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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近代现代)——城与

时间:2023-12-13 12:22:04  作者:城与
  “晚饭没吃饱吗?”
  花重锦摇摇头,把苹果递给他:“今天是平安夜,虽然送苹果是我们国家的人自己搞出来的名头,但还是想说,希望祈哥哥可以一直平平安安。”
  “那我是不是应该全部吃掉?”
  “恩……要是吃不下,只咬一口就好。”
  傅琢祈手上用力,直接将苹果掰成了两半,一半递给他。
  “希望来年我们都平平安安。”
  苹果是酸甜口的,很脆。
  一口咬下去,果汁在口腔中四溢,激起舌尖津液。
  花重锦啃完半个苹果,转头去看傅琢祈,见他也吃完了,打算要过果核一起扔掉。
  “给我吧。”傅琢祈却反伸过手来。
  花重锦把果核给他,看他去厨房丢掉,自己也起身去洗了洗手。
  “祈哥哥对不起。”等傅琢祈回来,花重锦说,“今晚我不该任性一个人跑出去。”
  “为什么生气?”傅琢祈问。
  “因为……我请了假,想要跟祈哥哥过节,但祈哥哥却突然说要加班。”花重锦编着合情合理的谎言,“我看着满桌子的菜,突然很委屈,觉得……觉得在祈哥哥心里,我比不上那些工作,就任性跑了出去,还故意不接你的电话。对不起。”
  “不用道歉,明明你很期待过节,我却临时告诉你要加班,是我的错。”傅琢祈抬头摸了摸他吹得半干的头发,很软,像动物柔软的皮毛一样。
  “是我太任性了。祈哥哥的工作那么重要,我却因为这种小事闹脾气,实在不应该。以后……唔……”
  傅琢祈不想听他这些借口。
  他不想暴露对自己手机定位的事,自己也就听不到自己想听的真话。
  傅琢祈把人拉到身前,轻轻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用吻堵住了那些不动听的谎言。
  这晚的傅琢祈很温柔也很兴奋。
  花重锦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但却沉溺在了这份温柔里。
  直到第二天彻底清醒过来,花重锦又悔不当初。
  自己不该被傅琢祈牵着鼻子走的,他们迟早要离婚,自己何必给未来的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烦呢?
  在客厅角落的圣诞树上挂着彩色灯带,可惜昨夜无人欣赏。
  傅琢祈走出来,看着他在拍圣诞树,说:“翻翻袜子里面。”
  “恩?”
  “或许有惊喜。”
  花重锦好奇地翻了一个,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来。上面是十分潇洒的手写字。
  [约会券。]
  “这是什么?”花重锦翻过纸看了看,发现后面什么都没写,整张纸上就这么三个大字。
  傅琢祈说:“手气不错。凭借这个,你可以指定一天,我们出去约会。哪一天都可以,去哪儿都行。”
  花重锦心跳突然错乱了一拍。
  草!
  这老男人要不要这么会!
  “还有其他的?”花重锦赶紧转移话题,以掩饰自己的状态。
  傅琢祈在身旁看着他:“恩,还要抽吗?”
  “不可以吗?”
  “会不会太贪心了点?”
  “那……就不抽了。”花重锦收回准备翻第二个的手。
  傅琢祈倒是有了新打算:“剩下的,你可以等使用完抽出来的券后再来抽。”
  花重锦:???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这不就是诱导自己早点用掉这张券吗?
  “今天想去哪儿?”
  花重锦看着手里傅琢祈亲手写的“约会券”,想了想,决定赶紧用掉。
  “我可以今天用这个吗?”
  “不可以。”傅琢祈说,“因为今天不用券,我们也该去约会。”
  所以,他们还会有下一次约会?花重锦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玩不过他。
  把拍的圣诞树,还有傅琢祈送的礼物发了个朋友圈,花重锦看着云婷跟她的闺蜜团纷纷来点赞评论,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杨玉玉她们对自己有误解,即便一直在好友列表里,那些人也从不理会自己发了什么。现在倒是永远冲在第一线点赞评论。
  回复完她们的评论,花重锦习惯性下拉刷新了一下,就看到傅琢祈也新发了一条朋友圈。
  配字简单,只有四个字:圣诞礼物。而配图,是一支戴着手表的手腕。
  傅琢祈的朋友圈很快也有了一堆点赞评论,花重锦也能看到两人共同好友的评论。
  [云婷:哇!阿锦送的?]
  [蒋月明:别说,阿锦眼光真的不错!]
  [杨玉玉:啧啧啧,是恋爱的酸臭味儿。]
  [周助理:果然还是夫人懂傅总的品味!]
