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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抹布受[快穿]——叫我妖灯就好了

时间:2023-12-07 11:46:46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是你打扰我和我的人睡觉,没错吧?”
  顾沿气地脸色煞白,一句话说不出来。
  顾芒好心地总结道:“皇弟,我得好心提醒你一句,一只未婚雌虫贸然闯进一只成年雄虫的房间,我是无所谓,但为了你的名声起见,以后这种事儿还是少做,免得让有心人误会了。”
  顾沿像被戳中了什么心事,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调色盘似的好不精彩,最后才蹦出句话:“龌龊至极,我才没有!”
  顾芒耸耸肩,对这位骨科皇弟不置可否。
  他自顾自地穿好衣服,带着阮秋下床,整个过程慢悠悠的,就好像故意展示一般,还顾及阮秋看不见,细致地从始至终一直牵着阮秋的手。
  顾芒饿了,准备下楼吃饭:“皇弟,慢走,不送~”
  顾沿稍稍冷静下来,他的视线在阮秋和顾芒之间来回转,冷笑道:“你该不会忘了,今晚是虫族一年一度的‘虫宴’吧?该不会你想带着这只卑贱的雌奴去?”
  虫宴是虫族一年一度的盛典,所有知名雄虫都会参加,是笼络交际的好机会。
  顾芒还需要以后从虫皇手里拿到阮秋的虫晶,这种结交人脉的机会是绝对不能错过的。
  这种宴会也是规模巨大,雄虫身边一般都会带上自己最漂亮的亚雌过去,聊以充当门面。
  在其中,又以顾芒原主最为尤甚,每年虫宴都会全国召集雌伴,若是找不到顺眼的可人亚雌,甚至都不会去参加宴会。
  他漫不经心道:“有何不可呢?”
  顾沿一愣。
  顾芒给阮秋整理了一下衣服,抬头道:“还有,我需要提醒皇弟你,我的寝宫里确实有雌奴,但不是他。”
  顾沿心头巨震,他第一次去低下他高贵的皇家的头颅,去看阮秋的脸。
  不知为何,顾沿感到一阵难言的熟悉。
  -
  晚上顾芒专门命人找了礼服,都是银色,聊好尺码后很快送了过来。
  雌侍心里觉得皇子殿下和一只雌伴穿同色礼服多少有些不妥,但想着皇子殿下对那雌虫的宠盛,终究没说出口。
  顾芒很快穿戴完毕,转头去看阮秋,后者哪里穿过这样复杂繁琐又高雅的衣服,正低着头一副手忙脚乱的模样,领带皱巴巴不说,一些小配饰也是乱七八糟,急的一额头的汗。
  顾芒失笑出声,他想起原世界时候阮秋也对这些小细节不甚擅长,走过去轻声道:“松手吧。”
  阮秋一怔,松开手,只觉得一阵沁人的玫瑰香袭来,不由痴了。
  他又想起昨夜卑劣的自己,恬不知耻地用虫翼蹭着顾芒的身体,兀自逾矩地肖想了一晚的欢愉,把那玫瑰香刻进骨髓,拉进地狱。
  把阮秋扣错的扣子解开,再系上,一以贯之的磁性低声传来:“好了。”
  阮秋连呼吸都放的小心翼翼,“谢谢您。”
  卡在宴会开始的前一分钟,顾芒才进了大门,他是皇室唯一的雄虫,也是帝国第一只S级雄虫,无论在任何地方都无疑是众虫的焦点,连带着身边的雌伴。
  所有人或嫉妒或轻蔑的目光都开始在阮秋身上上下扫视起来。
  这是一只看起来不算大的雌虫,身材看起来青涩柔韧的模样,眼型是罕见的丹凤眼。
  打眼看过去,雌虫的容貌会被其身上神秘暗沉的气质掩盖,却像颗黑珍珠,越看越得起韵味,细细看来,竟是比顾芒之前带的任何一位亚雌都好看。
  这只雌虫不是去年的亚雌了,这不值得奇怪,毕竟顾芒每年的雌伴都在变,令众虫目光微变的是,这只雌虫竟然穿着和顾芒一模一样的银色服饰。
  要知道,在重大宴会上,雌伴无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是要比雄虫衣服颜色黯淡一些的,可这只雌虫竟然同色,可见其在顾芒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阮秋显然对这种被聚焦目光的场合很不适应,他紧紧攥着顾芒的手腕,肉眼可见地焦躁不安。
  他像个怀抱珍宝路过闹市的孩童,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东西时被迫流露给他人,之后便生死予夺。
  “呵...”
  “看他...”
