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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穿越重生)——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3-12-05 14:00:59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时重霜皱眉:“国师……净悬说,孟瑶青前几日去太医院找了他。”
  “找小净悬?说什么了?”元问渠问。
  “正是什么也没说,净悬才觉得奇怪,说只抓了副药,便离开了。”
  元问渠挑眉:“什么药?”
  “……阳痿。”
  .
  作者有话说:
  修改了个bug
 
 
第98章 小玩意讨欢心
  “……”
  元问渠沉默了半刻,缓缓说:“……还从未听说国师有如此隐疾。”
  元四四拿过纸条看了看,确实是净悬的字迹,而他平日里最不会骗人了,想起孟瑶青总是一脸笑意盈盈又满身神秘的样子,元四四抽了抽嘴角:“不会吧?”
  人看着也挺自信的啊。
  元问渠同样疑惑不解,他招了招手,将那张纸条从元四四手里拿过来,又自己看了看,依然没有看出什么不同来。
  时重霜看到元问渠的动作,想了想,将角落的一盏烛台拿过来,用眼神示意元问渠:“先生。”
  元问渠点头站起身,将手中的纸条悬置于烛火之上,静静等待。
  不到半刻,信纸上果真出现另一种浅淡的字体。
  元问渠一眼就认出来,是孟瑶青的字迹。
  【净悬纯真,果真可爱。寻到一剂药方,特送于望林山庄庄主何玉锦,以期疗效。】
  元四四扑哧一声笑出来:“所以,这是孟瑶青给何玉锦的,他也有这毛病?”
  然而元问渠却未笑,他手指敲了敲桌沿,眼神沉思:“……也?”
  元四四手指晃了晃:“是啊,那个太子,不也有这毛病吗?难道他们何家生出来的,或多或少在这方面都有点困难?”
  毕竟从何生环到他孙子这一辈人丁就众所周知地不旺,何生环和他的子辈尚且还有一两个兄弟姊妹,到了何玉靖这一辈,则是实打实地就只生了他一个了。
  元问渠道:“是了,太子。忘了还有何皇后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了。”
  时重霜抬眸和元问渠对视,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然。
  元四四歪头:“嗯?”
  “孟瑶青要的这药方,不是给何玉锦的,是给元成昭的。”
  元问渠道:“三年前我们就曾从太子的日常饮食以及惯常的问诊中查出元成昭身体上的问题,但事关隐疾,长乐宫各方面都谨慎,手下人明明多次在风月场所察觉到元成昭出现,但往往半路就跟丢了。”
  “而根据皇宫内的线人来报,元成昭则一直待在皇宫,从未离开他们的视线。这件事说来稀奇,以至于我一直想不通他到底如何做到的,原来关窍在这里。”
  元四四懵了懵,“啊”了声,问:“皇宫离这里十万八千里,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何玉锦不投靠何生环,但未必不投靠太子。”元问渠说,“如果没有意外,何家就是元成昭最大的靠山,他将来做皇帝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现在看来,也未必。如果元成昭有隐疾的事情被发现,想来会成为最大的变数。”
  “何皇后这个人平日里看起来颇为和善,但元成昭能将这秘密守得密不透风未尝没有她的手笔。”
  元四四疑惑道:“变数?何皇后不是何生环的女儿吗?元成昭的事情,何生环难道并不知情吗?”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何皇后只有元成昭一个儿子,定然是一心都扑在他身上的。想来何皇后已经察觉了何生环的心思,如果元成昭不举的事情被发现,何生环就更没有顾虑要反叛了。”
  时重霜了然,道:“何生环想自己做皇帝。”
  元四四惊讶地睁大眼:“他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还想着当皇帝呢!”
