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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好好学习？”杨卓反问，“黎叔叔不是答应要和你结婚了吗？有他在，你没有好好学习，不也找到好工作了吗？”
这些话宛若晴天霹雳，将杨烨震了个粉身碎骨。他顿时意识到，自己的言传身教似乎给儿子灌输了一些扭曲的价值观。极力想补救，他语无伦次地教育杨卓：“不是的……爸爸现在也在学习呀。而且，就算爸爸有你黎叔叔帮忙，也做不了很重要的工作。如果你现在好好学习，肯定可以比爸爸更有出息……”
听着杨烨的话，杨卓脸上渐渐扭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如果我不要有出息呢？”他说，“我为什么要那么努力？爸爸，之前不是告诉我，黎叔叔给了你几套房子吗？我不需要学习，不也可以过得很好？”
杨烨抿紧嘴唇，杨卓的话戳中了他最在意的那个点。
自己已经堕落过一次，绝不会让杨卓也走上这条歪门邪道。何况杨卓更甚，他是直接啃老，居然说要靠着杨烨和黎修明的关系坐吃山空。
尤其那副不劳而获的嘴脸，令杨烨想起他的父亲。
“不可以。”他冷冷地说，“你现在就是应该好好学习，别给我想着走捷径。如果你不想读书，那我也不会把钱给你，我不养闲人。”
“谁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货色”，黎修明的提醒如雷贯耳，杨烨手脚发冷，他确实一直把杨卓当成懵懂的小孩，又沉浸在父子关系和好如初的喜悦中，对部分异常避之不见。但是当名为“父亲”的滤镜被打碎，回归丑陋的现实，他猛然意识到：杨卓其实已经不是孩子了，也是在同样的年纪，自己怀上了杨卓。
曾经没有好好栽培的一颗种子，自由生长得枝繁叶茂、高大笔挺，但谁知道根须已变成什么样子？
父子俩对望着，视线在空气中裂出火花。只见杨卓脸上泫然的表情扩大，他真的挤出几颗眼泪，“我又不是真的不想学习。”他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我只是……我只是想要爸爸多陪我一下，刚才我等了好久，爸爸也不回来……”
“你怎么变得这么……”杨烨把“黏人”二字吞进肚里，他觉得根本原因是杨卓太孤单，而这也多少有他的缘故，“那你想要爸爸怎么陪你？”
杨卓的眼睛亮起来，“我想想……”看着他摩挲下巴，望向天花板思考的样子，杨烨紧张起来。
“啊……爸爸周末可以带我出去玩吗？你以前从来都没有和我一起出去过。”
“可以啊。”杨烨惊讶于杨卓提出的要求，“你想去哪里？”
“我听说最近上映了一部很好看的电影，爸爸可以和我一起去看吗？看完电影以后，我们还可以一起吃饭。”
“好、好啊。”
杨卓十分欢喜地拥上来，将杨烨抱紧，“爸爸最好了。”随后，嘴唇便自然地朝着他的脸颊贴近，轻轻落下。杨烨不知是否是自己多心，他觉得那个位置太靠近嘴角，简直有些许接吻的意味。
黎修明让他注意自己儿子奇怪的举动，而且最好保持距离……杨烨沉下脸，心里的那点疑惑渐渐寻摸出一丝线索的尾巴，忙伸手将杨卓推开，“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他凝视着杨卓受伤的表情，咬了咬后槽牙，“我是你爸爸。”
“可是……”
“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现在上网得早，接触了很多奇怪的东西。但你现在还小，根本分不清冲动和理性，我现在告诉你，这种事情是我和你黎叔叔才能做的，你将来有了爱人，你也可以和她做。我们是父子，这样做是不对的，明白了吗？”
一口气说完，儿子脸上的阴云愈发浓重，几乎能下起雷雨。尤其在听见“爱人”的部分，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仍保持沉默。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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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烨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入睡后不久，一道身影钻进他的卧房，用沾迷药的毛巾使他继续沉睡。那个人就是他的儿子，他刚才教训过“授受不亲”的儿子。
我居高临下地盯着沉睡如人偶般的父亲，嘴唇抿成一条细线，如果有镜子在前面，我可能会看见自己脸上浮现出一抹扭曲的笑。
“我们是父子，那又怎么样呢？你还不是被我操过了，爸爸。”我俯身低头，噙住杨烨的嘴唇。
