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向语摸摸楚望的头,低头端详着楚望的侧脸,心里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说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随意说对不起,会受到惩罚的。”
楚望咳嗽两声,嘟囔半天后睡着了,临睡着的时候,还说道:“我遇见你可谓得上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寄向语!”
寄向语笑笑轻拍着楚望睡觉,这时黑猫跑过来躺在寄向语的身边伸个懒腰睡着了。秦文打着伞站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两人一猫,心里不是滋味,脸色陡然急转直下,不悦的离开了,秦洛和莫问差点就撞上秦文脸色不好的时候。在看到秦洛的时候脸色突然就变好了,笑眯眯地察看秦洛和莫问,跟我们摆摆手后离开了!一会功夫脸色就变了三种,在上车的时候,黑猫跑过来跳上他的车跟着他离开了。黑猫一个劲儿的蹭秦文,秦文嫌弃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说道:“给我躺那边去,没事别过来!”
黑猫不情不愿地躺在离他两只手的位置,他本来睡觉就不老实,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又躺进秦文的怀里,只不过取而代之的是猫耳少年,他毛茸茸的耳朵让秦文想要揉揉他的耳朵。秦文摸着黑猫的猫耳朵笑的更开心了,让司机直接带他们回家。李师傅直接开车带他们回家,秦文抱着他回房间………………………
秦文轻吻黑猫(白子尘)的脖子,随后解开他并不合身的衣服,捂上他的眼睛,拿着钥匙开锁,长驱直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白子尘成功的尝到了人间险恶的味道。以后他再也不会在睡觉的时候把自己在交给秦文了,秦文就是个衣冠禽兽,丝毫不讲道理的人。
寄向语他们四个住的小区没有电梯,原因是因为本本没必要在建一个电梯,走两步就到家的功夫,何必坐电梯呢!小区离龙城公安局还挺近的,差不多隔了两条过道的路程,他们一个人一个房间,楼下有一个大客厅,那个客厅基本上就是大家休息娱乐玩游戏,有客人来的时候迎客的地方。大客厅里也有单独的小房间,怕的就是父母来的时候没有地方住特意收拾出来的,于是秦文他们就住在大客厅的房间里,没事了在数落数落我们。唉!
傍晚时分,白子尘扶着腰从房间里出来,秦洛和莫问只是来倒热水喝而已,就看到了白子尘满脖子吻痕穿着我哥秦文的衣服出来。他们愣神了两秒后落荒而逃,秦洛走的时候还不忘叫了白子尘一声“哥夫”,这一声可不得了,让白子尘喝的水都吐出来了。白子尘想解释可他们不听啊,其余的事情就是跟我身后的人算账。
龙城公安局审讯室内,二月一句话也不说,无论我们问他什么他都不说。你急的不得了,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来面对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是不能随便冤枉一个人,更不能随便伤害一个人,但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只好打开他的手铐放他离开,二月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他说:“楚望,我会让你再次来找我的。”
楚望记起二月上次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他被冤枉入狱的时候;这次过后谁知道二月到底又想干什么?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能对任何人产生监视的行为,他们是不可以,但二月可以啊,他的窃听器早就已经知道了他的下一个目标该是谁了。刚参加完同学聚会的女高管断风珊被二月埋在雪地里当起了雪人,二月还用烟头在雪上画了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让他看起来好看一些!半夜四点的时候,清洁工大爷扫地的时候,发现倒在地上的垃圾桶,还有满地的垃圾,还有粉红的血迹,他擦擦惺忪的睡眼走近一看就发现一具尸体埋在雪地里,现在雪已经融化,温度上升,尸体也就暴露在外面。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拍照的同事正在拍死者的尸体,身份信息,还有随身携带的包包,里面贵重物品并没有丢失,手机,钱包,银行卡都没有被拿走,凶手只是取走了死者的头,就算核对清楚找不到被害人的头也是功亏一溃。与此同时,大桥底下的湖面上在那里打鱼的渔夫打捞上来一个酸菜坛子泡着的头颅。着实把渔夫吓了一跳,赶紧往湖面赶去又打电话给警察告诉他们这件事。两地发生的距离就只有一座大桥那么远的距离,凶手可真是煞费苦心!
