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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为Enigma的笼中雀【ABO】——旺仔点点

时间:2023-12-10 09:57:49  作者:旺仔点点
  时玖凛手臂上缠着一层纱布,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抽的太猛不小心碰到了,此刻竟隐隐往外渗着血。
  一定很疼吧。
  都这么疼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跪趴地上,屁股挺起来。”
  江池渊将自己皮带解开,看他慢吞吞极不情愿的模样更不耐烦了几分。
  “不想被干那就接着挨抽吧,抽到你彻底彻底失去意识为止。”
  时玖凛声若蚊蝇:“不……想的。”
  怕江池渊误解,他又补了一句:“想被干的。”
  沉默。
  江池渊咬牙,总感觉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野兽在朝他嘶吼,警告自己不要碰时玖凛,否则就一口吞了他。
  那头野兽是他,是另一个自己,是他对时玖凛那为数不多的怜悯与心疼。
  其中甚至还掺杂些别的情感,但他说不清。
  他们和自己的理智对峙,激烈的争吵震得时玖凛耳朵生疼。
  可这次,理智没有占上风。
  江池渊从身后一把抱住已经摆好姿势准备迎接他侵入的时玖凛,细碎的亲吻他的发丝,腺体,耳垂……
  干净衣物被他的血弄脏,江池渊却只是将人抱的更紧了一些,哪怕这个举动又让时玖凛吃痛发出一声闷哼。
  他是那么脆弱,甚至就连抱紧一些都会觉得难受。
  可他又是那么坚韧,一次次从绝望中站起,锲而不舍的挑衅他。
  “亲爱的,我该拿你怎么办,我又能拿你怎么办……”
  时玖凛听他如同梦呓一般的喃喃自语,只觉得荒唐可笑。
  拿他怎么办?
  他都被抽成这样了还要拿他怎么样?!
  时玖凛自嘲似的笑了笑,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开口:“您这个意思是,要我感谢你没有在这个时候逼我打开身体么?”
  江池渊本想将他搂紧一些的手猛的僵住。
  他的指甲嵌入时玖凛皮肤,尖锐的疼痛。
  他反问:“那你的意思是,觉得我这样放过你反而让你觉得不甘心了?”
  时玖凛沉默。
  他这样在江池渊眼里确实是给脸不要脸。
  可……
  下一刻,整个人便被江池渊推到床上,双手反剪被缚到身后,任凭怎么扭动腰肢也挣不开。
  他自己作的。
  他明明有机会不遭受这些的。
  时玖凛闭眼,咬牙唤他名字求饶。
  很奇怪,他的声音明明跟一般Omega的软糯不粘一点边,又冷又傲,却还是能很轻易勾起江池渊欲望。
  但他没有选择在时玖凛身上发泄。
  反而好似一个做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一般冲时玖凛笑,随后转身就走,选择去浴室解决自己生理欲望。
  这回时玖凛是真懵了。
  身上的鞭痕烫伤还在不断侵蚀神经,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江池渊当真饶了他一回。
  虽然……
  时玖凛费力抬眼,看到他的血污几乎布满整个地面。
  原来人就算是流这么多血也不会死?
  时玖凛觉得稀奇,又觉得悲凉。
  正是他顽强生命力给他带来了这么多劫难。
  因为他是Alpha。
  为什么偏偏是Alpha?
  偏偏是这个怎么死也死不掉,却又在Enigma身下无能为力的角色?
  他的第二性别就只是为了能在江池渊手下多活几天,好取悦他吗?
  时玖凛现在甚至就连攥紧床单发泄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呆呆地望着那条染血的鞭子出神。
  他的心早该死了。
  这具身体也早该腐朽了。
  后来他的意识愈发浑浊,既不知道江池渊是什么时候洗完澡走到他身前,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帮自己把伤口处理干净,衣物换好。
  这场惩罚当然没这么轻易结束。
  他的脚被铐上锁链,让他像很久之前那样就连行动都受限。
  江池渊给的理由简单又敷衍。
  怕他乱跑,然后让外面人看到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可他哪有那个胆子。
  别说是跑了,他现在甚至觉得平日里能见一缕阳光都是奢望。
  铁链连着房间内里面的墙角,是静心设计的长度,甚至可以说是为他而刻意打造——很短,他就算是用尽全力也无法碰到门把手。
  囚禁他?