  窃窃私语声传来,他这样粘人又不懂事儿的模样让在场的一些贵族捂嘴嗤笑连连,皇子殿下怎会带如此不识大体的雌虫来宴会,轻蔑而幸灾乐祸的目光一股脑地向阮秋袭去。
  顾芒却以为阮秋又想起了以前的阴影,以为他只是单纯不适合人多的场合,来到酒水休息区,让阮秋坐在沙发上。
  这里很空旷,有很多的零食点心,顾芒猜阮秋应该喜欢,毕竟自己在寝宫喂他吃的时候他每次吃很多。
  “先在这里待着,我等会儿回来。”
  不远处有只雄虫叫他,那只雄虫是个跟皇室关系很近的贵族,要拿回阮秋的虫晶启着不小的作用,顾芒于是抬脚前去攀谈起来。
  阮秋僵硬地坐在沙发上,知道自己给顾芒丢脸了。
  喉结滚了滚,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心脏更加焦躁起来。
  想回家,想回家。
  有很多雌伴被雄虫放到在休息区,但因为阮秋是大皇子的雌伴,就显得格外可笑起来,闲言碎语被刻意传到阮秋耳朵里。
  阮秋只把这些当成白噪音,一点都听不进去,只是焦躁地想着顾芒会在哪。
  现场雄虫太多,精神力不足以确定皇子殿下的位置,阮秋想要起身去寻,又想起皇子殿下刚刚让他在这里乖乖等着。
  他痛苦地皱起眉,有种精神体要被撕成两半的痛感。
 
 
第10章 鞭子
  阮秋还坐在沙发上愣神,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站在了他前面。
  “哟,这衣服很漂亮嘛?皇子殿下给你选的?”声线偏细,一句话能拐八个腔调,阮秋不认识,但大抵能判定出眼前这个人是只亚雌。
  那亚雌名为尤瑞,见他不回应,也没着急。
  他慢条斯理地说:“皇子殿下带你过来,应该也是看重你,没想到表现地这竟是这幅畏畏缩缩的样子,只会给皇子殿下丢脸,害的他也被耻笑。”
  阮秋仍坐在沙发里,睫毛都没动,对尤瑞的话没有一丝反应。
  尤瑞讥讽地说:“皇子殿下以往哪次带来的雌伴不是端庄得体又大气?我要是皇子殿下,碰到你这样丢人虫,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清理门户,把你扔得要多远有多远!”
  “不会的!”
  这句话刺激到阮秋,他握紧双手,一双眼满是执拗和惊慌,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他这一生似乎都没有怎么对顾芒之外的人说话,笨嘴拙舌,只会傻傻地道:“他不会丢弃我。”
  可他心里又无比的知道,尤瑞说的话是对的,他眼瞎耳朵又不瞎,那些窃窃私语的嘲笑他听地清清楚楚。
  阮秋不在意除了顾芒的以外的任何事务,但此时他不得不开始惶恐,他的皇子殿下是那样太阳一样的,亮闪闪的人,要在乎的东西很多,不像他。
  什么也没有。
  “我...我只是想一直待在他身边而已...”
  “你这话自己说着信吗?你敢以虫神起誓吗?”尤瑞秀美的脸上满是嘲讽,
  “真是笑死个虫了,一直待在他身边?你以为你很特别吗?皇子殿下才是帝国最高贵之人,他是皇室唯一的雄虫,以后他就是虫皇,整个星际想要嫁给他的人从虫星排队到蓝星,你该不会以为你能永远获得他的宠爱吧??”
  尤瑞笑地前仰后合:“像你这样从头普通到脚的雌虫,找不出一丝闪光点,别说雌侍,就连雌奴也不配做!等到以后皇子殿下登帝,就是第一个要被踹掉的货色!”
  “你胡说!”
  阮秋猛地站起来,呼吸粗重,浑身紧绷,紧握的双手微颤。
  他连带着身后的虫翼也隐约起伏着,整个人面临失控的边缘,瞳仁失焦地扩大,显现出失明的体征。
  尤瑞愣了一下,这才发现阮秋是个瞎子。
  他笑容几乎裂到嘴跟,往前走一步几乎抵着阮秋的鼻子,肩膀故意往阮秋身上撞了一下。
  尤瑞嘲讽里带着胜利者般的怜悯:“我说怎么看着你这么别扭,原来有残疾,还是只的瞎子,哦呵呵,说不定以后皇子殿下和别的雌虫当着你的面交欢你都不知道吧哈哈哈——”
  “嘭——”
  话音未落,尤瑞就被阮秋迎面打了一拳,身子跟着后仰,那一拳出手时狠厉,但也控制着力道。
  尤瑞却是捂着胸口连连后退,虚弱地扶着桌子,蹙眉噘嘴,哼哼哈哈地喊着疼,他这样一闹,周围本就默默看热闹的雌虫们讨论声更大,连带着惊动了宴会中央的雄虫们。
  等顾芒赶过来,这里已经被围地水泄不通,所有虫都来看热闹。
  他的视线直接掠过了在地上的尤瑞,寻找阮秋的身影。
  阮秋脸色煞白地站在原地,满脸的仓皇无助,早上时刚被顾芒整理好的发丝也乱了,睫毛不安地颤,本一双失明看不见的眼睛执着地睁着,像是在没有路灯的夜晚弄丢了钥匙。
  顾芒不知怎么回事,心一下子揪起来了。
  还没等他上前,那只还在地上哼哼哈哈的尤瑞一下子扑腾着跪在顾芒脚边,一手捂着胸口,低声咳嗽道:“皇子殿下,刚才我本是好心来找这位雌虫聊天,只是聊一些日常,没想到这位雌虫突然暴起,开始攻击我...咳咳...”
