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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穿越重生)——禅梵生

时间:2023-12-31 15:28:26  作者:禅梵生
  “岐王对岐王妃用情至深啊……”
  营地中类似这般的言论已经不知道安连华听过多少次了,他现在一个帐篷的后面,整个人笼罩在一层阴影之下,眼神变幻莫测。
  没死。
  竟然没死。
  但是……
  离死也不远了吧。
  去蜀州,怕也是去等死的。
  重重阴暗的想法在内心滋生着,安连华一边自虐似的听着那些人对岐王和岐王妃感情的歌颂,一边在脑子里构想了无数两人如何凄惨死去的下场。
  他刚转过身,就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六、六皇子。”
  薛云钦也不知在他后面站了多久,安连华一瞬间僵直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似的,在对方面前,他的所有想法似乎都是透明,只能任这人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逡巡、打量。
  “连华在这里做什么?”薛云钦问。
  安连华深深吐息,“帐篷里太闷了,我出来走走。”
  薛云钦似笑非笑看他,“闷?”
  对上他的目光,安连华下意识摇头否认,“不是,是我自己想出来走走。”
  说完,安连华又小声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今天的六皇子很不对劲,那是一种让他不知不觉就会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
  今天的六皇子不能接触。
  安连华逃也似的跑了。
  薛云钦看着他的背影,方才还带笑的眸底此刻走一片凉薄。
  从薛时野离开起,他的手下就被一股势力盯上了,那是他豢养死士的地方。
  纵然查到那里也不会跟自己牵连上,但薛云钦还是觉得有些不妙。
  是他判断失误。
  原来,他的这个三皇兄,亦非他所想的那般好拿捏啊……
  他原以为对方不过是个容易激怒的莽夫。
  不承想暗地里还藏的挺深。
  虽然这次没能让对方死在他手上,但事情好像变得更加精彩了起来。
  薛云钦抚了抚唇角,往回走去。
  这段时间便先蛰伏一二,只等他们从蜀州回来。
  就看你薛时野能不能抗住了。
  另一端,宽大的马车上,薛时野拢着怀里一直昏迷着的人,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对方看,好像生怕错过后者醒来,害怕对方看到的第一眼不是自己。
  然,安连奚从始至终都没醒过。
  马车摇摇晃晃,马蹄声从窗外传来。
  “表哥……你先用点东西吧。”外面,沈玦骑在马上对着窗户说了一句,他怕他们还没到蜀州,这昏迷的人就多了一个。
  自那日从围场离开,薛时野便粒米未进、滴水未沾,沈玦都急得嘴上快起燎泡了。
  他还在竭力劝说着,“你这样,小表哥醒来看到一定会心疼的。”
  沈玦试图用安连奚来说服对方,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即便他再怎么说也没用。
  薛时野都未给过他回应。
  沈玦不知道的是,薛时野每隔一会就会喂对方一点水,在将水渡过去的同时,自己也会尝到些许。
  刘太医熬药熬药的时候也会多备上一些,都是滋补身体的药物,王爷喂给王妃的时候也在为他自己补充体力。
  这时,坐在后面马车上掀着帘子,见他的马慢下来的张总管问道:“小世子,怎么样了?”