  “人对权力的渴望,从来不会因为年老而潮褪,反而会像火一般越烧越烈。何生环一生手握重权,皇帝颓危,百官尽掌麾下,肖想一下皇位,也不奇怪。”
  元年问渠将一切想清楚,问题便简单许多了,“不过嘛,这一切尚且在猜测之中。虽然不知他们是通过何种手段让替身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瞒过长乐宫的线人,但此时,元成昭必然在望林山庄中。”
  “以假乱真。”时重霜恍然,沉眸道,然后他看向元问渠,“先生,那个人……”
  说的是戚月窥。
  “假的。”元问渠看向时重霜,摸了摸他手臂,眼神安抚道,“虽然不清楚何玉锦究竟是从谁嘴里知道我的事、知道戚月窥的,但既然已经冲着咱们来了,定然知道的不少。”
  “只是不知,何玉锦现在目的究竟为何了。”元问渠盘了盘手腕上的佛珠,思考片刻,沉吟道,“究竟是引我们对付何生环,坏了他的计谋,将他们赶出这地方,还是唱得一番贼喊捉贼,引君入瓮。”
  “所以,戚月窥是假,目的就是引你们出来帮他坏了何生环反乱的计划,好让元成昭的风险降低。但荔枝林那里那么多人,就凭我们几个,他是不是太高看我们了?”元四四说。
  元四四是知道时重霜在这里看到戚月窥的事情,他原先还在纳闷,心想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事先他已经说了,一个世界有多少人死后复生,或者带着记忆占据他人身体,都是在主系统里有记载的。
  他虽然在系统里菜得一批,但这点权限还是有的。
  戚月窥并不在其中,他很确定。
  但在这世界,一个人真有办法活上百年吗?
  他想到孟瑶青,一个在大梁当了上百年国师的人。
  “我想不明白。”元四四说,“孟瑶青是国师,但却一再掺和进这些事情之中,一边帮着何玉锦给元成昭找药,一边又给我们通风报信的。他墙头草啊?”
  元四四浅浅翻了个白眼。
  元问渠耸肩,轻笑道:“孟瑶青……国师从前便神秘不知来历,从前在皇宫大多时间也只守在司天监研究天文占卜一事,没有大事一般不会出现,如今频繁出现所谓那般,怕是只能问他本人了。”
  “对于他,也不必太过深究。”
  时重霜垂下眼眸,将一闪而过的深思掩下。
  外面异常安静,想来也是因为商人只有晚上才会过来送“货”喝酒的缘故。
  元问渠眉间染上倦色,方才长时间的思虑以及躲避上楼已经耗尽了元问渠的精力,此时已经格外疲惫了。
  他朝时重霜伸手,轻轻靠在他身上半阖上眼。
  “先生,累了吗?”时重霜注意到元问渠眉间的倦意,将他弯腰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这几年元问渠身体其实一直都处在这样的状态,他需要用睡眠来缓解身体上经常出现的困乏和虚弱。
  因此,即便石头巷处在闹市,其实元问渠出去走动的次数也屈指可数。除了一些闹腾的节日,他们会一起出去逛逛外,大多时间是时重霜从外面带来些小玩意儿来讨元问渠的欢心。
  而在时重霜不在的时候,元问渠的日子过得可谓是平淡至极。
  除了时不时让人做些新鲜的吃食外,大概就是换着地方睡觉了。
  春天在廊下睡,夏天在屋内守着冰炉睡,秋天在院子里,冬天就在花房。
  有时一天之内四个地方会轮着待上好几个时辰,最后再被时重霜找到,抱在怀里一起沉沉睡去。
  “嗯……”元问渠被抱起来,很顺从地埋在时重霜脖颈间,仿佛已成习惯。
  “先生,抬手。”
  元问渠躺在床榻上,下意识抬起手臂。
  时重霜将发带解下来,轻轻地将元问渠外袍脱去,随后将被子虚虚盖在元问渠腰间,轻轻拍了拍,语气低沉又柔和:“先生,睡吧。”
  元四四坐在一旁,撑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神愣怔地,一时看呆了去。
  时重霜回头就看到元四四这一副样子,走过来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怎么了?”
  元四四回神:“啊,没什么。”
  时重霜点点头,坐在一旁垂眸深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室寂静,只有床榻上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的元问渠清浅的呼吸声。
  他已经睡沉了。
  元四四看了时重霜一眼,窝在一边无话可说,低着头发呆。
  想起元问渠给他说时重霜这几年一直梦到戚月窥的事,莫非时重霜真是戚月窥?
  正想着,元四四突然听到时重霜低声喊:“四四。”
  随后时重霜起身朝元四四招手,示意他过来。
  元四四回神,看向时重霜,起身跟过去,走到屋内的另一头的角落:“怎么了?”
  时重霜沉沉地看着元四四,直把元四四看得一个机灵,眼中微光一闪而过,他下意识避开时重霜的眼神,低声说:“喊我过来干什么?”
  “告诉我一切。”
  “什么?”元四四装傻。
  时重霜神情未动,面无表情将腰间的匕首抽出来,烛火照射在匕首锋利的刀刃上,闪着冷厉的银光。
  元四四吞了一口唾沫,声音镇定,用气声道:“你,这是要干嘛!!”
