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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穿越重生)——禅梵生

时间:2023-12-31 15:28:26  作者:禅梵生
  安连奚还在追问,“你快说,你哪里受伤了?”
  薛时野淡淡道:“被刺了一剑,无妨。”
  安连奚面色煞白,讷讷张唇,“我看看。”
  薛时野顿了下,眸光扫向其中一个差不多搭建完成的帐篷,抱着人就走了进去。
  “我自己走。”
  安连奚急忙说,又不敢挣扎,担心会碰到薛时野的伤口。
  薛时野没听,直到入帐后才将人放下。
  随着两人入内,帐篷的帘子也随之落了下来,薛时野转过身,今日他穿的是一件靛蓝的外衣,后背有一道血痕从衣服中透出。
  安连奚从刚才就在哭,这会看见这些血,哭得更加伤心了。
  都怪他。
  如果不是要护着他,薛时野怎么会受伤。
  他武功那么厉害。
  “怎么会这样,”安连奚心疼地看着他,“疼不疼啊……”
  薛时野回过身捧住他的脸,哑声道:“不疼的,别哭。”
  怎么会不疼。
  安连奚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
  薛时野眉头也跟着紧皱。
  “我没事。”
  但是安连奚还在哭。
  他太自责了。
  都是他的错。
  要是受伤的是他就好了。
  越想越伤心。
  “呜呜。”安连奚没忍住,又抽噎的两声。
  薛时野看着他愈发汹.涌的泪水,只觉自己的心口也如同这些大滴大滴的泪水般淌下血来,“别哭了。”
  安连奚摇着头,一时之间连害怕都忘了,只记得薛时野的伤,眼泪一颗颗滚落。
  怎么可能不哭。
  但是很快,安连奚就哭不出来了。
  薛时野垂首,堵住了他出口的呜咽。指腹拭去他的眼泪,深色的眸底晦涩一片。
  “真的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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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包扎啦
  大帐内,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凝滞,帐篷好像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耳旁的声音仿佛都在这一刻慢慢远去。
  这一方天地中似自成一个世界,里面就只剩下两个人。
  安连奚看着薛时野,一下子连反应都忘了。
  他的睫羽上还挂着颗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的。刚才还在因为薛时野的伤势内疚不已的心情顷刻凝固,整个人好像都呆滞了下来。
  他被薛时野的动作惊住了。
  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这么做。
  薛时野又在做什么啊。
  先是指尖,现在又是……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变得玄幻了起来。
  安连奚完全不知所措,嘴巴被碰到的地方好像开始变得有些麻/麻的。
  蜻蜓点水的一下,好像点在心尖尖上。
  安连奚原本即将出口的啜泣咽了回去。
  薛时野盯视他怔怔的表情,嘴角微微往上扬了扬,身心都被愉悦了。
  怎么能这么可爱。
  还会心疼他。
  在看到安连奚因为自己哭成这样时,心脏疼痛的同时,薛时野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满足。
  他的小乖……
  好半晌,安连奚才回过神来,耳颊都发起烧来,在对上薛时野的双眸时愈发滚/烫。
  他顿了下,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完全是下意识地说:“你的伤、”
  刚说到一半,竟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都这个时候了,安连奚收了眼泪,看了眼薛时野,末了在他未撤离的指腹上蹭了下,小声催促,“快点找刘太医过来看看。”
  薛时野定定看他,这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从喉.头发出一声,“嗯。”
  刘太医其实早早就候着了。
  即便是要去江南,薛时野亦未让对方随其他官员回京,而是一直将人带在身边,以防万一。
  刘太医也是感叹,没想到自己竟有一天还会给王爷看诊。
  进入大帐后,刘太医看了眼伤势。伤口是靠近在背面靠近左肩的位置,鲜血渗透的衣服,染红了一片,“只是皮肉伤,王爷内力强横,并未伤及筋骨。”
  薛时野颔首,目光落在看见他衣服被剪开后露出来的伤口时又红了眼的安连奚身上,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疼,鼓.噪感如影随形。
  他开口,哑声说了句,“我无事。”
  安连奚垂睫,没有吭声。
  此时此刻,薛时野只想把人拥入怀中安抚。
  刘太医额角冒汗,深怕一剪子戳他伤口上去,“王爷,您别动。”
  安连奚立马也跟着撩起眼望过来,眉紧紧拧着,“是疼吗?”
