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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碰上金主还是决定自己打工(GL百合)——月影桥烟

时间:2023-12-05 13:51:36  作者:月影桥烟
 
 
 
她用镰刀割艾草,一捆一捆,大腿一样粗,点燃了,熏蚊子。多了的艾草就收起来,铺撒开,等天气好的时候,出来晒干,再拿袋子装好,等到冬天,烧好了热水,用来泡脚。
 
 
 
古代没有重工业,没有雾霾,星星很亮,月亮很圆,很大,贴的很近。
 
 
 
院子里点着的火堆旁边,她拿起了一本《资治通鉴》开始看起了书。其实她的屋子里有很多书,托唐若曦带来的。只是第一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索性天天带着大黄到处跑,打野兔子,钓鱼。
 
 
 
她也恨,自己为什么看不进去,学着古人拿着绳子吊在房梁上,扯断了好几根头发,也就勉强作罢了。
 
 
 
她给芦花鸡都取了名字,好像它们能听懂似得,小花不喜欢吃玉米,三黄脑子有点笨,和大飞抢吃的总是抢不过。
 
 
 
能看下书之后,她就一本一本的看
 
 
 
《齐史》《世录》《孙子兵法》《续玄怪录》《杜工步集》《通史》
 
 
 
一本,又一本,后来又带着大黄去了集市,哦,对了,她后来还养了一只狗,叫小黄,一人,一牛,一狗,浩浩荡荡的去买了笔墨纸砚回来。
 
 
 
一本一本的笔记,装订成册。
 
 
 
她知道,自己是个除了时间,什么都没有的人,准确的说,也不是,她还有一笔小钱,有一只土狗,一头黄色的牛,几只芦花鸡。
 
 
 
第三年
 
 
 
她又开始数花,淡紫色的花瓣,鹅黄的花蕊。
 
 
 
一朵又一朵。
 
 
 
她数了三遍,每次都不一样,一次是四百壹拾贰,一次是三百九十六,还有一次她不记得了。
 
 
 
三百二十八朵的那一年,准确的说,花是会落的,花也是会开的,所以,应该是那一瞬间,已经过去了。
 
 
 
屋子里面的书已经堆成好几墙,她知道了汗牛充栋①这个词语是真的,她在想,如果让大黄一次性的将书从集市上带回来,许是要发好久的脾气,得带她去老远的地方吃最新鲜的草才能哄得好,她又怕,这书太多,怕真的把大黄累死。
 
 
 
一个夜里,她又搬着那个竹编椅子,打算乘凉。
 
 
 
哗啦啦,椅子散了,她叉着腰叹了口气,没办法,这老骨头天天被它折腾,三年了,椅子也是有寿命的。
 
 
 
突然间,牛棚里,发来沉闷的响声。
 
 
 
她急忙起身去看,怕不是大黄又挑食,明早还得早起去砍草,看来对牛太好了也不行,和人一样,太好了,就娇气!
 
 
 
她嘟囔着嘴,说道:“大黄,你又怎么啦?又要换口味啦!草不好吃嘛!”
 
 
 
大黄②倒在地上,她没有注意到,她买牛的时候,她的岁数已经很大了,虽然才短短三年,但是对于大黄来说,却是,是她生命的尽头。
 
 
 
她一个人实在是没法扛起来大黄,但是周围又没有什么邻居,又买了一头牛,将鸡送给了离她最近的邻居,当天大飞还很争气的下了一个大鸡蛋,她想起自己一生气就不想喂鸡,大飞下的蛋总是很小,放在手里,还带着温度。
 
 
 
把屋子打扫好之后,带着几本书,坐着牛车,和小黄一起走了。
 
 
 
临走之前,她摸了摸两个牌子,说道:“三年了,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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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形容书籍存放很多。用牛运输,牛累得出汗;书堆满屋子,顶到栋梁
 
②:牛的寿命是20-30年
 
 
 
古代父母去世之后需要守孝,3-5年不等,如果是官员的话,需要辞官,有个词叫丁忧。
 
我把大黄的它写成了她。
 
 
 
 
第59章 醉仙楼
 
 
 
 
吕娴拉着一辆牛车,重新回到了京城,这时候她发现,居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当人到了一定岁数的时候,会觉得时间越变越快,但是自己身上却没有什么变化,而少时总是过得很慢,几个月个子就窜一窜。
 
 
 
萧煌偶尔会托人给她来书信,还是老生常谈的那些事,她自己也禁不住好奇,萧煌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一种境地,直到那封信上写着。
 
 
 
如果你想查明司徒葵是怎么死的,帮我,就告诉你。
 
 
 
她也不明白,司徒菁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为什么不带着她,也许是觉得将自己夹在中间很难做人?说到底自己是个局外人,她们的事情,好像那边都不能插手,不进去,反而是比较好的一种结果。
 
 
 
萧煌说要派人来接她,让她去醉仙楼等。
 
 
 
自打上次红楼烧了,达官贵人们就没了吟诗作乐的地方,有人瞅准了商机,就又建了一所,虽然起名醉仙楼,但还是那个地段,红楼的名字就一直延续下来,老板也不恼,就这么一直叫着。
 
 
 
换了这头黄牛,虽然很听话,总是低着眉毛,但是吕娴总觉得和她不亲近,失去的东西,失去的人,一般很难再回来的,有时候那些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见得真的有多么匹配,只是在最合适的年纪遇到了,仅此而已。
 
 
 
“哎!我说你啊,这么乖干什么,我不给你吃草,你就闹脾气不走路啊!这么温顺就会被人欺负啊!”
 
