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破晓闻言颇为讥讽的说道:“你最应该说对不起的是太子殿下,亏太子殿下这么相信你,但是你却如此对待于太子殿下的信任,真是……枉顾人臣。”
“行了,白破晓,诸葛滕也是有自己的顾虑,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人家只是想弄一个万全之策罢了,人家也是为了你这个粗人好。”楼阁琦打圆场道。
白破晓闻言微微撇过了头:“随意吧,反正我不在意这些,反而应该在意的应该是他。”
“你的手受伤了?”诸葛滕抓住了那人的胳膊:“怎么就受伤了?严不严重啊?”
白破晓把胳膊抽了出来:“不牢阁下担心,我没事。”
“这怎么就没事了?都流血了,这还叫没事,你能不能别因为咱们俩个的恩怨就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啊。”诸葛滕眼眶里充满了血丝:“就算你和安远公上过战场,见过血腥也不应该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我给你包扎。”
还未等白破晓拒绝,诸葛滕便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来,给那人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白破晓看着胳膊上的蝴蝶结,嘴角似乎抽了抽:“你这是哄女子还是哄小孩子呢?”
“哄你。”话落诸葛滕到先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是我言错,毕竟你不是女子也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将军。”
白破晓闻言不禁静下心来仔细的看着诸葛滕,发现那人美丽的桃花眼中闪烁着崇拜,他不禁打笑道:“我只是一个副将罢了,这样值得崇拜?是不是安国公来了你更崇拜他啊?”
闻言诸葛滕摇了摇头:“我不崇拜他,因为他已经有太子殿下崇拜他了,我没必要在给安国公添一些有的没的的麻烦。”他顿了顿:“再说了,副将怎么就不值得崇拜?在我看来每一个守过边疆的人都值得被崇拜,要不是没有他们为我们镇守疆场,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赈灾。”
“看来你还是有些见解的。”白破晓后知后觉的道:“你是在证明太子殿下没有选错人吗?”
见那人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白破晓噗笑出声:“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反过来证明太子殿下没有选错人,但是我还是想说,太子殿下确实没有选错人,你确实是一个可以堪当重任的人。”
楼阁琦闻言不禁道:“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还不能让我知道?”
白破晓笑了笑:“可以,有什么不可以让钦差大人知道的事情呢?”他顿了顿:“这次太子殿下派我前来不完全是因为饥荒一事,还有就是派我前来暗中调查李氏屯兵一事。”
“李氏意图谋反?”楼阁琦几乎是喊了出来:“怪不得,怪不得来的一路上这么奇怪,原来是要谋反,这样就说的通了。”
白破晓扯一个笑:“因为是暗中调查,所以事先没有通知钦差大人是我的过错,等这事过去之后我白破晓任凭钦差大人处置。”他顿了顿:“不过现如今最重要之事是处理李氏。”
“是先得处理李氏,不过破晓副将说什么呢,既然是殿下让你暗中调查,那么我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说什么处罚不处罚的。”楼阁琦顿了顿:“要真的要处罚的话就回头请我喝一杯酒就行了。”
白破晓爽朗的笑了笑:“好,我回头带你去娄阁香喝酒,那里的酒可是能比的上边塞的酒的啊。”
“破晓副将既然这么说了,那阁琦就拭目以待了。”楼阁琦把话题给拉了回来:“现在虽然知道李氏在那里,但是却不知道其兵几何,其挟持的百姓有几何,这可如何是好啊?”
白破晓摇了摇头:“我也没办法,看来只能做一步算一步了。”
话落一个士兵装扮的人走了过来:“破晓副将,钦差大人,我家殿下有请。”
“殿下?那个殿下?太子殿下吗?”楼阁主疑惑的道。
士兵闻言只是道:“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
两人一同来到一处院子之内,仔细一瞧这人不认识啊,楼阁琦顿时大怒:“什么人竟然敢冒充皇亲国戚?你知不知道这可是死罪。”
“死罪?在囤兵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会被诛九族,这死罪又算的了什么呢。”他顿了顿:“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李亦夕,是李氏的少主,你们要问我为什么篡权的话,我可能会回答我也想做这个皇帝,这个至尊之位。”
白破晓闻言不禁吐槽道:“你说他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要不然怎么我们连问都没问他就自我介绍了起来了。”
“让他介绍吧,一般这种人都是死于话多的。”楼阁琦道。
李亦夕也自是听到两人的窃窃私语,不禁脸变了变:“我不是聋子。”他顿了顿:“你们别想着逃跑,毕竟你们的同伴还在我的手上。”
看着被绑着的诸葛滕,白破晓的神情似乎变了一变,手指一打,一群士兵把这个院子给围了起来:“我看你还不知道谁人为刀俎谁人为鱼肉吧?不过没关系,我这就让你看清。”
说罢刚想让士兵们动手,李亦夕刚想掐住诸葛滕的脖子让所有人都听他的话,可惜还没动态就被一只利箭穿过喉咙。
一对穿着绿色衣服的男女从房顶上飞了下来,女子踹了踹尸体,随后对男人嗔怪道:“你怎么就把他给杀死了?我还想着要玩玩呢。”
“抱歉。”男子口中虽然说着抱歉,但是话语中的却未有一丝抱歉的意味。
第四十九章 公主
“你这人也真是的,明明是道歉的话语却让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就不应该跟你一起出来的。”女子撅了撅嘴似乎对男人这种张嘴就来的毛病有些不满:“我到底之前看上你那点啊?”
