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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近代现代)——城与

时间:2023-12-13 12:22:04  作者:城与
  花重锦报了个数。
  对方沉默了几秒后,沉声道:“知道了,安总。”
  给花盛昌添完堵,花重锦心情大好,吹着口哨打开自己最私密的笔记,开始写今天的日记。
  【7月13日。
  去见了云婷,跟她说了联姻的事。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明明与她毫无干系的事,倒是比谁都要担心我。如果是十年前,或许我倒是会为自己欺骗了她而感到愧疚。
  三天后就是订婚宴,傅琢祈到现在还在国外,看来,他也没有把这场联姻太当回事。
  或许……我可以期待他逃婚?
  不过,傅琢祈为什么会答应跟花家联姻?现在的花家不过强弩之末,傅家却是蒸蒸日上,他图什么?】
  日记写完,花重锦盯着自己最后写下的两个问题,手指不自觉地摸着自己左耳后微微凸起的痣。
  傅琢祈啊——也有一年多没有见过了吧?
  在花重锦为数不多跟傅琢祈打交道的记忆里,那是一个光风霁月的人。
  派对上,别的富家少爷们都在喝酒、赌钱、玩各种男人女人,傅琢祈却总是穿着得体的西装,一个人站在角落,慢慢喝着酒,淡漠地看着那群纨绔。
  有人过去跟他打招呼,不管对方身份地位如何,他也总会礼貌地跟对方攀谈,从不拜高,也不踩低。
  哪怕是面对被整个圈子嘲笑排挤的自己,傅琢祈也没有流露过一丝礼貌之外的任何情绪。
  甚至在小时候,傅琢祈还出手帮过自己几次,虽然花重锦觉得,那也不过是傅琢祈举手之劳。
  没有怜悯、没有不屑,或许连多一分的注意也没有,只是恰好看到了一个需要帮助的人,所以他礼貌地伸出了援手而已。
  圈里老老少少面对傅琢祈,都会忍不住夸一句“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可花重锦现在却忍不住去想,他真的是表面看起来的这样吗?或许,在他光风霁月的外壳下,也和自己一样,有着一颗肮脏的心呢?
 
 
第2章 
  为了订婚宴,花盛昌倒是意外大方,在市里最好的西装定制店,给花重锦预约了一套量身定做的礼服。
  花重锦像平时一样,低头含胸站在一旁,一副怯懦到上不了台面的模样。
  “花少爷,麻烦站直一些。”负责量尺寸的助理有些无奈。
  他要求了几次,可只要自己一低头记录数据,那边的花重锦身子就又塌了回去。
  这家店在瑾城也算是名店,瑾城豪门这些少爷们,助理这些年前前后后也见了个齐全。这位花家的少爷,真是所有人里最土最
  “对不起。”花重锦立刻道歉,努力把腰背挺直,却依旧低着头。
  裁缝皱了皱眉:“花少爷,麻烦抬下头,目视前方,不要低头看下面。”
  “哦,哦。”
  半天终于量完尺寸,裁缝又问:“花少爷想要什么款式?”
  “我不知道。我爸爸预定的时候,有没有直接选好呀?”
  看他一副没主见的模样,助理也不再遮掩自己的不屑,语气轻蔑:“花先生预选了一款,那我们就按花先生之前选的来做了。”
  “恩,麻烦您了。”
  从店里离开,花重锦走在没有阳光的阴暗处,有些长了的刘海微微遮住了眼。
  还有两天就是订婚宴,现在才来定制礼服?花重锦讥嘲地笑了笑:以后还是演点好的吧。
  就算是瑾城路边的流浪狗,都不会信花盛昌能有这好心。
  对于花盛昌到底在想什么,花重锦大概也猜得到。只不过这种割裂的想法,花重锦觉得,是个正常人都无法理解。
  既需要用自己去讨好傅琢祈换大额的资金支持,却又要自己在订婚宴上丢脸——三岁小孩都干不出这么蠢的事。
  随脚踢开不知道从哪儿落到人行道上的石子,看着路上蒸腾扭曲的蒸汽,花重锦眯着眼想:今年夏天,可真够热的。
  *
  “麻烦开慢一点。”傅琢祈刚从机场被司机接回来,看着路边那道熟悉的身影,出声喊道。
  “好的,先生。”司机不明所以,但还是变道,放缓了车速。
  透过贴了隔热膜的车窗,傅琢祈看着路边慢悠悠走着的花重锦,嘴角微微勾起。
  运气真好。傅琢祈没想到,自己才刚一回国,就能在街上偶遇小狐狸,倒是省了再编理由去见他的功夫。
  司机终于也发现了路边的花重锦,出声询问:“先生,路边那位好像是花少爷?”
