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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再跑弄哭你/迷他成瘾/渣了疯批A后,他黑化求负责(穿越重生)——酒心小面包

时间:2023-12-31 15:01:49  作者:酒心小面包
  门关上,室内亮起壁灯。
  池愿坐在沙发上吃葡萄,活像个反派。
  房间另一边,林盛正试图跟祈阳谈判。
  每次没说几个字,就被祈阳破口骂回去:“凭什么老子累死累活,你这个贱种就能这么爽!你们算什么东西啊问老子!”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会给你这个。”祈越不想废话,从口袋里取出一小支密封液体。
  祈阳一见就激动地扑了过去,又被几个保镖紧紧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他死死盯着那根试管,疯了一样挣扎着,眼球里爆满红紫色的血丝,眼眶猩红地朝祈越怒吼:“给我!给我!给我!!!”
  “先回答问题。”祈越神色淡淡。
  “凭什么!你去死吧!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说一个字!想利用老子你怎么不撒泡尿去照镜子啊贱种!”
  祈越俯瞰他,淡淡问:“我放了你,那边就会放过你?”
  “你什么意思?”祈阳皱紧眉头。
  “蠢货。”祈越眼底浮起淡淡嘲弄。
  林盛立刻会意,清了清嗓子,道:“祈先生,如果你从我们的房间里毫发无伤地走出去,你猜猜祈万山会不会信你什么都没说?”
  “你以为老子是傻逼啊?老子出去是会被祈万山弄死,跟你们说完老子就会死!”祈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口痰就往保镖身上吐。
  他浑身上下一股“老子已经光脚不怕穿鞋的了有种弄死老子”的气质,林盛无奈看了眼身后的上司。
  祈越没说话,只是打开那支试管,将液体当着祈阳的面倒进了垃圾桶。
  “你他妈的别!贱种!疯子!给我!给我!别倒啊啊啊啊!!!”
  祈阳像是被抢了食物的狗一样疯狂挣扎着,力道之大好几个保镖都差点没按住他。
  试管被丢在地上,随着清脆的响声散落成碎片。
  “贱种……贱种……你怎么敢……”祈阳盯着空了的试管,双目红的能滴血。
  祈越仍然保持着沉默,只是从口袋里又取出了一支药剂。
  眼看他又要故技重施去拧开瓶盖,祈阳终于崩溃地大吼出声:“够了!不要倒!贱人!我告诉你就是了!”
  他挣扎着要起身,整个人却像是脱力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止不住颤抖。
  这是药瘾犯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祈阳才缓过神,嘴唇颤抖着看向对面的林盛:“这个药,你们有多少?”
  林盛用眼神询问祈越,接收到后者的信息后,淡淡说:“看你的情报价值多少。”
  “别他妈跟老子绕弯子,老子就要一句话,能不能供老子下半辈子?”
  林盛:“祈先生,最高监察院半个月前已经将制作这种药的工厂销毁,市面上流通的已经是极少数,你猜我们手里有多少?”
  “妈的,什么最高监察院,你们拿了药就是要卖吧?”祈阳不屑冷嗤。
  林盛叹气:“祈先生,请你搞清楚,你现在被我们抓了,希望你配合。”
  “……”祈阳沉默几秒,突然不耐烦地咋舌,“配合你们也行,先给我来一根……不,两根!”
  林盛:“……”
  刚才铁骨铮铮的是谁?
 
 
第170章 不想放手,不见天日的秘密
  “真给药了啊你们?”
  灯光恢复后,拍卖继续。
  唐研来32号房间串门,看着垃圾桶里颜色奇怪的液体,有些担心地发问:“你男朋友这样是不是违反了规章制度啊……被发现了要革职吧?”
  “说什么呢。”池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那是生理盐水。”
  唐研:“……”
  ……
  祈阳的呈堂证词第二天就被送了过来。
  “写的什么,给我看看?”祈桑踩着黑色细高跟走过来,敲了敲桌面。
  “假的。”祈越正看完最后一行字,递给祈桑。
  祈桑扫了两眼,嘴角微抽:“说了多少次‘真’是三横不是两横,他为什么就是记不住。”
  祈越抽过报告直接撕掉,丢进垃圾桶。
  “你早知道他会给假的了吧?”祈桑问。
  “嗯。”
  “那还要整他,你可真是恶趣味。”祈桑吐出烟圈,斜睨他一眼,“对了,答应我一件事。”
  祈越面不改色:“可以。”
  祈桑挑眉,“不问我要说什么?”
