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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第一初恋[娱乐圈]——小时也

时间:2023-12-04 10:00:29  作者:小时也
  “就是这样,多喊几次。”
  “祝渂,你是猪吗?”
  “嗯,我是。”
  迟意心里软软的,狠狠戳他肩膀:“笨蛋,我不给猪操。”
  “嗯。”祝渂抓着他的手,轻吻在他手腕:“你只给我操。”
  他在“只”字上加重了语气,似在强调。
  祝渂说话归说话,水光潋滟的眼眸却一瞬不眨地落在他身上,在注意他的反应。迟意跟没听见似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这一口下得重,似乎快要见血。
  感觉到对方似乎是在发泄什么,祝渂脑海里顿时想起楚熙说过的话,他伸出手,紧紧地搂住对方。
  “迟意。”
  被叫的人声音闷闷的:“嗯?”
  祝渂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间,“帮我把裤子脱了。”
  “靠。”迟意低低地骂了一句,“自己不会脱吗。”
  “你脱会舒服一点。”
  迟意只好认命地给他脱了衣服。
  他们是下午三点开始做的,一个澡,洗了很久,浴室跟打过仗一样,满屋子的狼藉,就连天花板上都沾了不少泡沫。
  祝渂用浴巾囫囵在两人身上擦过,然后抱着人出去。
  边走边做。
  落地窗外,海水正在涨潮,沙滩上有不少人。
  即使知道从外面看不到,迟意还是觉得刺激,他只要一紧张,身体就会不自觉用力,夹得祝渂喘了好一会儿。
  迟意便笑他,笑他没出息,笑他不行,后者凝神看了他两秒,放弃了回床上的打算,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抵在落地窗上。
  迟意身体完全腾空,后背抵着窗户。
  自身的重力让他不断往下沉。
  但即使是这样,祝渂也能平视他,甚至接吻时,都不用迟意低头。
  房间里逐渐响起了迟意低低的叫声,跟他先前的豪言壮语完全不一样,不仅叫出了声,还叫得特别浪,即使死死咬住了嘴唇也无济于事。
  臣服于爱.欲的反应总会从某个地方表现出来,即使当事人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会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谎言也好,故作矜持也罢,都会在一次次默契的结合里原形毕露。
  迟意知道自己完了。
  之前做的一切都成了无用功。
  祝渂是多么聪明的人。
  明知道只要让他进来,自己织就的谎言牢笼就会被戳破,明知道放他进来,自己就会缴械投降。
  是不小心吗?
  不知道。
  他只知道对方提出了一个令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没有人会喜欢孤独,迟意也是。
  也只有在这种实实在在在一起的时刻,被封存良久的思念才会悄悄冒头。只有在自己被完全占有的时候,迟意才会觉得心安,才会承认平时不愿承认的。
  他才觉得自己“活着”。
  “迟意,喊我的名字。”
  迟意便喊他,喊他祝渂,Jumin Nikolaus,祝渂哥哥,祝老师,甚至最后连啾咪都喊出来了。祝渂还以为他是在卖萌,想让自己亲他。
  他亲过去了,后者却哭得更凶了:“我都喊了你为什么还这么……#¥”
  话语全部破碎。
  月亮高高挂在空中,星光闪烁。
  海上升明月的场景终于还是让他们两个一起看到了。
  天涯共此时。
  祝渂低头,炽热地吻着他。
  句句不谈感情,但每个动作都藏着感情。
  迟意被他抵着,双手被人按在玻璃上,身后是高悬的明月与早已漆黑一片的海洋。
  篝火的微光打在脸侧,在房间里,甚至能听见沙滩上传来的热闹声。
  这声音响一下午了。
  他偏着头,双眼紧闭,沉默地同祝渂接吻。
 
 
第57章 KISS×57
  昨晚抓得我好疼。
  祝渂今晚做得太狠了, 比他们以前做过的每一次都狠。
  好像藏着什么情绪,在发泄,那些能说的、不能说的, 他通通选择用行动来表现。
  迟意叫他时, 他会温柔地给予回应, 不叫他时,就只沉默地冲撞,像一台空有蛮力的机器。
  他今晚是因为什么而这样, 迟意心里也清楚,虽然嘴上不说, 可身体却很诚实地配合, 呜呜哭出声, 嗓子都哭哑了也不喊停。
  今晚的眼泪, 有心疼,也有真疼。
  到最后, 他都分不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哭了, 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尾鱼,海浪翻滚, 任他如何挣扎也翻不出浪花来。
  迟意哭得太好听了, 祝渂一边心疼却又止不住的兴奋, 他在这样的哭声中交代出来。
  然后抱着他到了床上,更凶更狠。
  没力气了盘不住腰, 祝渂就把他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
  迟意软得像一滩水,让喊他名字就喊, 让挺腰就挺腰, 乖得要命。
  爽到极致时, 他会搂着人, 用那近乎哑了的嗓子喊:“……啾咪。”
  彼时祝渂正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听了个真切:“你喊我什么。”
  迟意嘤咛一声,又喊了一遍:“啾咪。”
  祝渂将他额前的头发撩起,吮去上面的汗珠:“不是救命?”