  “恩。”傅琢祈淡淡地应了一声。
  “看方向,花少爷应该是要回家。”司机也知道两人就要结婚了,有些犹豫,“那……我们要不要载花少爷一程?”
  “去前面停车。”
  一辆黑色的卡宴突然停在了身边,花重锦往路里侧又靠了靠,给待会儿要下车的人让出位置。
  然而车门没有打开,只是后座的车窗落了下来,露出一张花重锦熟悉,却意料之外的脸。
  “上车吧,捎你一程。”
  今天的傅琢祈倒是没有戴他那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比平日好像要小上了几岁。
  花重锦没想到会在路边偶遇他,看向车上的人,顿时露出了一副诧异又胆怯的神情。
  “……祈哥哥,你回来了啊?”声音很小,小到如果此时旁边路过一辆电动车,都能盖过这道声音。
  但车上的人听到了。
  看着小狐狸戴着他的面具,傅琢祈温文一笑:“外面这么热,上车再说吧。”
  话音一落,右后侧的车门自动打开。
  “啊……好吧。”花重锦只好乖乖上了车,跟傅琢祈一起坐在后边。
  上了车,花重锦便不断用余光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傅琢祈。
  察觉他的偷看,傅琢祈微微一笑。
  从婚约定下,到现在整个瑾城豪门人尽皆知,他还没有试探过小狐狸的态度。
  于是,傅琢祈用轻松的语气说:“想看可以大大方方看。毕竟,再有两天,我们就要订婚了。”
  果不其然,在小狐狸的脸上,他看到了这些年来,无比熟悉的表演模式。
  先是惊讶诧异,然后是一丝明白过来的娇羞,最后定格在茫然不解的表情上。这么多年,小狐狸就是用这标准的演戏模式,糊弄了一个又一个的人。
  花重锦保持着茫然的表情,观察着他的态度,心里十分狐疑:他看起来,好像并不反感这场联姻?还是说,他其实也在演。
  “啊……恩。”收回目光,花重锦应了一声。
  见他装得有模有样,傅琢祈饶有兴趣地多看了两眼,问他:“天这么热,怎么不打辆车?”
  “还好,这个点儿不是很热。”花重锦双手搭在腿上,揪着自己的裤子,一副紧张的模样。
  这个答案也算是在傅琢祈的预料之中。
  他又问:“这么早出来,是有事?”
  “恩。爸爸约了个裁缝,给我订了一套订婚宴的礼服,我来量数据。”
  闻言,傅琢祈轻笑一声。
  花重锦立刻一脸担忧地转头看了过来。
  “没什么,挺好。”
  两天后就是订婚宴,现在才想起来给儿子订衣服,真是不知道该说花盛昌什么好。也就是仗着花重锦直到现在,还在坚持扮演他的小白花人设。
  也不知道小狐狸这场戏,还要继续演到什么时候。自己这次横插一杠的“联姻”,破坏了他的计划,想必这两天他也没少在心里骂自己。
  傅琢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车门扶手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花重锦目光落在他敲打的手指上,心想:他在想什么?觉得自己被花家轻视了?还是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跟我这种不受重视的废物联姻,其实并不能得到他想要的?
  沉默了一会儿,傅琢祈又一次主动问:“最近在学校里怎么样?”
  “还行吧。”回答完,花重锦心里不乏恶意地想:这种终结话题的回答,即便是一直周到有礼的你,也很难再继续聊下去了吧?
  然而傅琢祈点了点头,直接换了个话题:“订婚宴上要用的花,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没有,都可以。”花重锦不知道他的话题是如何从学校跳到了订婚宴,但还是试图继续终结话题。
  傅琢祈似乎也没打算从他这里得到答案,自己直接给出了答案:“那就白玫瑰吧。”
  白玫瑰的花语:浪漫、纯洁、天真。
  每一条,都是小狐狸的对立面。不过,白玫瑰还有一个含义,是“求爱之花”。
  可惜,他的小狐狸好像一点儿都不懂这些。傅琢祈余光看着他,心想。
  “恩。都听祈哥哥的。”
  傅琢祈收回目光,没有再回应他这句话。
  就在花重锦以为他们会一直沉默到回家的时候,傅琢祈又开口了。
  “婚礼定在下月的12号,这个你知道的吧?”
  “知道。”
  “但是那天应该会很忙,不方便去领证。”傅琢祈微微侧头,看着那颗低着的深棕色脑袋,“所以,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先去把证领一下。”
  恩?!
