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万人嫌他在食物链顶端(穿越重生)——考官Spencer

时间:2023-12-11 09:43:47  作者:考官Spencer
  悬赏金额一年比一年高,接悬赏的一年比一年少,从来没有人成功过,倒是来了不少冒牌货,都被送进了丧尸的肚子里。
  要不是小队急需这笔积分救命,他们也不会来这。
  孟铁从怀里掏出那份悬赏单,再次仔细地数着上面的零,还没等他数完,车玻璃被敲响了。
  “要不是大事你就完……”
  “头,有情况。”
  空旷的石子地面匍匐着一些低矮的植物,艰难举着拇指大小的白果,边缘处溢出点点墨绿色的液体,滴在石子上发出滋滋声。
  旁边正躺着一只丧尸。
  探索小队见过很多丧尸,都是缺胳膊少腿,和同类打架被撕掉的,被丧尸病毒感染病变的,还有被车辆撞击的。
  然而躺在地上的这只丧尸,四肢完好,唯独肩颈处被挖了一块。
  “致命伤在头部,它的脖子被扭断了,手法很干脆,没有犹豫。”
  “左肩颈被割了,切口非常新鲜,人应该没走远,你们说这伤口怎么搞的?”
  “一刀砍出一个直角,我觉得很难。”
  “而且它的手上很干净,干净得不像丧尸。”
  孟铁听着队员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对最后一句深感赞同。
  这只丧尸确实“不太”丧尸。
  别的丧尸衣着褴褛,连个人样都没有,见到活物上去就咬,经常搞得满身污渍,遍地肮脏。
  躺在他们脚下的这只丧尸衣着整齐,一副得到妥善保护的样子,脸上非常干净,比基地里面黄肌瘦的活人好太多。
  就像被人精心打扮过。
  他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觉得脑袋有些发麻。
  这里有人在养丧尸。
  应已违夹起一块裹满汤汁的肉,送进口中,满足地眯起了眼。
  香煎颈肉是要点手艺的,其中最讲究的是火候。
  他养的小家伙在空地上找到了一些野生的胡椒,当然,采摘需要特别小心,现在的胡椒可是会滴落绿色腐蚀液体。
  他习惯用一点盐和胡椒腌制,接着揉搓一会,保证去除杂味,再放在锅里煎熟。
  等里面的油脂慢慢渗透出来,边缘出现漂亮的焦化层,取出切片,淋上用石榴和青梅做的红色酱汁。
  足以安抚任何人的味蕾。
  呜———
  一种诡异的声音从窗户传进来,沉闷,压抑且直钻大脑,清晰地敲打在耳膜上,不由得让人烦闷,其中似乎包含着什么力量,吸引着周边的生物靠近。
  应已违皱着眉,抬头望向窗外,对被打断的晚餐感到不悦。
  有人动了他的口粮。
  莹黄的月亮倚在云边,俯视着狂奔在田野上的翻斗车。
  轮胎啃进地面,将尘土狠狠扬了出去,周边整齐排列的植物被碾倒,奇形怪状的果子摔在地上裂成几瓣,汁水四流,散发着奇异的香味。
  “那是什么东西!”
  后排的蒙面人扒拉着座椅,惊恐得用枪托捶着孟铁,似乎这样能让恐惧从身体里流出去。
  可在他说出这句话后觉得有些不对,他感觉自己像个饱满的气球,一开口,有什么东西正从脖子往外漏。
  冰冷的,带着生命的。
  “不管是什么都给我屏住呼吸!”孟铁神情暴躁地喷出这句话,抓紧扶手,眼睛紧紧盯着前方。
  挂在车上的装备包随着车的动作,发出一阵刺耳的刮擦声。
  孟铁一手掩鼻,一手举枪,从车窗探出身去,对后面的尘雾开枪。
  刚才逃亡者趁他们不注意,把那只丧尸的衣物扒了个精光,还不等队员制止,那些衣服已经穿在他们身上。
  探索小队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从旁边窜出一只丧尸,袭击那些逃亡者。
  在杀死丧尸的过程中,他们的一名队员不幸受伤,动脉被划破,大出血。
  “该死!”孟铁骂了一句。
  医生在末日非常珍贵,小队没有到能配备随行医生的水平,小伤靠硬扛,而这种致命伤,只能放弃。
  但他下不了这个决定。
  受伤的队员躺在驾驶室内,艰难地喘着粗气,生命正在从那处伤口流失,即便赛燕帮他按住,也无法阻止死亡的到来。
  更糟糕的,周边的丧尸似乎被吸引过来,一直追着他们不放。
  “头!油箱、油箱要见底了。”驾驶员声音颤抖地说。
  “继续开!”