男子似乎很高兴:“后悔没听你皇兄的话语吧?”
“呵呵。”女子转头:“白将军,你等无事吧?”
白破晓闻言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行了一礼:“安康公主安。”
这人正是去游玩的南宫伊和顾长安,至于南宫伊的封号是南宫泽登上太子位给她改的,意味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南宫伊撅了撅嘴:“回头我就和我皇兄告状说你不爱护我,想把我剥皮吃了。”
顾长安顿时道:“哎哎哎?可不兴如此啊,你知道你皇兄的,恨不得把我摁地上好好的让你皇兄夫揍我一顿,我要是被打坏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有了哈。”
“在让我皇兄给我找一个,反正他对于我在找一个是持开放的态度,也是持认可的态度而且你信不信他会立马给我找一个又高又帅又听话的给我当驸马。”南宫伊笑吟吟的道:“反正我皇兄对我是最好的了,我这辈子就只听我皇兄的话。”
顾长安闻言只觉得漫漫追妻路啊,有南宫泽这样一个强大的兄长,自己就算是想要调侃两句南宫伊也能在他兄长哪里找补回来,关键是人家兄长真的会那么做,而且可能做的比南宫伊说的还要狠。
而且南宫泽的夫君冷冥璃可能也会笑着就把自己给打一顿,一想到此顾长安就觉得浑身都是酸痛的,毕竟安远公是个实打实的妻奴,谁要是惹他家妻不高兴了,阎王来了都可能保不住那个那个人,除非他家妻说算了吧,要是别的事情南宫泽可能真的会看心情来决定这个人是生是死,但是关于南宫伊的事情就不同了,如果南宫伊真的在自己这里受欺负了,恐怕十族都不够自己挥霍的。
见顾长安认栽一般的叹了口气,南宫伊就灿烂的笑了起来:“你猜我为什么放着那么多英年才俊不嫁,非要嫁给你?还不是因为不仅仅我皇兄能管的上你,而且还因为我皇兄夫也能管的上你,我呢又是我皇兄的心头肉,否则谁敢入你们顾家这个虎狼之窝。”
“皇室又何尝不是虎狼之窝呢?”白破晓接话道:“要不是有你的皇兄这个恶狼在前面替你挡着,你恐怕早就成了皇位之下的枯骨。”
南宫伊闻言也敛了笑容:“是啊,皇室无亲情,若不是我有这么一个亲哥哥,我怕是早就被送去他国和亲了,早已经在深宫之中蹉跎掉自己的一生了。”她顿了顿:“所以请不要说我的皇兄是饿狼好吗?他也只是想保护好自己的妹妹罢了。”
楼阁琦闻言不禁冷笑道:“是啊,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妹妹可以把自己送上男人的床/榻,可以把自己的身/体给男人,你不觉得恶心,我们做臣子的觉得恶心。”
闻言南宫伊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宛若游机了,她不禁脱口而出:“可是你不是我皇兄一手提拔上来的吗?为什么还要骂我的皇兄啊?”
