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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经营小吃街养夫郎(穿越重生)——气泡鹿

时间:2023-12-01 10:20:46  作者:气泡鹿
  可他直到死都没有放弃自家的产业,一心想着要重振宝来餐馆。
  自己一来就卖掉了宝来餐馆,卖掉了简时安的心血,这于情于理是不合的。
  倘若今后他的夜市真正做起来的话,那他会还给简时安一个“宝来”。
  “轻寒,我们走吧。”
  简时安招呼着一旁的陆轻寒,又对围在一起的商贩们点了点头。
  夫夫二人就像一开始那样,一个人推着小车,一个人跟在一旁,两人就这样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简时安,真的变了。”
  “万小全啊万小全,将心比心一下,你要是赢了的话你不会赶走简时安?”
  “哼,所以我说活该简时安赚大钱!”
  周围人议论纷纷,万小全的脸上是烧得厉害。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也从来没有想过简时安直到现在还想着曾经的宝来餐馆。
  是啊,要是自己落到这步田地,自己也会想要重振悦来餐馆的吧。
  不再多说话,万小全也推着小车离开此地。从今天起,他就老老实实地待在悦来餐馆,不再去找简时安的麻烦了。
  对方这一手,让他不得不佩服,他甘拜下风。
  不过要想让他与简时安修好,那是不可能的。最多他不找对方的麻烦了,至于今后的事,就交给侄子决定吧。
  他也该退下来好好侍奉老父亲了。
  简时安没有为难万小全的消息一传入平淮侯府时,宗季就连忙赶来了。
  他这兄长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这还是对方头一回看走了眼,这不得去看热闹?
  不过直到宗季与宗序吃了顿饭、喝了顿茶,他都没从兄长的脸上看出任何不愉快。
  反而对方的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一看就知道心情不错。
  热闹没看成,宗季不死心地开口挑衅:“兄长,简时安坏了你的事,你这不得亲自出马,也搅和了他的生意?”
  宗序刚开始没想理睬自己这个幼弟,可他抓耳挠腮的模样实在有趣,这才将自己的心思诉说一二:
  “我早就说过,凡事都要讲究心诚。心诚则灵。简老板做生意至诚至善,做人更是如此。有他在淮水城,我相信淮水城的商会水准会更上一台阶的。”
  好家伙,敢情之前那么做是在试探简时安这个人的品性如何。
  宗季敢保证,倘若简时安真的赶尽杀绝,那下一个被赶出淮水城的一定是他自己。
  他的兄长是这淮水城商会背后的真正掌权者,对于淮水城的商贩自然是有权利决定对方是否继续待在这里。
  万小全背靠悦来餐馆,本来商会就对万小全模仿别人菜式的行为就抱有不满,要不是出了个万越,商会迟早要整顿万家的悦来餐馆。
  至于简家的宝来餐馆出事,宗序当时也不是不知道。简老爷子离世时,他还特地差人前去吊唁。
  本来嘛,他对简家的遭遇深表同情,可简时安的种种行为让他很是失望。
  就在他打算再也不管宝来餐馆的事时,对方居然卖掉祖上的基业改开流动小推车。这顿时让他来了兴趣。
  宗序也不是迂腐之辈,他在简时安的转变中嗅到了一丝风向。餐馆改成小推车,这得需要勇气和魄力,简时安可以吗?
  让他没想到的是,简时安不仅可以,还开得越来越好。
  可以说淮水城的新一轮潮流都是简时安一手带起的。流动小推车越来越多,他手下的学徒也越来越多。
  要不是碍于平淮侯世子的身份,宗序早就想上门拜简时安为师。不为别的,他就想知道对方的脑子里究竟还有哪些好点子。
  小推车越多,这就越说明百姓们的生活越好。
  只有不愁吃穿的人们才会想着发财致富的点子。也只有不愁吃穿的人们才会有闲钱在小摊上买些新奇的吃食。
  你说,宗序怎么能不高兴、怎么能不开心呢?
