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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美貌师兄后(穿越重生)——桑岁岁

时间:2023-12-01 10:17:36  作者:桑岁岁
  谢辞淡看着对面那突然间就神采飞扬的江横,微微扬起了唇角,“是么。”
  江横又饮了一口,“自然是了!”
  只是天下剑修第一人?呵。
  谢辞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听?上去心情不差。
  江横难得见谢辞一笑,忍不住也跟着笑了,以前看书怎么就没发?现?男主的隐藏属性是爱听?彩虹屁啊?
  —
  荒疏戈壁,四下不见人烟,更别提客栈了。
  入了夜,夜空辽阔深邃,深邃的蓝,明亮的星光,如一条寂静流淌的河,陪伴着孤寂的戈壁。
  马车停下,谢辞率先下了马车。
  丁湘云翻身下马,走至谢辞身边,不死心地劝他:“小师叔,我们去凌云峰吧。”
  谢辞望着西北方向的星辰,指尖快速翻转结阵,算天运。
  丁湘云抿了抿小嘴,带着甜腻的撒娇,“现?在去凌云峰,还赶得上天下剑宗的盛会。”
  谢辞依旧没理会她?,静心凝神地演算。
  见他如此,丁湘云焦虑难耐,小手捏着裙摆,“小师叔,江师叔他此行到底是要去往何?处啊?”
  谢辞垂手,侧身看了眼她?,声?音冷漠,“你们回星云观吧。”
  “是湘云僭越了,请小师叔责罚。”丁湘云怕谢辞真将自己赶回去,连忙低头认错,不再说些什么。
  她?才不要回去,好?不容易可以和小师叔一道历练!
  白日干热,夜里寒冷,对于修士而言只需一个护身诀便?能?解决。
  江横因体?内灵力飞快消逝的情况,无法抵御夜间骤降的气温。
  弟子们点了火,在荒丘上架起一处篝火。
  等火烧得旺了,星云观弟子则去马车旁请江横。
  江横撩开厚重的车帘,一眼便?看见远处篝火旁的谢辞和丁湘云。他身上的灵力被断云玉吸收殆尽,戈壁上风大,没能?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但是,江横觉得丁湘云离谢辞,太近了!
  哒咩!
  江横正要下马车时,碰到了车门前悬挂的灯笼,灯笼下垂着的明火符搭在了谢辞驾车所驱使的傀儡身上。
  傀儡与谢辞长得一模一样,面无表情地看了江横一眼,抬手拍灭肩上被明火符烫出?的火光。
  江横:“……sorry,傀儡哥。”
  傀儡跳下马车,朝江横伸出?双手。
  和之前一样,江横将手搭在傀儡冰冷的掌心,在他牵引之中从高高的马车上下来。
  江横落地,跟傀儡道了声?谢,拍了拍他肩上被火烧出?窟窿的道袍,语气郑重,“回头我让谢师弟给你换一身新?的。”
  傀儡理都没理江横,穿着被烧破肩头的道袍,无声?无息地站在马车前,仿若一尊精致石雕。
  银月沙丘,星光如瀑,一排枯木林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寂寥。
  谢辞侧脸被篝火跳跃的火苗映照,橘黄色的光线让本就冷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泽,宛如神祇有了温和的情绪。
  “我饿了。”江横朝谢辞说了句。
  谢辞低头,下巴点了点篝火堆。
  江横瞧见火堆上架着的肉食和埋在炭火里的地瓜,干冽的寒风里飘来食物烹烤的香气,他笑了声?,快步走到篝火旁。
  撩开袍子,江横坐在枯死的树桩上,伸出?手烤火取暖。夜里的气温极低,他身上这几?层纱衣鲛绡,失去了灵力,只显得过分华丽,难以御寒。
  离开马车不一会儿,他就冻得手脚冰凉。
  谢辞接过一旁傀儡递来的黛蓝织锦大氅,随手一抛,雅致暖和的大氅便?搭在了江横的背上。
  江横露在外面的脖子被寒风刺刺紧绷着,倏地被柔软的皮毛包裹住,他侧头垂眼看向自己肩头,黛蓝色的大氅,金线织纹,领口是一圈厚实洁白的水貂皮毛,细腻柔软,淡淡的香气。
  他回头朝谢辞一看,堂堂剑宗宗主穿得十分寻常,在看这一件名贵的大氅,多半是辞宝为数不多的好?衣裳。
  江横打从心底感谢,温和笑道,“多谢,等回山上了师兄给你整个十七八件送去月栖山!”
  原主的身体?就有些病态的纤瘦,江横穿书过来的三?十余年又逢病卧榻,虽是长身玉立,却也是越发?的清减,此刻在大氅的包裹之下更显羸弱,模样却是灵秀俊美,温润的眉眼,让人不禁想起陌上人如玉的佳话。
  丁湘云站在江横对面,隔着篝火堆咬牙切齿,暗骂他装什么装,都是境界步入大乘期的大佬了,还怕这点冷吗!还有小师叔是怎么了?
  被江横这厮灌了迷魂汤还是被下了忘尘咒了,都忘了过去符箓宗在江横的统领之下是如何?欺负剑宗的了吗?