  花重锦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最先会被傅琢祈提起来的,应该是财产公证。
  毕竟在他们这个圈子,就算是自由恋爱,在婚前也十有八..九会去做财产公证;而且,还有很多人只是办婚礼,并不急着领证。
  傅琢祈看起来,似乎对这场联姻很上心的样子。
  可是花重锦又想不明白,傅琢祈为什么会这么上心。
  难道是花盛昌在这场联姻上,答应了傅琢祈什么完全利他的条件吗?可花重锦又想不到,现在的花家,还能给出什么能让傅琢祈有如此表现的条件。
  思来想去,花重锦只能想到一种可能:花盛昌这老油条,仗着自己奸诈狡猾,骗了傅琢祈。
  “我……都可以。”收敛内心的疑虑,花重锦怯生生道,“依着祈哥哥方便来。”
  “那就办完订婚宴的时候,顺路去吧。”傅琢祈道,“这段时间工作有些忙,我可能也就只有那天有点时间。”
  “恩,好。”果然,没有“爹”挡路就是好。花重锦有些恶毒地想:想工作还是享受生活,都可以自己安排。
  ——傅琢祈他爸在五年前车祸去世。二十五岁的傅琢祈接手了家里的公司,一下便从圈里的“少爷”跻身到了“先生”一列。
  有不少人私下都谈论过,“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傅琢祈,简直是豪门里最佳的结婚人选。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能一举嫁进傅家,年纪轻轻就成为傅家另一位主人。
  可傅琢祈这人洁身自好,平日里身边无论同性异性,都找不见几个。大家讨论了一圈儿,也猜不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最后才能入了傅琢祈的眼。
  没成想,现在傅琢祈要结婚了,而这位“傅夫人”的人选,倒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花重锦在心里嗤笑:也不怪那些男男女女,一个两个听到消息后,都打着恭喜的旗号,跑来嘲讽自己。
  余光看着即便炎夏里,衬衫扣子也要扣到最上面,甚至还要板板正正打上领带的傅琢祈,花重锦又忍不住想:也不怪云婷会说他是“老男人”,明明不过三十岁,倒真有副老男人的架势。
  即便知道小狐狸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傅琢祈还是闭上眼,靠着椅背假寐。
  花重锦见他睡了,也不再出声。
  后面,两人倒是真沉默了一路,直到车停在了花家门口。
  傅琢祈这才缓缓睁眼,一副将将睡醒的模样:“时间不巧,就先不登门拜访了。重锦,代我向花世叔问好。”
  “恩。”花重锦下车前,又偷偷看了他一眼,小声道,“祈哥哥刚刚回国,一路舟车劳顿,回去好好休息。”
  “好。”看了他一眼,傅琢祈似笑非笑地点了下头,目送他下车。
  果不其然,一到家,花盛昌便劈头盖脸地骂了过来:“店里打电话来说,让你量尺寸你不好好配合!问你要什么款式,你又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对,对不起。”花重锦立刻低着头道歉。
  “订婚宴那天你要是还敢这么露怯给花家丢人,回来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不,不会的,”花重锦越说越大声,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订婚那天一定不给父亲丢脸!”
  “你最好真的说到做到!”花盛昌没有一丝好气地道,“当初怎么就图你这张脸,把你给认回来了?!”
  闻言,花重锦那张生为男人而言,过于媚态的脸上,只剩下委屈与怯懦。
  “马上就要订婚了,琢祈还在国外工作,你身为未婚夫,都不知道关心一下他什么时候回来吗?”花盛昌看起来一副焦虑的模样。
  焦虑傅琢祈不会回来吗?花重锦心道:果然是老东西耍诈,才用联姻换到资金的吧。
  一旁司茹云都看不下去了,冷声道:“重锦你回房间。你,跟我来书房。”
  花重锦赶紧点头:“恩,我这就上去。”
  至于傅琢祈要他带的话?他忘了。
  父亲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劈头盖脸一顿批,因为太害怕,所以下意识忘了一些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不是吗?
  况且,花盛昌焦虑的表情虽然丑陋,但看起来还是可以做个愉悦他人的丑角的。
  勾着嘴角,花重锦把背包往旁边一甩,靠在沙发上翘起腿,手指反过来,一下下敲着沙发扶手。
  傅琢祈啊——
  他竟然在订婚前赶回来了。
  花重锦忍不住继续思考刚刚的问题,这场联姻背后到底交易了什么。
  一个无关紧要的私生子,能换过亿的支持,饶是花重锦本性并不像他表现得那般自卑懦弱,也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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