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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穿越重生)——禅梵生

时间:2023-12-31 15:28:26  作者:禅梵生
  刚说完,薛时野就又吻/上了他的唇。
  片刻,房内又响起一声,“阿野、”
  但是很快又被打断。
  安连奚是彻底忘了刚才的话题,只能任薛时野继续。
  而薛云钦被拒后,只能离开茶楼,回到马车上。安连华正瑟缩在马车的一角,而乌格查苏则是满脸的不悦,看见他终于回来,扯了下嘴角,“没想到啊,六皇子居然没动手?”
  刚才他是准备对这个血缘上和安连奚有些联系的安二公子做点什么。
  可没想到这人竟还是个雏,看到那落了一地的鲜红血迹,乌格查苏便顿失兴趣了。
  倘若这个人能再长得好看些,或者说,和他那位兄长再相似一些,他或许会心生怜惜。
  可这位安二公子不仅比不上他的兄长,性格亦没有任何讨喜之处,连基本的审时度势都不会。
  按照对方的处境,不乖乖凑上来讨好他不说,竟然反过来想要逃跑。
  乌格查苏也不是什么喜欢强取豪夺之辈,在整个易北,有的是美人心甘情愿,故而对安连华的举动很是看不上眼。
  此时此刻,安连华彻底心凉了,极大的恐慌几乎将他淹没,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已经被拉到了极致,濒临崩断的边缘。
  安连华脑子里一片混乱,方才在茶楼雅间的一幕幕重新冒了上来,让他顿时面无人色。
  六皇子居然把他给了这样的人。
  想到刚才乌格查苏的举动,安连华心中怒火狂炽,很想直接给对面这人一刀,这个畜牲!
  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
  不仅杀不了这个人,在面对对方时,他才是那个随时都会被一指头碾碎的蝼蚁……
  安连华一阵头晕目眩。
  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渊,而那深渊正对着他,要把他吞噬。
  薛云钦皱着眉,看着安连华有些失神的模样,淡声对乌格查苏道了一句,“你吓坏他了。”
  乌格查苏只是笑了笑,“六皇子刚才去哪了?”
  薛云钦没有开口,心底闪过一抹狠辣。
  若非他留着这人有用,单凭这个人也对安连奚动了心思,他就足以让这个人碎尸万段。自己看上的东西,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的窥伺。
  安连奚在茶楼一直待到太阳快落山,整个人昏昏欲睡的,薛时野把人抱起来便朝外走去,“睡吧。”
  “嗯……”
  安连奚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
  明明是出来放松的,这一趟他只觉得更累人。
  应该说薛时野这个混蛋,连让他好好休息一下都不安生。他在听底下念诗,这个人时不时就要亲他一口,好像他的唇是什么美味一样,片刻不得闲。
  薛时野抱着满身怨念的人回到马车边,沈玦早已等在这里,这会都开始跑起圈给自己加热了。
  “怎么在这里?”薛时野看着他跑得满头大汗的,沉声开口。
  沈玦瞥了眼他怀里,见安连奚一动不动,不和先前看到时那样时不时还抖两下,想来应该是睡着了。他有些遗憾,这次不能跟对方打招呼了。
  “方才我下值我见马车还未离开,便想着直接过来。”这样也省事不少,不用多绕一圈去太子府了。
  至于为什么不去茶楼找人,沈玦担心自己又碰见什么自己不该去的场合。
  然而,薛时野的下一句话却让沈玦的满心计算落了个空,“那你便跟上吧。”
  沈玦傻眼,“啊?”
  还是得去太子府?那他在这里挨饿受冻是为了什么?
  自作聪明的沈玦只好跟着回了太子府。
  待马车行到了太子府,安连奚方才幽幽转醒,被薛时野抱下去时正好看见一脸郁郁,发丝还有些凌乱的沈玦,喊了他一声。
  听到声音,沈玦立马就精神了,“小表哥你醒了!”
  安连奚同他笑了笑,“你等多久了?”
  之前薛时野让沈玦下值后过来等着,他们回来得不算早,担心人等久了。
  沈玦一脸憋屈,面对表哥他是敢怒不敢言。但当着小表哥的面他还不是不敢告状,最后只能忍着着,“没多久!”