  薛时野不动了,沉默一瞬,“嗯。”
  安连奚眼尾愈发红,眸中沁出水光。
  薛时野又说:“不疼。”
  安连奚才不信,转过了头,自己给自己抹眼泪,一点声音也不出。
  薛时野都那样了,他不能反过来还让对方安慰他。
  但就算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响动,可凭着薛时野对他的熟悉程度,即使单靠着气息亦能将他的状态分辨出来。
  又在哭了……
  还是偷偷的。
  薛时野另只手不自禁抚/上心口的位置,那里此刻正在遭受撕/裂般的疼/痛,逐渐麻痹了神经,一种难言的痛楚在蔓延。
  “王爷,您怎么了?”刘太医适时出声,从处理伤口中抬起头,看见他的神色吓了一跳。
  这时安连奚也转了过来,他也被刘太医这话吓了一跳,以为是有什么状况。
  薛时野瞥了眼刘太医。
  仅是简单的一个眼神,刘太医手抖了一下,“方才不小心碰到王爷伤口了,老臣该死。”
  薛时野:“无妨。”
  话落,他这才望向安连奚,视线流连过他双颊,泪水被擦去,如不是眼睛看起来红彤彤的,根本不像哭过。
  怎么能这样招人疼。
  薛时野静默片刻,对安连奚招了招手,“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安连奚犹豫着走过去。
  刚靠近,他的手就被拉住了,继而被紧紧攥住。
  安连奚不自觉侧头看去,薛时野同他对视。只一瞬就被安抚,他抿抿唇,什么也没说。
  一时之间安静得可怕,刘太医手下动作愈发快,只是剑伤而已,处理一下后上药包扎即可,“伤口暂时不能沾水,每日两次换药,臣届时会过来。”
  刘太医按照惯例将医嘱说了。
  安连奚频频点头,却听他说到最后时,薛时野道:“不必过来。”
  闻听此言,安连奚转头,不赞同地看他。
  薛时野捏了捏他小指,“你替我换。”
  安连奚‘啊’了声,“可我不会。”
  而且他笨手笨脚的,安连奚都担心自己会不慎弄到薛时野的伤口,都在考虑这几天还是跟对方保持距离好了。
  眼下,他是真的不认可薛时野的决定了。
  但薛时野一意孤行,刘太医还乐得不用再来,连忙留下药,拎着药箱溜出了大帐,背影好似有鬼再追。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该告老还乡了。
  刚跑出去,就碰到了蹲守在外面的沈玦,见刘太医出来后即刻上前追问,“刘太医,王爷伤势如何?”
  刘太医简单说了,“只是剑伤,并无大碍。”
  沈玦听到只是剑伤他就松了口气,也是,那可是他表哥。即便是抱着表嫂还同时面对那么多刺客的夹击又怎么样,想罢,他放心离开。
  不远处,另一个大帐内,薛云钦单手置于桌案,安连华在他对面给他小臂处的刺伤上药,同时在心中惊叹六皇子的心机手段。
  这次派出的是死士不说,六皇子竟还自导自演,受了点轻伤,任谁也看不出这次的刺杀根本就是他一手安排。
  若不是他提前知悉了,安连华是想破脑袋都无法将事情联系上六皇子的。
  他在心里对六皇子更多了几分忌惮,与此同时也在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后怕。
  当初的他是怎么敢的,居然想拿捏住这样一个人……
  这样城府深不可测,心思捉摸不透的六皇子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可笑他当初竟觉得对方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结果……他迷上的不过是这人的一层假面,安连华默默将呼吸都放轻了。
  薛云钦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另只手点着膝头,正有节奏地敲击着,及至有人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可惜了啊。”他悠悠开口道了一句,嗓音浅浅,语调含着几分意味不明。
  只是剑伤……
  倘若这次的剑上淬毒,薛时野估计不死也脱层皮吧。
  然薛云钦并未感觉太过失望。
  起码他已足够确定,薛时野是真的多出了软肋。
  薛云钦看得分明,那么多刺客围堵,偏薛时野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将人护得密不透风不说,一双手都用上了,生怕人听到看到一点。
  真就这么喜欢?