  “不…不救命。”泪眼婆娑中,迟意再次喊他:“啾咪。”
  红唇嘟起又闭合,被祝渂偏头过来吻住。
  “……”
  迟意睡得很沉。
  迷糊间感到有水浇在自己身上,他强撑着困意掀开眼皮看了一眼,见是那抹熟悉的身影,复又安下心来沉沉睡去。
  给他清洗完了,祝渂拿浴巾将人整个裹住,抱着他出浴室,而后掀开被子又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一离开怀抱,床上的人似是觉得有点冷,抱着身体颤了颤,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祝渂将被子给他盖好,去床头拿了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
  月光直射进来,照在床上安静的睡颜上。
  半夜时分,祝渂把人叫起来喝点粥。
  迟意太累了,实在是不想起来,就耍赖地把脑袋藏进被窝里,被人一把揪住,拎小猫似的拎进了怀里。
  初始他还慌了一下,以为又回到了小时候,拿手肘去击打,但下一刻便听见祝渂的倒吸凉气的声音,瞌睡瞬间醒了大半。
  “你没事吧?”迟意直挺挺坐起来,但腰肢软得没法,没坐起来,又一骨碌滚回祝渂怀里。
  后者摇了摇头,说没事,眼神静静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迟意真的很困,他没注意到这一茬,知晓他没事后,困意复又袭来,祝渂不过发呆的功夫,这人转眼又睡着了。
  粥都叫来了,不吃也浪费。于是祝渂就拿着勺子,一点一点喂给他,迟意被他弄得睡不着,难受得直哼哼。
  祝渂一边喂他,大手在他小腹上揉着。今天进得是狠了些,刚才清理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迟意。”听见怀里的人一直哼哼唧唧的,祝渂心里恨得牙痒痒。
  不论是哪一次的情.事,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温柔的接纳与包裹中,也能感觉到迟意是喜欢自己的。
  可是对方偏偏不说,偏偏不承认。
  “不会明天一觉醒来又变成那副德行了吧。”祝渂有些惆怅,恨不得将眼前这人心脏剖开,看看好好一颗肉长的心究竟装着什么。
  他叹了口气:“迟意,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如果是给得起的,他必定双手奉上。
  只怕永远不接纳,他前进十步,对方后退一百步。
  他忽然听见对方口齿黏糊地嘟囔了句什么。
  祝渂将头低下头。
  忽地,他听见了。
  迟意在回答他,说,想有个家。
  心脏像被密密麻麻的刺扎透,祝渂逐渐出了神,沉默地搂着人过完后半夜。
  凌晨六点多的时候,祝渂起身到阳台,给林澎打了个电话。
  大概七点,林澎让吴主任在群里发通知,全剧组再放假两天,后天开工。
  群里一大堆人回复收到。
  祝渂盯着手机里的消息,从迟意的行李箱里挑了件oversize的短袖和裤子套上。昨晚他穿来的那身已经不能再穿了,现在还扔在浴室的角落。
  祝渂捡起来直接丢到了垃圾桶。
  他拿了纸巾和帕子,简单地将屋里的狼藉收拾了一遍,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人,关上门离开了。
  *
  迟意是被痒醒的。
  全身上下快要散架似的疼,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祝渂坐在床边,捉着他的手在玩。
  “醒了?”祝渂抓住他乱动的手指,“别动。”
  迟意发懵:“你在干什么。”
  “感觉不出来吗。”祝渂说,“我在给你剪指甲 ,你昨天抓得我好疼,满背都是伤口,要看看吗。”
  “……”迟意有点不好意思,轻声嘀咕:“还不是你太用力了。”
  不这么用力的话,他怎么会疼得抓人。
  他是能忍疼没错,但不代表不会找机会发泄。
  祝渂捏着他的手指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迟意管他是真没听清还是假没听清。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那人哪里是在剪指甲,分明就是在玩他手指:“不剪就起开。”
  “我就是看看。”
  “看什么看,我指甲不长。”
  迟意的指甲确实不长,每周都会打理一次,昨天可能刚好撞上了,长出来一点,还没来得及修理。
