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视频删了,我只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他的发丝落在江池渊指尖,轻轻骚动。一丝痒意蔓延。
拙劣的勾人技术。
“求人总要有个求人的态度。”
反正视频他也没真的往外传,不如借此逗逗时玖凛。
他喉结微动,放软声音道:“求您,把视频删了。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冒犯您的尊严……”
江池渊瞥了一眼他裹着纱布的手腕,垂眸不语。
一个曾经的Alpha,现在学会了顺从,臣服。甚至学会了该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来勾引讨好他。
这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成果。
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开心还是惋惜。
“那我费尽心思录的东西总不能浪费对不对?”他忽然靠近,在时玖凛腺体处落下一吻。
他能感受到身下人因他靠近而下意识紧绷的身体,细碎的颤抖仿佛是以为自己的腺体会被他毫不留情咬个稀烂。却又害怕反抗会引起对方不悦,只得一点点放松神经任他欺凌。
好像一只乖乖把自己送入饿狼口中的绵羊。
“……”时玖凛沉默半晌,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先生,您想要我怎么做?”
他还记得这个人上次说完这种话后转头就把他绑在电椅上折磨了几小时。
江池渊起身,缓步走到窗前。
外面阴云密布,时不时划过一道闪电,雷声响起,雨滴砸落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拉上窗帘,本就昏暗到压抑的屋内更暗了几分。
“原本在三号房间观看你的个人MV效果会更好的。”他短促的笑了一声,坐到时玖凛身旁。
那堵令人生厌的白墙此刻无疑成了最好的观影幕布,交缠撕扯的人影就这么直直落在他的眼底。
破碎的呻吟在耳边回响,时玖凛有些难堪的移开视线,不敢相信那个人竟是他自己。
“好好看着。”
熟悉的命令语气。
时玖凛脑子乱了一瞬。
假如他违抗命令会怎么样?
他真会直接把自己眼睛剜了吗?
他睫毛轻颤,最后还是不重不轻吐出三个字:“是,先生。”
——
有时也会感叹,这具身体的承受能力真是超乎想象。
好像无论被怎么殴打,怎么蹂躏也不会有一点损伤一样。
他在江池渊眼里究竟算什么?
一个有趣的玩具,亦或者是需要报复的对象?
自以为的底线被一次又一次打破,一降再降,最终也只能沦为一个笑话。
求生的本能逼迫他在每次濒死之际吊着一口气,可每次活下来后所遭受的折磨却又在不断摧折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这场游戏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江池渊如约将那些视频删除后紧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怒火:“这次就算了,你如果下次再做出这种事,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时玖凛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忽然笑出了声:“你好像很怕我死?”
这副恋恋不舍的样子都快让他以为江池渊是爱上他了呢。
江池渊微笑,手指在他小腿处游走,直到停留在被厚纱布裹着的那块地方,用力一按。
时玖凛疼的险些惊呼出声,冷汗溢出,瞬间服软。
“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
“认错速度倒是快。”他冷哼一声,收回手嘲讽道:“你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想听我说因为我在乎你,离不开你?别做梦了,你自己觉得可能吗?如果不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能力不足没法杀我,恐怕也不会选择自杀而是跟我拼个鱼死网破吧?”
时玖凛好像被人甩了一巴掌似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的表情瞬间僵硬,好半天才生硬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手足无措的样子竟让人生起几分怜惜。
江池渊轻叹一口气,忽然凑近,在他嘴唇上落下一个极重的吻。
时玖凛被他撞的嘴唇发麻,却又不得已乖乖打开牙关配合。
很奇妙,明明两个人的身体离得如此之近,两颗心却仿佛相隔千里。
江池渊吻的太久,时玖凛逐渐感到喘不上气。窒息感一寸寸笼罩,眼尾还有生理性泪水滑落。
他终于松了口,嘴角津液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看上去暧昧至极。
江池渊面无表情看着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害羞满脸通红的时玖凛,一字一顿道:“一个学不会怎么去爱别人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奢望被爱呢?”
