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步行乔装打扮一路跟着兔子先生来到一家外面招牌是卖海鲜食物的店,就此映白花骑车直接经过,一路启程回到家里找到当年有关齐家的卷宗。
接待室里。
齐二言低着头神情黯淡恍惚,左右手摆弄着手里的橘子,吃着抬着看着寄向语,哭笑不得说道:“如果那天我勇敢点也许我弟弟就不会受到欺负和霸凌。造成他的心理阴影过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那个时候我弟弟才只有十/一岁,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啊!就他就外面窗户旁边站着的那个混/蛋,强/暴我弟弟逼迫他给他磕头认错,这是我舅舅的错凭什么落在我们兄弟几个头上。他算哪门子舅舅!外面那个人算什么狗屁小叔叔。”
寄向语记录本上写着齐二言的所有话语,收起记录本后,说道:“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五个问题,回答完你就回家随时等待我们的传讯,保持手机家里座机电话畅通,还有平常没事多来我们这边走动走动避免有夜耗子(窃/听器和跟踪的人)。”
“第一个问题你弟弟出事前你在哪里?”
齐二言答:“我在服装厂上班,厂里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第二个问题你舅舅还活着吗?”
齐二言沉默片刻后,说道:“在我心里他已经死了。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好好的用我妈妈和爸爸的血汗钱娶妻生子过得比我漂泊无衣还好。”
“第三个问题心理医生你认识几个,在哪个地方认识的他?”
齐二言回答道:“成安医院给我弟弟看病时认识的隔壁床的心理医生,算算时间是在我弟弟发病前的一个月。”
“第四个问题你有在后台楼梯口处听到过吵架声音吗?”
齐二言眼神古怪看着寄向语,说道:“你也听到过。我没见到人却能听到声音,或许是幻听吧!”
“应该是吧!”
“第五个问题为什么选择魔术师这个行业?如实回答,不能隐瞒!”
他轻“呵”一声,一脸正色说道:“你有遭受过别人的白眼,肮脏的言语,吃人不吐骨头的叔叔家,被人强行逼着吃馊掉的饭菜,喝每天只能下雨的雨水解渴。这些我都经历过,好在我遇到了我的师父,是他教我的魔术让我有了工作,甚至还有钱养活我弟弟。”
“好。今天的谈话就此结束,我送你出去。”寄向语合上记录本打开接待室的门送齐二言出去。
刚到门口他亲自送齐二言上出租车让师傅送他回家。一转身就看到楚望端着咖啡递到他手里,说道:“这次的凶手不好抓啊!都扯上阴曹地府,黑白无常,地狱恶鬼,牛头马面甚至鬼胎都拉出来溜溜,看看能不能让我们找到一丁点线索。就算有,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去打扰灰色世界的几位元老,否则扒了你的皮也是有可能的?”
“那还用得着你说,那几个人简直就不是省油的灯,就算是根蜡烛点燃我也嫌弃的很,不过他们都是老顽固比煤炭还难缠,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却又不得不退去。”寄向语想起前几天他们气得楚望心急如焚的模样,真是每每想起来都是好笑的,一群只知道欺负我们的老人家。
楚望觉得寄向语话里有话,带着审视的眼光盯着他看问道:“你不会是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都跟我有关系又没关系,你想见阎王爷我就是,想看生死薄等着我变给你。”
一片枯叶孤零零落在楚望手里,陡然突变一本其他人都是模糊的,只有有关齐二言一家是清晰的,毕竟生死簿只给看有关人员的那一页,剩下的谁都不可以。
齐二言的所说的种种故事都跟生死簿上的记载一模一样,看完后就交给楚望,他往天空一扔生死簿就又回到心急如焚的判官手里,他高兴的手舞足蹈。
“你那边审讯的怎么样,可有破绽?”寄向语握着楚望的手走在回家的银杏树下问道。
“还能有什么好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嘴里没一句实话,那小子精明的很。”楚望一想起来被他气的牙痒痒,说事就说事竟然侮辱他的妈妈,孰能忍孰不能忍,要不是莫问和石季风拉着,我估计早就跟他打起来。
一个小时以前。
楚望跟小天来到审讯室里开导询问这位自称是六位魔术师当头老大的他,一进门就满脸不屑丝毫不害怕自己会受到什么刑法的处置,法不会容忍一个坏人,也不会怀疑一个好人,不要挑战法律的底线。
每位魔术师戴着的礼帽上都有自己独特的标志,听说是后来有一次登台表演时(老大)魔术师定的。
第一位魔术师礼帽上面有红桃!
