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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联盟将军捡回家后(玄幻灵异)——一只吃鱼的猫

时间:2023-11-30 09:25:27  作者:一只吃鱼的猫
  聂廷敬与自己的妻子对视了一眼,惨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他想收回自己被铁链禁锢着的手,试了一下却无法,只得放弃。
  男人站着的双腿蓦然跪了下来,这一操作让帕洛斯看呆了一瞬,但他没有任何阻拦的动作。
  聂廷敬仿佛什么都没有做过一样泰然自若,跪下双膝后语气诚恳,抬着头死死盯着男人:“我知道您的身份。”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让男人愣了几秒,随即他便反应了过来,那双赤红色的眼里划过一丝血色,问道:“什么身份?”
  “您是伟大的阿撒托斯之主。”
  聂廷敬语气激动,如若不是双手动不了,他一定会激动地抱住男人的腿。
  这副狂热的模样让帕洛斯皱了眉,他看向了一旁目光呆滞的展有仪,目光又移向了聂廷敬,“为什么这么说?”
  聂廷敬没说话,只听见展有仪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眼底的炽热让帕洛斯浑身燥热。
  “Great  Old Ruler,grant me the strength that your faithful followers will love you forever.(伟大的旧支配者,请赐予我力量,您忠诚的信徒将永远爱戴您。)”
  这句祷语……
  不等他细问,展有仪继续道:“您是旧日支配者之主,我是您的使徒,自然要尊敬您……”
  “我不是祂。”
  帕洛斯极力忽略着内心听到这句话时的躁动不安,保持着冷静。
  “不,那双赤红色的眼睛,我永远都不会记错……”
  展有仪盯着男人的眼睛,眼神痴迷。
  帕洛斯不想与她对视,他移开视线,看着聂廷敬。这个人看着要比展有仪好太多。
  “你们究竟是要做什么?与聂泠有什么关系?”
  早在他审讯室时,就已经察觉出了他们有事在瞒着自己,他也仔细想过了,展有仪当初那些话半真半假。
  关着聂泠的事是假,为什么关着聂泠这件事,绝对有问题。再加上“钥匙”还在GT研究所……就凭这几点,他必须来监狱一趟。
  听到男人问这个问题,聂廷敬丝毫不例外。他将早已组织好的话说出了口:“您可能没听说过,世界上有一个组织,名叫反叛者。而我,就是反叛者里最高指挥员之一。”
  说完,他还不忘看一眼帕洛斯的表情,待看到男人毫无变化的脸,他有些说不出来的失落,继续道。
  “七十年前,RG建立,我因为卓越的能力被他们吸纳其中,成了最高领导其一。后来,一次无意中,我得知了旧日支配者——也就是您的存在。”
  “您的使徒告诉我,您可以帮我完成我想要的一切,代价就是永生为奴,我答应了。”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异种者,可惜……我做了那么多,做了五十年的研究都没有成功!但是!”
  聂廷敬突然兴奋起来:“在二十年前,我与有仪结婚,生了孩子!我发现,那个孩子血液是神奇的!”
  帕洛斯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孩子?他的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聂泠?”
  “对!我的好儿子!是我成为异种者的路上,最有用的儿子!”
  “成为您的使徒以来,我只许了成为异种者这一个愿望,但让我惊喜的是,您的力量是无尽的!”
  “我有了我的名誉、有了我的事业!还有能为我带来人气的儿子!这些都是您带给我的!”
  帕洛斯听着他这一番慷慨发言,心里极为复杂。
  所以他的能量在遇到少年时会有反应,原来是因为少年的血液。
  聂泠的血液是阿撒托斯赐给聂廷敬的,是神明给信徒的礼物。
  但这一切,对于聂泠来说过于残忍。
  拥有着自己都不能控制、甚至一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被关在实验室里永不见天日……太残忍了。
  帕洛斯突然有些心疼。
  “您与聂泠……”
  展有仪注意到了男人有些细微变化的表情,她眯着眼睛,轻轻出声:“是在一起了吗?”
  聂廷敬冷不防听到这话,整个身体有一些怔愣,等他反应过来时,突然开始了挣扎:“不!不!不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同于聂廷敬的歇斯底里,展有仪开怀大笑起来,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看着面前矜贵的男人,眼里满是同情。
  “您忍心吗?”
