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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御医不老实(古代架空)——南风不醉

时间:2023-12-04 10:04:45  作者:南风不醉
  以往是能在门外远远地望一望,现在终于要能见到了,心跳忽地就加快了数倍。
  想起最后一次见到他时那趴在床上皮开肉绽的模样,心脏又登时像被揉皱了般难受起来。
  也不知这一月过去,他恢复地如何,是不是还是浑身伤口下不了地。
  很快,他被领到秦修宁那扇房门前,他在门外驻足,推门前深吸一口气。
  心慌、激动、不安、忐忑、害怕以及这些天来的思念压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原来无论是隔着险恶的波涛,旷远的高山还是漫长的岁月,他在面对他时依然紧张如初。
  他紧张地忘了敲门,吱呀一声推开门,一阵香味抢先扑入鼻中。
  当他跨步走进去,看到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男人后突然怔愣住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因为生病没完成任务所以还得再写点才能完结了,就当多加更几章吧,抱歉了。
  ps:后面没有虐了,就是甜甜酱酱酿酿,副cp也会写到
 
 
第114章 我来护你
  金色暖光中秦修宁半束着头发衣襟松散,坐在一张宽大的圆桌后。屋内的陈设还是上次那般简单,但却因桌上满满当当的食物和当中一口热气腾腾的火锅而增添了不少的生气。
  隔着不断向上蒸腾起的雾气,秦修宁也逐渐看清了那张愣怔的脸。
  而高璟昀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牵肠挂肚,让自己肠子都要断了的人居然在这里一个人这般自在。
  他眼中腾起水雾,说不出的委屈和怒气让他突然觉得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他转身要走,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陛下。”
  那声音听上去沉沉的,一滴悬在眼眶的眼泪没忍住,趁着低头的瞬间低落在了地上。
  “陛下。”
  又一遍,那两个字像撞在他胸口上,生生地疼。
  他到底是没走。
  门外的太监见状懂事地关上了门,挥手让秦府的那些随从也都退下。
  现在屋内就剩了秦修宁和高璟昀两个人,耳边一片安静,只有水雾蒸腾的声音。
  高璟昀背对着秦修宁,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忽然他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心底还是害怕。他怕秦修宁说出什么他不愿听到的话,紧绷的后背像一根被拉扯着、随时会断的弦。
  然而直到微微的热气贴近,落在他身后,秦修宁也什么都没说。高璟昀有些不知所措,要不要转过身先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好,是指责他?还是解释什么?
  就在他揪紧手指尖无措时,一股温热包裹着柔软,忽地落在了他的后颈上,激得他发着颤躲了一下。
  那柔润指尖倏尔用上了几分力拽回来一些,高璟昀的脖子被捏得微微有些痛,随后那指尖上下抚摸着他后颈。重重的、带着几分惩罚和无奈的意味。
  这令他一下想起在这间屋子里发生过的事,那些在脑中闪过的画面忽而就令他耳根红成了一片。
  高璟昀也对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十分无奈。
  身后,一声轻笑漫过耳边,灼热的呼吸倏地就覆了下来,钻进他的耳朵,那么近、那么热,心跳声声鼓噪发烫。
  “不是又要丢下我独活么,为什么还来找我?”
  高璟昀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掩饰着他的紧张。他听到自己干哑生涩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那封信是误会,我怕再也回不来。”
  脖颈上又加重了几分,高璟昀不用转头就几乎感受到了那种强大的压迫感。
  “你知道我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有多失望吗,高璟昀。”
  心跳在逼仄的空间里咚咚直撞,他眼神虚散了一下,随后就听到秦修宁说出他信上的内容——
  “若有来生,愿为布衣,黄土白骨,守你三千秋。”
  秦修宁手指握紧那细长的脖颈,那么脆弱的一截白玉,好似轻轻用力就会折断。他猛地将他板正,迫他仰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守我三千秋。你好狠呐,这辈子没玩够,还要我把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绑上才够吗?”
  黑沉沉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他,高璟昀在那双眼中看到了浓稠地化不开的痛,他心慌、害怕,身子也跟着在簌簌发抖。
  秦修宁被他信中的话刺痛得眼底灼热发疼,“你知不知道,就在你又想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开我的时候,我像个傻子一样满心想着怎么用我的血去救你,去救你的江山。”
  高璟昀完全哽咽住了,“我错了,莫染。”他从袖中取出那锭官银,捧于他面前。
  “我错了,我不该说什么来世再见的话。”
  秦修宁拇指扳起他的下颌,一双深眸沉沉地凝着他,“高璟昀你听好了,我不管你是谁,我不要你的来世,只要你的今生。
  “如果你还没想好,也给不起,那你现在就走吧,爱你这一遭锉骨断筋,我也是肉身凡胎,也有父母疼爱,我再经不起第二次了。”
  听到他冷下来的声音,高璟昀觉得自己的骨头里都淬了冰,他冷得浑身发颤,声音颤抖着急急地摇头:“不是这样,我以为我遇到事情只能自己去扛,我不是想伤害你,不是的。”
  秦修宁向前一步,几乎将他抵在门上,眼底是混沌而浓稠的情绪,胸口里那颗跳动的心,钝痛像被人用很钝的刀子来回割,疼得快失去知觉了。
  “不是吗?你终究是谁也不信,你写下那封信的时候,可想过我的感受吗?”
