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是那么抵触这一切,可当路弋的手指划过他的皮肤,身体就会恬不知耻地迎上去,渴望他更深的触碰。狄梵被快感和痛苦来回撕扯,痉挛的双手已经被路弋解放,但是他根本没有力气去拉开近在咫尺的车门。
路弋只松开了裤子拉链,衣着完整地跪坐在狄梵身后,和全身光裸的狄梵形成鲜明的对比。狄梵的后穴已经扩张好了,穴口泛着一圈湿润,粉嫩的媚肉也翕动着,好像在邀请路弋更进一步的动作。
狄梵侧着头,蓝眼睛里涌动着涟涟水光,好像是两汪清澈的泉水一样。泉水流进路弋心里,滋养着那朵罪恶的花。
“梵哥,我进来了。”路弋扶着狄梵的大腿,一个猛挺冲进了那个诱人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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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是剧情需要!疯批修勾三观不正!好孩子不要学!不要做法制咖!
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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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弋从来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对狄梵的欲望很早之前就存在了,甚至几次在一个人的夜里偷偷对着狄梵的照片自慰。可狄梵的态度始终不冷不淡,他担心自己贸然和狄梵提这个,反而会让狄梵更想逃避这段关系,所以他一直在等,可是没等到狄梵的回答,却先等来了狄梵和他说再也不见。
说一点怨气都没有肯定是骗人的。路弋对狄梵算得上百依百顺,甚至不惜和路成平作对,用假的竞标书骗他,结果反而被狄梵误会自己是商业间谍,沦落到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他本来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想喝得烂醉来告别自己将近十年的单恋,把这一厢情愿的感情彻底埋葬,可偏偏这时候,狄梵又出现在他面前,看到狄梵的一瞬间,路弋心里的不甘又死灰复燃起来。
他这么践踏自己的真心,自己又何必再将他奉若神明。狄梵就应该和他一起陷进污泥,一起沉沦在欲望的深渊。
勃起的阴茎全数进入狄梵的后穴,紧致温暖的柔软触感让路弋发出了一声长叹。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肖想了多久,就算他酒壮怂人胆也好,说他手段卑鄙趁人之危也好,他今天终于确确实实拥有了狄梵。
路弋的想法,此时的狄梵无暇理会,他用尽力气抬起软绵绵的手,想推开路弋,却被路弋牵住手腕,然后十指相扣按在他自己的后腰处。
路弋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狄梵能感觉到巨大的肉刃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自己的身体不仅没有抗拒,反而将那个作恶的东西紧紧吸住,浪荡地迎合路弋的节奏,不知廉耻的呻吟不可抑制地从齿缝间溢出来,仿佛沉寂枯潭里不断荡起的小小涟漪。臀部被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脆响,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情欲的红,那个不为人知的花穴早已经泥泞不堪,一股股淫液顺着大腿流下,伴随而来的还有饥渴的酥痒和空虚感。
“梵哥……你吸得好紧……好舒服……”路弋沉醉在酣畅淋漓的性事中,他把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诚实地讲述给狄梵听。
“闭嘴……混蛋……嗯……你轻……轻一点,手……手……嗯啊……我的手要断了!”路弋直白的话语让狄梵羞红了脸,但是这都不重要了,狄梵现在唯一的感受就是自己快要被路弋撞散架了,尤其他还被路弋反剪着一只胳膊,肩膀都要脱臼了。
路弋迷糊的大脑反应了很久,在反应过来狄梵说了什么。他松开狄梵的那条胳膊,失去了拉力的手臂无力地垂下,随后他一边继续操着狄梵的后穴,一边在他的项背上盖了一层又一层的青青紫紫的牙印和吻痕,好像路弋就是要用这个痕迹来宣誓主权,他有权对这具美丽的身体为所欲为。
狄梵被顶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呼吸都被彻底打乱,大脑因为缺氧空白一片,甚至眼前都开始闪着白光。在狄梵感觉自己要窒息的时候,路弋突然停了下来,退出了他的身体,性器抽离的那一瞬发出了一声带着水音的“啵”。
已经被操开的小穴突然空落落的,焦灼的空虚感随即而来,可下一秒,路弋将狄梵的身体翻转过来,卡进他的两腿之间,面对着狄梵。
路弋拂开狄梵凌乱的头发,在他汗湿的额前吻了吻,凝视着他失焦的瞳孔,露出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凶狠狞笑,然后掰开狄梵的腿,往前一推折到他的胸口,又狠狠地一挺腰,性器填满了狄梵的后穴,开始了更疯狂的侵略。
狄梵呜咽了一声,脖颈后仰呈一个极致的弧度,身体被顶撞得不住耸动,头顶不停地磕在车门上,发出小小的闷响。就在他的理智被欲望蚕食殆尽的时候,路弋抚弄着湿淋淋的花穴疑惑地问:“梵哥,这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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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人家一早上就砸墙装修睡不着了😂
梵梵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啦,要被修勾里里外外一顿爆炒啦
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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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梵脑海中划过一道惨白的闪电,残存的理智指挥着双手去遮掩那个不该属于一个男人的地方。
路弋被狄梵欲盖弥彰的动作激起了好奇,掸开他的手,弯下腰凑近了观察起那个神奇的花穴。藏在阴茎下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粉色的花唇像两片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路弋还想一探究竟,狄梵用尽所有力气踹开了路弋,剧烈地喘息着,把一旁的衣服拿起来遮蔽身体,警惕的目光像受到惊吓还要负隅顽抗的猫一样,死死盯着路弋。
“梵哥?刚才我眼花了……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路弋歪着头嘟囔着,然后又笑了起来,憨傻的笑容和下身立正站好的性器全然不符,“我怎么会把梵哥看成女人呢……好奇怪呀……我喝醉了……眼睛也花了……”
狄梵尝试说服路弋让他放自己走,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说:“路弋,既然你喝醉了,那我送你回去吧。”路弋想了想,点了点头。狄梵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背对着路弋把衬衫套上,虽然被路弋撕坏了,还崩了几颗扣子,但也能勉强蔽体。
可刚把衣服披上,路弋突然抓住了狄梵的脚腕,然后用力一拽,又把他拖回身边,一边掰狄梵的腿一边咕咕哝哝:“不对,你不是梵哥!你是个坏女人!装成梵哥来骗我!我要拆穿你!”