  想从心理上摧垮他?
  可他的尊严不是早就在江池渊面前丢的一点都不剩了吗?
  这间屋子除一扇透气用的窗户和一张白床外什么都没有。
  可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反而让人更加喘不上来气。
  好像自己被锁在一个方方正正的囚笼一般,压抑到可怕。
  这就是江池渊的目的吗?
  让他像狗一样,每天除了盯着那扇门等他回家外什么也做不了。
  说来好笑,他甚至连知晓时间的机会都被剥夺,只能凭借窗外的景色大致判断现在是什么时间段。
  而江池渊,除了每天不定时打开那扇门给他送饭外,其余时间压根见不到他一面。
  甚至比上次还要严重的多。
 
 
第59章 我带你离开
  时玖凛快疯了。
  人是群居动物,就这么被锁在一个在没有时间,没有一丝人烟气的囚笼里时精神真的会濒临崩溃。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保持这样状态多久。
  是,直到死亡吗?
  他开始焦躁,开始不安,甚至开始期待每天和江池渊不到三分钟的会面。
  可惜自尊心作祟,在那短短的三分钟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冷着脸看江池渊。
  看他面无表情把自己前一天吃完没洗的碗拿走,再给他换上新的食物。
  可江池渊始终没拿正眼看他一下,像是例行公务那般一刻也不多停留。
  时玖凛茫然无措,明白他又要在这一片白中一个人挨过黑夜,等天亮,等凌晨,等阳光照进房间,等他下次再来的时候。
  他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知道,江池渊不过是想要挫挫他身上的锐气,想要跟他打心理战,想让他明白自己如果没有江池渊什么都不是。
  知道又有什么用啊?!!!他真的快疯了!!!!
  时玖凛发泄一般在房间内大吼大叫,把床单掀起团成一个球再用力砸向墙角。
  他试图引起江池渊的注意力,试图能让他来看自己一眼。
  无果。
  他还是那样,除了每天来送一次饭外其余时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玖凛开始妄想利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时刻清醒,本就被磨到泛红的脚腕血肉模糊,鞭痕被他自己一次又一次抠破,身上密密麻麻满是被肆虐过的痕迹。
  只不过这回,是他自己所赋予的。
  可江池渊似乎是铁定了心不理他,哪怕在看到满屋狼藉和他身上不断新增的疤痕后也仍旧没有在这多停留一刻的打算。
  时玖凛咬牙,只感觉到深入骨髓的寒冷。
  在孤寂侵蚀下任谁也难以保持清醒。
  他终于屈服了。
  他闭着眼,睫毛根部湿润,太久没好好说过一句话的嗓音略微沙哑:“江池渊,已经这种程度了……还不够吗?”
  是要看到自己的尸体躺在这里才肯罢休吗?
  时玖凛跪在地上,膝盖处青紫一片,仰头时睁开了早就被泪水濡湿的眼睛:“先生,求你干我。”
  江池渊玩味似的笑着看他,言简意赅道:“滚。”
  “……”
  时玖凛宛若被甩了耳光一般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实在是,太窒息了。
  他猛的站起身,死死抱住江池渊,好像只要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先生,我快疯了。我真的,真的,再在这里待下去我会坚持不住的。求你别把我关在这,想怎么罚我都好……”
  江池渊沉默,目光总算移向了时玖凛血肉模糊的脚踝。
  “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时玖凛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沉默半晌:“不能随意伤害自己的身体,您给予的一切都必须接受。”
  “所以,”江池渊踢了踢他的大腿,微笑道,“滚。”
  时玖凛无力瘫坐在地。
  江池渊态度强硬,意思也很明确。
  他还要让自己在这间白色囚笼中待很久很久。
  时玖凛把脸埋在掌心,小声呜咽。
  ——
  知道有人在等着自己回来的感觉确实不错。
  他将会是时玖凛枯燥乏味的日子里那唯一一抹颜色。
  也许从心理上搞垮对方确实有些残忍——但那关他什么事。
  他从监控中看着屏幕里的时玖凛一点点崩溃,声嘶力竭的大吼。又一点点麻木,眼睛像是死了一般的空洞。
  这只是个小实验。
  在这样的环境下仅仅是一两个星期就能让那么矜持孤傲的人主动跪下来求自己干他。
  那么一年呢,两年呢,十年甚至是往后余生呢?