楼阁琦一脸厌恶的表情:“谁要他这个断袖提拔了?一想到我名声会因为他这个断袖坏掉我就恨不得食他的骨,喝他的血。”
“喝谁的血啊?”熟悉的声音传来,冷冥璃踩着房瓦飞了下来:“楼大人我刚刚在房顶没有听清楚不如你在说一遍呗。”
此人不是冷冥璃还是谁,楼阁主顿时话都不敢说了,冷冥璃见此不禁啧了一声:“没想到泽儿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他顿了顿把一封信扔给南宫伊:“你皇兄听说你在这里尽赶慢赶的让我把信送来,不过没想到竟然听见了楼大人在议论断袖之癖,还觉得我和泽儿恶心。”
“皇兄夫,就是他,说我皇兄的坏话。”南宫伊见有人撑腰连忙告状道。
冷冥璃闻言冷漠的点了点头:“楼大人,对你我本来是应该做些什么让你涨涨记性的,可是泽儿交代过我,叫我早去早回不要大动肝火,所以我就放你一马。”他顿了顿:“哦,对了,楼大人既然觉得断袖恶心那为何之前知道我们两个人是断袖为何不辞官?说白了还是贪恋权利罢了。”
“安国公,你这是在强人所难,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楼阁琦还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冷冥璃便只摇头不说话。
这让楼阁琦不禁怒道:“什么意思?安国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的意思吗?是……”
“没有看不起。”冷冥璃很平静的打断了那人:“君子不与己厌为伍,若你当初说了此事,我与太子殿下都是不会为难你的,还会替你奉养母亲,当然你要是连这个都嫌弃我们可以给你一块地,让你种,让你足以养活自己的母亲,毕竟这对泽儿来说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更何况我们本来就在实行新政。”
楼阁琦闻言几乎是疯狂的说到:“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
冷冥璃转了身不在搭理那人,见南宫伊看完了,只是道:“快些写回信,泽儿他还等着你的回信呢。”
“我就不回信了,你就说我一定回去过年。”南宫伊顿了顿:“对了李氏一事还要麻烦你汇报给我皇兄说。”
说罢就描述了她这几天所听见的所看见的,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白破晓也听到了:“那个,安国公我可以解释。”他顿了顿:“不过我的话竟然被你们给听到了,看来我下次要小心隔墙有耳了。”
“白副将,能耐了哈。”冷冥璃顿了顿:“嗯,处理的不错,我会在你皇兄面前好好夸你的,李氏的话就不用留情了,我怕留下祸根,你直接杀了就行了。”
“嗯嗯。”南宫伊点了点头:“你回去吧,记得跟我皇兄说我这就回去哈。”
冷冥璃认真的点了点头:“知道了,知道你想你的皇兄了。”
第五十章 除夕
很快就到了除夕的这天,南宫泽因为知道南宫伊要回来的原因分外开心,还多赏了冷冥璃一个包着一千两的红包。
“豪气啊,太子殿下,你这是要把自己小私库也一起赏我吗?”冷冥璃笑着问道。
南宫泽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晕:“嗯,你喜欢吗?喜欢我可以偷偷在从国库里拿些送给你,不过过完年之后要放回去,否则林絮又该絮叨我了。”他顿了顿:“你说林絮他为什么这么爱絮叨我呢,明明也比我大了一岁。”
“可能是生性如此吧。”冷冥璃顿了顿:“不过一眨眼你竟然都及冠了,我也二十又三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南宫泽闻言不禁疑惑道:“怎么了?不会你现在就力不从心了吧?”随后又爽朗的笑了笑:“没关系,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泽儿,你怎么天天盼着你家夫君不行呢?”冷冥璃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人:“难道你真的要当一个活寡妇吗?当活寡妇可是很寂寞的。”
南宫泽嗯了一声:“我没有啊,我这只是担心你罢了,夫君。”
“我看你就是想着盼着当活寡妇,这样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冷冥璃亲了亲那人的脖颈,在那人脖颈上落下一个红印才满意的离开那人。
南宫泽推了推那人,有些生硬道转移话题道:“伊儿那事她做的很利索,你做的也是非常的好,楼阁琦一事我一直是知道的,这次让他去也是为了试探他。”他顿了顿:“不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当着伊儿骂我,就算我不杀他,伊儿她也要给楼阁琦找些麻烦。”
“你真心大。”冷冥璃把那人抱进了怀里。
南宫泽顿时脸红的不行他似乎是有些害怕的道:“夫君。”
“嗯。”冷冥璃又亲了亲那人,好似要把那人拆分入骨一样。
南宫泽好像是知道了那人下一步的所为于是就搂住那人的脖颈:“你温柔些,我晚上还要见别国使臣的。”
“你别想骗我,现在卫国那是名存实亡,他们才不会派使臣来,而昶国自我休整都不够,还派使臣来真是痴人说梦。”冷冥璃顿了顿:“况且你不是刚刚也说了我不行吗?我总要证明一下不是吗?”
南宫泽闻言顿时小脸皱了起来:“我没开玩笑,昶国真的派了使臣来,所以还请夫君留情些。”
“啧。”冷冥璃知道那人要是两遍强调,那是真的有事,而不是骗他的,于是他只是把那人抱进了怀里:“我们晚上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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