  他瞥了一眼受伤的队员,内心分外烦躁。
  巨大的无力感仿佛堵住了他的呼吸道,每一次呼吸变得艰难,只有一点点空气顺着缝隙滋润肺,痛苦得维系机能运转。
  忽然,车辆行驶的左前方出现一个人,朝车走过来。
  他带着一个奇怪的面具,遮住了面容,身上是一套普通的褐色防护服,步履闲适地走着。
  车开得很快,那个人迅速被沙尘罩住,再也看不清身影。
  很不对劲。
  他盯着后视镜,脚上松了油门,放慢车速,想要看清楚些。
  后面的沙尘像是停住了一样,不再前进,缓缓露出了那个面具人的身影。
  之前追击他们的丧尸仿佛不存在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驾驶室里四处蔓延的鲜血,刚才他们经历的一切就是场噩梦。
  孟铁跳下车,握紧手里的枪,对准了那个人影。
  白色的皮质鸟喙,半透明茶色观察镜挡住了大半张脸,防护服裹得很严实,几缕发丝跑出来,随风飘着。
  孟铁缩了缩后颈,莫名觉得有些发凉,有种被大型猎食动物盯上的感觉,很快这种感觉消失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伤员,确保人还能喘气,等再回过头时,白色的鸟喙险些要戳到他的眼。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孟铁连退几步,端枪质问道,他过得好歹是刀尖舔血的生活,警惕心不可能这么弱,怎么今天……
  那人没有正面回答,慢条斯理地推开枪管,钻进驾驶室,迅速摘下手套,按压住流血不止的伤口。
  驾驶室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以及孟铁顶着那人脑袋的枪。
  “你……”刚才按伤口的赛燕心里抱着期望,想说些什么,却被气氛所感染,闭上了嘴,把满是血迹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那人注视着那些痕迹,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叹息,轻柔得像一阵风,接着低下眸子处理伤口。
  血很快止住了。
  那人熟练的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手帕,仔细清理着沾到手上的血迹。
  “那个,谢谢。”孟铁把枪口移开,目光之间有些闪躲。
  “不客气,这是你该谢的。”那人钻出车去,“探索队是吗,这里没有可供探索的物资,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孟铁听了这话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说不出来,只得顺着话题回答道,“我们来找人的,叫应已违。”
  那人摘下面具,注视着他,“找我?”
  应已违的独栋小屋外,队员们脚步踌躇,没有人敢踏出第一步。
  布满绿草和鲜花的庭院是挺美丽,但要是换成变异的花草,他们可真没命体验这美丽。
  “请进。”应已违拉开门,看着站在外面的队员。
  此刻他换下防护服,穿着一套裁剪得当的湖蓝色三件套西装,迎接一群背着枪的愣头青。
  孟铁莫名有了种紧张感和羞耻感,一想到他满是泥土的靴子踩脏那精致的脚垫,很久没有洗过的裤子要埋在柔软的椅子里,还要用他的脏手触摸桌面上透亮的玻璃杯。
  面对丧尸围城都不曾变脸色的他,现在拘谨了起来,连抬头看应已违的勇气都没有。
  孟铁朝后面东看看西摸摸的队员疯狂使眼色,示意这群兔崽子不要丢人现眼,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应已违从柜子里取出一支没有标签的酒,往杯子里倒出了绿色的液体,散发着浓郁香甜的气味,这是他用蜂蜜、拐枣、糯米酿造的酒。
  都是变异产物。
  接着应已违满意地看到他们放松了警惕。
  队员们喝了酒也放松下来,凑在一起嘀咕。
  “好家伙,原来素队喜欢这一款,素队恐怕是下面的?”
  “我看好素队,他这么能打,而且在上面不重要,谁在里面才重要好吧。”
  “他这身材像是优质动物蛋白喂出来的,肯定藏了不少物资,还能一个人守住,素队看上的人不简单啊。”
  “搞什么马后炮,刚才不还疯子疯子的,现在去人家面前喊啊。”
  他们挤兑着进门就不再做声的庞大海。
  等孟铁的视线扫过来,队员们立马一转姿态,开始称赞杯中的酒。
  “不好意思,他们太活跃了。”孟铁面上是不熟练的道歉表情。
  “你们说的素队是谁?”
  孟铁对此有些惊讶,他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解释了一遍。
  “素星……”应已违轻轻嚼着这个名字,语气间带着他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注视着那个把素星称呼为“疯子”的队员庞齐海,举杯泯了一口酒。
  “他过得好吗?”
  “……挺好的,那个,虽然有些话不该我说,素队找了你很久,蛮不容易的。”
  应已违把杯子放在桌上,坐在沙发里,沉吟半晌,朝队员扎堆的方向扬了扬头,轻声说:“我想和你确认一点,你知道他们中有人感染了吗?”