  丁湘云咬着腮帮子,小脸气鼓鼓的,越发?看不惯江横!
  “师尊,这是我刚寻到的果子,都是晓云峰上没有的,你尝尝!”符箓宗的小弟子景川快步上前,面带欣喜,将手中帕子打开,里面躺着四五个果子。
  江横一开心,伸着胳膊勾住谢辞的袖子,拽了拽,“拿张桌子出?来。”
  谢辞皱眉,他乾坤袋里才没有这种无聊的东西。
  江横不满,“你出?门在外不带张桌子以备不时之需的?”
  谢辞瞥了他一眼,甩袖拂开了江横的手,冷着语气,“无用之物罢了。”
  “师尊莫慌,”见江横摇头叹气,一副失落样,景川掐了个决从自己乾坤袋里取出?了一张矮桌。
  江横瞬间展眉一笑,“好?徒弟,为师没有白教你!”
  谢辞侧目瞥了眼符箓宗那师徒二人,将野果和烤好?的地瓜、肉类整齐的装盘放在了矮桌上,还摸出?了两坛星云观的美酒和点心,一下就摆满了整张桌。
  江横招呼弟子们入座,景川又拿出?了小瓷杯,倒好?了美酒。
  “景川师兄,你的乾坤袋里怎么尽是些宝贝?”雅弦宗的弟子饮了口美酒,“这酒,是千杯?”
  千杯是星云观佳酿中的珍品,因酿造条件严苛,观中所存不多,只有每年除夕之夜,在紫焘峰上能?饮上一杯。是以又被称之为一坛美酒,千杯薄饮。
  景川微微一笑,朝对方点头,“师尊赏赐。”
  随行弟子看向江横的眼神都不同了!江宗主大气!
  江横淡定从容地抬手,饮了一小口,笑说,“晓云峰上寒英晚水花开之时酿的佳酿,若能?回山上,诸位记得去符箓宗找景川要上一坛。”
  弟子们呼声?热闹。
  江横视线从这几?人脸上逐一扫过,若这能?回山上,他不会失约。
  谢辞视线淡淡地落在江横身上。
  丁湘云撇着小嘴,药宗的小师弟喊她?来一起吃点东西,她?硬着脖子,站在篝火堆旁怎么着也不肯过去。
  —
  夜里,一行人在植被稀疏的戈壁休息。
  断云玉吸走了江横的灵力,深夜,气温低到了顶点,他愣是给冻醒了,睡不着,完全不是给人待的地方!
  江横将被子裹的严严实实,脚在被子里踢来踢去,摩擦生热。
  他扭得像一条虫。
  马车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挂在车门前的两盏琉璃灯也跟着烛火倾斜,光芒零零散散。
  江横裹着被子看向窗外,并不是想象中的完全漆黑,荒漠在星月清辉之下泛着暗暗的金色,新?月形的弧形沙丘在远方延绵起伏,高大笔直的树木,稀疏的枝叶,空旷荒芜,四野澄澈。
  不过江横可没心思想这些,他冷得很。
  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歪了歪脑袋,看向睡在外侧的谢师弟,谢辞眉眼闭合,睫毛纤长安静地如蝴蝶落翅般垂着,悬鼻薄唇,面容清艳绝尘,似睡得极为安稳。
  江横咽了咽凉飕飕的口水:大家都是男人,分两个被子睡是不是太见外了?
  他三?两下将裹好?的被子踢了个洞,丝滑柔顺的里裤从脚踝滑到了膝盖上,他用冻僵的大脚指艰难地夹住谢辞的被子,拉扯出?一个口子——是热的!
  这个被子好?暖和啊系统爷爷!
  江横激动?地都要掉眼泪了,想过穿书后会发?生的很多种炮灰桥段,偏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还得钻靠辞宝的被窝来取暖。
  得罪了得罪了,狗命要紧!江横顺着口子伸进一条腿,小心翼翼探了探,很好?,谢辞的腿不在这儿。他双手撑着柔软的床榻,支起身挪动?屁股,朝谢辞身边靠了靠。
  别怕别怕,我就蹭蹭!
  江横抿唇屏息,终于是靠在了辞宝身边,隔着辞宝的被子。
  他抬头,屏住呼吸观察还未醒来的谢辞,嘴角一弯,缓缓地细细地吐了一口气。然后便?将脚捅开的口子往上划,一点一点将整个身子挪了进去。
  忙完,他还不忘将自己那床厚实的被子扯过来,盖在二人身上。
  大功告成!
  江横为人厚道,不好?意思屁股对着辞宝,不礼貌!他便?用面对面的方式侧卧着,又担心两个脑袋搁在一块儿他呼吸太急抢了辞宝的氧气,江横索性脖子往下一缩,屁股一滑,将小脑袋埋在谢辞的胸口处。
  可以,完美,睡觉!江横心满意足地闭上眼,感受着被子里的暖和,冰凉的手脚有些不听?话地往更暖和的地方靠,就像那年在山上,每逢冬日,封海便?会备好?了一堆暖手暖脚的紫金小暖炉藏在他被子里。
  江横似乎又回到了晓云峰上的观世?殿,窗外飘忽这一阵阵莹白之物,仿若时光碎片,分不清是雪花还是寒英晚水的花瓣,他往前走了几?步,靠近窗边想极力看清是雪还是花,伸出?去的手摸到了一片温暖柔软——
  “你在做什么?”