狄梵气得要昏过去了,怎么这个人喝醉了这么不讲道理,自己都被他翻来覆去蹂躏个遍,竟然还要被当成坏女人,还要被验身!
“滚开你个混蛋!”狄梵用力合拢双腿,和路弋的手做最后的对抗,但是药性对身体的影响还没散去,这微弱的抵抗坚持了不到三秒,就被路弋轻松瓦解,不着寸缕的下体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他眼前。
路弋的脑筋转不过弯来,没有意识到两种性征是不会同时出现的,看到了那个滴着水的小蜜穴,就执拗地认为眼前这个是装成狄梵的某个陌生女人,然后他突然就变了脸色,阴沉沉地盯着狄梵,双手拢住了他的脖子,冰冷的声音带着细小的冰茬扎向狄梵:“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梵哥!谁派你来的?”
“咳咳……你什么毛病?喝酒喝疯了是吧?”比起被误认为骗财骗色的陌生女人,狄梵更恼火的是路弋竟敢掐他的脖子。
今天一晚上自己经历的都是什么事——知道了这个满嘴谎话的路弋就是从前的小胖子;被他强扒了衣服,又是亲又是抱,被迫给他用腿释放了一次;被他下了药,强行侵犯了后庭;自己藏了这么多年的双性秘密被发现,结果还被路弋当成别人,掐着他的脖子逼问他是谁。
狄梵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就算是被路成平摆了一道也没有像现在这么愤怒。
一天之内自己被路家父子耍得团团转,老子骗他的钱,小的骗他的身体和感情。
他自问自己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会有如此报应。气愤之下,一股酸涩的委屈渐渐涌上来,不知是因为被扼制了喉咙还是心里愤懑,狄梵眼中涌起了晶莹的泪花,因为缺氧俊秀的脸先是涨红,又慢慢变得苍白。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就此窒息而死的时候,路弋突然松了手,歪着头看了看他,自言自语地说:“你哭了?你为什么要哭,梵哥都不要我了,我才要哭,梵哥不要我了……都是你,都是你这个骗子!你不是想和我睡吗?好!我满足你!”
路弋本来期期艾艾的自言自语突然变成了歇斯底里又莫名其妙的愤怒,把自己毫无逻辑的臆想强加在狄梵身上,粗暴地抓住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那个未经人事的花穴。
狄梵睁大了眼,两次被破身的羞耻和屈辱冲击着他千疮百孔的自尊,细瘦的腰肢拱成一张长弓,路弋硕大的肉刃将窄小的花穴强行劈开,连小腹都被顶得微微隆起。下身传来仿佛被撕裂的痛苦,狄梵疼得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路弋死死掐着狄梵的腰,不要命地疯狂顶撞,整辆车都在剧烈地晃动。狄梵已经被这场野蛮的性事折磨得精疲力尽,他无力阻止路弋的行为,只能透过车窗,看着地下车库里那盏忽明忽暗的白炽灯管,失焦的瞳孔像落入尘埃的宝石,看不见一点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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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over了啦,大不敬的修勾真的色胆包天!大美人里里外外都被吃干净啦!
