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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为Enigma的笼中雀【ABO】——旺仔点点

时间:2023-12-10 09:57:49  作者:旺仔点点
  最后的最后,所有情绪都化作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走吧,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
  时玖凛毫不留情评价:“真虚伪啊。”
  江池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
  “我说,你真虚伪啊。”他沾了泥污的脸脏兮兮的,那股狠劲儿却更浓了几分,“别管我了,直接把我锁起来折磨到死不就好了?让伤口发炎,流脓生疮,让我……”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江池渊怒吼的一声“闭嘴”打断。
  他眼底满是怒意,那团火焰熄了又亮,亮了又灭。
  他大脑乱成一团麻,千言万语汇到嘴边也只是变成了一句冷冰冰的“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讨价还价的权利”。
  时玖凛嗤笑一声,没再说话。
  坏事做尽了,还想着靠事后一点点小恩惠就让他对自己感恩戴德吗?
  还真是又当又立。
  江池渊脸色发黑,只觉得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他都已经把台阶递到时玖凛脚下了,对方却跟没看见似的动也不动一下。
  江池渊面子有些挂不住,想直接给时玖凛一巴掌,又在看到他强压着委屈的眼神时无可奈何的收起了这个念头。
  算了。
  他避开时玖凛手上密密麻麻的血口,小心翼翼攥住他的手腕,温声道:“别闹脾气了,走吧。”
  时玖凛瞳孔骤然收缩,心跳都紧跟着漏了一拍,一时间有种血液倒流的错觉。
  原来他的情绪对江池渊而言都只是闹脾气是吗?
  怎么不去死啊。
  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这种人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来恶心他啊?!
  可他也只能让这些话烂在肚子里。
  他收敛了所有情绪,像是在看着一具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尸体那样毫无波澜:“是。”
  ——
  清水冲洗掉嵌在伤口深处的细小石子,原本已经凝固的伤口再度崩裂,血液不断渗出,染红了大片水池。
  忍痛能力强,并不代表感受不到痛。
  只不过是因为要面子,因为在乎那点什么也不是的可怜自尊,把所有哀嚎都咽进去了而已。
  他疼到浑身冰凉,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响。
  也不知是在和谁置气。
  江池渊注意到了他的隐忍,挑眉,用力在他伤口处按了一下。
  “啊——!!”
  时玖凛身体本就因疼痛发软,根本经不起他的刻意折磨,咬紧的牙关终于松开,身体剧烈颤抖。
  “现在知道疼了,挖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呢?”
  江池渊嘴上仍旧不饶人,手上动作却还是轻了几分。
  时玖凛却已然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
  每一根神经都被痛觉紧紧包裹,他耳边嗡嗡作响,一时间竟宛若失聪。
  下一刻,剧烈的失重感席卷他的身体,他眼前一黑,直直向前栽去。
  短暂的晕厥过后,他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却发现自己已然摔在了江池渊身上。
  那些泥垢自然也一分不差,弄脏了他的衣衫。
  江池渊本想扶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至于摔倒在地,却看到对方倒抽一口凉气,痛到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他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时玖凛胳膊上应该还有道被子弹擦过烧焦的伤口。
  他有些茫然。
  这具身体,竟然不知不觉间已经残缺成这样了么?
  他蹙眉,一言不发想要撩起时玖凛衣服查看他身上那些伤口。
  时玖凛却会错了意。
  他声音都在发颤:“江池渊,你他妈禽兽啊?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
  他骤然止住了话头。
  自己在被打到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气的时候,他不也照样会对自己做出那些事吗?
  这种程度又算什么。
  一个玩具而已,还能指望让别人怜惜?
  时玖凛垂眸,主动将衣服向上拉了一些,讽刺道:“就在这吗?需要我把衣服全脱了跪着服侍您吗?”
  江池渊终于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带刺的话给惹怒,攥紧拳头,却只是极重的砸在了墙上。
  巨大的声响使时玖凛下意识紧闭双眼,睫毛翕动数次才再次睁开。
  “没完没了了是吗,非得逼着我把你这张嘴抽烂才能学会好好说话是吗?!”
