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父朋友:“我是个极度喜欢平衡事物的人,二人之间如此争辩我也判不定谁是赢家谁是输家?男孩子我带走了,女孩留给你们妥善安排好她的一切衣食住行,等她十八岁时我会来再次找她的。”
背着弟弟藏在没锁门车座里面后排座椅底下,我们屏住呼吸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还是被驾驶座上开车的男人猛一停车两道身影直直甩出来撞上前座位椅与注视猎物的男人六目相对面面相觑。
男孩子护在姐姐面前瘦弱身躯在男人面前显得一点用处也没有,他颤颤巍巍挺起腰板说道:“不许欺负我姐姐。”
男人像是听到了极度搞笑的话伸出手抚摸男孩子的脑袋,解释道:“我向来不对女孩子感兴趣,她们可以成为荷官替我卖命,而男孩子可以替我杀人,瘦是瘦点不过养养就解决了温饱问题,杜冰丽你可以走了。”
女孩子紧绷着全身咬着嘴唇渗出血,摇头拒绝道:“我不会走的,除非你放过我弟弟。”
男人再度疯狂大笑起来,衬托夜晚宁静更加低沉。
“作死的话是会死的很惨的。”
突然打开的车门低下头一位带着头套的冒男人他一抓住杜冰丽的肩膀直直从男孩子怀里拽出去扔进等待多时的面包车里,司机猛踩油门很快消失在漫漫黑夜里不见踪迹。
杜冰冬趁着男人不注意趴到脸上使劲咬上一大口,硬生生撕拽下来一块肉皮咬碎吃进肚子里,男人活动活动造成稀巴烂的脸颊,勉强动上一动锁好车门踩紧油门朝和女孩子所坐面包车不同方向驶离村庄。
透过车窗往外面看去路上乌泱泱一片红色眼睛的乌鸦群掩盖原有道路,覆盖出属于它们的乌鸦王国,看着看着睡着的杜冰冬睡着觉还防备着别人的突然靠近,男人绑住小男孩拽出来扛在肩膀头越过一群芦苇荡走上二十多节台阶敲响不知名地方沉闷黑色大门,倒挂金钩的他看什么都是晕晕乎乎头疼不已,他挣扎想要脱离难受的姿势,忽然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他直挺挺站立在一位白发苍苍老太太面前,看起来她像是房子的主人,她尖尖鼻子令我喘不上气还有点害怕。
老太太拿起绿色灯笼照着上方绿光查看男孩子的皮肤还有血管是否完好无缺,简单粗暴看两下,戴起来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吱呀”打开两扇黑漆漆大门,拽着男人递给她的绳子一头,领着人进入里面。
手腕缠住白色绷带跑出满身血腥味夹杂着汗臭味,男孩子轻轻皱起眉头迎面走过来的大个人二话不说堵住他行走的道路其他人隔住老太太反应缓慢的回头,把他摁在地上狠狠打一顿,弄得鼻青脸肿引得楼上栅栏观赏台黑色背带裤白色内衬套着一顶蓝色渔夫帽踢啦一双特别随意的毛毛虫鞋子,系着白色围巾坐在铭牌(胸牌)写着“公孙”二字,他顺着笑声朝上看去——好好看的一对眼睛,仿佛有万千星辰长在他的双眼里,无法夺走他在月亮心里的分量。
楼上男孩子慵懒斜靠在吊床边垂直手臂耷拉在楼梯外面敲着好听的旋律,瞧着越来越多的同龄孩子进来忍不住向老太太嘟囔几句,说道:“婆婆他们还不如您亲自挑选的公孙哥哥呢!能文能武还能陪我解闷,底下那些人实在太无聊了,简直不能如我的法眼,也不知道姐姐怎么想的怎么让姐夫去找这些人来埋汰我的智商。”