这么远的距离凶手把被害人的头骨扔到湖面。只需要站在桥上就可以抛下去,也许只有这一种可能性就是他在享受那个过程,被人忽略的过程,每天桥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过来过去。难保不会有人看到,并且报警,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就住在这里甚至是附近,要不他怎么这么胸有成竹。
我们调查过二月的生活轨迹,他的工作现在是在婚纱店当老板。他所开的婚纱店与大桥这里相隔十条街,就算开车也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这么有时间观念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从龙城公安局放出来也不过才半个小时,他是怎么做到这样有惊无险的计划。被害人回家的路上可以正好路过二月的婚纱店,如果是这样那他的婚纱店一定是在开门才对,就算他有人帮忙也不可能精准到每分每秒他不被其他人监视。二月婚纱店所在的位置是人流高峰期,每天婚纱店门口的公路上都能目睹人还有车挤扛不动的画面,在众目睽睽下杀人他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这么快的速度去杀人。他这边刚走,那边就出了命案,你说巧不巧?二月是充分的利用了我们警方给他制造不在场证明,就算查到他头上他也能为自己脱罪。
被害者的头骨是找到了,被害人的家属对于自己女儿遇害,丝毫不理会,该干嘛干嘛,根本就不管。从被害人周围居住的邻居说道,断风珊一直不被父母看起,还一直因为断风珊放弃高考步入社会,耿耿于怀,他们一家子脾气古怪的很,断风珊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人,跟他儿子一样什么偷鸡摸狗的事都干。欠钱不还,碰瓷,乱贴小广告,跟居委会大妈还经常找人家的麻烦,他们还听说断风珊的父母都进失信人员黑名单里了。
断风珊的妈妈说话的语气,真的能气死个人,不信你听:“这是我女儿,我们做父母的都没有说什么,你们管那么多干什么,把我女儿的尸体还给我们老两口,我们好带她回老家安葬!”
秦洛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语气十分不悦的,说道:“断妈妈,断爸爸,我不跟他们一样没有那么好的脾气,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就算你不想认这个女儿,毕竟你们现在所吃喝用度,欠债的钱什么的可都是你们的女儿出的。可别告诉我,你们是故意逼死你们的女儿好骗保!我说的对吗二位?”
断妈妈和断爸爸交换了一个眼神,疯疯癫癫地,说道:“秦法医,我们的女儿刚死,您就不能让我们老两口的心里好受一点吗?父老乡亲们你们都来给我评评理啊!这个秦法医她欺负我们老头老婆子啊!哎呀,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啊!这么好的女儿啊,我的好闺女啊,你怎么就走了呢………………,你让我跟你爹怎么活下去啊…………”
断妈妈和断爸爸苦肉计的戏成功的感染了周围的街坊邻居,纷纷指责秦洛,没生过孩子不知道失去孩子的痛,就这么欺负人家老两口,可真缺德。
秦洛也不气,反正从她七岁开始她就听过身边那些亲戚们的冷嘲热讽,早就习以为常,耳濡目染。论吵架如果能吵得赢秦洛,我算你赢,她吵架的本事是跟她奶奶学的,每天奶奶就跟她那边的亲戚吵架,秦洛也就熟悉了吵架这一技能。秦洛坐在地上黯然伤神,粗略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真以为这样我就会认输吗?顾妈妈您比我年长,您是长辈就别跟我这个小辈一般见识。论辈分我还是您儿子的引路老师,我记得他一直都想进入社会工作,是吗?应聘的那家公司还是北冥市的落阳公司,对吗?”
断妈妈和断爸爸谨慎地点点头,蔑视地说道:“怎么,秦法医跟落阳公司有关系,不会是十分不正当的关系吧!”
秦洛轻轻一瞥,说道:“我是那家公司老板的妹妹,我们公司的宗旨就是不养好吃懒做和浑水摸鱼的人,令公子正好占了这两样,也怪不得我。那二位你们知道为什么您老人家的儿子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吗?因为啊他成了一具尸体正躺在我们局里法医科的停尸房内,您二老要不要去看看?我随时欢迎你们的到来。”
断妈妈和断爸爸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也不闹了也不哭了也不疯疯癫癫了。不敢相信的走到秦洛面前说道:“真的吗?闺女,杀害我孩子的人是谁,你告诉我们好不好,莫法医您也是法医您告诉我们老两口好不好!”
莫问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怕秦洛开口会伤人,温婉的开口回答道:“凶手我们正在追查,至于二老孩子的尸体二老还是不要看了,会吓坏你们的!”
(尸体打马赛克中)
断妈妈和断爸爸隔着窗户往里眺望到,为了不让二老伤心,他们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对待二老。安慰他们过后送他们回家。秦洛也因为处分多管一个月的禁闭,待案子结束后回家自我关禁闭两个月,这是寄向语和团千绪的命令,秦洛不得不执行。
楚望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发一言,寄向语拍了一下愣神的楚望,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楚望示意去里面说,于是他们就走到局里会议室门口说话,楚望回答道:“你不觉得这两位老人家演的太假了吗?都不像是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父母的神情,总感觉他们心里其实很开心,恐怕源自于他们想要骗保的心,也许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我猜错了,我多疑了。”
断妈妈和断爸爸的账户上多了整整七十万的入账信息。老两口高兴的载歌载舞完全把今天要还钱的重要任务给忘了,如果不是有人来要账,他们老两口恐怕早就跑去那个地方去度假了。为首刀疤脸的光头男人拿着水果刀削着苹果吃,说道:“两位什么时候还我的一千万,我可都等了三年了,我那利息可都翻了好几倍,二位何不把您手里刚得到的钱先还我一下!”