  阮秋的脸色越发苍白,他暗道自己的愚蠢。
  来到这本就无数双眼睛盯着,这只亚雌蹊跷地前来本就有猫腻,可笑的是自己真的就是这样没出息,涉及皇子殿下的话一丝一毫都忍不了,白白落了人的套。
  顾芒皱紧眉头:“你的意思是说他突然攻击你?你有什么证据?”
  尤瑞,连带着周围看热闹的雌虫雄虫们都是一愣,在这种重要场合,哪里需要什么是非论断的证据,单单是阮秋惹祸上身这一点,就足够判一个失礼罪,连带着所属雄虫都会丢个大脸。
  聪明的雄虫应该选择把所有的罪责推到阮秋头上,独善其身,若是不受宠的雌虫,当场丢进牢狱都是轻的,又岂会讲什么可笑的证据。
  尤瑞脸色微微变化,又调整回来,捂住胸口娇弱道:“皇子殿下,我的身体娇弱,这里的疼痛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而且...人家身体如何,您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这一番话说的及其暧昧,一些看热闹的雄虫贵族了然。
  前阵子,这尤瑞也是顾芒雌侍中的一员,不知为何被赶了出来,现在这是要吃回头草呢。
  “皇子殿下,”尤瑞扬起下巴,将脖颈拉伸出一条诱人曲线,轻轻着说:“恳请您再次收回迷途的我吧,我能保证,我的礼仪,姿态,都会比这只狂妄的雌虫优秀百倍。”
  一只失礼又瞎的残疾雌虫,一只讨喜可人又痴心不变的亚雌,任何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阮秋浑身血
  液都开始发冷,凝固。
  “皇子殿下,”阮秋的双臂无力下垂,艰难地涩声开口,“是我莽撞袭击了这位阁下,也愿意接受监|禁的惩罚。”
  作为一只雌虫,雄虫理应凌驾于他的任何意志之上,不应该让皇子殿下为难。
  尤瑞暗自扬起一个笑容,周围看热闹的雌虫雄虫们心里也大致知道了结局,在这样大的场合失态,这只雌虫八成得被扔进星际监狱,出不出得来就不知道了。
  聪明的雄虫都会选择独善其身。
  一旁早已到达现场的讯审官也准备上前抓捕——
  “本皇子问的是,证据在哪?”
  悠悠的声线带着漫不经心。
  “还是说,你们的虫耳朵是塞了太多虫屎,导致聋掉了吗?”
  皮靴在虫宴的月亮石砖上敲打出好听的“咔哒”声,顾芒一步一步走来,踩在所有雌虫的心上。
  他扯起一抹冷笑,漂亮的祖母绿眼珠好似泛着幽幽冷光,竟是令尤瑞和那些无作为的讯审人员们无端打了个寒颤。
  “虫宴的监控设备应该还没有到坏掉的程度吧?”顾芒冷眼扫视着几个讯审官,忽而一笑,问:
  “还是说真的坏了?要不要我跟雄皇汇报一下,等回头给你们主办方捐一百个啊?”
  几个讯审官霎时冷汗淋淋,这世上没有人会想触怒雄皇,他们低着头道:“马上就去查。”
  随着讯审官们急匆匆的脚步声离去,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在场的所有虫都被顾芒的气势震到了。
  顾芒走到阮秋前面,以一种保护者的姿势挡在他前面,面对着众人。
  “这件事马上就会水落石出,如果我的雌伴有错,自然会得到惩罚,但如果事实与尤瑞阁下说的不符,”
  顾芒声音一顿,玩味笑道:“那我们再走正常审讯流程也不迟,你说对吗?尤瑞阁下。”
  一头冷汗的人换成了尤瑞,尤瑞没想到这件事的发展完全出乎了预料,心虚着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
  顾芒举起手里的高脚杯,澄黄的香槟酒一如他代表皇室与纯净S级精神力的高贵发色,道:“不过今晚给各位造成不快了,这件事也确实与我和我的雌伴有关,这杯酒给大家赔罪。”
  这帮雌虫雄虫哪里敢让高贵的大皇子给他们赔罪,一时间面面相觑,一只虫也不敢接。
  顾芒面色如常地自顾自喝下酒: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作为皇子,我自然遵守虫族的法律,但我的雌伴也只能由我来责罚,在等候监控录像调查之前,今晚的惩罚走流程二。”
  他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地瞪大眼睛,一时窃窃私语声不断。
  所谓流程二,就是走正常审讯流程一之外的第二种责罚方式。
  即雄虫会使用特制银鞭对雌虫施加五鞭子的惩罚,孰轻孰重自己定论,但流程二只有地位极高的雄虫才可以选择,而且过程很考验雄虫与雌虫之间的配合,稍有不慎引起雌虫暴动只会徒增笑耳。
  为了包庇自己的雌虫而选择流程二的,历史上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其中大部分也都以失败告终。
  顾芒转过身,阮秋的情绪已经平和下来了,一双眼睛湿漉漉而润泽泽地看着顾芒。
  顾芒心里软了一下,伸手揉着阮秋的头发,低声道:“刚才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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