  思索间,薛云钦蓦地发出一声低笑,脑海中回想起安连奚最后询问伤情眼尾发红要急哭了的样子。
  真让人也想欺负欺负。
  届时……
  薛时野会不会发疯?
  薛云钦饶有兴致地在脑中勾画起薛时野陷入疯魔的样子。
  再发一次疯,他那个父皇怕是再不能将事情就这么压下了吧。
  薛云钦兴味地想到。
  装鹌鹑的安连华头都不敢抬一下,眼角余光扫到薛云钦时,头皮好像都在发麻。
  六皇子在他面前好像越来越……不加掩饰了。
  安连华有种自己恐怕再难逃离这个人掌控的感觉,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个人会对薛时野和安连奚下手,他又慢慢冷静了下来。
  如能达成所愿,与虎谋皮又有何妨?
  安连华眼神渐渐变得冰寒冷毒。
  只要安连奚去死,他认了。
  同一时间,安连奚打了个喷嚏,他还在试图说服薛时野,话才刚说到一半,“我真的不会……”
  薛时野眉心拢起,把人捞过来。
  “你别、”安连奚双手都不敢乱放,“快松开,让我下去。”
  薛时野非但没松,反将他揽得更紧,同时身体微微前倾,和他额头碰了下。
  没有发烧。
  他担心今天把人吓着了,毕竟最开始安连奚是看到了的,而且刚才又哭了一阵,心情大起大落之下,薛时野怕他生病。
  没办法,对方身子实在太弱,薛时野时时刻刻都需要注意。
  但安连奚现在的全服心神都放在薛时野的伤上,根本无暇回忆刚才看到的,只记得不能压到薛时野了。
  现在后者还要把他抱在腿上,安连奚又不敢挣扎,只能小心地拍在他另一边完好的肩头,“薛时野。”
  也是这时,薛时野凑过来跟他额抵额。
  两人之间隔得太近,猛然一下距离拉近。
  呼/吸交/融。
  安连奚忽地安静下来。
  薛时野见他如此,倏而不想退离,就这么和他对望着。
  是谁的呼/吸开始燥/热。
  安连奚脑子里嗡嗡的。
  许久,只听一声。
  “薛时野……”
  声音里近乎祈求。
  可怜极了。
  薛时野终于退开了,“你随意就好。”
  安连奚停顿一秒才意识到他这是在说上药的事,“我怕把你弄疼。”
  薛时野眉峰微微抬了抬,眼神掠过他刚才哭过此刻显得略有些红/肿的眼眶,“不妨事。”
  疼又如何。
  这样才好,薛时野巴不得对方多心疼心疼他。
  只是,他又看不得安连奚哭。
  他的眼泪珠子一落,薛时野心也仿若被撕/扯成了碎片。
  安连奚看他坚持,也就默认了。
  少顷,才和他商量着道:“今天我们分开睡吧。”
  话音将将落下,安连奚只觉腰上缠着他的那只手就紧了紧。
  薛时野嗓音沉沉,“不可。”
  安连奚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先前起就好像有把小锤子在捶,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欢实。
  “可是……”
  薛时野不等他说完就已经继续,“没有可是。”
  刚说完,他便带着人一齐倒入了榻中。
  安连奚措不及防之下,低呼一声,急急忙忙抓着薛时野的衣服,仰起脸看他,“你没事吧?”
  薛时野是侧着躺下来的,并没有牵扯到伤口,“陪我睡会。”
  安连奚猜他可能是累了,遂不再多说,静静待在他怀里,声音渐轻,“睡吧。”
  直到安连奚睡着,薛时野都还是醒着的,看着怀中人的睡颜,心头阵阵发软。他抬手,在对方眼下轻触,目光深涩,哪里有半分倦意。
  不过是小小一道剑伤,于薛时野而言无甚紧要,根本不需在意。
  但是安连奚吓到了,薛时野看着他即便是睡着也似不怎么安稳地蹙着眉,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似乎总也保护不好这个人。
  老是让他担惊受怕。
  然而,薛时野却并不想放开安连奚。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更加小心谨慎呵护着对方了。
  薛时野呼吸渐渐跟着平缓下来,却是没有即刻入睡,还要分出一丝心神,担心这人会被惊醒。
  也许是实在太过紧绷,花费了心神实在太多,安连奚并未中途醒来。
  薛时野观察许久,这才放下心来入睡。
  经此一事,队伍再次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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