  从小无人疼爱的高璟昀被二哥、被王庆伤怕了,在遇到事后他想着的都是自己如何去面对,他知道自己的自以为是又一次伤害了他,再多的话仿佛都无法将他心中所想表达淋漓,于是他垫起脚,吻了上去。
  他急切地含住他的唇,把自己的舌尖抵进去想撬开秦修宁紧闭的双唇,可他越着急越是不行。他急得快哭了,退后一点点,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秦修宁,嚅嚅道,“我爱你,莫染,这七年的每一天。我错了,我给你我的今生,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秦修宁也退开半步,像是终于听到自己一直以来期盼听到的,眼神变得灼热,“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再丢下我?”
  高璟昀用力地点头,恨不得将自己这颗飘忽的心剖出来,捧给他。
  “高璟昀,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爱的,相爱的人就要像荆棘一样,要缠着、绕着、拉着、拽着才能一起走完本就艰难的一生啊。”
  听到他这样的话,刚才那种几乎将他淹没的心慌倏地就不见了,褪去的苦涩里透出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踏实来。
  因为他说相爱的人。
  高璟昀又再次仰起头,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他生涩又急切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舌头也在秦修宁口中横冲直撞,他鼻腔里发出轻微的哼声,高璟昀立刻慌神地停了下来,“是不是我又咬疼你了?”
  直到看到秦修宁唇边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以及他手中跟他一模一样的一锭官银,他蓦然神思一滞。
  “你....你没有丢掉它?”
  秦修宁将一直戴在身上的那块放进了他手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拿命护着的东西,怎么舍得。”
  高璟昀这才翻过自己手上那锭的背面,上面印着是的自己的年号“靖康”,而秦修宁手中的是父皇的年号“永定”。
  高璟昀恍然,明白这是又被他骗了。他太着急了,竟然没有发现。“你知道我一定会来,所以才不着急?”
  薄润的唇,亮晶晶的两片,秦修宁抹去他唇瓣上的水渍,将发呆的人搂紧拥入怀中,“是啊,不这样鬼知道你何时才会来。不逼你踏踏实实地承认,你又跑了怎么办?”
  酸楚褪去,心底渐渐漫出一丝丝甜。
  “那你就不怕我永远看不到挂在树上这枚吗?”
  “王怀安又不止放了一个。”
  树上、浴房、书架上....
  没等高璟昀反应过来,秦修宁就低头又吻下来,这次的吻不同于刚才,由秦修宁主导着,带着失而复得的珍惜,带着相思得解的满足,唇舌勾缠在这一刻发出丝丝渍渍的甜腻水声,吻得越来越深,两人都气息不稳,直到久违的重逢令两人的身体都被勾出了炙热的浴望来。
  秦修宁的衣服松散,高璟昀仰着头双手抱紧他,渴求地探寻着那宽实后背,突然摸到了后背上的纱布后他愣住停了下来。
  “你、你可以这样吗?”
  秦修宁微微弯起唇,唇边看着高璟昀红透的脸,和水光潋滟的唇,眼眸暗下来,微微挑眉明知故问道,“哪样?”
  高璟昀看自己身上已经褶皱不堪的龙袍,有些难堪道,“就......动情。”
  “谁说我动情了?”
  高璟昀微微挑眉,目光向下,“嘴硬。”
  秦修宁无可奈可地笑笑,“师父说再忍忍,下个月就好了。”
  闻言高璟昀推开他,生怕碰碎他一般,“那你先歇着,我去陪王叔吃饭了。”
  秦修宁暗笑一声,低头又啄了一下他的唇角,“那小狐狸再忍忍。”
  高璟昀看着他的指尖在他胸口游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明知不能,还这般不老实。”
  推开秦修宁后,高璟昀抚展龙袍,远远地看着他。
  “好好养伤,等我来。”
  “还是我进宫去见陛下吧。”
  “不,你伤刚好别乱走动,朕来看你。”
  “那陛下穿龙袍来还是偷偷潜来?”