“我们这就还,您先把刀放下,我们害怕。”断妈妈和断爸爸瑟瑟发抖的回答道。
第11章 最后的期限。
“就这七十万还不够我塞牙缝呢?那剩下的钱打算什么时候还啊?”
“这……我们……也不知道啊!”断妈妈和断爸爸打马虎眼的回答道。
刀疤男也不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摘了断妈妈的戒指做抵押,刀疤男不屑一顾的说道:“剩下的钱记得早点还给我,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吧,不准报警,不准求助他人,自己想办法解决。”
刀疤男他们走后,二月在婚纱店内听着来自断家说话的声音,断妈妈埋怨的数落着断爸爸,说话也很难听,道:“都跟你说了不要让你去炒股,现在倒好人钱两空你说该怎么办?我说什么你都不听现在你自己去找钱吧!”
断爸爸压制住怒火大吼,道:“还不是你窜用我的,是你自己鬼迷心窍怪我干什么,还搭进去我们一双儿女,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那可是两个孩子的命啊!你可真狠心。”
断妈妈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跟断爸爸理论起来,道:“刚开始的时候你也是很同意的,我才这么干的。你这甩锅甩的挺不错啊,孩子他爸!”
断爸爸瞪着她,反驳道:“孩子他妈你不也一样吗?”
二月轻笑起来,继续设计婚纱,二月今天设计的婚纱是以红色为主的,他设计完之后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名为“十里”。是二月为她爱人设计的,他的爱人沉默寡言,很少露面,就算是露面也是裹的严严实实谁都看不见,也就有了一些闲言碎语,可谁信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那一套。
二月把红色婚纱帮他的爱人穿上,说道:“说好生死与共,以后不许再以割腕的方式离开我,听懂了吗?我的爱人。”
姜羽帝从眼眶里掉出一滴泪,不小心滴在二月的手上,他擦干她的眼泪,捧着她的脸笑意盈盈地,说道:“再让我看到你一次掉眼泪,我就让你直接去阴曹地府。”
二月松开捧着姜羽帝的双手,牵着她的手去二月安置了很长时间的婚礼现场。他们走到二楼站在上面宣誓词,敬酒,吃饭,忽然间来了一阵风吹倒了椅子上所有的宾客,二月放下筷子,阴阳怪气地说道:“看来你们还是不同意我们两个的婚事,我们多么的相爱,你们凭什么不相信我。”
其实如果说一句不好的话就是今天根本就没有宾客来,他们也不过是二月做的玩具人而已,姜羽帝受不了的,哭喊着说道:“二月,你们不能放过你自己一次,能不能不要活在痛苦里,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好不好,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二月甩开姜羽帝拽着自己袖口的双手,打了她一巴掌,说道:“我没把你赶出去就已经很仁至义尽了,阿姜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能不能可怜可怜我。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是他们不同意我们,跟你没关系,是他们,如果不是他们我们也不会成为孤儿,我又不可能恨他们毕竟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过他们了。”
二月伤心的趴在姜羽帝的腿上,哭着说道:“阿姜,我只剩下你了,你能不能不要抛弃我,我真的受不了被抛弃了,你还一直爱着我对不对,我也很爱你,你最好永远留在这里当我的标本模特。”
二月抱着姜羽帝温柔似水的让她倒在她最爱的红色婚纱上面。她伸手想要摸二月的脸却再也摸不到了,二月无奈的说道:“真脏,看来下次要再处理的干净的才行了,你也该进下水道了。”
刀疤男外面敲二月婚纱店的后门,拍了几下之后后门打开了,刀疤男凶神恶煞地说道:“他们还是不还钱,那就结果了他们,不要留下把柄!如果这点事都办不成就给我趁早滚蛋!”
“是,老大。”
断风珊和她弟弟断御康都在死后被硫酸泼在身上,在他们胸口的位置上拥有一大块的烧痕。他们两个的后背上都有鞭子狠狠打的痕迹,有的是陈年旧伤有的看着好像是新伤口,被害人的图片被传到屏幕上,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听寄向语跟我们诉说凶手和被害人之间的关系。
“死者的父母跟黑帮有一些牵连,欠了他们一千万。而这批人的头就是二月,换一种思路就是婚纱店老板二月就是所有事情的参与者和布置者,引人来坠入他所设计好的陷阱里好达成不为人知的秘密。”
楚望又补充道:“据我们了解,这批团伙分工明确很难找到他们,除非他们自己主动暴露他们自己的身份,要不我们也不能随随便便没有证据就去抓人。”
“这不就暴露了吗?”寄向语拿着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人名,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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