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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爷家的耳聋夫人(古代架空)——楠楠想吃排骨

时间:2023-12-07 12:44:13  作者:楠楠想吃排骨
  千钰见清竹还在外头,拧眉吩咐道:“来人,将清竹的嘴给本王堵起来!”
  云良还在惊讶千钰知道清竹的名字,随后屁股就贴到了一处温暖,耳边也响起男人满含欲望的喘息。
  “既然你身边的小厮这么想听到本王在床上的表现如何,你也该多配合本王一些,不是吗?”
  “别装聋,小骗子,本王现在护得住你,不会让皇后伤到你。”
  云良不敢赌,若千钰是皇后那边的人,只为了骗他承认自己不是聋子,随即派人杀他,他指定躲不过去。
  他若死了,还有谁能保护剩下的云家军?
  千钰见云良又满脸抗拒,起身瞪了清竹一眼,就放下了床帘,隔去旁人的视线。
  “现在没有人能看见床上的情况,咱们开始吧?”
  云良奋力挣扎,想要逃脱千钰的魔掌,可千钰体型比他大只太多,再扑腾也像是被压在粘板上的鱼,浑身上下只余一件底衣和一条亵裤。
  云良拿过侧边的玉枕,挡在身前,才堪堪遮住隐私部位,见千钰还要往他身上扑 ,只能身上最后一件之前的东西——金锁,往千钰身前送。
  然后比划道:“你拿着金锁,放过我。”
  千钰看不懂,但他接过了金锁,细看了几眼,才道:“这算是定情信物?”
  说罢,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扬声道:“清竹,你家主子定情信物都送到了本王手里,本王现在可以洞房了吗?”
  “唔……唔……唔!”
  ‘不行,绝对不行,主子肯定说的不是定情信物,你怎么能扭曲主子的意思!’
  清竹被两个人压在地上,还忍不住奋力挣扎。
  说过要保护主子一辈子,少一天少一个时辰都不行!
  主子不愿意的事情,谁都不可以强求!
  听到清竹崩溃的挣扎声,云良终于忍不住落了泪,这还是爹娘去世之后,他头一回落泪。
  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可恶,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只揪着他一个人欺负?
  清竹是他的小厮,千钰敢欺负清竹,说到底就是看不起他这个主子!
  越想越气,云良抱起怀里的玉枕,就往千钰头上砸去,也不顾会不会暴露,怒喝道:“去死!”
  千钰的注意力还在清竹的身上,想看清竹能为了云良做到什么地步,没想到云良会突然动手,被砸了个正着。
  这玉枕头还是御赐之物,结实的要命,一下子额角就出了血。
  看到那抹刺眼的红,云良也吓了一跳,捡起手边的帕子就凑上去擦拭,“对不起,对不起,请太医过来诊治吧,对不起……”
  怎么就见了血呢?
  他不该这样暴躁的,要是真在楚王府弄出人命来,他也活不了多久。
  听着耳边一连串道歉的话,千钰忍不住将人扯进怀里,感受到云良还要挣扎,只好在他耳边说道:“好不容易软了下去,求你别再蹭。”
  “你要真不想给我,我就再等等。”
  说罢,千钰推开云良,下床将压制清竹的两名小厮刺死。
  也怪他太在意清竹,不然两口子之间闹成什么样都没关系,何必被两个探子听到这些隐私的事。
  还累的他现在要动手把人处死,大婚当天闹的这样血腥。
  喷洒出来的血迹全然落在了清竹的身上,一滴都没落在地上,原本海棠色的送嫁服颜色瞬间深了一个度,倒也不显得突兀。
  除了穿衣的人难受之外,没有任何坏处。
  千钰看上去很满意这个结果,“不错!本王的杀鸡的功夫不减当年!”
  说罢,不顾清竹错愕的视线,一手拎着一个小厮就出了门。
  千钰走后,清竹瘫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
  随后,连滚带爬的凑到云良的身边,“主子,别怕,楚王已经走了,今天应该不会再来了。”
  云良已经不管自己会不会被暴露了,扑进清竹的怀里就开始哭,“清竹,咱们是不是没救了!是不是非得留在这楚王府不可,我还能活多久?”
  清竹被怀里的柔软惊得僵在了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轻拍着云良的后背安慰道:“主子,别怕,咱们会好好活下去的,清竹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
  “你们,在做什么?”
  云良刚想回清竹的话,就被一道陌生的男声打断,僵直在那里半天不敢抬头看是谁。
  没得到回应,那人也不恼,转身问身侧的人,“二弟,你这王妃看着不怎么安分呐!新婚第一天就跟别人抱在一起,这你也能忍?”