  头顶传来的冷清责问声?,隔着两床被子,江横猛然惊醒!
 
 
第31章 
  翌日。
  一辆马车, 五个随行弟子,继续向着荒漠深处前行。
  江横靠坐在窗边,不愿回想?昨夜之事, 他睡得正香被谢辞叫醒,手还抓在人家胸口处, 当?是在抓雪花呢, 捏了一把不说, 还想揉成一团扔出去。
  谢辞的表情很复杂, 似想?一巴掌将他扇到马车外的沙子堆里去。
  反正?,不管怎么说, 托谢师弟洪福, 他昨晚睡了个美滋滋的好觉。
  江横把玩玉扇,视线扫过被光线刺透的扇骨, 朝着窗外无人的沙丘笑了笑,阳光真好。
  他扭头偷瞄了眼坐在对面闭目养神的谢辞, 自?清晨二人从一个被窝里出来后,谢辞就一直就冷着张脸闭目不言。
  “谢师弟?”江横不信他能睡这么久。
  谢辞眼皮抬了一下, 明亮点漆的眸子如一潭灰绿深邃的池水, 望着江横。
  江横抬手摸了摸鼻子, 朝他笑笑, “那什么——”
  “昨夜之事, 无须再提。”谢辞冷声打断江横。他是仗着自?己受了伤, 言行越发的放肆,像极了话本里放浪的师兄了。
  江横不知谢辞脑子里都是《囚禁美?强惨师弟的一千零一夜》,嘴快地笑问, “那今晚还能借我蹭蹭吗?”
  闻言,谢辞眉心深深地蹙了下, 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骨漂亮,肌肤被拉扯的发白。
  这种?事,不该让江横占上风的。
  江横又道,“谢师弟不喜旁人近身?”
  谢辞眼神冷了几?分,暗沉沉的,“你很喜欢?”
  江横点头,随即又摇头。
  他坦然道,“若是至交好友,那自?然无妨。若是旁人,定是不行的。”
  谢辞少有地轻嗤了声,颇有深意地看着江横,却?见?对方一脸温润笑意,双目纯澈无邪。
  江横被他看得莫名心悸,腕骨一翻拿着玉扇摇了摇,化解了对视的目光。
  顺便他撩开袖子瞧上一眼,今日那条血脉走到哪儿了。
  看完定时炸弹,江横叹了口气,又恢复了日常三?问环节。
  “谢师弟,你说禅璎城主为何要害我至此?”
  “我与?他无冤无仇,舍身守城差点丢了性命,也算是为天下苍生做了件好事,怎么反倒是被他给谋害了?”
  “谢师弟,你来评评理,这修仙界还有没有王法?”
  谢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等他三?问结束,淡声附和了一句,“会找到另外半块断云玉的。”
  江横摇摇头,一笑了之。
  原主在生命最后一刻,被辞宝虐杀,也算是被辞宝陪伴着走完最后一程。没想?到自?己也改变不了这种?宿命,生命的尽头是辞宝啊!
  别说,还怪令人感?动。
  江横想?了想?未来的日子,用玉扇抵住额角,语气难得的沉重了下来:“阴山鬼市和三?途鬼市都没能找到另外半块,如今只能指望着弥河鬼市了。”
  “然则,弥河鬼市在哪都不好说,恐怕凶多吉少。”他话音一顿,整个人往往后一躺,无奈地摇着玉扇,挑眼朝谢辞望去。
  “呵,只是劳烦谢师弟陪我走这一趟,师兄倍感?欣慰。”
  “不必如此,”谢辞望向颓然羸弱的江横,眼中?的冷漠也稍稍动容,掠起一层淡淡的温和,“江横。”
  谢辞声音很是好听,只是因他性子太过寡情冷漠,是以少有人与?他亲近,也近不了他的身。
  江横突然被点名,下意识嗯了声,睫毛颤了一下,双眼看向对面深色衣袍的青年。
  “我说过会保你,便不会食言。”
  这本小说的设定就是如此,江横深知修士不可与?天命斗,何况是天上的神官,但谢辞能将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是相?当?重的承诺了。
  心口一紧,滚滚暖流倾涌而出,江横不可能不被这句话感?动,不禁懊悔在过去几?十年里怎不主动跟谢辞交好?
  他总是贪生怕死,担心谢辞对自?己心存芥蒂,害怕谢辞看自?己不顺眼,江横总是能避则避地躲着他。
  没想?到谢辞,比书中?要更平易近人!
  好兄弟!
  江横仿佛在这瞬间被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用力点了点头,朝他弯弯唇角,“好!”
  行至中?途,江横问谢辞要不要去外面坐坐,晒太阳能杀菌补维生素,还能补钙!
  谢辞拒绝了他。
  江横便自?个儿出了马车,与?傀儡并肩坐着,驱使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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