  “四四,告诉我,先生身上的毒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及戚月窥和先生的事情。”时重霜说。
  元四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匕首中间,缓缓往里推:“你,要问就好好问,别干这种事。小心我找元问渠告状,让你睡大街!”
  匕首又近了一寸。
  元四四急了,他最见不得这种冷兵器对着自己,看到就腿软,他忙说:“停停停,那毒我是真不知道,他一醒来就有了!至于戚月窥……我知道的不清不楚的,你想知道来龙去脉,自去问元问渠呀。”
  “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
  元四四犹豫:“这……不太好吧?”
  都是小情侣亲亲爱爱的,他看了都怪不好意思的,让时重霜知道了不得疯?!
  时重霜冷着眸子看他。
  元四四破罐子破摔,说:“行行行,那你躺下。”
  时重霜眼神不解地看着元四四。
  元四四撇嘴:“不是要知道元问渠和戚月窥的事情吗?去躺好,我就告诉你。”
  时重霜看了元四四一眼,转身在矮榻上躺下。
  元四四抬手轻轻点在时重霜眉心,语气听起来颇为正经又无畏:“这可是你自己要知道的,看到什么都别找我的事儿。”
  “要发泄就去找元问渠。”
 
 
第99章 先生,就这样戴着
  日暮时分,一切都安静极了。火红的晚霞烧透了半边天,昏黄艳丽的霞光打在雕花窗棂上,轻轻透出令人昏昏欲睡的色调。
  叮琅声轻轻响起。
  元四四坐于桌前,从随身背着的斜挎包里掏出许多形形色色大小不一的瓷瓶摆放在桌上,随后又将一张纸铺放在桌上,抖着瓷瓶里的药粉一点点配调药物,这是他变成人以后,能找到的为数不多的乐趣。
  时重霜就躺在一旁的矮榻上,眼睛紧闭,眉心微皱。
  看起来这记忆让他并不好受。
  过了许久,时重霜依然还未醒。
  元四四收了东西,站在时重霜身前,看他在睡梦中也眉心紧蹙的样子,似有若无地叹息一声。
  “都说了没什么好知道的,净给自己找罪受。”
  正嘟囔着,身后忽然传来动静。
  元四四转身回头看,只见元问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醒,正拉着袍子,衣摆翩跹,赤脚走过来。
  看到躺在榻上闭着眼身体紧绷的时重霜,自然知道他并非在睡觉。
  元问渠抬脚走到矮塌旁,侧身坐在榻沿,手轻轻抚摸上时重霜皱起的眉心,这才发现时重霜身体竟是微微颤抖着的。
  元问渠心下当即一紧,抬眸疑惑地看着元四四,问:“四四,怎么回事?”
  “这个……”元四四哼唧了半晌,在元问渠一点点变深的眼神下,终于受不住说出了原委。
  “……不是我要这样的,时重霜他,他都把匕首抵我脖子了,我腿都软了,你说我能不将记忆都给他嘛。”元四四满脸委屈。
  元问渠哼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吓吓你而已,你执意不说,谅他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嗯……”元四四低头不说话了,拿眼睛偷偷看元问渠。
  见他神色不明,又嘀咕道:“早晚要知道的,他都已经察觉到你就是元桢了,知道这些就是早晚的事情。”
  “早说,将事情都说开,也省得他胡思乱想啊,最受不了你们谈情说爱不长嘴,只知道胡乱猜测瞎几把误会的了……”
  “没有,小霜的事情他都会告诉我。”元问渠说。
  元四四:“那你的事情告诉他了吗?”
  “唔……”元问渠垂眸沉吟。
  元四四撇嘴:“看,说不出话来了吧。”
  越说越气愤,元四四甚至像个军师一般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架势,从前在睢阳他虽然也一直有这个担心,但是一想,戚月窥死都死了,那顶多就算是个旧情人,掀不起大风浪。
  但现在不一样,时重霜已经知道戚月窥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了,也发现了元问渠的身份,表面上看,元问渠这不是妥妥地拿时重霜当替身。
  元四四是真怕时重霜一个想不弄出来什么脱离掌控的事情来。
  因此,元四四不得不提醒:“我说,戚月窥死就死了。管时重霜现在到底是不是戚月窥,你和他在一起,难道只是因为你觉得他是戚月窥吗?如果将来,万一,万一你发现时重霜真的不是戚月窥呢?你还会喜欢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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