被称为“婆婆”的老太太提起灯笼举过深凹进去眼睛上方,老人家慈祥微笑着注视疼爱着长大有点娇生惯养的孩童,招手让地上挨打男孩子起来,她粗糙双手饱经沧桑握住娇嫩孩童一只手扶着楼梯扶手上到栅栏观赏台把陌生孩童推到他面前捏住杜冰冬下颚使劲儿地抬起来隔着栅栏观赏台让他双脚悬空面临死亡,老人家始终继续微笑着漠视任性一次孩童说出口来的废话。
稍微带点警告的眼神,老人家缓缓吐出去每一个字说道:“你的大姐姐把你交到我手里管辖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太过于骄傲与嚣张跋扈,完全忽视了身旁人的感受,别到时候公孙小朋友长大后捅你一刀估计你也会受不了,虽然你比你的大姐姐还要狠上一百倍,在我这里也不过是一只随时随地会被我丢进食人鱼池里的饲料猎物,别太作死忘记了谁是这个地方的主宰者,老身在这里居住了几十年年纪太老了依然(自然)比不过你们年轻人争强好胜拉伙搞什么区别对待,再有一次让老身发现你们的越界,会变成进门前黑色大门上的一张黑糊糊人皮。”
所有人异口同声说道:“知道了婆婆,我们没有下次了,一次就记住了。”
“新来的,来跟老身走一趟去你的房间里面居住。”杜冰冬感受到楼下灼热且嘲讽冷笑的声音,他来不及去查看到底是谁在违反老婆婆的话,紧赶慢赶追着已经爬上六层楼的老婆婆,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地爬上第六层楼梯口,身体呈于低喘气状态下不受控制高处满是褶皱粗糙双手直直从地面边处没站稳摔下去,撞到第一层楼拐角边摔到头破血流,他才长了见识。
站在老婆婆背后的年轻女人手握血腥的东西一口一个吃着生的猪腰子,她睥睨一切张开手臂说不上来的微笑使杜冰冬觉得眼前高处之人好可怕,她右手放在左边肩膀左手转了一百八十度放在身后,说着玩笑话道:“欢迎来到我这里亲爱的冬天星辰,这里的人这里的孩子人人平等没有区别之分,除了老婆婆的严厉打击教育以外,其实这里是人间炼狱不是人间天堂,来到这里的人需要得到筛选、挑选、身体健康、五脏六腑具在、职业性假笑是活在老婆婆家中最正确的选择,可惜新来人的不懂规矩做出错事,要是不惩罚惩罚何惧之有?”
说罢着几句话在她心里是开玩笑的感觉,听在别人耳朵里简简单单字眼变成吃人的魔鬼,带着他们去着满是人间炼狱的悲惨地区。
“哎呀累了,说不动了。婆婆您忙我们夫妻两个先走了,楚青给老娘听点话别逼我把你扔进臭水沟里成腐肉!”年轻女子说的话楼下小男孩记在心里,他眨巴着眼睛害怕低着头不敢去看远方离去的阿姐。
从那以后的一个月里,对杜冰冬的训练没有一天一夜一分一秒的松懈,小小的铜墙铁壁里缝着向往自由的蒲公英鸟儿,“它们”(他们)无法飞出号称“天堂的信鸽乐园”,时间钟表滴滴答答响着回家敲响大门的叮咚声,所有人站在棋盘中间感受沦为棋子的宿命,无法逃脱!无法挣脱!无法出逃!无法飞出高墙!无法炸掉乐园!无法回到家乡!无法选择自己的双手是否会沾满其他人的血液!他们的一生始终从一开始估计就已经做好了被人掌控到死的代价,运气好点留个全尸没有五脏六腑包括五官,运气差点你会被作为教导新来人的开胃菜摆放整齐血溅当场,让别人吓破胆再也无法直视“天堂的信鸽乐园”的生存规则。
——阿姐,我好疼啊……
——阿姐,我好久没有见过太阳了!
