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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二哈后专注拆家(穿越重生)——莲折

时间:2023-12-13 11:12:24  作者:莲折
  跟沙发极为不匹配,看得陈巡恨不得几口咬破,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还是忍住了。
  他怕越延出卫生间后直接给他一个大耳光子。
  陈巡转身趴在沙发上,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好像变回了人类陈巡,看到自己正在和父母坐在客厅里斗地主,父亲还在夸他。
  “真棒,现在都知道斗地主怎么玩了。”
  “他跑步也能跑很久了。”
  “我们儿子越来越棒了。”
  那仿佛夸奖孩子一样的语气让陈巡哭笑不得,硬生生给无奈醒了。
  睁眼一看,豪华的装修,他还在越延家里。
  是不是要变回去了?
  陈巡打了个哈欠,不然最近怎么老做这种梦,而且之前好像还变回人了。
  虽然搞不懂为什么变回人不是和栗子灵魂互换,而是直接变成人。
  越延应该去睡觉了,此刻是夜里十二点半,客厅里留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
  陈巡悄悄打开卧室门,走到越延床边。
  房间里太黑,几乎看不清越延在哪里,陈巡适应了一会儿才看到。
  他艰难地爬上床,因为前腿受伤的原因,差点就摔了下去,还没尖叫出声,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抱住,将他抱放在床上。
  越延醒了。
  仰头看着男人优越的轮廓,陈巡小声“汪”了句。
  “睡吧。”越延说,刚醒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
  陈巡纳闷他今天竟然让自己睡在床上,趴在床上,逐渐睡了过去。
  隐约之中他听见了越延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愤怒。
  “别拆家了。”
  “栗子,坐好。”
  “我怎么说的,不许咬沙发。”
  “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
  陈巡一个激灵被吓清醒,还以为自己又梦游拆家了,一看还在床上,室内一片漆黑,才松了一口气。
  就当他觉得是梦的时候,身后又响起熟悉的声音:“栗子!离沙发远点。”
  陈巡扭头,就看越延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肚子上,嘴巴一直在动,似在磨牙。
  他的铲屎官被他拆家拆得做梦都在遏制他的拆家行为。
  陈巡多少有些尴尬,挪到越延身边,用爪子拍拍他的肩膀,想将他叫醒。
  “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越延挤出一句话。
  陈巡:“汪汪汪。”
  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越延一巴掌打在陈巡脑袋上。
  这一掌把陈巡快打蒙了,倒是让越延清醒了。
  实打实的触感,再不醒也不可能。
  他捏了捏,确定是栗子的脑袋,收回手坐起身:“栗子,你在干什么?”
  陈巡:“汪汪汪汪呜呜呜。”
  光听声音就知道多委屈了。
  越延低咳一声,抚摸了下他的脑袋:“不是故意打你的,做了个噩梦。”
  自己拆家已经算得上是噩梦了吗?
  好吧,确实挺噩梦的。
  陈巡蹭了蹭他的掌心,趴在床上准备继续睡去。
  越延起身去了下卫生间,回来后继续睡了,结果没多久又开始说梦话了。
  “栗子,栗子,你在哪里。”
  陈巡困到极致,将爪子放在他胸口。
  奇怪的是刚放上去,越延就不说梦话了。
  陈巡还没松口气,就被越延一个翻身紧紧抱住。
  “别拆家了。”耳边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
  陈巡耳朵一动,下意识挣扎着要起来,被越延抱得更紧。
  “我说了别拆家你怎么还来劲了,不许咬沙发,纸巾也不可以。那双鞋花了我八千买的……”
  陈巡一脸麻木,最终接受。
  估计是他拆家拆的,给越延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才导致做梦都梦见混乱的场景。
  陈巡不动,越延逐渐放开了手,也不再说话。
  卧室里极为安静,哈士奇闭上眼逐渐睡了过去。
  窗户没有关紧,风吹动窗帘,月光在这一刻偷偷跃进房间中。
  淡淡的月光下,床上躺着两个男人,紧紧贴在一起陷入熟睡。
  陈巡被盯醒了,一睁眼就是越延那张俊脸。
  他往后挪了下,就见越延用手撑着脸,侧着身体不知道看了他多久,脸上表情越看越凝重。
  陈巡:“汪汪汪。”
  怎么了?
  越延:“我昨天做梦梦见你变成人了。”
  陈巡继续听他讲。
  “梦见你变成人后在拆家,最后把这栋房子都拆完了。”越延意味深长道,“你还说你不是栗子,是别人。”
  陈巡心里一真突突,抬头看向越延,眼里闪烁着炙热的光。
  是要发现我是人变的了吗?