  秦修宁故意逗他。
  高璟昀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你的人,你说了算。”
  惶惶寂寂多日的心,终于尘埃落定,内心被从未有过的满足塞得满满当当,秦修宁原本还恨自己年少轻狂,被伤狠后冲动做下了差点无法挽回的事。
  现在,看着一直放在心上的这只小狐狸兜兜转转地又回来挠他的心,忽然就觉得那些伤都不值一提了。
  “等等,”
  正要推门出去的高璟昀闻声惶然回眸。
  窗外的光洒在蒸腾的雾气上盈盈跃动,额前散落的头发遮挡了一部分眉眼,令秦修宁的眸色显得更深,加上胸前纵横的疤痕,令他整个人看上去更添了几分成熟和野性。
  他知道,当年雪山下那头孤独沉郁的小狼也长大了,现在是他可以托靠一生的男人。
  高璟昀弯起唇角,门外漏进来的暖阳晃得他微微眯起了眼。
  秦修宁走近,帮他抚顺微微有些弄乱的鬓发,沉沉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柔声道:
  “若真有来生,愿我们的陛下,金戈铁马,万民朝颂,在外你是天下之主护佑苍生,在我怀里,你仍是我的阿寻。”
  我来护你每一生。
 
 
第115章 如陛下所愿
  一月时间说慢好慢,说快也好快。
  初秋第一场雨后,皇上再次夜临秦王府。这次提前了很多天打了招呼,金羽卫提前清了道,秦王府也早早做了准备,将楚羽也一并请来。
  上次那顿饭吃得高璟昀既温暖又忐忑。温暖是因为秦王夫妇并没有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皇上,就像一家人一样,对他照顾有佳,忐忑是因为他觉得在人家在吃饭,心里却在满心惦记着人家的儿子。
  尤其是看着对面秦修远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这顿饭吃得他就更加心猿意马。
  不过,今天一下轿就看到了来迎他的秦修宁,心下顿时就安定不少。
  席间高璟昀坐在正中高位,抬眸瞬间总能看到秦修宁也正望着他,心里暖意萌融。他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回应着秦王的敬酒。
  “陛下,闻得这次破北大捷,老夫高兴地三日没睡啊!恭贺陛下,收复北朝指日可待,老夫亦不愧对先帝嘱托啊!”
  高璟昀恭敬地将酒杯举高,“也多亏有秦王叔这样忠心为国之臣鼎力相助。”
  下面传来一声轻咳,高璟昀顺着声音看去,秦修宁也举着酒杯,唇边噙着别有意味的笑。
  “哦,忘了还有秦御医,为朕的身体鞠躬尽瘁,若不是他和医圣一起制出那个解药,也不能那么顺利解去大哥身上的蛊毒。只可惜......”
  只可惜葛丰装成傀儡接近高璟瑄,趁其不备将血针注入了高璟瑄体内,但是他中毒已深,神志恢复了只有半刻,葛丰喊了声“爹”后,高璟瑄体内的两个灵魂激烈地撕扯,可能是太过痛苦他突然举刀自刎,倒在了葛丰怀里。
  陆思安又用葛丰的血融入蛇毒去救那些流民。北朝军队本就是傀儡和周边小国拼凑而成,失去蛊主的控制后很快一盘散沙溃不成军。
  “唉,这巫蛊之术自古害人无数,轻则祸朝,重则亡国。老夫觉得皇上下令封禁蛊术实乃是圣明之举。”
  “一切都因贪欲而起,这场牵动万人的浩劫,终是要画上一个句号了。”楚羽举杯感慨道。
  秦修宁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所以师父,当年你是故意将我逼去独龙的对不对?”
  楚羽垂眼一笑,“老夫当年四处游历,游历到巫栖族的时候只是看过一眼这个蛊书,因此依稀只记得千年寒姜可解此毒。回宫后不久便听说了巫栖被灭族一事,觉得先帝身上的病十分蹊跷,逃出宫后就一心想寻得此药。”
  而你,自然是比老夫能找到它的可能性大多了。恰好你那时也根本无心学医,老夫唯有以能治你身上的病为借口,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能对你的心性磨练一番,只是竟没想到你会在那里遇到......”。
  楚羽适时地停下来,望了一眼皇上,因为无人知晓皇上也曾被送去过独龙鬼城。
  秦殷王听得认真,追问道,“遇到了什么?”
  秦修宁也朝高璟昀望一眼,收回视线,接到,“回父王,遇到了......我的解药。”
  “解药?解药不是你的血么,怎么会是遇到了你的解药?”
  高璟昀眼眸微颤了一下,忍不住还是望向秦修宁,“是朕的解药。”
  眼神交错,又迅速分开,这一眼令他心跳如雷。
  幸得上天垂怜,他们是彼此的解药,是初雪那夜送来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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