  [hhx:我哥现在真有钱了啊。]
  [hhx:果然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只有傅哥收到礼物呢。]
  [hhx:恭喜傅哥找到我哥这样一个一心老公的好老婆。]
  看着花鹤瑄连发三条酸掉牙的评论,花重锦嗤笑一声,顺势点进了他的朋友圈。
  往年平安夜,花鹤瑄的朋友圈都热闹得不行,什么室内泳池派对,什么酒局,总是闲不下来,但今年,意外地冷清。
  冷清到花鹤瑄压根什么都没发。
  看来花盛昌是真拿不出钱给他去玩乐了。
  “收拾好了吗?”傅琢祈突然出现在身旁。
  花重锦立刻关掉了花鹤瑄的朋友圈:“恩,我们走吧。”
  傅琢祈请他去听了一场民乐的音乐会,大概是因为之前自己耳机里播放的古琴曲。
  花重锦倒是不讨厌这样安静欣赏的场合,一场音乐会听完,整个人心情也平静了不少。
  晚饭也是傅琢祈订的,在一家西餐厅。
  最后,是电影。傅琢祈选了一场爱情片,花重锦看得有些无聊。
  玗穸征李二
  非常标准的约会流程,花重锦内心反倒没什么波澜。
  不过,他还是受宠若惊地说:“谢谢你,祈哥哥!我今天过得很开心。”
  如果可以,他更想在家里一边嗑瓜子,一边看那些差不多的爱情剧,然后吐槽一下那些剧情。
  “也谢谢你,阿锦。我今天也很开心。”
  小狐狸今天乖得很,不论是自己跟他牵手,还是在电影院里接吻,他都乖得出奇。
  乖得傅琢祈中间几次都要担心,小狐狸是不是又藏了什么幺蛾子。
  不过直到回了家,花重锦都什么也没做。
  圣诞节平淡地结束,很快又是元旦。
  瑾大元旦一共放三天假,但已经考试周的花重锦哪儿都没去,在家复习准备部分结课考试。
  晚上,傅琢祈在书房处理被堆积下来的文件;花重锦就在旁边坐着安心看书。
  直到瑾大考试周结束,正式放了寒假。
  云婷立刻开始筹划毕业旅行,甚至还加上了杨玉玉跟蒋月明。
  “你们叫我一起,不会觉得无趣吗?”花重锦问她们。
  蒋月明说:“不会啊!以前那是不了解你,现在知道了,感觉你人挺好的,也够义气。”
  “义气?”
  “张也那段录音,我听过了,你对婷婷好,那你肯定是个好人。”
  花重锦腼腆笑了一下,心道,以后就不是好人了。
  云婷本打算一放寒假就出去玩的,结果被她爸妈劝住,所以打算等过完元宵之后再去。
  花重锦想了想,觉得也行,出去玩一两个月,回来收网差不多刚刚好。
  这样还能避开收网前再跟傅琢祈有更多交集。
  也省得自己再做出些不太理智的事情。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除夕这晚,傅琢祈提出想回傅家老宅过,花重锦也没反对。
  正好跟云家住得也不远,晚上云婷还带着小姐妹来傅家拜了个早年。
  花重锦再次住进了傅琢祈的房间,意外地,傅琢祈反倒什么都没做,只是拥着他睡了个安稳觉。
  大年初一,花重锦陪傅琢祈去了趟城郊的公墓。
  傅琢祈母亲早逝,父亲在五年前去世后跟他母亲合葬在了一起。
  一旁跟着前来祭拜的张管家说:“其实夫人早该来祭拜老爷、老夫人的。”
  “张叔,是我抽不出时间,”傅琢祈一眼扫过去,“阿锦之前就提过要来拜祭的。”
  傅琢祈在维护自己?花重锦低着头,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他没见过傅琢祈的母亲,因为他被接来瑾城的时候,傅琢祈的母亲就已经过世了。
  看起来,傅琢祈五官上有很多还是更像他母亲。
  不过眼神倒是更像他父亲。
  给傅琢祈爸妈扫完墓,花重锦被他牵着手准备下山,刚好迎上花盛昌一家人。
  看到花重锦,花盛昌脸色明显黑了一点儿。
  花鹤瑄注意到,立刻说:“大哥也来拜祭爷爷奶奶?”