  越延:“下次别拆家了,导致我都乱做梦了。”
  陈巡低头咬住被子。
  可恶,越延到底怎么才肯相信他是人变的,难道真的要在他面前变身才肯相信自己吗?
  这么多迹象都能证明他就是人,越延偏偏不信。
  “ 别咬被子。”屁股被狠狠踹了一脚,越延掰着他的嘴巴,强行将被子解救出去。
  陈巡还想叫两声,就被他抱着下床,随后开始换床单。
  早上十点了,越延还没去上班。
  陈巡对着床头柜上的闹钟叫了两声,越延明白他的意思,将床单放在洗衣机中说:“我今天休息。”
  陈巡跟在他身后,见他换完床单进入厨房,还把自己隔绝在了门外,目光瞬间落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好像也没啥吸引力。
  陈巡默默地走过去,站在远处一个劲地盯着沙发打量,越看越不明白自己昨天为什么会咬沙发咬得停不下来。
  一扭头,就看到越延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在了厨房门前,透过透明的门直直地盯着他。
  陈巡舔了舔嘴,乖巧坐地,诚挚地表示自己对沙发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越延朝他勾了勾手指,眼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他手指修长好看,陈巡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跳到厨房门前,仰头不明所以。
  “进来。”越延打开厨房门,低声说,“陪我一起做早餐。”
  刹那间陈巡产生了无数错觉,感觉自己现在仿佛已经变成了人,和越延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太会脑补了!
  哈士奇一头撞在玻璃门上,身体摇晃了两下,摇摇头走进厨房。
  看见这一幕的越延虽然内心有点奇怪他怎么好端端地突然撞脑袋,不过也没有多想。
  早餐是三明治,陈巡对三明治没有兴趣,不断对着面条叫,希望越延能够煮一碗面给他吃。
  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什么回复,就在陈巡心灰意冷准备放弃的时候,越延起锅烧水。
  “你上辈子估计就是个人。”越延失笑,“这辈子才这么喜欢人吃的东西。”
  陈巡哼唧,他这辈子也是个人,这么有做狗的天赋,说不定上辈子就是只狗。
  “不知道你犯什么错了,这辈子变成了一只二哈。”等水开的功夫,越延蹲下身笑吟吟地看着陈巡。
  灿烂的阳光将他的笑容渲染得耀眼无比,陈巡张嘴吐舌,对着他帅气的脸狠狠舔了一口——下场就是挨了三掌。
  他被打也不觉得有什么,十分亢奋的用脑袋蹭着越延的小腿。
  越来越喜欢越延了,无论是哪方面,好想一直和越延在一起。
  面煮好的时候,越延的早餐也吃完了,他将面放在盘子里,换了身衣服:“我出门一趟。”
  陈巡歪着脑袋,好奇他今天休息,不用上班,这个点能去哪里。
  “去见下林观游。”越延说,打开门临走前特意叮嘱,“你离沙发远点。”
  本来看着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的沙发,在这句话落下的那一刻,在陈巡眼里就像是闪烁着光芒的奶茶和蛋糕,拥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他对着沙发张开嘴,哈喇子都差点出来了,这个时候盘子里的面条都不能吸引他回神。
  家里此刻就他一条狗,咬沙发也没关系的。
  脑子里的恶魔又开始循循善诱,陈巡对着地板狠狠一撞脑袋。
  他是个有底线的人类,不是一只会被诱惑的哈士奇!
  想到这里,陈巡飞快将盘子里的面条吃完,打开电视转移注意力,但每次目光都不由自主地从电视机上挪到沙发上。
  这个沙发绝对有鬼,它一直在勾引自己。
  陈巡站起身,对着沙发做出防御姿态,龇牙咧嘴,最后嗷呜一声冲到了沙发上,来了个亲密接触——和牙齿。
  我拆,我拆,我全拆了。
  陈巡没受伤的爪子一刻不停,受伤的爪子也有些蠢蠢欲动。
  “滋啦”声不断,两个小时后,和林观游一起回来的越延看着满地沙发碎片愣住了。
  林观游则是完全傻了,各种胡言乱语:“我去,你家里这是进贼了啊,现在的贼这么大胆吗?你家都敢偷吗?不对啊,你这小区安保不是超级好吗?贼怎么进来的?”