第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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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毫无温柔可言的性事在两个小时后终于结束。路弋在狄梵体内射了两次,喘着粗气趴在狄梵身上。狄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神望着车顶,然后淡淡地开口:“满意了?出去。”
路弋听话地离开狄梵的身体,已经疲软的性器抽出,发出一声湿漉漉的声响,一股白浊从小穴里溢出来。路弋直起身,低头看了看狄梵红肿的花穴,结果被狄梵一脚踢到了脸上,路弋一时不察,后脑撞到车窗玻璃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狄梵扶着座椅撑起身,将破碎的衬衫拢了拢,然后忍着下身的疼痛缩起伤痕斑驳的双腿,沾着血渍的嘴角绷得紧紧的,像一只被欺凌后的野猫,还是倔强地昂着头舔舐着伤口。
路弋撞得晕晕乎乎,本来酒劲上来人就迷糊,这么一撞更是眼冒金星,眼前的狄梵一个变两两个变三,哪还看得清什么男的女的美的丑的。他敲着脑袋,含含糊糊地喊着狄梵的名字,那委屈的样子好像是狄梵把他给怎么样了似的。
狄梵看着他脑袋上都要长出耷拉的狗耳朵了,心里不禁冷笑。到底是谁酒后乱性把他翻来覆去地操弄个没完?现在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给谁看?
要不是车里没有刀,狄梵真想现在就把路弋三刀六洞扎个通透。可转念一想,也怪自己自投罗网,明知道路弋喝多了,还犯糊涂来酒吧里接他,人没带走,倒把自己给赔了出去。
事已至此,狄梵再懊悔也无济于事,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荒唐的地方。他绕开路弋打开车门,一把将路弋推下了车,把他的随身物品也一起扔了下去。路弋在地上滚了一圈,趴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昏了过去还是就这么睡着了。
“再也别见了。”狄梵最后看了路弋一眼,咬着牙扔下一句,关上了车门,长腿一迈跨到驾驶座,开车离开了这里。
狄梵回到狄宅,家里漆黑一片,家里几个阿姨和司机已经睡了,狄柯去同学家还没回来,应该是要在外面过夜了。
还好,不会有人看见他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
狄梵停好车,抽了一支烟点上,坐在车里发呆。他手里攥着那个蜜蜡葫芦,几乎要将它捏碎,想就这么扔了它,可举起手来,却始终舍不得甩出窗外。
狄梵接连抽了两支烟,才慢腾腾地下了车,步履艰难地赤足走回家里。
回到房间,狄梵径直去了浴室,把莲蓬头打开,站在温热的水流下放空大脑。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被流水冲刷,泛着微微的疼。狄梵咬着牙分开两腿,手指撑开腿间的小穴,食指探进去搅动了两下,穴内的精液滴落出来,连着股间残留着的血迹精斑一起被水流裹挟着冲进下水道里。
“混蛋!”狄梵红着脸低骂一声,脑海中都是自己与路弋在车里交合的情景。路弋骨节分明的手、路弋强健有力的腰肢、还有路弋……坚挺灼热的性器,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了狄梵心里,怎么都抹不去忘不掉。
狄梵一拳捶在了瓷砖上,被水浇得通透的身体颤抖着。狄梵把脸伏在手臂上,肩膀微微耸动,在水声的掩盖下轻声啜泣,眼泪和热水化作一处,冲进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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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损梵梵好诱人斯哈斯哈
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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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老板把私自给路弋塞药的小酒保训了一顿,又盘了盘存货,一直到三四点才干完活,本想着在店里随便睡一觉,可有些东西落在家里必须要回去一趟,便往地下车库去。
这个点早就没有人了,也就他孤零零一辆车停着。老板揉着脖子,打了个大呵欠,隐隐看见那个角落里好像有个人躺着。
老板眯着眼看了看,却是个人没错。他赶紧走过去把趴在地上的人翻个身,可不就是醉得不省人事的路弋。老板愣了愣,然后用力摇着路弋的肩膀,大声喊他的名字:“路少!路少!你怎么躺在这儿啊!你醒醒!”可任凭老板怎么喊,路弋一点要睁眼的迹象都没有。
老板急得焦头烂额,无意间碰到了路弋额头,竟然是滚烫的。只怕在这阴冷的地下车库呆久了,又是喝了酒,着凉发烧了。老板赶紧掏出手机,直接打了120,等救护车来了,又跟着车一起去了医院。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路弋躺在输液处的座位上打了点滴,老板才在空位上坐下喘了口气。
路弋被人搬来弄去,依旧没有醒过来,这会儿瘫在躺椅上,睡得像死猪一样。老板踢踢路弋的腿,路弋的脚摇了摇,鼻子哼了一声,扭过脸又睡了过去。
“好家伙,被人甩了还睡得这么香。”老板撇撇嘴,回想着那位惊艳的脸和身材。就算吵架了也愿意来接他这个醉鬼,看着也不是那种趁机痛打落水狗的蛇蝎美人,这路弋是踩了人家什么底线才被扔在了车库里自生自灭,要不是他正好看见了,过了这一天一夜只怕要烧成个傻子。
挂完两袋水,路弋总算退了烧,睁开眼就开始哼哼唧唧说不舒服。老板刚睡着一会儿,听见他咕咕哝哝,只能认命地站起来,给他跑前跑后地拿水喝拿毯子盖,还给这个大怨种拎着吊瓶陪他上了个厕所。等路弋重新坐回去,总算清醒了一些,他抬眼看了看老板,疑惑道:“我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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