  不过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指甲长得慢,剪不剪都那么长。
  实在是不知道这男人在剪什么东西。
  不过昨晚有次,他好像确实瞥见过他后背鲜红的抓痕。迟意犹豫了下,掀开被子看自己身上。
  天呐。
  小丁和沫沫还邀请他拍完戏去海边玩呢。
  玩个屁,衣服都不能脱了。
  迟意干脆闭上眼睛装死,直装死到瞌睡彻底醒转,见祝渂还在屋里坐着。
  “你怎么还在这儿,现在什么时候了。”
  “七点半。”
  迟意点了点头,还好,不是很晚,起床收拾一下还来得及。
  见他这副模样,祝渂就猜他误会了:“想什么呢,是18号早上七点半。”
  迟意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身下的酸痛使这一嗓子喊得声音都劈了:“什么?!”
  他们是16号到的三亚,现在是18号。
  也就是说他睡了一天?!
  迟意光着膀子发懵。
  “别怕,我已经提前跟林老请完假了,这两天都放假,明天才正式开拍。”
  “吓死我了。”迟意一眼睨过去,刚起床,没什么威慑力:“干嘛不早说,你用什么理由请的假?”
  “我跟他说我生病了,水土不服,需要休息。”
  迟意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就请到了?”
  林澎的假有多难请,他是知道的。
  “我给咱剧组投资了,不批也得批。”他先是给林澎道了歉,然后又去找余声说明了情况。
  迟意那样子,根本不像是第二天能起得来的。
  “……?”
  迟意:“所以你现在算是?”
  祝渂想了想:“半个投资人?”
  整个剧组就俩投资了,他和余声各占一半。
  迟意:“……”
  钞能力真厉害。
  “你助理那边,我让我助理去交涉了。这备用房卡,就是从他们那儿拿过来的。他们现在在外面玩,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吵你。”祝渂亮了亮手中的房卡,“现在你醒了,我也不好再拿着。”
  他把房卡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现在好点了吗,能不能起?”
  这个点酒店刚开始供餐,要是迟意不想吃,他可以叫人送过来。
  迟意目光落在那张卡上,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忽然觉得有点冷,他扯过被子盖上:“能起来,我没那么虚弱。”
  不虚弱的话,那怎么会躺这么久?
  祝渂没反驳,站起身来:“那你收拾一下吧,要我一起的话就叫我。噢对了,那天回房我没衣服穿,就在你行李箱里随便找了套。”
  “不嫌弃的话,我洗了给你送过来?”
  迟意说:“你留着穿吧。”
  祝渂:“我穿不合身。”
  不合身你还穿?
  或许是起床气卷土重来,迟意不耐烦了:“那就扔了。”
  祝渂顿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一个,祝渂应该打扫过,那夜欢愉的痕迹不再,就像从没发生过。
  唯有身体的痕迹与感觉记得。
  迟意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自嘲地笑了一下。
  在生气些什么呢,现在这个局面,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吗。
  **
  19号早晨,电影重新开机。
  重新开机的那一天,林澎就宣布了祝渂投资这件事情。虽然大家不懂戏都快拍完了,怎么会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投资,但一听说每天只安排三个工时,立刻激动地原地直蹦。
  都没时间去思考这件事了。
  剩下的剧情不多,一共就那么几个场景。原本两天就能拍完的剧情,硬是被分成了五天。
  林澎对祝渂做的这个决定没说什么。
  毕竟现在身份不同了,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嘛,怎么会跟玩过不去。
  要是能玩谁还想上班?
  何况还不用自己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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