 
 
第78章 虚伪
  时玖凛听出了他话里夹杂着的怒气。
  他扯了扯唇角,佯装顺从道:“您不喜欢听的话,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江池渊恨的牙痒,一团气无处使,憋闷在心底格外不好受。
  偏偏又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他的手上被缠了一圈圈白色纱布,看上去总算是没那么骇人了。
  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双眼空洞。
  一旦闲下来,在疼痛间隙,他的大脑便会控制不住回想起那张染血的脸。
  被烙印在记忆最深处,哪怕是过去很久很久想起来也仍会觉得刺痛的,刻骨铭心的脸。
  他不明白自己对曦是什么情感。
  愧疚吗?
  愧疚自己辜负了他的期待,辜负了那双柔和的双眼。
  亦或者感激,感激他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站出来拉了他一把?
  好像都不是。
  只是当有这么一个人忽然出现,告诉他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有丝毫善意留存时,他会避免不了的为之动容。
  他总觉着,曦的存在是为了告诉他,哪怕是像他这样烂到极致的人也是可以活在阳光下的。
  江池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看着他出神的模样心底泛起一股狠劲儿。
  这么喜欢光是吗?
  好。
  他在心底默默给时玖凛记了一笔。
  他既然能让时玖凛对那个白色房间产生应激,自然也有办法让他做到对光避如蛇蝎。
  他倒要看看时玖凛还能掀起多大风浪。
  想到这,他将车停到路边的咖啡馆前,怜惜似的捧起他的脸:“要喝些什么吗?”
  时玖凛喉结微动,却是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
  江池渊只当他是默认,自顾自走下车。
  时玖凛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那扇门前,又端着一杯咖啡出现。
  他伸手,把杯子递到时玖凛眼前,笑容讽刺:“不着急,毕竟这可能是你近期最后一次出来了呢。”
  反正出去也是跟别的Alpha鬼混,不如带上镣铐乖乖待在家里,安安静静做一只供人蹂躏的金丝雀。
  时玖凛身体猛的一颤,一把打翻了那杯灼热的液体。
  江池渊闪躲不及,那杯咖啡大半都落到了衣服上,晕染出一片痕迹。
  江池渊嗤笑一声,缓缓将将纸杯举在时玖凛头上,缓缓将杯中余下的液体浇了下去,脸色发黑。
  “伸手。”他低声命令道。
  时玖凛打了个哆嗦,没敢回应。
  下一秒便被江池渊攥住手腕,听到了极其清脆的“嘎嘣”声响。
  紧接着是一阵剧痛,顺着小臂一路向上爬,疼到冷汗直出。
  时玖凛失神尖叫,被江池渊掐住下颚强迫张开了口,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他近乎咬牙切齿,在时玖凛耳边低声咆哮。
  时玖凛无法辩解。
  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顺着江池渊是能让自己能少挨一些打的最好选择。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江池渊有一丝纵容他的意思时,他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做出一些更过分的事来试探他的底线到底在哪。
  所以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时玖凛停止挣扎,安安静静的把自己变成一条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被拽着头发摔进三号房间,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便被一道鞭子抽了个正着。
  熟悉的疼痛。
  江池渊把他从地上抱起再扔到床上,三除两下把他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
  可就在即将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的视线又不由自主移向那些还没长好,几乎遍布全身的伤口。
  每次伤疤处长出新肉时都会生起一股痒意,时玖凛总是抑制不住去按压它好缓解那股奇痒,可按的按的不知什么时候加大了力度,直至伤口被挠到血肉模糊才停下动作。
  江池渊发现后也不恼,又拿着鞭子在同样的地方抽了一回,然后等它再次结疤长出新肉……周而复始,直至他再也不敢碰那些地方一下。
  江池渊睫毛颤了颤,俯身,虔诚至极轻吻他小腹处的伤口。
  这个部位实在是太靠下,也太暧昧了。
  时玖凛有些不自然的挣扎了一下,却被江池渊一个巴掌抽在了臀肉上,听到他带着威胁气息的警告:“别乱动。”
  时玖凛撇过头不去看他,闭着眼感受他细碎的吻逐渐遍布全身,直至停在胸口的位置。
  尖锐的牙齿刺入,时玖凛身体猛的抖了抖,双腿也随之不自然地蜷缩起来,妄想能躲过这些磨难。
  可没想到他的妄想竟然也会成真。
  江池渊一路向上,报复似的在他腺体上咬了一小口。
  “好好养养身体,看看都被自己糟蹋成什么样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哀伤。
  时玖凛疼到说不出话,却仍觉得好笑。
  被他自己糟蹋成这样的?