他不让我亲他，可我就是亲到了，还是嘴唇的部位。我得意地咬了咬他的唇瓣，炫耀似地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让我们的唾液不分彼此。好甜好甜的嘴唇，难怪情侣们都喜欢接吻呢，就像在品尝一块香甜的糕点，掺了毒品，我的瘾就是杨烨。
看啊，爸爸，我像黎叔叔、像你的爱人一样吻了你呢。
一边与杨烨接吻，一边摸索他身上的衣服。
纽扣扯开，露出白皙皮肤及其上刺目的爱痕，乳头也被吸肿了，周围似乎有一圈牙印。妒火令我理智尽焚，胯下却胀硬难耐。
“爸爸一点都不乖，已经有了我，还跑去和别的男人鬼混。”手上发狠，长裤和内裤一并被扯下，杨烨小小的阴茎跳出来，被我抓在手心，轻缓揉搓。
手指碰到下方的女穴，吸引着我转移目标。我的手心在阴蒂上来回地搓，湿滑的粘液令我的手闪着水光。想到方才他抗拒的模样，我便恼火地扬起巴掌朝他的逼上扇去。
“装模作样的！不就是想被男人操吗？”我又扇了女穴几巴掌，水液飞溅，肿胀的穴连带着周边的臀部染上薄红，“黎修明能干你，我为什么就不行？就算是换个随便什么男人，你也可以吃得很起劲吧？”
杨烨没有反应，而我却爱上了虐待他性器的滋味，每扇他的肉逼一下，怒火便发泄一分。我的手打得酸软的时候，杨烨的两片阴唇已大了一圈，可怜兮兮地吐出泪液，翕张着，露出内里蠕动的甬道。
一缩一缩，似乎在勾引我插进去。恐怕只有意志坚定的人才能抵挡住这种诱惑，而我的意志非常不坚定。
欲火焚身，我将铁棍般的肉棒捅进杨烨体内。虽然不久前被黎修明进入过，但阴道仍紧致无比，吸得我畅快无比。
妈的，杨烨到家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这么做了。他半夜未归也就算了，偏偏还尽说些惹我生气的话。小骚货，小贱货，当时真想把他上下两张嘴都堵上，干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除了拿爸爸的身份压我，你还会干什么？啊？”我暴戾地深深钉在他身体深处，杨烨的眉头皱成一簇川，发出蚊吟般的哼声，似乎痛极。
“痛吗？就是要让你长记性。黎修明都干你好几次了，我亲你一下怎么了？小气的爸爸。”我抓住杨烨的腰冲撞，进入从未有过的深度，他发出一声痛叫，睫毛疯狂扇动，似乎拼命地想要挣脱出睡意、睁开眼睛。
我好像看见杨烨的眼睛真的睁开了，一瞬间，热血冲头，下意识迅速抓起旁边的毛巾，捂在他口鼻上。那濒死扑腾的羽睫抵抗了一会，终于停息。
杨烨……他刚刚是……醒了吗？
我无法思考，喘着粗气，继续操他。
一张紧致湿润的小口包裹住我的龟头，紧致无比。只轻轻动一下，肉穴便死绞着我，我看见有眼泪从杨烨的脸上划过，他显然太痛了。
“这是什么？”我像一只嗅到血腥味的野兽般兴奋起来，“这是你的子宫，是吗？爸爸，黎修明有操过这里吗？爸爸？”
杨烨没有回答我，我却不管不顾，情难自禁地动起腰身，又凑在他胸脯上吸他肿立的奶头。爸爸的奶子和子宫是我从他身体里诞生的证明，无论是否不情愿，他都无法否认这种血缘的存在。
明明没有奶水，我却嗅到杨烨身上的乳香。吸着乳头的时候，心里格外不满：这里们明明都是我的，却给别的男人吸。”想到黎修明吸咬杨烨胸部的样子，就愈觉恶寒，“那么大的成年人了，还吸奶，也不嫌丢人！”
通过杨烨的剧烈反应，我知道子宫是无人到访之地，当即兴奋起来。子宫太脆弱，我不敢再用力，换作小幅度晃动腰部。两张小嘴同时箍着我，肉棒受到莫大的刺激，但杨烨的眉却始终锁起。
生怕干坏了子宫，我慢慢退出宫口，只在子宫壁外慢慢地磨。杨烨的眉头渐渐舒展了，双唇微开，流泻出痛却欢愉的吟哦：“呜……嗯……”
“爸爸，我干得你舒服吗？”我边操边叹，“爸爸……爸爸好棒……爸爸……”
移开毛巾，我再次与他接吻。迷药的味道还隐隐残留，在接吻的窒息与药物带来的的昏迷间，我陷入迷幻的情欲漩涡。与此同时，我的手往下摸索他的手，想与他十指并握。
但我在碰到他手背的同时，也摸到手指上一个坚硬的物事，棱角尖锐，像一把无形又锋利的刀，将我的意识劈得清醒了。
——那是杨烨的戒指。
是他和黎修明亲密关系的证明。
他马上要结婚了，成为黎修明的合法爱侣。杨烨可能会搬进黎修明的家里，每天晚上躺在黎修明怀中，和他拥抱接吻，乖巧地任丈夫玩弄。他们的结合将受到法律的认可、神明的祝福。他们可能会生下一窝又一窝的小杨烨，或小黎修明，像一群嗷嗷待哺的猪仔，在家里拱来拱去。
而我，这辈子只能像一只抬不起头的阴沟老鼠，只能将杨烨迷晕，操干不省人事的他。我会被遗忘在角落，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记得杨烨还有一个孩子，叫杨卓。
心脏被搅碎，真恨不得将那枚戒指从杨烨手上拔下、扔得远远的。
杨烨又一次背叛了我，我已经陷入父子和好的甜蜜陷阱太久，几乎忘记他曾经怎样疏远我、冷落我、轻视我。我以为他终于决定对我好，其实不然，那些东西一直藏在他心里，他今晚教训我的那些话就是证明。