  不过好在表哥还算有点良心,留他用了晚膳,而后单独交给他了一样东西。
  沈玦一看更加憋闷,原来表哥是让他送小像去给谢景的啊,今天他这一遭全拜对方所赐。
  暗暗记恨的沈玦琢磨着把东西给谢景的时候怎么捞点好处回来,连安连奚和他告别都没听见,及至走出大门方才回过神。
  沈玦拍了下脑门,下一次见面估计都得冬至了,他怎么就没想着多说几句,净琢磨怎么整谢景了。
  冬至来的前两天下了点小雨,好在第二天就放晴了,方便众人提前赶往圜丘。
  翌日便是祭天大典。
  安连奚被薛时野安置上了马车,神色有些恹恹。
  薛时野取出温水喂给他,沉声道:“这几日你都没用什么东西。”
  “不想吃。”光是每天早上一碗药就够他受的了。
  虽说后面汤药都被特意改良过——据说是之后薛时野又去麻烦了一趟段神医,这也让安连奚能够勉强忍住不吐了。但喝完药后,用膳就少了。
  薛时野神情紧绷,看着他难受的模样,心脏像是豁开了一道口子,似小刀划过去一般,有些撕裂后的疼,还在不断渗着郁气。
  他喉头动了下,道:“都瘦了。”
  安连奚撇了撇嘴,不觉得自己瘦了,指尖抚了抚他皱起的眉心,安抚道:“只是最近没什么胃口而已。”
  薛时野揉着他的发丝,闷声应道:“嗯。”
  安连奚说:“那我睡一下。”可能是没睡好,他好困。
  薛时野:“好。”
  圜丘距离皇城约莫六十里,一共一个半时辰左右的路程硬是用快三个时辰。
  安连奚睡得有点不太安稳,即使是枕在薛时野怀里,没有那么颠簸,但是胸口闷闷的。
  等马车快到时,安连奚醒了过来,“阿野……”
  薛时野扶着他起身靠在自己肩头,“哪里难受?”
  安连奚:“好闷。”
  因为担心寒风吹拂进来,整个车厢里密不透风,薛时野道:“我去开窗。”
  但他也不敢多开,只是撑开了一条缝。
  薛时野看着他没有什么血色的面庞,心中翻江倒海般难受,低不可闻地喃喃了一声,“不该来的。”
  “你在说什么?”安连奚轻笑,“祭天的日子,太子怎么能缺席?”
  而且也是他自己想跟来的,薛时野亦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府中。
  薛时野握着他的手,指尖的力道都透着几分小心,仿若怕稍微重一点就会弄疼他一般。
  自己只不过是有点胸闷,薛时野的样子看起来他好像是出了什么大毛病一样,安连奚心下一悸,“我没事了。”
  薛时野:“嗯。”
  他抓着安连奚的手置于唇边亲了下,“就快到了。”
  圜丘附近有一座含光寺,亦是大承国寺,马车一路行到山脚下。马车刚停稳,薛时野便一路抱着人上山去了。
  待入到寺中,薛时野立刻就让人点了碳盆放进来,“还冷不冷?”
  说话间,他又拢了拢怀里的人,用大氅将人裹得紧紧的。
  安连奚摇了下头,“不冷了。”
  身体不冷,但是有点饿了,早上他并未吃多少东西。
  “这便让人传膳。”只不过这里是寺庙,薛时野带了厨子来,做了些滋补的药膳送上来。
  安连奚点点头,看着薛时野为他忙前忙后,明明都在赶路,却还要照顾他的身体,不知为何有些低落。
  忽地,他问了一句,“你会不会嫌我麻烦?”
  此话一出,安连奚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果不其然,刚抬起眼便对上了薛时野深黑的眸子。
  对方一字一句唤道:“小乖。”
  安连奚喉咙一紧,“嗯。”
  薛时野定定看人半晌,最终只能把人又抱紧了几分,低声开口:“不可胡说。”
  安连奚老实点头,他知道,要不是顾忌着这里是寺庙。薛时野估计不是只四个字这么简单,没准还要教训他。
  “对不起,”安连奚嗓音轻轻的,“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他可能是脑子抽了,才会这么说。
  薛时野指尖在他发间轻柔,“不要道歉。”
  安连奚:“知道了。”
  两人说话间,陆续有膳食送了上来,香气直飘出去老远。
  薛时野端起碗,准备亲自给人喂食,他先是舀了一勺豆腐白菜汤,让人垫垫肚子。
  安连奚乖巧地坐在他怀里等着投喂,结果汤才刚送到嘴边,鼻子里好像蹿入了一股怪异的味道,似乎是豆腐中过于浓重的豆腥味。
  他忍了忍,直到勺子碰触到唇瓣,安连奚便再也忍不住,头往旁边一偏,吐了出来。
  瓷器碎裂的声音传来。
  薛时野顾不得手中掉下去的碗,连忙去拍抚他后背,“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会吐了。
  屋子里的动静瞬间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安连奚吐完,低声道:“可能、可能是晕车。”
  薛时野锁着眉,目光沉沉看他,嗓音都在抖,“还难受吗?”