  他身为世子,迟早要承袭平淮侯府的爵位,到时候这些百姓就是他治下的百姓了。
  而简时安的至诚至善之心让他看见了未来的另一种可能。或许,他这淮水城还真能成为大梁朝里的独特的风景线。
  寒冬终将离去,春暖花开的景象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笑意。
  简时安在这大好的春日里送别了六位学徒,这些学徒都是学有所成,每个人负责的领域都不一样。
  有的专攻竹筒饭,有的专攻鸡蛋饼。更有的学徒直接将鸡蛋饼的饼皮加以改进,从普通的鸡蛋饼摇身一变成了“灌蛋饼”。
  简时安将这批学徒的名号记在册中,就像是上学时老师的花名册那样,他给每个学徒都编了个学号。
  一号和二号自然是率先出师的李秀和程喜,三号则是已经在船家菜领域占了一席之地的胡滨了。
  说起他的那两位徒弟,简时安脸上的笑容更加得体。不是他自夸,实在是学生们太有出息了。
  李秀凭借着“铁板烧”已经在淮水城开了两家分店了。
  不同于李秀自己仍然是一个流动小推车,他教会的学徒都是在城南或者城北开了间铺子,铺子的生意听李秀说也很不错。
  而李秀则是觉得自己的流动小推车除了刮风下雨天会遇上点情况,平日里则是想开在哪就开在哪,一点也不耽误做生意。
  李友与简时安的合作仍然在继续着,只不过两人的合同重新签订,不再是相互占利的合同,而是一份真正的买卖合同。
  从这点上来看,简时安与李友两人终于把对方放在了与自己一同的地位上。不需要谁巴结着谁,也不需要谁担心食材投资不到位。
  左右简时安的生意影响力已经遍布淮水城了,这些走南闯北的商贩里总有那么几位也是做着同李友一样的营生。
  李友只不过是简时安的选项之一,而简时安却是李友唯一的选项。
  因此,李友一有什么稀奇的食材就会第一时间拿给简时安鉴定。
  简时安琢磨着这种食材可以做出什么样的小吃,根据这种小吃的利润可以给李友一次性多少价钱的买断费。
  简时安在李友这里有着优先使用权也有着买断权。
  但凡是简时安看上的食材,李友只会提供给他一家,就算自己的侄子李秀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所以,简时安得到辣椒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说完了李秀和李友,再来提一下程喜。
  简时安按照约定给程喜的涮烫菜取名为“串串香”。要不是辣椒还没出现,他高低得整一个“麻辣烫”的名字震撼一下淮水城。
  程喜是在寒冬腊月之时出现在简时安的府上的。程家与邱家的事已经有了了断,他再也不用受到不知名的婚约束缚,得以真正地做自己喜欢的事业。
  他出现的时机很好。冬日里的商贩们行走在路上难免想吃些热乎的,却不想因此耽搁行程,停下脚步走进餐馆。
  而他的“串串香”很好地解决了商贩们的难题。小推车里的大桶被均匀地切割成了九个格子,每个各种有一样的汤水却有不一样的食材。
  食材都是事先在家中煮熟的,被程喜放在汤水中温热。食客们只需要揭开盖子选好自己喜欢的食材,那就可以不用等待烧煮的时间,边走路边拿着吃。
  简时安为程喜提供了芝麻酱,教他如何调和酱汁,如何搭配出更好的口味。
  借着简时安的这股东风,程喜的生意是越发红火。而印证他的生意红火的最主要依据便是淮水城中又兴起了“串串香”小推车的潮流。
  对于此,程喜并没有烦恼太多。他深知自己不可能独吞这份巨大的利益,有人的地方就有竞争。与其自己做出头鸟,不如有钱大家一起赚。
  更何况,你看师父简时安的点子又那么多,可没见过他哪一项是藏起来不教给学徒的。
  只要是学徒们想学的,那师父就会不留余地地教学,直到将人教会为止。
  他今后也想像师父那样,收几位弟子,将自己的手艺教给他们,让他们也有着自己的营生。
  简时安教给这些学徒的不只有自己的手艺,还有做人的道理以及今后在这世上立足的根本。
  他现在正准备筹建一座夜市楼,按照现代彭城夜市规模那样,打造出一个全新的室内夜市。
  除了在中间空地堆出多套桌椅板凳来供客人们歇息和吃喝外,简时安还打算在其中开办一个美食学堂,专门用来给学徒们上课。
  这可不是简单地教学,简时安可是会让这些学徒们出门到各个摊位定点实习。
  要他说,现代人的智慧真的是无穷无尽,像大学生实习赚学分这种点子都被他给学来了。那他的小吃街夜市可真的要像现代化夜市靠拢了。
  上纲上线带来的并不会是坏处,反而会更让人们对简时安这个师父放心。
  为什么要学门手艺傍身?还不是想要给孩子找门营生的活计让他们自己养活自己以及养活未来的家庭嘛。
  简时安的“实习”想法完美地解决了一些踌躇不决的家长们的忧愁。
  对啊,学门手艺是挺好的。可现在不同以往,手艺学出来后外面模仿的人多了,市场饱和了,反而会有可能竞争不过别人家。
  而这种实习并不只是让学徒们单单有着做事经验。更重要的是倘若他们的成绩优秀,会有前辈需要他们出师后留在摊位上帮忙,工钱按照一定的分红分给他们。
  这感情好啊!既能学到手艺,又能解决后顾之忧。就算今后想要自己出来单干也不是不行,去留都十分自由。
  有了简时安的这项措施作为保障,那些商贩们更加想要让自家的子侄前来学艺了。
  可不知他们是否有了些误解,送来的孩子都是哥儿,竟然没有一个小子。
  这可把简时安吓到了。本来他就对于陆轻寒最近的态度有些琢磨不透,身边的哥儿们再多起来,夫郎该不会要误会自己的心意吧?
