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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权谋文里伪装修真大佬(穿越重生)——忙煞东风

时间:2023-12-07 11:49:12  作者:忙煞东风
  纭红刚走进皇仪殿便听到崔皇后绝望的哭泣声,她连忙抱着木盒跪倒在崔皇后脚下:“娘娘,镯子找到了!”
  “真的找到了?”皇后连抹眼泪都忘了,连忙取出那镯子仔细摩挲,随即将镯子揽进怀里,露出失而复得的笑容,“真是我适儿的镯子!”
  纭红揩了下泛红的眼角,朝着皇帝可怜道:“陛下,果真是在北芜宫找到的,这木盒就藏在那野种的床上,您一定要替娘娘做主啊!”
  皇帝意味不明地看了闻逍一眼:“果真是你偷的?”
  闻逍没想到时隔两年多再一次见到自己的父皇,竟然是在这种场景之下。
  他虽然被禁军压着跪在地上,但却挺直了脊背,毫不胆怯地回望着自己的父皇:“我绝不曾偷窃。”
  皇后却气极朝他掷来一个装满热茶的杯子,闻逍及时偏头,才避免了被杯子砸额头、被热茶浇满身的惨剧,但他还是忍不住碰了下手,皇仪殿里苍松木香的味道更浓郁了,他身上估计已经起红疹了。
  “不是你偷的?”崔皇后被气得不轻,她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指着闻逍骂道,“现在已经人赃并获,你怎么还有脸说这种话,难不成还是宋指挥使和殿前司污蔑你?”
  纭红接话:“我亲眼瞧见禁军大人将这木盒从你床上搜出来,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这野种日日都被关在北芜宫中,难道还有人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把镯子藏在你床上陷害你?”
  闻逍哑口无言,才发现这事好像根本没法自证清白。
  如果他说他确实离开过北芜宫,那纭红肯定会咬死就是他跑出去偷的镯子;如果他说他没离开过北芜宫,那这镯子又是从哪儿来的?
  他要怎么证明自己没做过这件事?
  这一刻,四面八方所有人的目光都一齐涌向闻逍,好奇的、探究的、怨恨的,在各种不怀好意的情绪中,唯独孟临知在替他着急。
  孟临知急得语速都快了不少:“你倒是快说你苍松木过敏的事啊,这件事皇帝肯定知道!”
  这确实是闻逍最后的退路了,他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皇帝身上。
  于是闻逍指着那木盒子道:“父皇难道不知道那盒子是苍松木的吗?”
  纭红骂道:“你这个野种,怎么还敢这么称呼陛下!”
  皇帝皱了皱眉,似是不明白闻逍为何突然提起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又似是不满纭红尖利的嗓音和哭哭啼啼的皇后。
  但他懒得深思,更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他不耐烦地对闻逍道:“前段时间你打碎皇后祈福用的净水瓶,与纭红起了争执,放狗咬她不说,还偷溜进皇仪殿偷走了朕赐给适儿的镯子。”
  “我没做过这些……”
  但皇帝压根不想听任何辩解,他怒道:“当年朕留你一命,可不是让你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的!”
  闻逍突然沉下心来,他沉默地盯着皇帝,在这一刻他突然醒悟了:他怎么会不切实际地把希望寄托在皇帝身上?
  皇帝根本不在意他是不是被冤枉了,可能也不在乎皇后受了什么委屈,他只希望赶紧处理了这堆杂事。而身为弃子的他在皇后面前,根本没有任何价值可言,即使是敷衍,皇帝也显然更愿意敷衍身后站着崔氏一族的皇后。
  而皇后和纭红之所以敢如此猖狂,不也正是因为皇帝一直以来的纵容吗?
  皇帝随意挥了挥手,一句话决定了闻逍的下场:“拖下去笞责三十。”
  “是!”两个禁军径直上前拖走了闻逍。
  这场面看得孟临知心都悬了起来,而皇后和纭红却不可思议地看向皇帝,只是笞责三十?
  笞刑在齐国并不算上是一种真正的刑罚,反而是羞辱的意味更重。
  皇帝偶尔会对一些臣子施以笞刑,三十大板对一个成年人来说确实会疼,但修养个几天也就好了,主要还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从朝上拖出去打板子比较丢人。
  可站在皇帝和皇后的视角,闻逍这个野种做了这么多坏事,却只是笞责三十这样不痛不痒的惩罚?
