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没了,她却有了孩子,这世界上的事情是多么可笑!姐妹情深是多么可笑啊!哈哈哈哈!
【小巷】
“也是位可怜人啊!”吕娴轻轻叹气。
【厅内】
桌上摆着很多菜肴,清蒸笋丝,红烧狮子头,酱牛肉。桌子中间摆着一条很大的清蒸鱼,保留鱼最本身的鲜味,鱼上摆着红椒丝,绿葱丝,拿热油一浇,散发出迷人的香气,剩下的菜都显得不那么美味了。只要有这条鱼在,它就会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在老爷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鱼肉后,吕娴拿起筷子,也准备夹,却被司徒菁拦住了。
林煜儿有些好奇,边问到,“是我做的鱼不合胃口吗?怎么二位客人不吃呢?”
司徒菁道:“阿娴进来身子不爽,不能吃寒凉之物,望夫人见谅。”
林煜儿笑起来,“没事,是我考虑不周了。”
王木桐也许是怀孕缘故,很喜欢吃鱼,林煜儿也经常会给她送鱼。
宴后,司徒菁拉着吕娴到了巷子内。
“那鱼,有古怪。我偷偷潜入的时候,缸表面有露水,这个时节不应呢么多露水,所以,很有可能那缸内,是养的鱼。今夜我们偷偷潜入,看那到底是什么!”
【深夜】
烛火下,窗户上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影子,正在伏案写着什么。
你安排的那些,已经处理完了,请来的那两位先生,是你的熟人。等风声过了再说,别逼我太紧!
司徒菁穿着夜行服,看屋内烛火熄灭后,悄声潜入祠堂,吕娴则在外边望风。
吱呀——
她轻声的将门打开,然后对着火折子吹了一口气,悄悄的打开缸的盖子,一股子腥臭味立马涌入鼻腔,她有些庆幸自己用黑布蒙上了眼睛,缸中放着很多开着小口的器具,两个容器中间,游着很多灰色的小鱼苗。
她轻轻的将缸的盖子放下,然后准备打开里面容器的盖子。
喵喵~
有人来了!她急忙将盖子放回去,吹熄火折子,然后找了一个帘子后面躲了起来。
一个女人进来,司徒菁从她的声音中辨认出了身份,是林煜儿!
“乖,既然你们已经死了,不如帮我做点别的事情。我会给你们上香的,呵呵呵呵。”
那是她们都没有见过的一副面孔!月光的映射下林煜儿此时诡异的脸,漏出令人害怕的微笑,她的眼睛盯着这些缸,然后像抚摸婴儿一般抚摸这些缸。透露出的全是病态与疯狂!到底是什么?
等到林煜儿走后,司徒菁将内部的容器打开,这容器内的景象让她下意识的反胃,一种恶心感,恐怖感,从缸内弥漫出来,像一只手一样将她抓住。她甚至有些庆幸,没有让吕娴看着这些东西。
这简直不能人能够做出来的事!这缸内游的每一条鱼都游在名为欲与罪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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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各位,我今天看晋江,发现大部分人都是日更,而且甚至日更6000,我每章大概2000字左右,写文的时间也并不多,尽量一周更3-4章,也算是佛系写手了,大家如果真的喜欢我的作品的话,首先得和大家说一声抱歉,因为真的没办法做到日更,可能有些看网文的读者,都喜欢量大管饱,这种更新速度的话,没准好花很久才能更完,《金主》的故事还很长,请相信吕娴司徒菁,也请相信我,不会辜负大家的等待(鞠躬)。
2. 《金主》可能到现在才慢慢进入状态的样子,一开始真的只是打算写个小沙雕故事,大家慢慢看下去吧,就酱。
第33章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宅斗副本(其四)
在一个一个的内部容器里漂浮的是婴孩,甚至有的连接着脐带,混合着黏腻腻的红色白色肉丝与血丝。容器外部的鱼苗经由小孔游入内部,以婴孩的尸体为食,慢慢长大,就困在内部容器中。
也就是说,宴会上吃的那些鱼,全部都是以。。。想到着,惊恐,疑惑随着脊椎骨逐渐扩散到全身,然后在传到脑中,她只觉,自己浑身都起了细小疙瘩。
当所有的盖子都打开时,十几个盖子都盛有婴孩!
这些孩子都是从哪来的?林煜儿这么做,莫非是,和孩子有关?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一个女子,怎么能得到这么多婴孩的尸体?
这件事,这个屋子,全部都散发着诡异。不是她们想的那么简单。
吕娴看到林煜儿出去后,偷偷躲在角落中,此时看到脸色发白的司徒菁也着实吓了一跳。
“发生什么事了?”她问道。
“你是否还记得宴会上那些鱼?”
“嗯,这宅邸的人就没有不吃这条鱼的,都说鲜美无比。怎么?”
“那你可知,这些鱼到底是怎么养大的吗?”