 
 
路上的行人看着面前的女子,双手叉腰对着一头牛说教起来。
 
 
 
换做以前,吕娴是喜欢欺负人的,但是现在,她不想了。
 
 
 
“娴姐!!”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回头,看到了穿紫衫的静初还有大夫打扮的吕盈盈。
 
 
 
“呦!这当上大夫了啊!”吕娴扒拉了一下药箱,不知是想看些什么。
 
 
 
“自从几年前我被箭射中了,盈盈就非要跟着金大夫学医,还拿草药给我熏,天天让我少食辛辣,早起早睡,我年纪轻轻的,正是玩的好时候!”
 
 
 
吕盈盈生的很漂亮,大大的眼睛,笑起来月牙一样,对吕娴说话温温柔柔的,但是一遇上静初就变了语调:“不是我说你!就是因为你当时养伤的时候,出去偷吃羊肉,害的伤口发炎,本来三个月能好的病,愣生生熬了五个月!”
 
 
 
吕盈盈竖五根手指,另外一只手使劲戳静初的脑袋:“五个月啊!五个月!”
 
她的每个五字发音都很重,像是咬着字一般,尾音拖的老长。
 
 
 
“娴姐,你要去哪啊?我们陪你一起去吧?”
 
 
 
吕娴摸了摸她们的脑袋,细软的发丝,和煦的威风,还有巷子中的叫卖声,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又好像一切都变了。
 
 
 
“不用了,你们过得快乐就好,我到这个岁数啊,才明白,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吕娴微微笑起来。
 
 
 
她们不懂,都睁大眼睛说道:“人活着是了什么呀!”
 
 
 
“人啊,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啦!不开心,就算长生不老也没用,开心,就算活几天也足够①!”
 
 
 
“切,我们以为你要说什么呢!这我早就知道了,”
 
 
 
吕娴笑笑,也不辩驳,只是说了句:“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
 
 
 
两个人都觉得莫名奇妙,吕娴也只是拿青山经常说给她们的话,那句,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娴姐,我们和你一起去吧?”吕盈盈的大眼睛亮亮的,能装好几颗星星。
 
 
 
“不了。”
 
 
 
她的声音很清晰,却轻飘飘的,让人觉得并不是从她这发出来的,好像是来自某个遥远的地方。
 
 
 
吕娴拉着牛上了石桥,桥下流水缓缓地流淌着。
 
 
 
她们看着吕娴一个人拉车的背影,慢慢融入了人群中,不见了。
 
 
 
“总觉得,娴姐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我并不知道是哪里。”静初挠挠头。
 
 
 
吕盈盈说道:“是因为菁姐姐。她很伤心。”
 
 
 
“伤心?可是娴姐她没有哭啊?我当时也很伤心啊。菁姐姐很温柔,练剑连错了每次都鼓励我们,而青山每次都能把我骂哭,他的嘴巴实在是太毒了。”说着趴在吕盈盈的肩膀上佯装哭的模样。
 
 
 
吕盈盈想起早上的情景不由得发笑。
 
 
 
阿綠兴冲冲地说道:“我家元宝已经能走路了,他还喊我叫爹!”
 
青山翻了个白眼,倒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孩子,只是阿綠这个二货已经在三里开外逢人就喊,甭管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说:“哎?你怎么知道我家元宝今天走了五步?明日他就能走十步,后日他就能吟诗,明年就能高中状元!”
 
 
 
静初在练剑,差一点戳到阿綠的眼睛上,连忙道歉。
 
 
 
阿綠拿起棒槌就追着静初打,一个月已经十几次剑脱手,每次都冲着阿綠来,得亏躲得快,不然早就戳成了筛子,阿綠总骂她,但是静初依旧没心没肺,我行我素。青山在旁边看着,说下次让元宝来练剑,五岁当文状元,十岁当武状元。
 
 
 
看着吕娴的背影,静初不懂吕盈盈的话,她说有些人的伤心都藏在心里,可是举手投足之间,懂她的人,总是能够感觉到那股气息从身上的各个地方冒出来,她说,那是一个人的灵魂在哭泣的感觉。
 
 
 
马吃着吃着草,旁边来个邻居,马想打招呼,如果是头母马,就可以叫一声MUA,但是到了马旁边的,却是一头牛,一头大黄牛。
 
 
 
吕娴到了醉仙楼,拿着茶壶喝起来茶,看到别人吃酱牛肉,总会想起大黄,看着黄豆,也能想起大黄,她抚着自己的脑袋,无奈的叹口气。
 
 
 
她还在靠着边栏的位置吃着茶,看着低下来来往往,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的行人,目前对她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不妨看看风景。
 
 
 
有的人走路时低着头,很少抬头看人,大抵上比较自卑。有的人走路,脖子上扬,肩膀随着身子摇摆,眼睛左右转悠,难以聚焦,这个人大抵心思比较飘,向着算计别人。而有的人步履稳健,不该看的地方绝对不看一眼,该看的也绝不少看一眼。她托着腮帮子看着楼下的人,倒是颇有几分浮生偷得半日闲的意味。
 
 
 
旁边的几位走镖人谈论着什么,吕娴竖起了耳朵。
 
 
 
“听说那位黎王,最近势头正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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