  没有听懂展有仪的话是什么意思,帕洛斯皱着眉。
  展有仪:“吾主想从深渊出世,您是他的衍生物,若是祂知道您与‘钥匙’有了牵扯……您觉得,您会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第44章 对准他的心脏,刺下去/想做叛国贼吗
  “什么意思?”
  帕洛斯目光凶狠,眼神狠戾。
  幻化出的刀架在展有仪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瞬间就将女人的大动脉处割了一道,暗红色的血顺着刀尖落在了地上。
  展有仪丝毫不慌,甚至还将脖子朝着那把刀移了几分。
  见她自寻死路的样子,帕洛斯收回了刀。他瞥了一眼展有仪,收敛起了情绪,沉声询问:“你怎么知道‘钥匙’?谁告诉你的?”
  展有仪笑容灿烂:“我是您忠诚的使徒,自然知道您是为了什么。”
  “祂告诉你的?”
  “当然,您要找的‘钥匙’就在您的身边……”
  纵使帕洛斯再不想承认,此刻他不得不告诉自己,那个钥匙的线索,那封陌生的、指向GT研究所的信件中,所提到的钥匙关键,就是聂泠。
  就是他的爱人。
  帕洛斯突然想起了刚刚来到蓝星的任务——找到钥匙,解救同胞。
  展有仪说自己是旧日支配者的使徒,那么她的话就有可信度,但这可信度有几分,却不一定。
  帕洛斯继续追问:“找到之后要做什么?”
  “那自然是……”展有仪换了一个姿势,眼神悲哀又怜悯,“杀了他。”
  她没有管男人怔愣的表情,继续说道:“您忍心亲手杀了他吗?”
  -
  欧诺恩看着面前出神的男人,心里惊疑不定。主人这是怎么了?刚刚从外星回来就如此这般失魂落魄,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他表情纠结地看着帕洛斯,直到男人转身离开,还没看清楚情况,满心只有“他不对劲”这四个字。
  帕洛斯自然没有注意到欧诺恩的异常,他火急火燎地出了庄园,去往少年与祝和经常去的那几家店,但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他。
  男人有些焦急,找了一圈无果后,他干脆直接站在了回庄园必经之路的路口,就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少年回家。
  而同时,聂泠也终于跑了回来,直至看到站在路灯下身姿挺拔的男人,他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实感。
  那股蔓延在心里的不安,在见到男人的第一刻消散了不少。
  少年看到帕洛斯朝自己望过来,他快步上前,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腰。
  帕洛斯反手搂住他,两个人就站在那树暖黄色的灯光下面,久久不语。此刻正值严冬,天空中还飘着零星雪花,让这一副紧紧拥抱的人在这片雪地里构成了一副美好的景色。
  聂泠实在是太想帕洛斯了,在他去往外星这一周内,不知道在心里默念了多少遍他的名字。
  只有祝和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才能短暂的忘记男人现在不在他的身边。
  现在他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人,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聂泠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紧紧抱着男人。
  帕洛斯感受着怀里滚烫的温度,脑子里却浮现出了临走前展有仪对他说的那句话——“对准他的心脏,刺下去。”
  对准他的心脏,狠狠刺下去。
  男人的眼眶一片通红,抱着少年的手臂悄然抬起,正对着聂泠心脏一寸处,是男人蕴满能量的手。
  “帕洛斯,”就在男人即将要动手的前一秒,蒙在他怀里的聂泠闷闷出声,少年干净清澈的嗓音就像清醒剂,将已经失了控的男人给拉了回来,他说,“帕洛斯,我喜欢你。”
  被控制的男人醒悟过来,拼命的与在脑海里控制着自己的祂做着抗争,帕洛斯蕴满能量的手在一刻后收了回来,重新抱住了少年。
  明明是最寒冷的冬天,可男人头上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热汗。他压着少年埋在自己的怀里,不让聂泠看到分毫自己失态的样子。
  帕洛斯将手轻轻放在了聂泠的头上,温柔地抚摸着。
  “我也喜欢你,聂泠。”
  刻在骨子里的任务告诉他,钥匙是他这一辈子需要得到的东西,是他究其一生要完成的任务。
  但他的灵魂告诉他,聂泠——这把特殊的“钥匙”是他不能够将其毁灭的,是他一辈子要保护、爱护珍惜的。
  所以,不管聂泠是不是那个钥匙,亦或是什么其他组织的目标,他绝对不可能让他人伤他分毫。
  即便自己身消神陨,聂泠也绝对不可以受一点伤害。
  这是帕洛斯对自己所爱之人的承诺。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一栋废弃大楼的地下室里,昏暗的灯光打在破旧不堪的地上显得诡异至极,凛冽的寒风时不时透过那扇破败的窗户吹响在这片废墟至上,扬起了些许并不存在的灰尘,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淅淅沥沥的雪花。
  三五成群的人围在一张小桌子前,个个面色阴沉,其中一个人拍桌而起,大声嚷道:“还不到半年时间!怎么实验室说没就没了呢?”
