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穿越重生)——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3-12-05 14:00:59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戚月窥抬手摸上元问渠后脖颈摩挲了一会儿,垂眸微微扬唇,看着他没说话。
  元问渠垂下眼往后靠在戚月窥身上,对元四四道:“四四,我饿了,去看看饭食好了没有,记得让厨房多添一副碗筷。”
  行,开始赶人了。
  元四四心领神会,点点头出去了,留两人独自在屋里。
  看着房门被关上后,戚月窥眼中暗暗的警惕才消下去不少,他问起元四四的来历。
  这件事说来话长,元问渠掐头去尾简单地和戚月窥介绍元四四的来历,中间犹豫再三,把时重霜的事情略过暂时不提。
  戚月窥听完后,眼中有对元四四的惊奇,但说不上惊诧,只是……
  戚月窥笑了声,道:“问渠是不是还对我隐瞒了些什么?你那个新的相好呢?怎么来的?”
  元问渠抿唇:“……”
  果然岁数大就是不一样,要是小霜,听到他说这些话就不会再多问了。
  “……捡来的。”元问渠面无表情道。
  话音刚落,元问渠就感觉到自己腰猛地一紧,旋即整个人身体一转就被戚月窥抱在了怀里。
  两人面对面,元问渠就跨坐在戚月窥腿上。
  戚月窥箍住元问渠的腰,两人身体相贴,元问渠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戚月窥身上的暖意。
  戚月窥拇指摁在元问渠眼尾,垂眸低声道:“陛下,把他丢掉,你只需要我一个人就够了。”
  “不。”元问渠生硬道,“丢不了。”
  戚月窥一愣,眼中杀意一闪而过,手下依然轻柔地摩挲元问渠眼尾,幽幽道:“这倒是让我好奇了,什么人能入得了陛下的法眼?”
  “问渠,如果可以,我会杀了他的。”戚月窥附耳低声道。
  “你敢。”元问渠眼神警告戚月窥。
  戚月窥看清了元问渠眼中的警告,心中恼火极了,面上依然没有将气急败坏的一面展现给元问渠看,不屑于,也掉份。
  他狠狠勾起元问渠下巴吻住他,誓要将元问渠口中的气尽数卷走,直到他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才松开。
  元问渠撑不住趴在戚月窥身上低喘。
  戚月窥手在元问渠肩膀处摸了摸,道:“瘦了,看来他也没将你照看得有多好。”
  “胡说。”元问渠呼吸略微急促,抓着戚月窥臂膀反驳道。
  “哼。”
  元问渠暂时不想和他扯这些,他正色问道:“你怎么醒来的?”
  “这个啊。”戚月窥没想瞒着,直接道:“孟瑶青那个神棍弄的。”
  元问渠抬眸:“国师?”
  “不错。”
  元问渠蹙眉:“死而复生……这是凭人力能做到的吗?”
  说完,元问渠忽然想到什么,抬腿从戚月窥身上下来,伸手将他的腰带解开。
  “这是你自己的身体?”元问渠边解边问。
  “自然。”
  “我当初托付国师处理你的尸体,是将你烧了葬在宁留山。”元问渠蹙眉道。
  “原来陛下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戚月窥任由元问渠动作,随着腰带被解开,戚月窥上身的衣襟松落下来,露出原本应该被长矛贯穿的胸膛。
  戚月窥是在战乱中死的。
  元问渠曾经并未去亲眼看戚月窥的尸体,只是听太监说戚月窥胸口被贯穿,在战场的一片废墟中找到他时已经无力挽回。
  而如今,这里平坦如初,只留下一圈浅淡的疤痕在。
  元问渠伸手轻轻碰上去,这里要比周围的皮肤更加浅一些,微微的凸起,除了这一道致命伤之外,戚月窥身上还有很多或大或小的伤疤,都是以前领兵打仗时受的伤。
  刚碰到,戚月窥就已经覆上元问渠的手压在自己胸口,道:“陛下,都已经长好了。”
  元问渠没说话,被戚月窥拉着侧坐在他腿上,手上还覆盖着这道伤疤,他头轻轻靠在戚月窥肩窝,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戚月窥安抚地顺了顺元问渠长发,目光落在元问渠手腕处的佛珠上,随口道:“问渠什么时候开始信佛了?”