他眼底闪过一抹别样的神色,似是落寞,似是悲戚。却又转瞬即逝。
时玖凛咬牙,终究也还是没能压住自己的脾气:“你懂,你什么都懂!那怎么没见你找着对象呢?!”
江池渊挑眉:“自己打。”
原本气焰正旺的时玖凛瞬间熄了火,讪讪的扬起右手往自己脸上抽。
江池渊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觉着好笑。
这人恼羞成怒了是真的什么话都能往出说啊。
“行了,停吧。”
他淡淡下了道赦免令。
明明前几天还一副死气沉沉要死不活的样子,今天就能生龙活虎的跟他顶嘴……也是有趣。
还是低估了他的承受能力。
时玖凛松了口气,软绵绵的开口讨好他:“对不起……”
这三个字江池渊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皱了皱眉,干净利落甩了他一耳光。
这个力度和之前比简直能算得上是挠痒痒,时玖凛格外知足,也不反抗。
却被他一把掐住脖颈:“想表示道歉光嘴上说说可不行。”
时玖凛瞪大眼睛,嗓音染上了一丝哀求:“我腿还没好……”
“谁说要上你了?”
他眯了眯眼,用力将时玖凛的头按在自己##处:“知道该怎么做吧?”
第22章 不如选我
时玖凛身体一僵,咬紧嘴唇没说话。
“怎么,下面的嘴不让用就算了,上面的也不让?”江池渊挠了挠他的下巴,像是在逗狗一般轻声道。
“让的……”
他哪有什么拒绝的权利?
时玖凛垂头,落下的发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的肩膀还在细微颤抖。
江池渊只觉着好笑。
比这更过分的事他们也不是没做过,现在装纯情是干什么?
他没有催促,就这么饶有兴趣看着时玖凛做内心挣扎。
终于,他长舒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用牙齿轻咬住那枚拉链,缓缓往下扯,紧张到连呼吸都在发颤。
不就是想羞辱他吗?
无所谓。
那块黑色布料包裹的东西微微鼓起,温热的气息几乎是扑面而来,激的他脸更红了些。
“继续。”
时玖凛咬牙,牙齿小心翼翼叼住最后那道屏障,紧闭双眼将它扯下。
江池渊嘉奖似的揉了揉他的头。
时玖凛的舌头淡红柔软,不做这种事都可惜了呢。
关灯——
餍足后,他含着笑吻对方眼尾那颗泪痣。
时玖凛被呛的咳嗽,脸颊滚烫。仅仅是看一眼都能让人萌生狠狠蹂躏他的欲望。
“害羞什么?你又不是处。”
江池渊把他的发丝别在耳后,眼底是少见的宠溺。
“不一样的……”时玖凛艰难的开口,“自己主动和被迫……不一样的。”
长期没见太阳的皮肤白到不可思议,轻轻扇一下都会泛起一片红肿。银色发丝在灯光照射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浅色瞳孔明明衬的整个人淡漠又疏离,偏偏哭起来的时候柔软又勾人。
真惊艳啊。
无论是骨骼还是皮相,甚至是每一缕发丝都是那么好看。
江池渊看的出神,竟脱口而出:“如果没发生那么多破事,也许我真的会爱上你呢。”
可惜,他太清楚这张皮囊下隐藏着什么样的灵魂了。
就像是大自然的毒物,为了引诱猎物而给自己批上美丽的外衣一样。一旦有人试图触碰都会尸骨无存。
时玖凛沉默,敛眸苦笑。
可惜,没有如果。
窗外雨落的声音小了不少,江池渊随手扯开窗帘,恰巧一缕阳光穿透乌云洒到身上,给他的轮廓镀了层光。
时玖凛不知怎的就联想到他手持鞭子背光的模样,瞬间打了个哆嗦。
逃不掉的。
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逃不掉的。
——
后来天气转晴,恰好江池渊心情不错,便笑吟吟的对他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真是的。
时玖凛悄无声息的攥紧床单。
每次都是这样。看似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实际上一旦听到他说出不合自己预期的话就上来给他一耳光。
时玖凛仰头,学着他的样子扯出一个微笑:“好啊。”
江池渊走近,只是抓着他的腰便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时玖凛重心不稳,下意识扶住江池渊肩膀,整个人避无可避紧贴在他身上。
也不知是谁的呼吸乱了一瞬。
轮椅碾过湿润的落叶,发出细碎的窸窣声响。空气中还弥漫着泥土清香,江池渊的信息素倒是和这副场景适配的很,蛊人的香味在鼻尖萦绕。
时玖凛仰头,深深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
自从被他落在江池渊手里后,能像现在这样出来的日子屈指可数。
每次睡醒后不是被干就是被打到昏迷,然后等下一次醒来后再接受那些所谓的“惩罚”。
周而复始,了无生趣。
他竟然在内心深处觉得这几枚子弹挨得值。
最起码能让他得到片刻喘息时间。
江池渊看着他搭在轮椅扶手处被白纱布包裹着的手腕,忽然开口:“如果留疤了怎么办?”