  沈玦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总管叹了口气,“王爷这是要陪王妃啊。”
  王妃现在昏迷着无法进食。
  王爷便也什么都不用。
  用情之深令人咋舌。
  沈玦退到后方,加入了龙禁卫的队伍,瞥一眼前方神色淡淡的谢景,道:“我表哥还没进食。”
  他这话大有‘你死心了吧’的意思。
  谢景顿了几秒,终于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沈玦仔细打量他。
  谢景:“你不必如此防备。”
  他本也没有多少念想。
  最初他也只是以为……王妃那这样的人,应该配得上更好的——岐王名声如此差,并非良人。
  可日久见人心。
  谢景早已没了那点心思。
  沈玦看出了点什么,有些唏嘘,同时又觉得现在不是唏嘘的时候。
  小表哥什么时候能醒啊……
  安连奚没有醒。
  当意识彻底陷入昏迷,撕裂般的头疼好像也离他远去了,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一切都不甚清晰。
  眼前好像出现了一片纯白的空间,他似乎被一片白雾笼罩住了,一眼望不到头,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脚下像踩在棉花上,那么的不真实。
  这和上次不一样,上一回,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但这一次,安连奚丝毫没有这样的自觉,在看到这一片纯白时,他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更加……不知道自己是谁。
  及至前方的白雾悄然散去。
  他好像正身处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正被人推着往前走,走向一张被红色帷幔遮掩下的雕花拔步床,接着,头顶落下一物将他的视线阻隔。
  周遭的一切静悄悄的,安连奚没有开口说话,好似有什么正趋势着他安静等待着。
  直到一双靴子落到眼前。
  安连奚心跳蓦地一滞,盖在头上的红布被倏然揭开,他一下对上了一双锐利如刀的眼睛,那个男人长得极为俊美,眼神却似刀子般在他身上剐了好几圈。
  而在他身后,一个浑身被黑衣包裹的人被侍卫扣住,男人提剑便刺向那人,血雾在空中炸开。
  安连奚只觉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
  死……
  死人了。
  那个神情异常冷峻的男人正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威严的气势朝他逼来。
  他听到了对方冷若冰霜地质问:“岐王妃,窝藏刺客,该当何罪。”这语气像是要把他凌迟。
  安连奚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心脏好像突然绞痛。他唇瓣动了动,什么声音也打不出来。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阵头疼欲裂的感觉,席卷全身的疼痛感几乎将他淹没。
  这个人……
  是谁。
  岐王妃,又是谁?
  头好疼。
  就在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时,耳畔响起一道冰寒嗓音,浅浅的话音徐徐传来,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感,“岐王妃就是你。”
  “你该死。”
  安连奚捂着头,拼命摇头。
  “去死。”
  “你去死。”
  有人在让他去死。
  安连奚头疼得几欲窒息,恍惚间,心头好似冒出来一个模糊的名字,他想喊出来,喊出那人的名字。似乎只要喊出对方,他的疼痛就会消减。
  可是,那个名字是什么?
  薛时野看着安睡中神情陡然间变得痛苦的人,眸中划过一抹痛色,他小心地把人抱在怀里,“小乖,怎么了?是不是又在疼?”
  呼吸像是被扼住,薛时野盯着他紧闭的眼,想把人唤醒。
  他应该早点带人来蜀州的,即便不清楚那个段旭究竟能不能把人治好,总好过现在这般……
  无力。
  马车外,隐约听到响动的沈玦即刻策马上前,“表哥?出什么事了?”
  眼下已经过去了三日,另一头收到飞鸽传书的影锋不得已,动用了非常手段,直接强行把段旭带了来,现在正在路上。
  可偏偏就是这个时候,里面好像出了状况。
  车窗紧紧的闭着,沈玦不敢未经同意就掀开车窗,里面的两个人他都担心。
  沈玦能觉察出来,三日过去,表哥应该已经到了极限。
  小表哥要是再不醒,表哥会疯的。
  真的会疯的……
  沈玦脸上急出了汗,车队缓慢停了下来,正好旁边是一处空地,一条溪水顺着道路蜿蜒向前。刘太医被张总管带了过来,在马车外候着。
  “表哥,刘太医过来了。”
  刘太医见状,正欲往马车上走去。
  却听原处有马蹄声传来,紧接着,一道黑影闪现,暗邢的声音响起。
  “来了。”
  谢景立在队伍前方望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听到这声后往忽然出现的暗邢身上扫了一眼,觉出了对方身上浑厚的气息。
  这就是皇家暗卫吗……
  沈玦心念电转,大声喊道:“表哥!影锋到了!段神医来了!”
  车内,薛时野攥着安连奚的手腕,看着他不断闭紧的眸子,一字一句,“小乖,醒醒。”
  “醒来看看我。”
  声音不断响起,但是在他怀中的人始终毫无反应。
  薛时野眼底已然爬满了血丝,衣衫不整,发丝更是不见往日的齐整,有些凌乱。
  安连奚的发丝则落了他满身,长长的垂着。
  薛时野勾住他无力的手,轻轻捻动着,无数暴虐的情绪在心间狂涌,戾气萦绕。他只能靠着不断地肢体接触寻回一丝理智,不断地把人往怀里揉着,却又不敢太过用力,唯恐会伤到对方。
  耳边的声音好像都听不到了,薛时野抱着人,眼神中的晦暗不加掩饰,“你若是不醒,我便与你陪葬,好不好?小乖……”
  沈玦没想到段旭都被带来了,他的表哥听见居然还没有任何响动,车帘依旧紧闭。
  怎么回事?