第二位魔术师礼帽是红色的。
第三位魔术师礼帽上面有梅花也是兔子先生。
第四位魔术师礼帽上面有银杏叶。
第五位魔术师礼帽上面有玫瑰花瓣。
第六位魔术师礼帽上面有满月。
西装礼服和礼帽都是一套的,右上方胸口上衣口袋上都有跟他们礼帽同样相同的胸针。
公园附近沿途的监控摄像头清晰的拍到凶手在事先受害人站的位置上布上白磷粉和面粉,头顶吊灯吊着的地方上有隔热的一层白膜,等线燃烧到一定阶段就会达成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过这都是障眼法,如果个个犯人都这样,估计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冤假错案(未破解的案子)。
凶手自投罗网,我们抓得很轻松,在凶手的家人吃团圆饭后的二更时辰去抓的人,抓到他时他笑得很开心,甚至反应也有点奇奇怪怪。
楚望来到团千绪办公室门口敲几下就被团千绪眼神示意进来。
一进门齐二言就哭得梨花带雨,问他什么都不说,听旁人说是他舅舅舅妈威胁他不让他调查他弟弟死亡的原因,否则就以死人的方式来对付他。
他心里害怕极了自然就来找我们出出主意。
大家相视一笑却也没有彻底告诉齐二言真相,只不过需要一个过渡期,一个引真正凶手出场的过渡期。
证据是在多次搜查公园的每个角落、树上发现的证据。隔壁广场上跳舞打太极拳的大爷大妈们算是帮助我们一个大忙,他们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案发的第二天下午。
寄向语带着楚望、莫问,还有小天和武田亲自去模拟案发当天晚上的所有过程,在一次又一次的实践中发现当时晚上(老六)魔术师站的位置有可疑之处。
若是如此踩着便可下去,一个空荡的密室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为了不让群众感到恐慌,称为魔术表演。
一位老大爷路过这里时,顺嘴说一句:“这里原先有很多密室,也就是地下室,暗房。后来被一个有钱的魔术师收购也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就是晚上会传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老大爷说完就被老伴拽过去打太极拳,打麻将,下五子棋,国棋去了。
三色堇花篇(二)
睡意朦胧时被体型高大的男子绑走,等他们再次醒来之时就到了一个旋转大盘上,一个背对他们的魔术师戴着恐怖的面具,怀里抱着一个娃娃,忽然回眸看了他们一眼就让他们感到毛骨悚然,身上绑着炸弹,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不过不是真的,是假的,真的炸弹在那个密不透风的密室里。
光头男子挣/扎半天也没有人来管他们,反倒是他的妻子六神无主,也不敢乱动什么……
光头男子随即破口大骂道:
“哪个gou腿子敢绑我,快点把你yeye我放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有人吗?快点放人,别逼我跟你动粗,我ma人也是很难听的,我武力值爆棚,别想欺负我们夫妻两个?”
“我侄儿可是大魔术师艺术家,小心他来找你的麻烦,我可不怕你,别跟个鬼影似的乱逛,头晕。”
中年妇人嘟囔两句道:“你快闭嘴吧!这些年干的坏事还不够逼你闭嘴吗?混/账/东西。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男人。”
光头男人不服气地说道:“当初你跟我一起干坏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敢呢?事已至此,都过去了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厉鬼索命想要我们两个的命?做梦,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哪里来的那么多牛鬼蛇神惩治坏人,自有法律来管我们。”
“说的真好,那,我变成骷髅的弟弟你怎么不去救他呢!”面具男子西装革履不复从前那样,面不改色心不跳说道。
果然。面具男子抱着骷髅娃娃转身时,果真是一具骷髅,两个人吓得不敢说话,硬生生地闭上眼睛不敢直视他们。
他放下手里的骷髅娃娃安心的给他盖好被子,取出挂在墙壁上的剔骨刀,一点一点的割开光头男子的皮肤,显露/出骨头来,目睹一切的中年妇女两眼一黑晕过去,嘴里直冒白色泡沫。
听到脚步声的他停止手里的动作,摸着骷髅娃娃的头为他合上双眼,静静地坐在这里等待着来人的询问。
心理医生出现在他的眼前,两个人各怀鬼胎笑笑坐在对立面,心理医生把/玩着钢笔,说道:“我不来找你,你也不来找我,看我给你送药来啦!”
一瓶治疗精神方面疾病的药丸整整齐齐摆放在心理医生的手里,他想要拿走心理医生手里的药瓶,可惜心理医生全部倒在地上用脚踩碎,说道:“你以为你用我的药谋财害命,打着我的招呼去跟公安局里的人说话,你当我是冤大头嘛?齐红安。”
被人唤作“齐红安”的男子摘下面具,扔在地上,喝着光头男子的血,说道:“我不是圣人,我只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而已,你是我的主治医生你会不知道我的想法,你让我杀了他们二人我便跟你回去治疗我的心理疾病,好不好?”