  “留他一条命而已。”祈越垂眼看报告,语气冷静,“他罪不至死,但吸食特殊药物和强迫女性omega等罪行无可辩驳。律师建议化学阉割后丢进戒药所,再进行判刑。”
  他抬眼瞥了眼祈桑,语气轻嘲:“放心,我对余生在监狱里度过的人没什么杀心。”
  “知道你公正。”祈桑抖抖烟灰,“毕竟我那瘫着的爸也害过他,我怎么也不能让他死了。”
  “随便。”
  他如此淡然接受,祈桑倒是感觉奇怪,难得关心了一下弟弟的身心健康,“你对他一点恨也没有?他从小可没少欺负你吧?你爸和老爷子又是偏心鬼,没对你好过。”
  祈越合上报告,“也许有,但不重要。”
  “大度。”
  祈桑是来取东西的,拿完就离开了。
  祈越看着空旷的办公室,轻笑一声,自言自语似的低喃。
  “大度吗……”
  他根本不是大度的人。
  没有对祈阳赶尽杀绝,一方面是他的职位不允许自己做出违反法律的事情,另一方面……他不想让池愿知道自己内心的阴暗面。
  更何况,罪魁祸首是祈万山。
  祈越从小就知道,祈阳对他冷言嘲讽,最根本的原因是祈万山压根不把他和母亲当人。
  如果祈万山对他正常一点,祈阳那种欺软怕硬的人怎么敢随便欺负人。
  等年岁渐长,他发现祈阳对自己的欺凌实际上是对于自身无能的投射。
  后来撞见祈阳染上药瘾,祈越更加懒得理会在自己面前乱窜的小丑。
  归根到底,他们都是祈万山那令人作呕的欲望的产物。
  只是祈阳选择把对父亲扭曲的恨转化为对他的欺凌。
  要说对祈阳的恨……
  祈越看向手边的相框,玻璃下压着新的照片。
  那是前几天池愿拉着他去那种复古照相馆里拍的大头贴,两人脸色浮现着猫猫特效,池愿将下巴叠在他头上,笑眯眯捏他的脸。
  唇角忍不住勾起。
  他心中对祈阳的恨,从池愿笑着把领带塞进祈阳嘴里说永远站在他这一边的那天……就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荒芜绿地上新生的枝桠,颤抖着吐出嫩绿枝叶的新鲜爱意。
  祈越现在还能想起,念初中的时候,祈阳谈了女朋友,大摇大摆进门,经过他时不屑地叫嚷:“贱种,看什么看!就你这种恶心的东西,这辈子都没人爱!”
  当时他虽然一言未发,但也是赞同祈阳的说法的。
  他的想法扭曲而可怖,稍有不慎就将人拉入深渊。
  不会有人爱的吧。
  也许一生都将陷入孤独,在泥沼中挣扎。
  可偏偏,有人撕开黑暗,从裂缝中同他问好,笑眯眯地朝他伸出手来,毫不嫌弃地用温柔的力道擦掉肮脏的痕迹。
  内心对于情感执着到病态的需求,那些以为永远不会示人的丑陋疤痕。
  有人一一抚过,落下亲吻。
  祈越神色温柔,指腹轻柔摩挲着相片上笑容灿烂的青年,喃喃低语。
  “就是这样……才不想放你离开。”
  他是那么自私。
  见过黎明,就不肯再次回到黑暗之中。
  ……
  祈阳的事情牵扯甚广,女帝虽然明面上没说,但祈阳的报告出来是第一时间抄送进宫里的。
  夜里,祈越将车停进别墅后的停车位,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女帝的私人来电。
  接通后,女帝并没有开口,沉默了好一会,才斟酌好用词,关切开口:“最近生活怎么样?各方面还有不适用的地方吗?”
  “挺好的。”
  “那感情生活还顺利吗?”