  好在陆轻寒从来不是无理取闹之人,简时安也不是不懂礼数的人。
  每当简时安要教导学徒时,他都将夫郎拉到一旁观摩,同时也与这些哥儿们保持一定的距离。
  每遇上需要亲手教学的过程,简时安都会让陆轻寒上阵,自己则是在一旁隔空指导。久而久之,陆轻寒的心中有了感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让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就像是一只调皮的猫儿,时不时地端着爪子挠你两下。见你的注意力全都被它吸引后,又转过头自己玩着自己的。
  简时安对于他来说就是这只猫儿。
  陆轻寒能够感受到,对方是喜欢自己的。这份喜欢夹杂着很多因素,有爱意,有亏欠,有着太多太多他目前还无法理解的东西。
  他生怕自己吃醋,所以与那些哥儿们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尊重自己,不论什么事都会事先征询他的意见,一旦他不表露出不愉,那简时安一定会立刻停下手中的事,变着法儿地让自己开心。
  可就是这样的简时安,让他由衷地心疼。
  他心疼对方万事只想着别人,一点都不把他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更重要的是,他心疼对方就连爱意都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不敢大声说出来。
  陆轻寒注意到好几次,当他与旁人在一旁聊得很愉快时,简时安的手都是攥在一起。
  但简时安的语气却依然温和,笑容也像往常一样得体。只不过话里话外都是想扯着其他的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想让他结束这场交谈。
  陆轻寒知道,他与简时安之间一开始是隔着两道门,这两道门是紧紧锁着,谁也打不开。
  他们两人的手上都有一把钥匙,但只能打开自己的这一扇。至于对方的那扇门,究竟需要用何种方式打开,陆轻寒大抵是知道一点的。
  “时安,倒春寒来得凶猛,你得要多注意保暖,不要大意。”
  陆轻寒说这番话时的语调十分轻柔,以至于声音有些小,需要简时安凑上前才能听清。
  见简时安依旧坐在原地没有动弹,陆轻寒轻叹了口气。
  没关系,该主动的时候他会主动。这个家伙不可能一辈子都缩在自己的壳中,总归是有探头回应自己之时。
  想到这,陆轻寒反而觉得简时安这人有趣极了。明明对方在意得不行,耳根处已经有些微微泛红,可他依旧能够装作没听见的模样。
  殊不知这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在他眼中却是可爱极了。
  试想一下,平日里对着他人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可见着自己却总是这副装作看不懂、听不见的样子。
  这两相对比之下,自己就能感受到自己在这人心中的特别。
  有着这样的底气,陆轻寒这才敢再而三地说服自己:
  没关系,陆轻寒,你在他的心中是特别的。
  这一次换他凑上前,本想着再一次将那句叮嘱说一遍,可谁曾想自己的手腕却被桎梏住了。
  陆轻寒能很明显地感受到,那份炽热正在快速侵染着他的手腕。本有些凉意的肌肤在这份炽热的感染下也变得有些温热。
  这让陆轻寒不得不产生一种错觉:简时安似乎忍无可忍了。
  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没有错。
  简时安的确忍无可忍。他在陆轻寒的眼神中慢慢吐出自己压了好多天的疑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谁知他的夫郎没有丝毫迟疑,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
  这一眼竟让简时安有些怕了,仿佛下一秒对方就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
  他刚想松开手,却不想听见了一句他梦寐以求的话:
  “夜里太冷,我不想分房睡了。”
  简时安的手下意识地一紧,但很快又松开。要不是陆轻寒确定自己感受到了那份痛楚,他还会像往常那样被对方骗过去。
  这一回应该不会再像以往那样被骗过去了吧?
  陆轻寒半眯起眼睛,学着简时安做出一副打量的派头,等着对方的下文。
  好在简时安也只是心里怂,在没确定喜欢之人的心意前他当然是个怂货。
  可一旦确定了,那他还怕什么呢?更何况,现在再装看不懂就说不过去了吧。
  他抬头看了看日头,他们才吃过午饭不久,现下正是午睡的好时候。
  简时安强忍着心头的喜意,此时此刻的心脏跳得飞快。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唇有些颤抖,话音似乎也有些不稳:
  “春日困乏,不如我们先午睡片刻?”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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