  可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又有几处不是江池渊所赋予的?
  还真是,会把所有的锅都推到他头上来啊。
  饶是如此,他也还是讨好性的跟江池渊道了句“谢谢先生”。
  他们俩还真是,如出一辙的虚伪。
  时玖凛扯了扯唇角,放任自己的意识在困倦感作用下逐渐模糊,消散。
  几乎是在他昏睡过去的同一时间,江池渊收到了一条长达五个小时的视频。
  那个人极少主动联系他,而每次联系都准不会有什么好事。
  这次也不例外。
  他皱了皱眉,将那个加载许久的视频点开。
  是白曦。
  江池渊心底泛起一股恶心,几乎是想也没想便把视频退了出去。
  他看到了那个人给他发的消息。
  【给他看看。】
  【真想知道他看到时会是什么表情啊。】
  江池渊心底那股恶心更甚。
  他给对方拨过去一通电话,语速极快地逼问:“杀了他做什么?这人可是Alpha,是受法律保护的。你就这么有信心把后续工作全都处理好?”
  那边“嗤嗤”笑了两声,极其坦然:“没有啊,所以只能劳烦您帮忙收拾烂摊子了。”
  江池渊想起时玖凛那副疯癫的模样,更心烦了几分,又重复了一遍:“杀了他做什么?”
  电话里的人被他的态度搞得云里雾里:“杀了他有问题吗,他难得能有个在乎的人……我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机会。”
  江池渊脸色都因为这句话更阴沉了几分。
  爱人,在乎的人。
  好。
  江池渊眉眼间充斥着戾气,那一丝怜悯也彻底烟消云散。
  时玖凛再次醒来的时候时,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脚腕处那有一条铁链。
  江池渊见到他醒了毫不意外,上前轻轻抚摸他的发丝,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给你看。”他神秘兮兮道。
  厚重的窗帘被拉住后,屋内昏暗到可怕。时玖凛无意识咽了咽口水,心中不好的预感蔓延爬升。
  为防止他做出过激举动,江池渊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把他双手也缚在身后。
  投影仪亮起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白曦被绑在椅子上,血肉模糊的样子。
  果不其然,时玖凛瞳孔骤然紧缩,尖叫出声。
  ——
  这个季节的海风总是很柔和,带着湿润的水汽吹在人身上,散着微微凉意。
  他喜欢这片海。
  只是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平日里也不过把它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旅游景点而已。
  所以在得知那个Omega很有可能和自己一样喜欢这里时,白曦是惊喜的。
  哪怕喜欢这里的大有人在,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心里始终无法把时玖凛和其他Omega划上等号。
  他应该是最特殊的,独一无二的。
  他从未见过如此肆意张扬的Omega。
  像一匹被困在笼子里的雄狮,暂时性的收敛了所有脾气和爪牙,可一旦解开牢笼,他也仍旧是那个拥有着杀戮之力的王者。
  那是他第一次被Omega这么直接,毫不掩饰的求爱。
  他不知道对方话语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却依旧会在他带着撩拨挑逗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哪怕时玖凛玩味的神情已经摆明了告诉他——他是猎物。
  一只心甘情愿步入牢笼的猎物。
  他抑制不住想要再靠近一点他的欲望。
  他一直很想能有个拥抱他的机会。他想,他一定会避开他身上的疤痕,做他黑夜中唯一的曙光。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再漫长寒冷的夜晚应该也不会太难熬了吧?
  可当他鼓起勇气,想了各种各样套路去接近时玖凛时,对方却又会不动声色的退一步避开,让他抓个空。
  他急得心痒痒,却又没有丝毫加快进展的办法。
  于是他有些自负的认为,时间会改变一切。
  等那个男人玩腻了,把浑身破损的他扔进垃圾桶后,他再去把他捡起来,拥在怀里好好去爱也不迟。
  他有信心自己能带时玖凛走出深渊。
  哪怕在那件事之后,他们再没有一个再好好说话的机会。
  没关系的,他可以等。
  他始终相信,等待会是最长情,最浪漫的告白方式。也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神会聆听到他的祈祷,在冥冥之中帮他们走上正轨。
  如果一切都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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