  “很顺利。”
  他一板一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原本还想着和小辈多联络感情的女帝略显失落。
  一旁的女官悄悄指了指前面的光屏,女帝才言归正传:“小越,调查cw这件事……于公,你的工作能力非常出众,从未失手,交给你没问题。但于私,姨妈希望你退出调查,后续由别人来接手。”
  祈越拒绝:“于公,最高监察院最先抓捕cw成员,对情况最了解。于私,祈万山与cw关系匪浅,我不可能放弃。”
  女帝抿唇,仍是沉思许久,才下定决心一般开口:“实际上,cw这个组织,并非三年前才开始活动。”
  女帝神色凝重,缓缓说,“在我登基之前,cw一度引起过好几次民众暴乱。”
  “那时候他不叫cw,而是叫若水。”
  这个组织祈越之前听说过,由一些不满姬氏一族统治的人组成,在古代挑起过好几次战争,后来进入新时代,又几次三番试图抵抗。
  不过随着时代的繁荣,大多数人满足现状,组织里剩下的人也就散得差不多了,最后一次消息还是在女帝登基后三个月,几名头目因为抢劫实验室被施以极刑。
  女帝单手撑着额头,指尖不停敲着桌面,面上隐隐浮现起痛苦的神色。
  沉默了近十分钟,她才苦涩开口: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你母亲的死,和这个组织有着莫大的关系。”
 
 
第171章 只想被你骗
  池愿放下手机,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眉心微蹙。
  快一点了,祈越还没回家。
  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今天没有什么应酬……奇怪,祈越从不会晚归。
  他调出监控查找一番,穿好睡衣去了地下车库。
  车库很大,随意停着款式各异的豪车,大部分都是祈桑买来之后丢在这边的。
  池愿找了快十分钟,才在角落里找到全车库唯一一辆安稳停在车位里的车。
  隔着玻璃,他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青年垂着头,发丝垂落下来,盖住眼睛,阴影攀爬上他俊美的面容,更衬得下颌处被光照到的部分冷白到妖冶。
  池愿心头猛地一跳。
  感受到他的注视,祈越掀起眼皮,还未脱离思绪的眸中带着浓重森冷的阴戾之气,将人瞬间钉在原地,寒意顺着脊背,密密麻麻一片。
  池愿指节紧了紧,刚要开口,祈越已经先他一步下车走来。
  大掌握住池愿手腕,带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侧,青年的声音低沉温柔。
  “阿愿。”
  他又将头颅低下,侧脸的亲昵让池愿险些以为刚才的场景是自己的错觉。
  但对方比平常更低的体温昭示着不同寻常之处。
  张了张口,想问,下一秒身体就失重,被公主抱了起来。
  “你干嘛——”池愿慌乱地伸手搂住青年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不要这样走回去,会被管家他们看见的……”
  “就算快到夏季,也要穿袜子。”祈越笑着用鼻尖碰了碰池愿的,眼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望一眼就能溺死在其中。
  温柔的语调和轻缓的动作,一见面就粘过来的亲昵……好像和往常没什么差别,但不知为何,池愿总觉得有些不安。
  祈越是一向没什么羞耻心理的,好在这个点管家他们已经休息了,才没有被人用奇怪的眼光注视。
  虽然知道别人没有恶意,但池愿是那种容易不好意思的类型,因此大大松了口气。
  回到房间,祈越竟然放回床上,从床头柜里找到薄袜子,然后低头给人穿上。
  白净的脚踝处泛着粉,略微粗糙的指腹怜爱一般揉着,带来痒意。
  池愿缩了下,却被紧紧按着。
  自从上次感冒之后,祈越就格外紧张这些,甚至相信祈桑随口说的“omega的身体都很娇弱,所以在六月之前最好都穿严实一点。”
  ……又不是病人哪有那么夸张。
  但祈越热衷于帮他穿衣服,所以池愿也就默许了。
  穿的过程中,指尖不可避免碰到脚踝处系着红绳的平安扣,祈越指尖颤了颤,动作突然顿住——
  “祈越,这是怎么回事?”
  池愿带着怒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在祈越耳垂处碰了一下,摊开手掌,粉白的指尖上,暗红色液体格外刺眼。
  “这是什么?”池愿瞪着对方,再一次问。
  “血。”祈越语气波澜不惊,仿佛再正常不过。
  “怎么会有血?”
  “可能是止血药没涂好,我去处理一下。”祈越没抬头,继续慢条斯理给池愿穿袜子。
  池愿盯着青年,他左耳的耳垂处不知合适戴上一枚鸽血红宝石的菱形耳钉,刚才在昏暗的光线里没什么存在感,但在明亮的卧室内,却反射出刺眼的光。
  他感到一阵烦躁和不安,查看了一下黑化值面板。
  果不其然,黑化值在一小时前波动极大,最高时接近80%,几分钟前他出现,才又回到50%左右。
  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祈越,你为什么会流血?”池愿按捺住情绪,哄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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