  安连奚:“不难受了。”
  话落,他指了指其他几道菜,“我想吃这些。”
  见他开口,薛时野勉强按捺住,重又去端碗。
  映恬、映红尽量放轻手脚过来清理碎片残渣。
  安连奚稍微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又顾忌着薛时野,“你也吃。”
  薛时野亦没什么胃口,在安连奚的盯视下用了些膳食,便搂着人慢慢睡去。
  第二日,祭天大典原本是要一起去的。
  薛时野看着陷在被褥中,即使睡了一夜都没有什么气色的人,神色微沉,“看好太子妃。”
  隐匿暗处的暗邢领命出现,张总管亦被留在了含光寺。
  薛时野离开后,跟着队伍随明康帝一起往圜丘出发,随行官员不知凡几。
  安连华混在人群之中,紧随薛云钦身后,注意对方的视线往一处看去,他也循着对方的视线望过去。接着,他看到了身着一身太子服饰的薛时野,又立刻收敛住了目光。
  薛时野在这里,安连奚呢……
  想到这个人,安连华眼中浮现出一抹恨意。
  与此同时,薛时野刚走没多久,安连奚就醒了,被子里没了对方的体温,不够暖。
  “太子妃醒了?”
  不多时,张总管进门,温木上前伺候。
  安连奚坐在椅子上,由对方给自己束发,“太子呢?”
  温木:“太子随陛下前往圜丘了。”
  安连奚一听就明白。
  薛时野估计是看他昨天不太舒服,所以没叫上他。安连奚刚想说什么,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脑海袭来,十分熟悉。
  另一边,薛时野心神不宁。
  果然,没多久便收到消息。
  “太子妃晕倒了。”
 
 
第57章 怀崽啦
  祭天当日,太子当着百官的面离开,一时引得众大臣哗然。
  明康帝问明情况,得知是太子妃那边出事了,连忙稳定大局。
  众臣闻言,皆面面相觑。
  原来是太子妃晕倒了,难怪太子那般着急。如此一来,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连陛下都无二话,他们哪有插嘴的份。
  “怎么回事?”
  薛时野周身气息骤降,嗓音冰寒,仿若数九寒冬。前来的暗邢垂下头,“王妃突然头疼不已,接着便……段神医那边已经派人去接了。”毕竟段神医不是真的太医,所以并未在随行之列。
  话音未落,薛时野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攥着马鞭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用力握紧,手背暴起条条青筋,他猛地一抽鞭子,身下的马匹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奔出去。
  头疼,又是头疼。
  薛时野心急如焚,上回段旭交给他缓解头疼的药被他带在身边,时时刻刻贴身携带着,不料两人现在并不在一起。
  越是想着,心情便愈发焦躁。薛时野内力运转,索性弃了马,脚下轻点便往含光寺赶去。
  与此同时,含光寺中的一个小院落内早已乱作一团。
  “少爷、少爷……”温木快哭出来了。
  张总管亦十分着急,但还是安慰了一句,“已经去叫太子了,段神医那边应该也快到了。”
  虽事发突然,但暗邢行动自有章法,自己去请太子的同时还直接用了飞鸽传信,相比于马车,骑马的速度更快。
  温木忍着哽咽,与此同时结果映恬递过来的热毛巾往安连奚额头上放去,而后去看正在把脉的映红,“映红姐……少爷怎么样了?”
  映红手指忽然抖了一下,脸上露出空茫的表情,还有些不知所措,小眉毛都拧了起来,“我……我的医术可能退步了。”不然她怎么会把出滑脉来。
  滑脉……
  那不是……
  映红咽了咽口水,表情更加茫然失措。
  映恬看出她的不对劲,张总管也是皱了下眉,“那你先退下吧。”
  映红听话地走开,恍恍惚惚走到门口,映恬目光一动,跟着她走出去,“你怎么了?”把完脉就是这副表情。
  太子妃这样好的人,应该吉人自有天相才对,但映恬的这个表现,让对她十分了解的映恬有些不安。
  映红还有点懵懵的,被映恬碰了下这才睁大眼睛,像是被惊住了一样。
  映恬见状追问:“你到底把出了什么脉?”
  两人正说着话,院前一抹玄色身影陡然间出现,两人皆是一惊,“见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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