——阿姐你知道吗?他们这里的人笑的好恐怖没有一点正常人,阴森恐怖心肠里藏着一颗被毒蛇撕咬后分崩瓦解成毒酒,引诱人喝下去。
——太多了太多了,今个没有按时完成任务放走了一个拖油瓶,导致目标人物逃跑到一个深山老林里,我怎么叫也不出来现在估计已经成为猛兽口中饱腹之物,逃不出去了。
——家人吗?我好像回不去家乡了,我的双手肮脏到飞溅模糊同类的肉沫。
——老婆婆的身体愈发无法承受烈日炎炎下盯住我们训练的进度,她最喜欢管教我了,她说我是可以替代公孙待在主人身边的保镖,可以我不稀罕比起伺候一个动不动乱发脾气的娇生惯养,他还不如直接去过自由自在听从乐园组织内部吩咐的目标任务来得更痛快,阿姐,公孙他是个实打实的缺心眼加毒舌,一门心思扑在一个娃娃身上真踏马傻子一个。
——逃跑吗?谁也做不到完美无缺地逃跑计划,因为有一只会说话的“狗”一天到晚盯着你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几个字“休想逃跑”令人窒息到崩溃。
——过几天又来了和他差不多大小的陌生面孔,其中有一个我相中了他的皮相,容易会产生矛盾心理拔掉最恐怖的心思,我骗他进了一个地方入了那个人安排好的局,请君入瓮人走茶凉,竖着横着出去的人大有人在,他们为了钱相信天上掉馅饼的故事去满足自己一个人的欲望,我不同我是为了活命去见我的姐姐,她是我世上活下去的动力(要是有选择就好了,我变成傀儡,姐姐变成傀儡线我们一唱一和岂不美哉?)。
——今天又来了几个新生面孔是我接待的,他们柔柔糯糯实在受不了,所以我解决了他们,可能我天生就是一个烂人。但我从毫不起眼卑微渺小的人变成一个连带我们长大的老婆婆眼中心中最可怕的一个“混蛋人”,我已经成长到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吃到十年前没有吃到的生日蛋糕,真没想到最后满足我愿望的人是即将逝去的老婆婆,她病床上的桌子摆满一堆不能吃不喜欢吃的东西全部由护士推到我的面前,我简单挑选几个喜欢的东西剩下的全部装进袋子里系好口袋塞进垃圾桶里,打开一包零食抓起一把接力钻进老婆婆嘴里,逼着她咽进肚子里又跑到她耳边说着一直想说的话。
他说道:“论辈分我们是您养大十年的孩子理应为您养老送终,替您找口好棺材埋葬您今个后病死的遗体,我特意拜过佛像,他说我应该如此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最好的报答,我们都信佛是佛像的信徒,应当遵循他们的旨意,婆婆谢谢您在伤口上撒盐放上辣椒粉差点疼死我们,谢谢您半夜不睡觉带人冲进我们的房间对我们实施典型的强迫手段逼着我们录下与‘客人’交缠的身影,我们是您养大的孩子应是最懂您心思的人。”
花白头发梳平挂上蝴蝶发夹,涂成大红色的双唇,换上干净的衣服(寿衣)抬着下医院的楼扔进棺材里用棺材钉封住风水学里棺材钉死的节奏,送葬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们收钱自然不问主人家的故事,认认真真抬起棺材准确无误放在土坑里立刻就走,其他人围在棺材一圈手握木铲把挖出来的土再次填满土坑,见到这种场面杜冰冬终于露出一抹难得久违的真正笑容。
害怕男孩子躲在大树背后查看,杜冰冬朝他招招手附在耳边说着十几个字,让小男孩错愕不已。
「幻家弟弟,你是我看中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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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震惊和吃惊以外,幻家弟弟说不出来一句话……
第285章 01.相信天上掉馅饼。
蝶恋花篇(一)。
粉色的花朵包含着太多对大自然中飞来飞去五颜六色蝴蝶的宽恕,上到神秘蓝色蝴蝶下到平常最容易见到的各种寻常蝴蝶,这些皆不是某些人肉眼可以看到的蝶恋花,看过那么多爱情故事最后令人振奋人心的还不是个阴谋论——袘生存之道顶端秘密无所顾忌,生劈一条道路为之远行,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夏日傍晚初刮热风,结伴而行去寄向语家中蹭饭的大家伙不约而同采买自己要吃的食材和水果掂到他家里来,门口映入眼帘地是两只大狗摇晃着比鸡毛掸子还要粗壮的尾巴,蹦着跳着挣脱绳子扑进主人怀里,顺势接过其他人拿来的蔬菜水果袋子咬在嘴里从狗洞里钻进去,不等寄向语拿出钥匙两条狗互相配合打开了家门,让他们进来。