  清竹的身形比云良大些,正好能遮住他凌乱散碎衣裳遮不住的身子。
  “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千钰面不改色的装傻,“抱着安抚在哭的人,你从前不是常用在九弟身上吗?”
 
 
第6章 喜帕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
  齐王千泽没想到千钰这个时候还能沉得住气,继续拱火道:“二弟,你难道想你的王妃将来生下来的孩子是别人的种?”
  “现在不好好管教,将来帮别人养孩子不说,混淆皇室血脉可不是什么小罪。”
  最好能现在就让楚王认准云良跟别人有染,他也好尽快回宫跟他母后交差。
  要不是母后要他来,他才不愿意跟着傻子说话。
  他向来不把老二这个傻子放在眼里,也只有他母后神经兮兮的,非要说楚王也是成年皇子,说不定是装傻放松别人的警惕心,只求最后登上那个高位。
  他才不信有人能装傻子装这么多年,肯定是真的傻,就是他母后太紧张了。
  千钰依旧不为所动,“大哥,你今日来找我到底是想做什么?”
  哪有人办礼的时候不来,专挑他要洞房的时候来?
  而且还压着跟别人皇子和大臣不让来,最后自己大摇大摆的来,还尽挑他不喜欢的话说,真是讨厌!
  虽然他也不喜欢其他兄弟,但就是这个齐王是他最讨厌的!
  齐王扭头看了一眼千钰,见他还是一脸的无所谓,气的牙痒痒,忍不住放出最后的招数,“二弟,既然你这么不在乎你的王妃,不如送给本王。”
  “到本王府上做个侧妃,也好过被你困在府里,什么都得不到。”
  该说不说,云良这张脸是真好看,虽然是个中庸,却比他玩过的坤泽还好看的多。
  他身边那个小厮也挺不错,要是能一起……
  算了算了,不能再想了,还是先办好他母后吩咐的事再说。
  云良听了这话,按捺不住想起身阻止,都说楚王是个傻的,要是真的同意把他送去齐王府上做个侧妃,怕是今夜他就得下去陪他爹娘!
  毕竟京城谁都知道齐王私生活有多混乱,几乎玩遍了京中没有身份地位的所有坤泽中庸,甚至还有几个乾元在内。
  最恐怖的还数曾有人见过齐王府中有抬出过被玩弄致死的坤泽……
  倒是清竹反应快,急忙抱紧云良,不让他动弹,齐王是中宫所出,自然跟皇后一条心。
  主子要是现在动弹了,岂不是暴露了主子能听到的这件事?
  不行!
  主子绝对不能暴露!
  千钰见两人抱得越来越紧,抿了抿唇,不顾齐王还在身侧,冲上前一把推开清竹,就扑进了云良的怀里。
  “你是我媳妇,合该抱我一个人,别人都不能抱。”
  该死的清竹,能遮身子就算了,怎么还越抱越紧?
  是想做什么?!
  齐王被千钰这动作吓了一跳,在原地愣了几息,才回过神走进屋内,注意到喜帕上的血迹和云良凌乱的衣裳,笑道:
  “哟!二弟,你这来的太晚,喜帕都有了痕迹。”
  “你这王妃,看来是得尽早处理了。”
  千钰:“大哥,你在说什么?什么是喜帕?”
  还好刚才那一下伤的不深,现在才能止住血不再往外流,甚至被砸的地方没有肿起来。
  不然他还真不好把这事敷衍过去。
  即便他父皇不在意他这个儿子,但要是听到新过门的楚王妃将他的脑袋磕出血来,肯定会有人借机要他父皇处置云良。
  他不能看到那样的局面发生!
  千泽用食指勾起喜帕,示意千钰看上头的血迹,“就是这帕子,只有圆房之后,才会在上头留下痕迹。”
  “方才我们才一起进屋来,你说这楚王妃,到底是和谁圆的房呢?”
  说这话时,千泽的眼神还一个劲的往清竹的身上瞟。
  泼脏水的意图显眼的过分,只可惜在场的人没一个配合他的演出。
  千泽暗道一声可惜,随手把沾有血迹的喜帕丢回床上。
  一屋子没眼色的!
  “那上面的血迹是我弄上去的。”
  千钰直言道:“方才我想抱着媳妇睡觉,刚开始圆房,就出了好多血,只好用那个帕子擦。”
  他一边回齐王的话,一边仔细的遮好云良裸露的身躯。
  早知道齐王这个瘟神会来,他就不撕媳妇的衣服了,现在还得帮媳妇遮住,免得齐王这个烂根儿偷看!