  马蹄声渐近。
  随着马蹄声传来的是一道含着些沙哑的怒吼,近乎声嘶力竭,“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影锋的声音随后响起,“抱歉。”
  那人还在吼,声音更加哑了,“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影锋正待回答,接着就看到了前方停留的队伍,眼前就是一亮,“王爷!”
  只见影锋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他身前还抓着一个身着麻布衣衫的年轻人。
  张总管见状赶忙迎了上去,他的视线牢牢锁定住了那位年轻人,有些诧异道:“这位便是……”
  这就是天下闻名的第一神医,段旭吗?
  此人看起来十分年轻,让张总管有点不敢确定。
  影锋下马,把人也拎了下来,肯定道:“是他。”
  段旭不满地拽回了影锋手上的衣服,下一秒,他就被人团团围了起来。
  沈玦更加不可置信,眼前这人真的是神医?影锋不会是被骗了吧。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段旭表情有些倨傲,脸上带着点不符合年龄的老成,这样子倒是有几分神医的做派了。
  影锋当即半跪下来,“得罪了,还请神医见谅,请您为我们王妃医治。”
  有他打头。
  张总管亦行了个大礼。
  面对那么多人向自己行礼,段旭负手而立,“别别,老夫可不吃这一套。”
  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沈玦也顾不得这个人看起来不像神医和他口中的自称了,指着那辆车,“段神医,我表哥和小表哥都在那辆车上,您过去为我小表哥看看吧,您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答应您。”
  段旭皱着眉。
  “老夫已经听过了,既然是求医,这就是你们求医的态度?”段旭冷哼一声,“不是说岐王爱妻如命,这种时候,不应该亲自过来求?”
  沈玦心说他表哥是什么人,怎么能让他来求,闻言即刻膝盖一软就要下跪。
  不论如何,段神医是治也得治,不治……
  他就求着人治。
  被从蜀州一路上强行带到这里已是让段旭十分不满,眼下又不见正主,他的脾性也上来了。见沈玦要跪,眼明手快地把人捞住,“要老夫治,可以,岐王亲自、”
  话音未落,一道玄色身影掠过,男子身姿笔挺,高大的身躯登时将他笼罩,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色血丝,充斥着浓烈得化不开的戾气。
  俄顷,他听到对方带着嘶哑的嗓音道:“本王可以跪你。”
  此话一出,在场人皆是一惊。
  “王爷不可!”
  “王爷,这怎么可以!”
  “表哥……”
  这人可是岐王。
  即便是明康帝,岐王也未曾跪过。
  段旭在看到岐王本人时就是一怔,对上后者满是煞气的眼睛,饶是他早已见过各种各样穷凶极恶的人,也不免为之一惊。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段旭从未见过有人拥有这样的眼神,应该说,这样的眼神不应该是一个人会有的才对。
  及至此时,段旭才扭了下头,对在场应该算是自己最熟悉的影锋问去:“你们要老夫治的,是岐王殿下本尊……还是岐王妃啊?”
  众人早已被岐王方才那句话摄去了心神,听到他这话,看他没反应过来。
  沈玦:“当然是我表嫂!”
  说到这,他一咬牙,决定用激将法,总不能看着表哥真的对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神医下跪。
  就算之后被记恨他也认了!
  “你究竟是不是神医啊?如此磨蹭,我看你是担心医治不好我表嫂所以怕了吧?”沈玦说完,便轻蔑地望向段旭。
  自从成为行医,段旭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以前他也被人这么激过,但待他被冠上天下第一神医之名后,段旭哪次不是被人恭恭敬敬捧着。
  就连皇帝他都未卖过面子,岐王那侍卫来找他时还不是客客气气的。段旭此刻被沈玦这么一说,当即有理有据地反驳:“无知小辈!老夫什么样的病症治不好!”
  沈玦见有效,便继续环胸道:“比如?”
  段旭差点没被他气出一口老血,“比如?老夫连男子怀孕都曾接生过!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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