是他迫不及待地奔向黎修明的怀抱，把我丢在原地，还义正言辞地说什么“爸爸也有自己的生活”。
明明就是烦腻了我，却冠冕堂皇地劝我独立。他以前没有尽过父亲的职责，凭什么以父亲的名头压我？
对杨烨和黎修明的恨意化作操干的力度，我大开大合地操干我的父亲，撞得他身体后移、头顶几乎碰上床尾。
最终，一个漫长的深吻后，我在他的宫腔周围射精。希望我的精液能让杨烨怀孕，就像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程方林一样。
我要让杨烨腹中的孩子折磨他和黎修明，一直到死。
清理完现场和双方的身体，我把杨烨搂在怀里，假装事后温存。
他刚刚好像意识到我在操他了，幸好我反应很快，就算他明天醒来，估计也只会觉得做了一场春梦而已。不管怎样，我不想去思考未来的事了，我只要享受现在就好。
至少现在，杨烨是属于我的。
我们本来就是畸形的父子关系，再扭曲一点也没关系。
我的手臂圈过杨烨的后背，让他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时不时亲吻他的头发和脸庞。
他和黎修明在事后也是这样做的。我面无表情，想到他蜷缩在黎修明怀里、乖巧可爱依偎的样子，那是我这辈子无法拥有的待遇。我抚摸杨烨鼓起的小腹，那里盛着我的精液，也是我留住杨烨的唯一的希望。
我一定会让杨烨怀孕的，就像我的爸爸一样。
回到房间，趁今晚的偷拍视频下载中途，我躺在床上，想我的另一个父亲。
黎修明没有把信息告诉我，我便上网检索，勉强找到了一则后人转述的新闻报道。
虽然里面的人物均使用化名，但我还是知道，它就是我要找的新闻。
报道说，这个案子在当地引起小范围的轰动，因为作案人疑似一名17岁的未成年人。警察赶到现场时，受害者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已经断气。
经检验，这名中年男人是被乱刀砍死，致命伤在胸口。周围的街坊邻居均见到凶手进入受害者的家，受害者死前，有人曾听见他们二人发生冲突，似乎是激情作案。犯罪嫌疑人此前在当地有打架斗殴的前科，极有可能是凶手。据悉，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是死者的儿子，和凶手熟识。死者去世后，就成为了孤儿。他向警方确认了凶手的身份，但没能提供更多信息。
凶手在案发后更是直接畏罪潜逃，无法结案。
这就是……我的父亲程方林的故事吗？
虽然未曾谋面，但在杨烨和黎修明和和美美的时候，于无边的孤寂之间，我居然对这个陌生的罪犯父亲产生莫名其妙的好奇。我想找到他，和他说话。哪怕他是个罪无可赦的人渣，我也想见到他。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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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真实得令杨烨以为切实发生过的梦，荒诞且诡异：他在与亲生子交合。
浑身如被无形的胶布绑缚，一动不动，任人宰割。他的肢体被人抬起、移动；他的皮肤光裸，两只手在其上抚摸；他的眼睛沉重难以睁开，只能从耳朵里听见些许含义不明的声音。
但杨烨太困了，无力思考眼下的状况。似乎有人说“爸爸”，是小卓吗？
突然，腿间传来一阵痛意，杨烨想挣扎躲避，却无能为力。火辣辣的疼痛一鞭又一鞭传来，偶尔碰到阴蒂，激起一波电流蹿过似的快感。在又疼又爽的感觉中，一根烙铁似的东西捅进他的穴里。
虽然意识不清，但凭借直觉，杨烨知道这不是黎修明的性器：尺寸略逊一筹，但微微上翘，轻易便顶到他的敏感点。但快感尚未持续太久，更狂暴清晰的剧痛便席卷而来，肉棒顶入无人造访的、极度脆弱的深处。杨烨痛得流泪，却发不出声音，他是要死了吗？
这时，熟悉的声音劈开混沌的意识，那是杨卓，他的亲生儿子。杨烨想要求救，嘴里只能发出一点意义不明的声音。可操干他的人动作愈发凶狠，杨烨意识到了什么，身上奸淫他的人……似乎就是杨卓。
他想要大喊，呼声冲破胸膛，眼睛极力想要睁开。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他瞬间失去意识。
第二天，杨烨发现自己浑身真像散架了一般，乳头破皮，下体更是红肿不堪。尤其是肚腹深处、子宫的位置，被刀划过一般，刺痛难耐。
是黎修明做得太狠了吗？可昨天他们只做了两次，且过程中的黎修明温柔至极，一次次将他带上极乐的巅峰，更别提进入更深的位置、把他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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