  “不,我来祭拜爸妈。”花重锦看着花盛昌说。
  花盛昌被这句话跟这个眼神看得一个膈应。
  周芝慧赶紧说:“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重锦,看你这话说的,你爸爸这还活着呢!大过年的说这话,也不嫌晦气。”
  “抱歉爸爸,您知道的,我结婚了,我现在有两个爸爸。”花重锦一脸无辜,“我是来跟祈哥哥一起拜祭他父母的。”
  大概是之前傅琢祈不肯借钱的事还更在心里,花盛昌的脸色并没有随着解释好看一些。
  只是点了点头,说:“是该来拜祭。但就算结了婚,你也还是咱们花家的后人,也该来祭拜一下你爷爷奶奶。”
  花盛昌的父母死得更早,花重锦只在认祖归宗的时候来拜祭过一次。
  后面每年新年祭拜,花盛昌都没叫他来过。但那时候,花盛昌就已经带上了还没改姓的周鹤瑄。
  花重锦看了看傅琢祈:“那……祈哥哥,我去拜祭下爷爷奶奶。”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傅琢祈抬手给他整理了下围巾。
  一旁花鹤瑄立刻给花盛昌使了个眼神。
  花盛昌赶忙说:“今天我们可能还要做场法事,时间比较久,天气这么冷,琢祈你就先回去吧。”
  傅琢祈却没有动作,只是低头看着花重锦,好似只要花重锦一句话,他就留下。
  在墓园的话,花重锦觉得他们应该也做不出什么事,于是点了点头。
  “祈哥哥你先回去吧,待会儿我跟爸爸他们一起回去就好。”
  “恩。”花重锦抬手拍了拍他的头,转身继续朝山下走去。
  花重锦跟在花盛昌身后,跟花鹤瑄并排走着。
  “大哥真是好兴致,大年初一一大早就来拜祭公婆。”花鹤瑄故意阴阳怪气,“也不知道爷爷奶奶看到了,是个什么心情。”
  “可能会替他们孙子有个好姻缘开心吧。”花重锦嗤笑说。
  前面花盛昌皱了皱眉,觉得花鹤瑄废话太多。
  昨晚的年夜饭,他们一家三口吃得并不愉快,尤其是临近年根,花盛昌总能听到有人在说花鹤瑄克父的事儿。
  他前段时间自己去找的大师也说,花重锦并不是克父的命格,反倒花鹤瑄,看起来像是讨债的。
  花盛昌对这个原本最满意的儿子,越发嫌弃起来。
  但昨晚吃过饭后,花鹤瑄却突然找上了自己,问自己想不想从花重锦手里再把钱捞回来。
  花盛昌自然想,但他并不信这个最近什么成绩都拿不出来,一进公司还搞砸了个合同的儿子。
  可花鹤瑄说:“爸,你也看出来了,花重锦现在的心越来越野,他已经彻底一心向着傅琢祈,而不是您了!我看傅琢祈那个人也够狠的,明明您也算他的父亲,他却在您这么困难的时候,一毛不拔。以后要是咱们家遇到个什么事,我看傅琢祈可能也不会再出钱的。您真就甘心给花重锦那么一大笔钱,让他跟傅琢祈过得开心吗?”
  不得不说,花盛昌喜欢这个儿子是有理由的。三五句话,就彻底说尽了他这段时间的担忧。
  没错,在这件事里,无论是花重锦还是傅琢祈,态度都让花盛昌十分寒心。
  那一笔钱给得何止是不甘,简直是犹如剜心挖肺!
  “你说这么多,那你有办法从他手里把钱弄回来吗?”花盛昌说,“我可听说了,花重锦很宝贝这笔钱,除了给云婷和傅琢祈买了礼物后,可都全存银行了,连傅琢祈都没给!”
  花鹤瑄不太敢跟他爸直言自己的计划,只是保证:“我有办法,但是需要爸爸您配合,帮我分开他俩。”
  “分开多久?”
  “就一天。”花鹤瑄说,“只要给他俩分开一天,我保证,不仅能把钱从花重锦手里要回来,还能让傅琢祈丢脸,给您出气!”
  花盛昌瞥他一眼,决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于是,在刚刚花鹤瑄给自己使眼色的时候,花盛昌立刻扯了个谎,让傅琢祈先走,留下了花重锦。
  花盛昌父母葬在这个墓园里风水最好的地方,据说能旺他们花家百年不衰。
  花重锦对此不屑一顾。
  百年?花家要是能再活过一年,他都白活这二十四年。
  花家的祭拜规矩很多,又是焚香上供,又是磕头烧纸,一套忙下来,两个小时过去了。
  但花重锦并没有看到所谓做法事的人,也没看到用具。
  “爸爸不是说今天要做一场法事吗?”
  “没有,只是想待会儿跟你一起吃个家常饭,”花盛昌说,“但你最近跟琢祈总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只能撒个小谎。”
  花重锦心下明了,这父子俩这顿饭,必然是场鸿门宴。
  “爸爸,您不是说我跟祈哥哥结了婚,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吗?那有什么家常饭,是祈哥哥不能在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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