  但闻逍和孟临知并不知道“笞责三十”的意味,毕竟原著中的闻逍掌权那会更是残暴无道,只有死罪没有活罪,看人不爽就直接拖下去斩了。
  闻逍被拖到了皇仪殿外,禁军将他捆在木凳上,早已准备好的木板登时落在闻逍的腿上。
  闻逍身体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初秋的衣物单薄,木板打在他腿上跟直接打在肉上几乎没有区别,闻逍攥紧拳,咬着牙忍受着一次次地刑罚。
  孟临知气得破口大骂,用这么宽的木板打小孩,虐待儿童吧!
  天空中的雷声越来越大,看着冷汗从闻逍额头一滴滴滑落,孟临知气得发抖,这段日子闻逍好不容易被他养出点肉来,可不是用来抗揍的。
  看着闻逍咬牙忍痛,一张小脸都皱起来了,孟临知慌不择路地点开操作选项,想屏蔽闻逍的痛觉,却发现这个垃圾系统所谓的痛觉屏蔽功能,其实压根就不是真正的屏蔽,而是痛觉转移——把宿主感受到的痛苦转移到系统身上。
  系统毕竟是AI,只要不开发痛觉感知模块,压根没有“痛”这个概念。
  但坏就坏在孟临知不是AI,他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痛觉的人,如果开始痛觉转移,那闻逍所有的痛苦都会转移到他身上。
  孟临知犹豫片刻,心中的愧疚却在漫天滋长。
  原本《九天由我》中的闻逍绝对没有经历过这次事件,是他引起的蝴蝶效应让闻逍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了。
  他不知道闻逍的命运会走向何方,也不知道将来会出现多少他无法掌控的事,但他知道,今天是因为他妄图改写闻逍的人生,才害得闻逍在这里挨板子。
  ……在这一刻,如果连他都不帮闻逍,那还有谁能来帮闻逍?
  孟临知深吸一口气,坚定地摁下了痛觉屏蔽选项。
  .
  咚——
  咚——
  宽大的板子一下又一下落在闻逍身上,他可以咬牙忍住不痛呼出声,但身体的本能反应不会骗人,每当板子落在腿上时,他的身体便会不自觉地瑟缩一下。
  怎么会不痛?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七岁孩子罢了,也会害怕也会疼。
  但在冷宫独自生活的这半年和皇帝冷漠的态度,让闻逍明白这世上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求救和呼痛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没有人会来救他。
  但就在闻逍忍受着这一下又一下的板子时,忽然间,闻逍甚至都没意识到是什么时候,一直到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才发觉自己竟然感觉不到痛了。
  他愣了愣,下意识想的是难道他的腿被打到失去知觉,彻底残废了?
  但闻逍很快发现其实他还能感觉到板子落在腿上的触觉,只是痛觉、只有痛觉,在某一时刻忽然间全部消失不见了。
  一道闪电照亮天空,闻逍茫然地在脑海中呼唤孟临知:“我……突然感觉不到疼了。”
  “你当然不疼了……”孟临知疼得咬牙切齿,“因为我屏蔽了你的痛觉,把痛感转移到我身上了!”
  作者有话说:
  一种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第7章 
  只要你想,我就会帮你。
  轰隆——
  不知何时天空中开始隐隐有了雷声,闻逍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孟临知揉着腿,理所当然道:“都说了我们是一体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电闪雷鸣,雨点淅淅沥沥地从天空中落下,打湿了闻逍的衣服,他有些无力道:“我……”
  “你先别说话,”孟临知忽然打断闻逍,“我想个办法把这两个禁军弄走。”
  孟临知思索片刻,在系统商城换了一身仙风道骨修士外袍套上,又打开了系统空间中的投影和声音外放功能。
  而正在行刑的两个禁军本来大晚上被拉出来干活就烦,现在天公不作美还下起了大雨,心情更是烦躁。但忽然间,一声响雷把两人同时吓得一哆嗦,连行刑的动作都慢了一拍。
  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天际,这回连天空都亮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闪电的方向,却见到那紫色的列缺之下竟站着一个头戴帷帽、身着白衣的身影,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那儿,却一直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们。
  “啊!”
  两人惊恐地看着那道虚幻的影子:“什、什么人!”
  惊雷炸得人耳膜发疼,待雷声消退,那神秘人才道:“你二人为何在此欺凌弱小?”
  雨越来越大,此时两个禁军都已经被雨淋得浑身湿透,但这雨水却仿佛长了眼似的,丝毫没有打湿此人的衣物,甚至连风都没有将他的帷帽拂动一厘,他似乎已经超脱了五行束缚,只是安静地在雨中负手而立,却没来由地让人不敢在他面前呼吸。
  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想起了前段时间京中的传闻,说是一个仙人化身成小孩的模样,用法器将城中燃起的熊熊大火给扑灭了,最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消失不见……他们该不会好巧不巧,又碰上这位仙人了吧?
