。”
——死者幻千訚,年龄十六岁,龙城市桥千镇一所普通中学的学生,是今年预备考试被老师极为看重的“三好学生”,深受老师们从头到脚的喜欢,死于XINGQIN虐待后分尸致死。
——死者李伟龙,年龄三十六岁,龙城市桥千镇一家烧烤摊老板,曾经的小混混如今的家庭顶梁柱,有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死因是洗澡时加入炕头的热水活活煮成一锅肉汤炖熟死亡。
2020年除夕夜,在工作稳定情况下幻千訚找了一份距离学校和家门很近的烧烤的广场找了一份干烧烤师傅的工作,保底工资是五百块钱,干的干一个月不缺勤差不多将近一千块钱,他左手握钱串好的串,右手握紧刷子学着前烧烤师傅的模样烤着客人亲自挑选的烧烤串烤熟,家里情况不太稳定,爸爸常年酗酒赌博迷上股票,妈妈承受不住爸爸家暴离婚远走他乡抛弃我们,姐姐每天下学后在朋友家中帮忙刷盘子,洗衣服,做着保姆的工作量一天工作八个小时,临近下班会立刻前往俱乐部当送酒服务员去给客人送他们需要的东西,外界的风评对我们姐弟二人一点不友好,导致朋友散的散只剩下他们姐弟二人相依为命,养着酒鬼爸爸他的开销生活,两个人工资加起来除去上学学费将近一两万,父亲喝酒三千五,赌博三千五,买下酒菜四千,水电费六千一共光开销将近二十一万七千五百块钱,这钱该去哪里挣呢?
幻千訚撑着半张脸为钱苦恼发愁起来,他是00后又怎么样不努力干去赚钱过得估计比现在还要穷,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现在真是难上加难,沦为金钱的打工仔。
一天深夜,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背面是幻千訚家不太平静的夜晚,因为没钱给父亲买酒喝他酒抽出皮带狠狠打了护着弟弟挨打的幻千繁,头痛欲裂刺激中年男人几乎模糊不清的双眼,他头重脚轻醉死过去,两姐弟才就此解救于水火之中,幻千訚熟练拿出红色柜子里藏着的碘伏和酒精用家中少有的棉签涂抹姐姐脸颊胳膊额头后脖颈的抽打伤口,他难受哭起来。
幻千繁手指抚掉弟弟掉落的眼泪,双手搭在肩膀头,忍着伤口扯出一抹微笑来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们家的幻千訚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男子汉怎么能为了我而哭泣,姐姐从小发誓告诉过上天,今后谁敢让你哭泣,我定让他万劫不复消失在我们眼前,好了好了,我的弟弟以后可不许再哭了,父亲也许是‘为了我们好’才打的我们两个!”
弟弟不知想到什么心下一沉面色苍白咬住嘴唇渗出血走回他自己的小房间内独自思考问题。
幻千繁拗不过弟弟的沉思状态只好顺从他的所有举动,瞒着父亲报考了距离龙城市最远的一个城市,让他早点离开父亲的毒手好好活着。
她苦着没有任何关系绝对不能为难她的弟弟,那是她在世界上唯一最后的亲人。
宿醉中年男人掀开厚毛毯起身伸个懒腰上个厕所又走在吃饭位置大口大口吃着老大做好的饭菜,今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加了某种调料让中年父亲吃的一粒米饭没有剩下刮得干干净净,比起以前剩下饭菜让人心烦以外,今个表现得还算不错,幻千繁收拾好厨房乱摊子背上斜挎包蹬着小三轮出去摆早市早餐摊,早上人流量固定他就这么多,大概能挣两到三百块钱,干到中午十二点半下班前将最后一碗热气腾腾米线送到客人桌边微笑着离开。
收好该有的东西,送走最后一位顾客,幻千繁摆弄着微信发消息给弟弟转给他两百八十块钱生活费供他一日的开销,今年寒假他们学校不放假,所以父亲没有理由去找弟弟的麻烦,她也乐的轻松许多,不必在忙工作同时还要管住父亲殴打弟弟的撒泼行为,母亲在的时候父亲和睦与我们相处,母亲如今不在他们身边若是他们自己不再争取一些独有的自由,那估计过得和行尸走肉的机器人又有什么区别?
——幻想过深海最美丽的一束光,她说带我离开危险的沙漠,我拼命奔跑逃脱厄运束缚却又遇到最初的那曙光,她带我塞进雄鹰冰冷的冷库冻成皮肉伤,利用我的善良和破碎感献给她的合作伙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的所作所为,估计还是不会相信父亲口中的‘她’是位专做皮肉生意妈妈桑角色的‘母亲’,记在心口记忆痛苦着离开本身的怀抱,困在金丝鸟笼里囚禁致死的小山羊它的触角撕破地面一道闪电,羊头脸人身体与虚弱不堪无助的年轻漂亮女孩子躺在一张床上,铜钱恶臭味渗的年轻女孩子忍不住呕吐起来,他的双手抓住女孩子的手腕往上欺身上去,无助惨叫唤醒年轻女孩子想活下去的勇气,推不开他便成为他最害怕的人。
二零二零年一月初下午三点,上完学回家过元宵节应该下车的幻千訚没有准时下那一趟班车,幻千繁不由心里泛起嘀咕焦急等待一个下午还是没有见到人,她裹着红色围巾冻红脸蛋挂着两行泪痕,边打学校电话边往最近派出所门口赶去,一进门熟悉中年妇女的脸出现在幻千繁面前,无意低头瞥向一边桌面堆放的东西中发现了她送给弟弟平安符的长命锁红绳子,她紧绷全身感官颤抖身体走过去缓慢拿起红绳子平安符转动观察上面的血迹,精神一下子崩溃拽着值班民警的脖颈衣服抬高红绳子平安符,问道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弟弟的失踪让一老一小心脏承受不住打击双双去医院打点滴输液吃药勉强维持心脏正常运作的跳动,按上心脏支架的第七天夜里幻千繁手机短信中凭空出现的绑匪信息令她眉开眼笑拔掉输液管赶往派出所主办案件的民警面前指着线索,说道:“我弟弟他没事对不对?他还活着需要我给他送钱才能活命,不过我手头只有十万没有二十万,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救我弟弟一命借我点钱,等我弟弟解救出来以后我给你们送锦旗赚钱还债,可以吗?”