  他口中的“贼”此刻正光明正大地撕咬着沙发,对两人的回来没有任何一点反应。
  林观游也看到了那个撅着屁股,一刻不停咬沙发的贼,蓦然沉默,拍拍越延的肩膀说:“原来是家贼,我误会小区安保了。”
  “栗子!”房门被“砰”一声关上,震得陈巡一个没站稳,直接从沙发上跌下来,关键时刻身体反应护住了受伤的腿,这次没有任何疼痛。
  他飞快站起身,嘴里还咬着沙发皮,模样呆滞又蠢笨。
  完蛋啦,铲屎官生气了。
  陈巡大脑这么想着,身体却兴奋地颤抖起来。
  林观游在后面幸灾乐祸:“栗子,你现在这么大胆了,沙发都敢拆了。”
  陈巡冲着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越延脸黑如墨,不过并没多说什么,快速用扫帚将地上的垃圾清理了一遍,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盯着陈巡,显然是要审问的样子。
  陈巡吐出嘴巴里的沙发皮,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下,直到这一刻才冷静些许,偷偷用余光打量了一眼现在的沙发。
  很好,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他咬出来的洞,整个沙发几乎没有一片好的。
  他彻底让这沙发没有能坐的地方了。
  陈巡心虚地扭着脑袋四处张望,不敢和越延对视。
  偷笑声响起,他扬起脑袋,对上林观游强忍着笑意的脸,顿时“汪汪汪”起来。
  林观游举起双手:“哎哎哎,你咬的沙发,跟我没关系。”
  一提到咬沙发,陈巡就萎了,所有底气都烟消云散。
  人的理智还是不能战胜狗的冲动。
  他想到什么,对着越延一阵吼叫:“汪汪汪汪汪。”
  是沙发勾引我的!
  越延瞬间掐住他的嘴巴,似笑非笑:“看你这表情好像是在说不是你主动咬沙发的。”
  陈巡点点头。
  越延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调出监控,还是用电视播放的。
  监控中,哈士奇特别高兴地跳上沙发,开始拆沙发。
  “滋啦”声不断,陈巡没脸看自己的杰作,疯狂低头,却被越延捏着脖子,抬着他的脑袋,让他一个劲地欣赏自己的所作所为。
  太羞耻,太羞愧了。
  陈巡脑袋一低,埋在越延怀里,就是不肯去看。
  林观游再次发出笑声:“不是,你这狗也太戏精了,哈哈哈,敢做不敢当。”
  陈巡抬头瞪了他一眼,林观游笑得更加大声了。
  陈巡哼唧不停,往越延怀里钻,祈求他的原谅。
  越延轻轻抚摸着他的毛发:“栗子,你知不知道,不听话的狗会被送到哪里去?”
  冰凉的语气即使陈巡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吓自己,也不由得一个哆嗦。
  “嗷嗷嗷。”他仰头对着越延,挤出眼泪,不停哀嚎,声音委屈到好像挨打了一样惨。
  越延:“……”
  身后的林观游差点笑晕厥过去:“哈哈哈,你拆家你还哭,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理直气壮。”
  原本在地上委屈巴巴的哈士奇闻言顿时耷拉下耳朵,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神幽怨愤怒。
  林观游笑声戛然而止,蹲下身凑近越延,轻声说:“你家这狗好像有点小心眼。”
  越延毫不留情:“不仅小心眼还记仇。”
  “是吗?”林观游说,“看不出来。”
  下一秒陈巡就张大嘴巴,抬起那只受伤的脚,不停追着林观游怒吼。
  “汪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救了你你还落井下石。
  不许笑我了。
  你没有心,我为了救你腿都伤了,你没有心呐!
  林观游满屋子跑:“越延,管管栗子啊!”
  陈巡才不相信越延会阻止自己,叫得更加大声,直到林观游停在越延身后,而他一抬头 ,就看到越延用那只剩下架子,没有一根鸡毛的鸡毛掸子对准了他的狗脸。
  陈巡:“汪呜。”
  他后退一步,坐在地上,抬起受伤的腿,露出可怜的表情。
  越延抬起鸡毛掸子。
  陈巡当即弹跳而起,也不顾及受伤的腿了,一边跑进桌子底下,一边叫个不停。
  杀狗了,杀狗了,杀哈士奇了!
  “哈哈哈哈哈哈。”林观游捂着自己的肚子,笑到坐在地上疯狂捶地,“哈哈哈,太好笑了。”
  原地越延只是拿着鸡毛掸子,一动未动,摆明了只是为了吓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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