司徒菁将屋内的骇人景象告知吕娴后,吕娴庆幸,自己中午没有吃一口,一股生理上的反胃感,还是占据了她的全身。她和司徒菁提出的问题相同,林煜儿到底想做什么?
正当她发呆时,左思右想事情到底从何查起时,司徒菁说道;“这坛子十分古怪,好像不是普通集市所贩,我们先从这查起。正好也让她们出来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花鸟鱼虫市场,多是宫中达官贵人,或纨绔子弟来消磨时光的。
静初拉着吕盈盈,东瞅瞅西晃晃,吃口糖葫芦就能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虽说起名静初,却一点没有文静样子,些许是早年混迹江湖,和她大哥一帮子臭老爷们呆习惯了,静初小小年岁,却多了一些中年人有的陈年陋习。比如,偶尔偷喝酒,这也经常被吕娴教育,再比如,经常吃饭吃的浑身都是油点子。
她不喜欢规矩,喜欢自由,偷喝酒后,拿袖子擦擦,和青山他们一起撒丫子疯玩,也不爱干净,不洗衣服,按照她的说法是,大行不顾细谨。
不过,每次吕盈盈都会默默地把她的衣服拿走,洗衣服的时候一起洗了。也没人知道,为什么这名功课及佳的少女,总是跟着静初出出入入的。学堂上,不妨有人来请教吕盈盈诗词,她总是恹恹的,对什么东西不感兴趣的样子。
“哎,你说,那刘家小子,是不是喜欢你啊?天天来找你问诗词,学诗词那么好干嘛,不如习武,我和青山哥他们玩蹴鞠,你就在旁边看着,做些缝缝补补的针线活,叫你来也不来,石阶子上冷,叫你走也不走。”静初将胳膊放在脑袋后,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冰糖块。
“我就喜欢呆着,你话可真多。别吃了糖葫芦就忘记我们这次到底是来干嘛的。”吕盈盈拿起帕子擦了擦她嘴角。
“是是是,优等生。”静初翻了个白眼。
她们一路打听,哪家卖瓷器,进入店铺后,都没有她们想知道的。
吕娴用两只手笔画的样子还浮现在她们的眼前,要这么大的,然后有孔的那种!懂了没?回来的时候给我买栗子糕啊!别忘了,西边那家,别买错了!
一路上,见到了腌制酱菜的大坛子,盛水的缸,甚至和面的盆,洗脸的盆,撒尿的盆,都没放过,就是没听说什么双层,内部有孔洞的容器。
就在他们无功而返时,巷尾这家不起眼的小店,从内室中慢慢地走出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拄着拐杖,敲击在石板上,发出咔咔声。
“二位小友,你们说的是子母翁吧?”
“前辈,那是何物?可否指点一二。”二人恭敬行李。
“那说来也就话长了啊”老人缓缓的突出这句话,满是沧桑。
“林家祖上几代,也层当过不大不小的官员,但是慢慢家道中落,其中有一位家主,听信了,用人命换运势这一说法。”
“拿人命换?这?不是损阴德的事,为什么还能换运势呢?”吕盈盈好奇这些诡异之术,黄纸符咒与人的头发便能夺人魂魄,实是诡异。
“是啊,小友可知竭泽而渔,饮鸩止渴之说?”
“嗯,就是短期内享受,但是却丝毫不考虑后果。”
“是喽,这林家啊,某代家主,就开始做棺材,后代之事,与他无关,只享眼前之功。”
“棺材?”
“有些人放进棺材时,实际上,还没有死,也许只是昏迷过去了。如果是你们,发现这个人昏过去后,会怎么做呢?”
静初立马达回答道,“这还用问吗?前辈,赶紧救人啊!”
而吕盈盈的脸色却难看了起来,放进棺材的时候没有死。利用人命来续运。难道说。
“你可真是个善良孩子!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样想,那就少了很多问题啦!”老者摸摸胡子,漏出赞许的眼光,“如果这个时候,人发现自己没有死,而在一个棺材里的时候,会有什么感受呢?”
“恐惧,肯定是想出来,或者是喊叫。”静初回答道。
老人双眼眯起来,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们两个都不寒而栗;“如果,这个人被绑起来,当棺材外的人知道他还活着的时候,反而将楔钉定在棺材四周。那这个人的灵魂就会一直被囚禁在这棺材中,被定棺人驱使。”
“那,前辈。你说的这些和子母翁有有何关系?”
“哎,别急啊。你们要知道,这世间万物都是有代价的,想要什么东西就要拿来换,比如你想吃东西就得花钱,花钱就得需要出卖自己的体力去赚钱,有些人不想付出自己的东西来换,那就拿别人的东西来换。”
“这不是很不公平吗?为什么拿别人的东西来换自己想要的,这个人却什么都不付出呢?”吕盈盈问道
“不是没有付出,而是付出的代价看不见,而且是会在未来,以他不知道的形式去发生。”
静初很是摸不透,这些道啊,佛啊,因果循环啊“那。。,这个林家家主后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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