心理医生打掉齐红工的手,转身离开之际被他用木棍打晕抬走去了另外一个房间里绑在凳子上。
寄向语这边。
握紧手里的棍子摸着墙下密室。与此同时,齐红工这边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舅妈不知何时挣脱下来用刀戳瞎齐红工的一只眼,当即下一秒就死在齐红工手里,露珠般大小的血滴落在地上。
埋伏在公园附近的警员只等一声令下,他们就冲进去抓住齐红工。
摸黑下密室,一只老鼠身上的颜料让寄向语有点好奇,小老鼠的身上怎么会有二十多年前案子凶手留下的印记。
“X”一个已经叛死刑的杀人凶手。
小老鼠装进箱子里带走,我们几个人踩着污水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将近找了半个小时最后在一扇大红铁门前停下,推门而入看到了正在fen/尸的齐红工,现在的他就像是地狱里刚刚爬上来的恶鬼正在啃 食 食 物。
目睹我们的到来,他抬手让我们拷上手铐带走,一路上他的嘴角都是带有笑意的,路过的大爷大妈无一人不为这个孩子感到惋惜。
楚望留下解救剩下的涉案人员。映白花扶着舅妈出去,她紧紧抓着映白花的手,略带哭腔说道:“我认罪,我服法,只求我的两个孩子们不会受到影响。”
映白花点头带她走。
楚望和心理医生走在后头,坐在秋千上诉说着彼此的想要说出的真相。
心理医生耸耸肩无奈说道:“要不是你,我估计我也进去了。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我会是一个犯罪分子的冤大头,给他治病,他却利用我。”
“你错了,我是来带你走的。你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就是不会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安全的朋友或者家人,就算是知根知底的你也要有所防备。”楚望毫不留情给他戴上手铐说道。
心理医生不在多说什么。与此同时,齐红工交代了自己所有的犯罪事实,他的哥哥红着眼眶抱着相片坐在法庭的听证座位亲耳听着自己弟弟的审判。
寄向语和楚望坐在办公室里转着椅子盯着窗外瑟瑟发/抖的树叶,越来越多的小鸟飞来飞去又跑来跑去,一眨眼又都消失不见。
审讯室内。
小天:“说说吧为什么杀人?”
齐红工:“因为他们欺负了我的哥哥,我想要收拾他们,我舅舅、舅妈、小叔叔心理医生还有其他几个魔术师都该死,我弟弟快死的时候他们一个两个都没有施以援手,凭什么!”
小天拍桌子说道:“请你注意好你说话的方式,这里不是慈善机构,不用拐弯抹角绕圈子,说到底怎么回事?”
齐红工红着眼眶,一只眼含泪,说道:“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拥有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舅舅,他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来。我也不过略施小计让他们上套,布下一个大局让自己装疯卖傻麻痹他们。”
十一岁那年,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人性的险恶,五六个不同年纪的男人硬生生强迫着自己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 情。
他哭过,他笑过,他疯过,他也让他的哥哥为他哭过,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事后也会跟哥哥说着“我没事”这样的话语。
十三岁那年,哥哥被人打得双/腿差点残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掩盖自己的锋芒,隐藏自己不堪的记忆,布下大局惩罚一个个伤害过他们的人。
一个娃娃坐在床头抱着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娃娃,时间飞逝似水流年诉说太久,三色之花终是嫉妒一念成恶,一念成神,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只要你替我办件事儿,我就可以保你周全,虽说不知结局是何结局。心理医生,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可以帮我忙心理医生,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可以帮我吗?”这是齐红共第一次开口求人,在一个十一岁小孩的迫切要求下,心理医生动摇了他内心的恻隐之心,助纣为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齐红共得到了非常重要的消息,也知道了他舅舅和舅妈干的破事,以此为要挟重伤了我那两个表弟,一个迷失心智跟,另一个关进了精神病院,当然也有心理医生的特殊关怀。
与此同时,是齐红共的一再要求下心理医生给他注射/了一种可以稳定情绪的药物。
“它”所产生的副作用就是泯灭自己的心性和病痛,让人会有一种莫名其妙发脾气的感觉,亦疯亦正常的感觉。
真正抓住齐红共的主要证据是映白花手里的卷宗,上面清楚写着:
十年前的除夕夜,心理医生一家被凶手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害。其凶手逍遥法外至今没有抓到,在那个科技领域方面还不发达的情况下人证成了最大的证据,听说当时有人看到了犯罪嫌疑人的脸,虽然看的不太仔细,还是让刚刚上任的画像师画出他的样子。人的容貌在怎么改变,他的骨头永远都变不了,六个人描述的犯罪嫌疑人放在一起重叠在一起刚好就是现在齐红共的模样。他弟弟也没有死好好的活着,活着整容成另外一个人也就是心理医生除掉所有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人,用他们的方式和身份活下去。活得好好的,真是一种讽刺,替代别人的一生来满足自己内心的虚荣心和欲/望。让自己的哥哥(齐不言)担惊受怕,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弟弟做得好事,也许他知道吧应该不会,他那么笨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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