  一个禁军气弱道:“我们也只是执行任务罢了。”
  “执行任务?”那人不屑道,“我怎么看着你们像是在仗势欺人、为虎作伥?”
  两个禁军的表情几乎裂开,木板从手中径直脱落,几乎是瘫坐在地上争先恐后道:“我没有!我就是按照陛下的要求行事……”
  那人冷哼一声:“皇帝让你们行刑,你们便不分青红皂白地行刑,不怕沾染不该有的因果吗?”
  “这、这……”
  两人对视一眼,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他们这也是没办法啊,如果不按照皇帝的要求做,那掉脑袋的可能就是他们了。他们紧张问道,“那仙人您说该如何是好。”
  那人随手一拂,一道闪电再度割裂长空,雷声平地炸响,只听那人道:“我看这孩子心性纯善,不似蝇营狗苟之人,恐此事背后还有隐情,你二人也是忠良之将的面相,不宜沾染此等因果。今日之事,不若得过且过,如此你二人既可不沾因果,又可向上复命。”
  两个禁军顿时觉得茅塞顿开,对啊,虽说是皇帝让他们来行刑,但这大雨天的,又没旁人监工,有谁知道他们到底打没打,难不成闻逍还会去举报他们?
  两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恭恭敬敬作了个揖道:“仙人说的是,我等这就离开!”
  禁军落荒而逃,只留下闻逍一个人在大雨之中。
  系统空间里,孟临知得意地关闭了投影和声音外放,他这修士装得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他不禁有些兴奋地对闻逍道:“那两人被我吓跑了,现在你可以走咯……闻逍?你干嘛不说话?”
  闻逍半天都没回答,孟临知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好像从刚才开始,闻逍就躺在那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晕过去了吧?
  孟临知紧张地叫他:“闻逍,你怎么了?”
  可闻逍仍然没有反应,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整个人浑身发红,像熟透的虾一般,孟临知甚至察觉不到他身体的一丁点的起伏。
  孟临知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腿上的疼痛,他直接使用了最后一次免费化为人形的机会出现在了闻逍身侧,急匆匆地跑到他跟前蹲下,却发现闻逍呼吸不畅,连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孟临知愣住了,十几下板子确实疼,但怎么想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除非……
  除非是苍松木过敏!
  孟临知倒吸一口气,他单知道闻逍苍松木过敏,哪知道他过敏得这么严重。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写这个该死的设定!
  孟临知懊恼地蹲到闻逍身侧,试了试闻逍额头的温度,好在还没有发烧,他轻轻拍了下对方:“闻逍,你坚持住别晕过去!”
  闻逍疲惫地睁开眼,看到面前蹲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孩,此时对方白皙的面庞已经被雨水淋透,但他丝毫不在意这瓢泼大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中盛满了担忧。
  这种充满关心的情绪闻逍只在两个人身上感受过,一个是已经离世的李淑妃,另一个就是……
  闻逍喘着气,这才认出对面的人:“孟、孟临知……”
  孟临知拼命点头,赶忙换了颗药给闻逍吃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深呼吸,先把这颗药吃了再说。”
  过敏几乎没有办法根治,轻则鼻塞打喷嚏,重则直接要人命,系统商城里并没有针对苍松木过敏的药物,只有笼统的抗过敏药。
  孟临知扶着闻逍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把抗过敏药喂进他嘴里,闻逍吃下药,有气无力地从喉间轻轻应了一声。
  孟临知替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
  就这么一直淋雨也不是办法,孟临知拉着闻逍的手放到自己肩上搭好,弯着腰努力将闻逍背到自己背上。但七岁的身体到底力量有限,孟临知背着闻逍一个趔趄,堪堪才稳住身形。
  他忍不住怀念自己成年后的身体,要是他原本的身体,背一个闻逍还不是轻轻松松?
  好在七岁的闻逍因为常年吃不饱饭,身体瘦弱,体重还在孟临知的承受范围内。
  豆大的雨点不断砸在两个孩子身上,孟临知背着闻逍踉踉跄跄地朝北芜宫的方向走去。
  孟临知怕闻逍晕过去,便一直找他说话:“闻逍,你说说话,别睡过去。”
  或许是因为吃了药,闻逍的意识恢复了些,迷迷糊糊间,他又想到了刚才皇仪殿中的尔虞我诈和虚伪冷漠,他靠在孟临知背上平复着呼吸,问出了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我母妃的疫病,是皇后派人干的吗?”
  “……是,”孟临知没想到闻逍一上来就问这问题,但他还是将当年的事还原给闻逍,“当年崔皇后一直认为是李淑妃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她把你和李淑妃陷害进冷宫,又想永绝后患,便将一件过了病气的衣服混进了李淑妃的衣服中,想害死你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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