  时玖凛又能坚持多久?
  他会一点点畏光,会一点点丧失语言能力,会变成彻头彻尾的废人,疯子。
  会对他言听计从,再也不会做出让他生厌的举动。
  可那样的结果,真是他想要的吗?
  看他从有血有肉的人变成木偶,看他再也不会失声痛哭,一切情绪都被麻木空洞所替代,任凭怎么玩弄也不会发出一点声响……
  他试着想了想那样的画面,却没有一丁点大仇得报的快感亦或是看到自己一点点打磨艺术品的自豪,只是觉得很难过。
  说不清的难过。
  江池渊烦躁的在门口绕了几圈,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那般没有任何征兆的将门一把推开。
  时玖凛正蹲在墙角。
  光照不到的地方。
  他垂着头,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肩膀仍在细细颤抖。
  脚踝处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看上去伤势比之前严重了不少。
  他缓步走到时玖凛眼前,蹲了下来。
  然后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
  “我带你离开。”
  时玖凛如坠冰窟,耳边嗡嗡作响。
  江池渊在上演什么深情戏码?
  明明是他自己不顾他跪在地上哀求,明明是他自己转身就走,是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我带你离开。
  这五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真是既荒谬又可笑。
  可时玖凛有前车之鉴。
  他的孤寂痛苦无助都不是假的,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能配合江池渊演完这场烂到出奇的深情戏码。
  于是他睁开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笑的勉强却格外认真:“好,别抛下我。”
  室外炫目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时,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泥土混着草木香,熟悉的气味。
  这让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是活着的。
  他是时玖凛,是至高无上的Alpha。
  时玖凛低头,看见自己在江池渊掌心下细到好似一用力就能掰断的手腕险些笑出声。
  他当然笑不出来。
  一个顶级Alpha因为怕挨打而主动敞开双腿,跪趴在地上主动扒开臀瓣求别人侵犯,不知廉耻,毫无底线。
  时玖凛深呼一口气,忽然发觉外面的阳光竟然这么刺眼。
  他是Omega,是江池渊的Omega。
  时玖凛感受到江池渊的手在他腰间不断游走,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下。
  时玖凛心里已经没了一点点反抗或拒绝的欲望,甚至勾了勾唇冲江池渊笑。
  他没有直接在这种地方强迫时玖凛打开身体,只是把头枕在他的颈窝,语气缠绵暧昧:“我们回房间,嗯?”
  时玖凛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温声道:“好。”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江池渊把他抱到了那间白色牢笼。
  在踏进去的那一刹那,他便感受到时玖凛瞬间紧绷的身体像是形成肌肉记忆那般忽然开始不断痉挛。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几乎要把恐惧写进眼睛里。
  几乎是下意识呢喃:“不……”
  江池渊把他放在床上,抚摸他紧绷的脊背,低声安抚:“别怕。”
  他明明在不断释放信息素安抚时玖凛不安的情绪,可手却没有丝毫怜悯的意思,三除两下便把时玖凛衣服扒了个干净。
  鞭痕还在,只不过是结了痂。
  满身都是这些东西,密密麻麻的难看死了。
  江池渊心想,他下次要换一种材质的鞭子,最好是那种抽在身上很疼,却不至于见血留疤的……
  时玖凛只觉得喘不上来气。
  但他没有哀求江池渊能不能换个地方,只是收敛了所有爪牙,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那个晚上很漫长。
  不,或者是说在这间牢笼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那么漫长。
  他只觉得无趣。
  他确实很久没被江池渊碰了,床技竟有些意外的青涩磕绊。
  饶是如此,他也仍旧极力配合着江池渊的占有侵略,把自己的感受放低,哪怕大汗涔涔也不停歇片刻。
  懂事至极。
  江池渊指尖在他胸口那两点揉了几下,看似漫不经心道:“这么久不见了,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时玖凛心底直犯恶心。
  但他还是挣扎着揽住江池渊脖颈,凑上前吻他,虔诚道:“我很想你。”
  倒也不算撒谎。
  毕竟在这个牢笼里,每天期待江池渊会什么时候打开门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他轻笑,松开抱着他的手,任凭身体重重地砸在床上。
  倒也不算很痛。
  时玖凛看着他,笑容苦涩。眼尾不知怎的愈发湿润:“但先生,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死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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