原先住着的地方出了点小状况后没法住人,秦爸爸干脆直接把另外一套特奥荒废二十年的老宅子扔给寄向语住,刚来时候看房子他一眼瞄准的便是流浪猫钻进来钻进去的狗洞,他让自家狗狗试试航能不能从里面出来再趴进去,两个狗子玩的不亦乐乎,之后便交了五年合同的房租,上个月收拾好这个月刚好能勉强进人做饭赏月,毕竟荒废二十多年不被人拆掉都已经是最好祖宅的保存方式,落点灰就落点灰了,好歹还能再住一个多月估计就要长时间不来这里,留给翻修工队改造成【非遗物质文化传承工艺品展览馆和非遗物质文化传承复原展】。
从大门口进入往右手边走过一条长长走廊拐个弯往左手边走三步是厨房重地,反着走左手边绕过一棵金丝榕树跳过树根过去看到的是一个堆满淤泥还有有清理干净的荷花池塘,无数破水而出青蛙排成一列接着一列叫唤它们属于夏天独有的蛙叫声,像是在热烈欢迎居住进来的新主人。
闲逛到老大新房子门口嗑瓜子吃着,混着混着进到八卦人群中听他们说着门口招租告示红纸上面写的字。
邻居李大叔说:“这娃娃刚搬来没几天卫生将将打扫好就要面临再次搬家,真是天不遂人愿,连个房子也不让小娃娃住,早不翻修晚不翻修专挑人家住的时候翻修这不就是纯粹找事吗?我们家房子翻修过好几次没什么大毛病除了有点诡异以外其他的家具家电什么的应有尽有,只要小寄不嫌弃随时来住不要房租直接拎包入住。”
邻居林阿姨说道:“说那么多干嘛!趁现在小寄还能再住一个月我们对他和毛孩子们好点不就行了,况且他是警察以服从命令为重任,住的地方有没有和我们虽然没有多大的关系,勉强我们家附近还有一个小的宅院,只是里面以前闹过鬼死了人至此是凶宅现在房租便宜的要命,咱们敢住吗?还是别嚯嚯小寄啦!”
邻居郑老师说道:“省省吧你们一个两个给人家小寄找的都是什么房子,一个凶宅!一个闹过鬼!玩什么呢文字游戏呢!翻修成展示非遗物质文化的展览馆有什么不好的?还没翻修呢!你们现在就在杞人忧天,人家小寄都比你们几个人看的开释怀的快,真闲着没事赶紧带着你们的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去我那里补课,一天天真是闲的胃疼到嘴巴毒的要命,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说两家话——站在人家家门口吐一地瓜子皮西瓜子真的好吗?”
众人就当做没听到继续说话。
邻居苏大妈:“最近这边也不算的是太太平。郑家儿子丢了不说还把老头子气的现在躺在ICU重症监护室里治疗,这年头儿女不气你都觉得人间天堂般的仙境,估计这次艺术展他们家是去不了。”
女人借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失踪将近十多天没人报警呢?”
苏大妈闻声回头看到是陌生的面孔以为是最近新搬来的租客,赶紧放下警惕心左右查看把大家聚集在一块,悄咪咪说上一句道:“别提了好几次我们街坊邻居想去报警通知警方赶紧派人去找,再怎么说也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孩子,总不能真的抛弃他而平稳度过每一天,他家老头子不让!说是多让他们家儿子长长记性这样以后就不敢随随便便离开家门跑到外面去相信什么狗屁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
半个月以前——
七月十四日中午将近十二点左右,星光广场附近花坛边坐着一位头发苍苍度数很高老花镜的大爷,他保持不动的姿势捯饬手中木头一点一点雕刻成别人给的图片上方花型,一般来讲很少有老手艺人出来摆摊卖自己做的工艺品,少说几百块多说了估计就上千万左右,老大爷不一样他比较喜欢热闹,从一至终年轻时跟着他的父母出来摆摊,年老时却成了一种习惯中的习惯,一个人拖着小拖车,里面摆放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去忙碌,无疑是一种惬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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