  元问渠回神,收回手不着痕迹将手腕埋进袖子里,“嗯”了声。
  戚月窥挑眉,到底没多问,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摆在两人面前的问题都太多,相比这些,戚月窥明显只想和元问渠温存亲吻。
  尽管戚月窥从头到尾表现的都很镇定,但这一切对他来说还是太不真实了,只有真真切切地抱到摸到元问渠才能给他一丝落到实处的踏实感。
  戚月窥拉着元问渠耳鬓厮磨了好一番,不断问他死后又发生了什么,元问渠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些没什么好隐瞒的,略去某些暂时不方便提及的人和事情后,元问渠将元成青的事情告诉了他。
  “那个混账……早就看出来他心思太多。”戚月窥听完沉吟道,不过转而又心疼起来,他抱着元问渠紧紧相贴一刻也不远分离,问,“毒酒灼心,问渠当时疼吗?”
  元问渠沉默下来,抬眸看向戚月窥,还是道:“朝霜,我病了。”
  戚月窥一愣,转而眼中又漫上来绵长的心疼和爱怜。
  元问渠这些话没和时重霜说过,大抵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觉得是在故意想让小霜心疼他。
  但现在抱着他的戚月窥比他年长,是可以毫无顾忌和他控诉的:
  “病的那些时日我身体每天都很疼,要喝很多苦药,元成青想做皇帝那便给他,我已经没有心力去处理政务了……”
  此外,在摘星楼他葬身火海的时候,最后一个念头他其实是在想,若是死后真有碧落黄泉,戚月窥会不会在等他。
  元问渠说完便垂下眸,窝在戚月窥怀里不动了。
  戚月窥听完都快心疼死了,恨不得立马提刀就去宰了元成青那厮,不过现下只能将元问渠抱得更紧,手掌半拢着元问渠后脑勺,下巴抵在他发顶。
  元问渠跨坐在戚月窥身上任他抱着,鼻尖微动,半耸拉的眼忽然眸光一闪。
  和小霜身上的气味都是一样的……
  两人太像了,被戚月窥抱在怀里的感觉恍惚间竟让他以为是小霜在抱他,真的很难让元问渠去抗拒。
  让戚月窥心疼他归心疼,但此时元问渠破天荒地生出一股心虚的感觉。
  小霜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戚月窥手掌自上而下抚摸着元问渠瘦削的背,像顺猫的毛一样,令元问渠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但戚月窥还是察觉到元问渠的走神。
  戚月窥眸色一冷,刚想说什么,房门便被元四四敲响。
  ——
  皇宫,重华殿。
  时重霜昨夜睡得并不好。
  夜里将先生送回去便算了,之后还会忽然头疼了一阵,一觉醒来心中仿佛一下缺了一块。
  时重霜皱着眉不明所以,直到听道暗卫的来报,眼中慢慢泛起惊讶之色。
  时重霜第一时间觉得有些可笑,却又无端有些恐慌,他道:“昨夜,我回去了吗?”
  暗卫也沉默下来,按理说手下那些人定当不会认错主子,且元先生也并未有什么异样。
  但主子又实实在在地没有离开过重华殿。
  那这又是……万不能是元先生——
  暗卫一惊,不敢往下深想。
  时重霜眸色深了深,道:“行了,我知道了。怀王那里如何了?”
  暗卫收敛心思,道:“除了身边跟着的人有些不满外,怀王本人倒是没有什么举动。”
  时重霜垂下眼,想起还在宫外不知行踪的秦觉,道:“知道了,盯紧他。”
  “是。”暗卫应后,道,“主子,还有一事,昨夜贤王去了司天监那边,应是去找国师的。”
  只是他们并未探查出元成青去找国师到底所为何事,再近就会被国师发现了。
  孟瑶青……
  时重霜眼底一抹暗色划过,他敲了敲桌沿,点头说知道了后让暗卫退下。
  现如今朝堂表面上是一湖静水,实则内里早就已经波涛汹涌。
  他的身世眼看着已经被撕下了大半,只剩下一层纱遮掩了,皇帝现如今就等着他松口,顺理成章地将他推出来。
  重华殿安静非常,每日只有来送饭食的宫人先来,除此之外,连一开始在外守着的士兵也已经退下了。
  时重霜意外地清闲下来。
  眼看到正午,时重霜放下笔,看着刚写的一张大字,摇了摇头,似是不满意,随手卷起来扔在一旁的卷缸里。
  心不静,字也写不好。
  时重霜看了眼外面的日头,微微皱眉。
  先生今日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吗,现在还没有来……
  时重霜又一次想起今日暗卫和他说起的那件事情。
  一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
  时重霜心下微凝,眼神沉了沉。
  忽然,殿外似乎传来一阵动静。
  时重霜回神,门便已经被从外面推开。
  元问渠一路在暗卫的护送下过来,刚推开门就看见时重霜眼神愣忪地看着他。
  “呆了?”