他们相处了这么久,时玖凛多多少少也摸清了这个人的脾气。
他知道,江池渊对他的掌控欲已经强到了极致,自己不经他同意就随便在身上留下疤痕他必然是不开心的。
时玖凛看似顺从道:“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亲自再往上面划一刀。”
能把他弄死了最好。
“在赌气?”
江池渊皱眉:“明明是你自己非要拿刀子往手上划,现在跟我赌气做什么?”
他好心带他出来透气还带出错来了?
时玖凛也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江池渊会二话不说上来就甩他一个巴掌呢。
他稳定心绪,淡淡道:“没有,我只是不想让您因此生气。”
“嘎吱——”
轮椅猛的停了下来。
江池渊站在他身后,他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却能从他压着怒火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情绪——他一定很恼火。
“你别以为自己腿上有点伤我就不敢动你。”
时玖凛沉默,隔了好半天才低声道:“是,先生。”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江池渊总能猜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伪装的坚强,刻意的阴阳怪气在他眼里好像都和作茧自缚的蠢货没什么区别。
他当然知道江池渊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却总是控制不住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好像是在隐隐期待着什么似的。
也许是看江池渊心情好抱着侥幸心理,也许是这个问题已经埋在心底很久很久,终于在这一天小心翼翼探了个头……
他犹豫了很久,这才问江池渊:“那个带我逃的Omega,现在怎么样了?”
他扪心自问,自己确实不算什么好人,却也还是会对帮过他的人心存一丝感激。
江池渊轻哼一声,冷不防将手从他领口伸入。不重不轻在他胸口处揉了几下。
时玖凛浑身僵硬,脑子还没回过神便感受到他揽住了自己的脖颈,呼吸近在咫尺:“怎么,想你的小情人了?”
时玖凛咬牙,本想否认,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变成了:“是呢,想他了。”
话语未落,胸口处便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
这人竟直接将他胸前的鞭痕生生撕开!
先是用指甲划开一条小口,再用指腹按住两边脆弱的皮肉,向外拉扯……
时玖凛疼的浑身颤抖,冷汗止不住冒出。
“想他什么?”江池渊俯下身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笑道:“想怎么干他?可你已经是Omega了啊,还怎么上别人?”
“还是……想被他干了?”
时玖凛没出声,他开始后悔自己说出那句不过大脑的话。恐惧感一点点蔓延,他眼眶湿润了几分,竟除了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惜啊,你的小情人也是Omega,不能让你在床上欲仙.欲死呢。”江池渊故作惋惜的摇头,揽着他脖颈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腺体:“亲爱的Alpha大人,不如选我吧,我绝对能让你爽。”
时玖凛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偏偏坐在轮椅上避无可避,只能敞开身子受着,时不时发出一声无助的呜咽。
“先生,我……”
江池渊毫不客气打断道:“跟我撒谎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时玖凛瞬间闭了嘴。
他还没贱到非要在人家雷区蹦跶讨打那个地步。
鞭痕被再次撕裂,他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在皮肤上一寸寸蜿蜒的触感。
好在江池渊并没有玩的太过分,很快便将手从他衣襟中抽出,玩昧道:“既然这么怕疼,怎么就学不会管好自己的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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