  他可不能让自己媳妇被齐王的脏眼玷污!
  云良被千钰抱在怀里之后,反而冷静了不少,他现在的处境,可不是在将军府,皇室的人随便来一个都能轻易捏死他。
  清竹护不住他,反倒是楚王有可能护得住他,虽然傻乎乎的,但应该能明白要保护自己媳妇的吧?
  云良小心的偏头看齐王,只能说不愧是兄弟,眉眼间的冷漠都像是拓印的。
  只是一个透着傻气,一个透着算计。
  齐王也注意到了云良的眼神,但不过两息就偏过头不再看,即便是楚王妃又如何?
  没有爹娘庇护的中庸,迟早会被他齐王踩在脚下蹂躏。
  至于母后所说……
  瞧着是听漂亮的,弄死之前一定要搞到手先玩玩,他要早知云家独子长了这么一副好相貌,怎么也得在父皇赐婚之前出手。
  美人配傻子,怎么看都是浪费。
  “我记得弟妹进府的时间还不过一个时辰,你这么快就能完事?”
  说这话时,还意有所指般朝千钰的下半身瞧。
  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他初次开荤,母后给他安排了三个,若不是实在没有力气,他能玩上两天两夜。
  千钰指定是初次,结果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完事?
  是千钰不行,还是云良不行?
  千钰假装没听出千泽的嘲讽,扭过头一脸天真的应道:“一个时辰也能做很多事啊。”
  “跟五弟道别后,回来就教训了欺负我媳妇的守卫,那些人都是贪生怕死的,回头我得去重新买一批回来,大哥你送我的还欠点火候!”
  要不是老五非要拖着他去,还保证肯定不会耽误他接亲,他怎么可能错过迎媳妇进门?
  害的媳妇摔了那么一下,他都要心疼死了。
  “之后还抱着媳妇去堂屋拜了我娘,之后还脱了媳妇的衣裳,还……还……”
  话说到一半,他又一副害羞到不行的模样说道:“还跟媳妇圆了房,媳妇身上真的好香……”
 
 
第7章 嫁妆
  “行了!”
  千泽怕楚王说出些不该说的,赶忙叫停了他,“说这血是怎么来的就是,不用描述那些细节。”
  他可以跟人谈论房中术,但绝对不能是和他弟一起谈论。
  而且这傻子在害羞什么?
  你不愿意说不说就行了呗,非说出来恶心他做什么?
  这样的人真的能跟他抢皇位?
  千钰听到这话脸更红了些,“大概是我太莽撞,伤到了媳妇,才会有那血迹。”
  话说到一半,他猛的有了怒意。
  “不过最可气的还不是门口的守卫,是我和媳妇兴致正浓时闯进来的小厮,还好媳妇进门时带的奴仆足够忠心,当场解决了那两个杂碎!”
  说完这些话,千钰又露出笑脸,埋首在云良脖颈处,感慨道:“媳妇,你真的好香好软。”
  清竹:“……”
  云良:“……”
  事情好像跟千钰说的也没什么差别,可被他这么一描述,怎么就变了味道?
  云良是聋子,没办法解释。
  清竹是小厮,更不能解释。
  这事只能任由千钰那张嘴胡说……
  千泽显然不信千钰所说,但他还是聪明的选择了闭嘴,转而问起门口守卫的事,毕竟是从他府上拨过来的。
  “老二你是一点不心疼大哥给你的侍卫,你今儿踢伤的那个守卫是从前大哥府上最能干,武功最高强的。”
  “你就这样把人废了,大哥很是心疼啊。”
  千泽是笑着说这话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好歹是大哥费心培养了的,怎么,楚王不解释解释?”
  云良顿时有些紧张,他怎么又跟皇后那边的人扯上了关系?
  果然只要一出云府,他就得得罪皇后那边的人,也不知他跟皇后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缘分。
  千钰则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那人是大哥府上送来的啊?”
  “怪不得那么像大哥,长得就一副不讲道理的模样。”
  闻言,千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好歹也是大黔第三美男,怎么就长了一副不讲道理的模样?
  照这么说,他要是帮那守卫出气,他就真成了不讲道理的人?!
  “二弟讲话倒是实诚,怪不得能娶云将军独子,一动一静倒是互补的很,这楚王府也能少几条冤魂。”
  千钰眨巴着眼睛问道:“冤魂是什么意思啊?大哥。”
  齐王这是在说他杀的人多?
  他都感觉到媳妇紧张到身子颤了一下,真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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