  元问渠将帷帽摘下来,好笑地看着他。
  时重霜当即起身,大步走到一元问渠面前:“先生。”
  “嗯。”元问渠应道,又问,“今日孟瑶青不知为何家竟不在,你可知他去哪了?没有他来这里着实废了一番功夫。”
  “孟瑶青?”时重霜皱眉,随即摇了摇头,道,“昨夜他应当还在的。”
  元问渠眼中划过一抹深思,旋即又松了眉眼:“算了,不管他了。皇帝打算什么时候放你?”
  “过不了几日的,只要怀王肯松口,倘若他不肯松口的话自会有人去处……”时重霜眸光划过元问渠脖颈某处,话音忽然一停。
  元问渠已经坐下来,将时重霜随手扔进卷缸里的字画拿出来看了看,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时重霜说话,这才抬眸:“怎么——”
  时重霜跪坐在蒲团上,伸手圈着元问渠的腰就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来。
  “欸——”
  元问渠措手不及,连带着腿下的蒲团也跟着滑过来。
  时重霜忽然冷了眸子,拇指按压在元问渠脖颈一侧,指腹下面是一块红痕。
  昨夜他记得很清楚,他并未留痕迹在先生脖子上。
  “谁?”时重霜道。
  “什么?”元问渠抬眸摸上自己的脖颈,不明所以。
  时重霜眼神暗了暗,内里波涛翻涌,顿了下,时重霜垂眸片刻,再睁眼已经不见了眼底的幽暗,他手下摩挲了几下,低下头亲在元问渠脖颈一侧,吻痕正落在这枚红痕旁。
  元问渠肩膀缩了缩,感觉有些痒,轻笑了声:“小霜……快停下。”
  时重霜这次没听元问渠的话,甚至拖着元问渠将他整个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仅仅抱着元问渠埋头在他脖颈边舔舐轻咬。
  元问渠呼吸一紧,他半跪着,膝盖分开抵在蒲团边,有些硌得慌。转而又心下无奈,怎的今日两人不约而同都要抱着他用这种姿势亲他。
  “嘶。”元问渠出声,“小霜,轻点咬……”
  时重霜在元问渠脖颈侧舔了一口,转而薄唇慢慢移到元问渠耳边:“先生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晚?”
  元问渠早就想好说辞,反正他现在还没做好让时重霜和戚月窥见面的准备,一切等到小霜能出宫再说,他道:“不是同你说过了?孟瑶青今日不在,来这里费了些功夫。”
  时重霜“嗯”了声,也不知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问过一遍便不再问了,转而认真地亲上元问渠唇瓣。
  良久。
  元问渠气喘吁吁地和时重霜分开。
  元问渠认真道:“停,说正事。”
  “好。”时重霜干脆地应道,随后抬起袖子擦了擦元问渠唇边的水渍。
  元问渠看了眼时重霜袖口上的一点痕迹,抵唇咳了声,正色道:“小霜,秦觉说的事情,我们也不是不可以答应。”
  ……
  日暮时分,天色愈暗。
  吉祥居内,戚月窥和元四四在院中坐着,相顾无言。
  戚月窥面色不耐,他冷冷看向元四四,问:“问渠还没回来?”
  元四四正襟危坐,板着脸道:“快了。”
  “这是你说的第十三遍快了。”
  元四四干瞪眼:“……反正你不能出去,元问渠让我好好看着你等他回来。”
  戚月窥:“问渠去哪里了?”
  元四四:“不知道。”
  “撒谎。”
  “呵。”
  “……”
  这样的对话这一天不知道已经重复了多少次。
  戚月窥不欲同元四四多说,冷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沿。
  自今早用过饭后,元问渠只和他说出去办事让他在这里等着,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戚月窥待在元问渠屋中等了又等,推开门想出去,结果还没走出去几步,就被他留给元问渠的暗卫给拦了下来。
  然后这个就叫元四四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劲跟在他身后,生怕他出去找元问渠。
  戚月窥眯眼,直觉有鬼,问渠什么事情需要这么瞒着他?
  ——那便只有一件事。
  去找那个野男人去了。
  戚月窥越想越怒火灼心,面上便越发冷淡。
  眼看着就要彻底日落,戚月窥心中越发不耐烦,直到隐约听到一阵马车行来的声音,马蹄声也越来越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