“不可能,明摆着绑匪就是捏着你们的家庭来向你们施压,若你给他送钱真的就能救出你的弟弟吗?”说话的人是老兆头,桥千镇上唯一一位老刑警加法医。
幻千繁一听千百个不愿意想要和老兆头大吵一架,飞进玻璃门的纸飞机叠成一张张彩色的喜服挂在她全身,太阳划过她的身侧点燃篝火刹那间一个活人晕倒在地送去医院做检查却发现没有一个地方有烧伤的痕迹,甚至全身没有烧红,急得老兆头相信不了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梦里浮现出一座古堡里面挂着一件金丝制成的凤冠霞帔,她鬼使神差走上前隔着笼子抚摸嫁衣带来的视觉冲击,仿佛要比电视上见到的还要好看上几十倍,但她有自知之明有些东西只能碰不能摸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绝对不可能在她这里被破坏。
朝凤冠霞帔行作辑礼后转身离去。
梦外她苏醒全身绑着白色绷带躺在病床的一边,侧过头夺目阳光吵醒短暂的平静,十几个老者走进来当着幻千繁面前有意无意顺着别人的话说着一门有意无意的亲事,完全忽略当事人的感受,捧着一朵即将枯萎的玫瑰花撒上新鲜的露水送给半坐起来吃饭的年轻女孩子。
“好久不见,幻千繁小姑娘。”她诧异对方怎会知道她的名字,她抬头望见熟悉的人,温柔笑着回答一声“唉!”算是回应对方的说话。
“我最近会留在桥千镇陪着我的未婚妻寻找她弟弟的下落,那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儿?”他伸出打电话的手势大拇指和小拇指比作六伸到病床上看不到脸色小姑娘拉过她的手腕和她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花猫下辈子投胎做不出很多表情。
不服输的幻千繁保持女孩子的矜持再次勾过男孩子的小拇指盖章,扯着胳膊伤口另外一只手拍拍胸脯说道:“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输过一次打赌,不信我们试试看,谁先找到我弟弟,谁就是以后家中当家做主的人。”
老人家见他们相谈甚欢实在不忍心她这样的姑娘没有人去疼爱,走出病房门瞪着下班匆匆赶来的中年男人不争气揪着耳朵拽到一边又踢又踹,干脆嫌弃双脚踢着不过瘾,改用双手撕着中年男人嘴巴解解气愣是不让他去见他即将出嫁女儿最后一眼。
“阿姐——”
“阿姐——”
“阿姐——”
“阿姐——”
“你为何不来救我?我过得很不好,今日差点死在一个陌生的黑色房间,里面乌泱泱一片的人让我痛不欲生……”少年无力发出的呼唤声音唤醒沉迷在爱情里差点坠入坟墓的爱情故事里,她推开男人的怀抱追出门外却葬送在面包车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275章 02.天堂的信鸽。
他们连夜召开紧急会议,对于“471性侵案”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一队二队的人在这两天因为接收了“471性侵案”档案卷宗出现车祸现场甚至无缘无故中毒迹象,怕他们再次受到伤害,寄向语决定独自一人去探寻“471性侵案”隐藏背后隐情到底是什么导致了所有人伤害的具体真相。
让寄向语疑惑的不是有人接到案子就发生各种危险事故,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提着被他操控着的一伙人来限制大家的行动。
——小天出车祸现在躺在ICU重症监护室治疗。
——武田与持凶器歹徒搏斗中一个不妨被对方连捅十几刀昏迷不醒状态。
——莫问更别提了,前天晚上还在和他聊案情,今个一早就应该到的火车哪怕晚点半个小时左右,封锁火车站内部秘密调查十三节车间期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连个人影子都没见到。
老赵头对此事看法是保持一致的,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失踪案发生更不会有无缘无故凶杀袭击警察的恶劣行为。
除非这是一起专门针对警察的犯罪行为。
沿着当初办案民警走过的路口下起那时候最猛烈的暴雨,温暖的暴雨天气冲刷前方浓雾里看不清楚的雨刷挡风玻璃,看得不太准确没有真实点,跟着寄向语一块出来的还有三只灵族变色龙听说是动物园里偷偷跑出来的,不想回去只想要自由干脆直接闯荡异世界查看人类社会的常见百态,突然发现还是动物园比较好,于是它们搭乘寄向语的越野车打算回到动物园,结果一不小心睡过头才发生错落的反差无法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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