  孟铁顿时握住了枪,紧张地盯着之前那个受伤的队员,却见应已违伸出手,在虚空中点了点。
  指着那个称呼素星为“疯子”的队员,说:“是他。”
 
 
第3章 愉悦
  火柴擦过暗红的磷片,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光痕。
  升腾起来的火焰照亮房间,映在破碎的玻璃杯上,像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一切。
  孟铁端着烛台,送到了矮桌上,在起身时悄悄偷看旁边的人。
  那个男人的脸在烛光下晦暗不明,唯独那双眼睛,好像在与黑暗中什么东西沟通,孟铁正要顺着看过去,颈椎像生锈卡死的螺丝,转动不了分毫。
  如果忽视被钉在墙上的“感染者”庞齐海,以及躺在地上的几个队员,孟铁更愿意相信,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幸运的生存者。
  半晌,他终于转过僵硬的脖子,看着那个正慢条斯理,系上最后一颗袖扣的男人。
  “应先生,他们……”
  孟铁看见应已违做了一个手势,便把后面的话连带那些疑惑吞了回去,静静看着应已违把外套的褶皱缓缓抚平。
  他听到身边有“感染者”时,“感染者”正举着杯子,眼神疯狂,表情扭曲地盯着他们。
  丧尸病毒已经蛀空了“感染者”的身体,步步侵占他的大脑,等到病毒吃完脑子里的养分疯狂繁殖后,身体将会变成一道躯壳,满载着病毒,向外寻找新的养分。
  孟铁立刻掏出枪,对着那个“感染者”,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火光在枪口喷涌,照亮孟铁被后坐力震得狰狞的脸,以及队员们充满错愕的神情。
  在进入应已违的小屋前,这支经验丰富的小队进行了观察,房子的主人独居,种植有毒植物,还拥有一栋未经过丧尸攻击的房子。
  他们放松了戒心,直到孟铁对他们开枪。
  几个队员踢翻厚重的桌子当作掩体,抱头蹲在桌子下面,等枪声歇了,才扯着嗓子骂孟铁,“你祖坟被铲平了吗发什么狗疯!”
  看到“感染者”庞齐海已经通红的双眼,孟铁目光中带着鄙夷,继续开枪道,“一群白痴,他是感染者!”
  把桌子当掩体的队员们瞪大了双眼,听到“感染者”几个字时,他们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完全依靠身体本能地往旁边逃窜。
  可他们忽然发现,连逃跑也成了一种奢望。
  陷入混乱的大脑无法发出正确的指令,手脚毫无章法地蹭着地,根本没有办法支撑他们站起,只能徒劳地看着子弹进入自己体内,感受大脑深处发出的颤栗。
  死亡的气息渐渐弥漫开,队员们的血慢慢汇集在一处,往地毯里渗,往沙发里渗,如同有生命力一般,沿着桌角缓缓向上爬,刺激着“感染者”,也刺激着孟铁。
  孟铁愤怒地朝前倾洒弹药,似乎看不见那些被他击中的队员,只能无法停歇、毫无理智地抠动扳机。
  挂在墙上精致的油画被打出了几个大洞,可怜地冒着黑烟,露出边缘处灼烧的痕迹。
  碎裂的酒杯躺在地上,酒液浸着锋利的边缘,混入了那片血泊。
  只有一枪打中了“感染者”的腿部。
  “啧。”坐在桌边的应已违拿起剔骨刀,矮身躲过扑过来的“感染者”,脚腕用力,侧身跃起,用膝盖狠狠击在感染者下巴上,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
  “嘘,乖一点。”说着,应已违把剔骨刀插进了“感染者”的手臂,穿透了后面的木板,像一个老练的渔夫钉住黄鳝,任凭那条黄鳝在案板上拼命跳动,也无法挣脱已经刺穿过很多同类的钉子。
  “感染者”的神经并没有完全丧失功能,似乎还保留着一丝痛觉,他试图挣脱那把剔骨刀,向应已违挥舞着另一只手。
  血被“感染者”弄得到处都是。
  “真是不讨喜。”应已违皱着眉,上下打量满身污秽的“感染者”,满眼厌恶地走到孟铁旁边,把指尖的血渍轻轻蹭在孟铁的衣领上,“你的人,应该由你来解决。”
  应已违推着孟铁的手肘,帮助他把枪对准了“感染者”。
  “头!”
  “感染者”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清明,痛苦地朝孟铁抖着下巴,用声带嘶吼出这一句话。
  孟铁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转头和应已违再确认时,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像是被什么牵引着,重重压了下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