  其他人脸色也不怎么好,此刻看着男人失控的模样,也纷纷扭过头去,表情无奈。
  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一点的男人站起身,手拍了拍那人的肩,安抚着:“大刚,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说,实验室没了我们心里也很难过……”
  那个名叫大刚的男人听了这话,看了一眼男人,不情不愿地重新坐了下来,坐下时还恨恨地哼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
  男人见大刚安稳下来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招呼着众人:“大家听我说。”
  待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自己看过来时,男人继续道:“我们的研究所于半年前被毁,负责人也已被联盟的人带走……不幸的是里面的那些重要资料也毁了,我们这些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此话一出,在下面坐着的人起了情绪,他有些崩溃大喊:“那可是我们做了几十年的心血啊!就这么被毁了!片甲不留!”
  “是呀,我们为什么这么惨?”
  “就是出了其他任务!家都没了呀!”
  听着下面的吵叫声,男人心里也不是什么滋味。倒是大刚,他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极力煽动着他们的情绪:“实验室被毁了,我们无处可去!为什么不投奔别的实验室呢?要我说,岛国那边才是最好的!”
  却没想到,这话一出来,身旁的男人忍不住了,他一把抓住了大刚的衣领,双眼死死地盯着他:“徐大刚!你是想做叛国贼吗?!”
  男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说出这句话的徐大刚给立刻弄死:“你知不知道这是叛国罪?是要进大牢的!”
  徐大刚被他揪住衣服,有些喘不上来气,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毫不畏惧:“咳咳咳……反正我们违法的事已经做的够多了,叛国也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左右也不过是多一条罪名而已……”
  他语气里的毫不在意让男人心如死灰,最后,男人松开了紧紧攥住徐大刚衣服的手,紧闭着双眼,道:“罢了,你想走就走吧,左右研究所也不在了,以后你想干什么都随你。”
  徐大刚被松开后,第一时间就是大口大口地喘气,听到这话,他抬起眸子看着男人笑了起来:“叶忠城,你该不会还想着他们能够回来吧?”
  看着叶忠城沉默的表情,徐大刚哈哈大笑起来,语气尽是讽刺:“叶忠城,你还真能对得起你的名字,真够忠诚的啊……不过,你觉得他们两个还能回来吗?”
  原本笑着的脸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他指着天空的方向,一字一句、句句诛心:“聂廷敬和展有仪做的是违背星际条律的事情!你和我、甚至是他们都是帮凶!”
  他环顾着周围坐着三三两两的人,用手挨个指了过去:“研究所被毁,他们两个被抓,如果我们这些人这个时候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底下,那就是明晃晃的奖金和人头!是整个花国的敌人!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喊杀!”
  徐大刚指着叶忠城的鼻子,面色狰狞:“你现在敢出去吗?你敢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吗?你敢确定那些人见了你会给你好果子吃吗?你能保证自己、甚至大家伙不被那些联盟的人给抓走吗?”
  一连串的问题抛在男人的面前,每问一句,叶忠城的嘴角就绷紧一分,直到最后,他的嘴角被完全绷直。
  叶忠城现在回答不了他的任何一个问题。
  当初是聂廷敬救了他,他发过誓,要一辈子给聂廷敬当牛做马。
  所以GT研究所的所有事情,他都有参与。包括私自贩卖人血,也包括那些拉皮.条的生意。
  当然,聂廷敬已经被抓了,等待他的说不定是什么酷刑。而他因为出外务,所以逃过了被抓住的风险。虽然自己并不想被抓,但他也绝对不可能会因为这么一个理由,而背叛自己的国家。
  这话听在徐大刚耳里,就像是一个笑话,他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哈哈哈……叶忠城,你说什么玩笑话?你命都快没了,还想着不能背叛国家?等你保住了你的这条小命,我看这个国家还能不能保得住你……”
  徐大刚的话在叶忠城的耳朵里过于直白。
  叶忠城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身旁的人也时不时撺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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