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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古代架空)——白马游缰

时间:2023-12-31 15:31:50  作者:白马游缰
  聂琼春是名门闺秀,从来不曾破口大骂,这回一口气骂不停,真真是被气伤了,上辈子落得个惨绝人寰的下场,这辈子又遇人不淑,真是天要绝人之路啊。
  江豫自知理亏,被聂琼春骂得不敢还嘴,瑟缩在周氏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周氏知道江豫是什么样的人,也清楚江豫的所作所为。若是平时她肯定要维护自己的儿子,毕竟她心里也积攒了很多对聂琼春的不满。但想到现在唯一有可能救周大富的人就是聂琼春,因为聂琼春到底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外甥女,只有聂琼春去求一求皇后娘娘,周大富就很有可能死里逃生。
  所以周氏压着心里的怒火,对聂琼春道:“好儿媳,江豫是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但你们无论如何都是夫妻,该一条心把眼前的难关过下去!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若不齐心,接下来的路可怎么走呢?好儿媳,我替你打江豫骂江豫都行,只求你别真恼了他。”
  说着,周氏真的狠狠捶打江豫。
  聂琼春觉得奇怪,这个婆婆向来和自己处不来,动不动就给彼此脸色看。聂琼春今天故意来闹,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来的,没想到周氏反而这般低声下气。
  事出反常必有妖。聂琼春从周氏那张殷勤谄媚的脸上看到不对劲,这里面指定有猫腻,她反唇相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母子是什么心肠,你们对我能安什么好心?我只一句话,你们让我不痛快,就别想从我让你们痛快,我们就互相折磨着吧!”
  撂下狠话后,聂琼春就大摇大摆一脸得意地扬长而去。
  江纾小小年纪,听到这一阵风波,真真是受了很大刺激,没想到二哥的婚姻生活这般不幸,简直如同地狱。江纾不由得心想,将来若我成婚,可千万不能过这样的生活。
  那边周氏拉着江豫进了房间,江纾站在门口,见他们母子亲密无间,心中无比羡慕。虽然娘亲对江豫又打又骂,那眼里的柔情是遮不住,而娘亲对自己则总是隔着一段距离,不能像和二哥那样自如。
  江纾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站在门口,就听到周氏对江豫道:“豫儿,你必须去给琼春认错,好好地认错。不管用什么方法,讨她开心。”
  江豫抗拒道:“没有用的。我和她的结合本来就是个极大的错误,两个人已经水火不容,她做梦都想杀了我,又怎么会原谅我?”
  周氏沉痛不已:“这回不一样。你舅舅在牢狱病重,江野那个铁石心肠坐视不理,为今之计,只有去求琼春,让她再去求皇后大发慈悲,才能救你舅舅,不然你舅舅怎么活得下来?你表哥已经走了,你舅舅再没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周氏呜呜咽咽,哭得很伤心,听得江纾都心抽搐,很想走进去安慰安慰周氏。
  江豫却忽然来了句:“表哥死时因为贪图聂屿舟的美貌,舅舅死时恶事做尽,他们罪有应得。”
  周氏停住了哭声,震惊地看着江豫。
  江纾也大吃一惊,没想到一向沉稳老实的二哥会当着娘亲的面说这样刺人心的话。
  周氏忽然扬起手,打了江豫一个巴掌,怒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是大逆不道!”
  江豫却不改口,倔强道:“我知道!娘,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早就巴不得他们都死了!现在他们死了最好!那个秘密我们就可以永远都守住!他们死了,我们才安全!”
  门外的江纾皱起眉头,疑惑不已,二哥说的秘密是什么秘密?
  “你……”周氏气得心口直疼,“你早就知道了!你……你竟然盼着他死!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子!”
  江豫咬牙切齿:“娘,你自己哄骗爹,联合所谓的舅舅嫁进镇北侯府,你的心机我是比不上的。更何况,你还敢在嫁进镇北侯府后,还和周大富暗通款曲,更在爹死后,将他接来镇北侯府,还说他是你哥哥!娘,你这么深谋远虑,这么运筹帷幄,我这做儿子的,可一点都比不上,要说大逆不道,我还比不上你。”
  江纾一整个愣住,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娘和舅舅竟然不是兄妹关系,而是……而是情人?!!天呐!这时真的吗?
  周氏涕泗横流,咬牙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到底知道多少?”
  江豫冷心冷情道:“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至于怎么知道的,你去问问你的好哥哥就知道了,那个混蛋喝醉后神恶魔都早早和我说了。不满娘亲,我早就对他起了杀心,苦于找不到机会,现在江野帮我解决了他,正好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救他?”
  周氏难以置信,自己亲手带大的儿子竟然是这么个冷血动物。她淌泪道:“他可是亲生父亲,你怎么能这样?你大哥已经死了……”
  江纾:大哥死了?说的难道是周炳彪?所以周炳彪表哥和周蕙苹表姐其实是娘和舅舅的孩子?难怪娘亲一直将他们视如己出,原来本就是他的亲生孩子。那我呢?我也是娘和舅舅的儿子吗?不!我是爹的儿子!我是镇北侯江不闲的儿子!我爹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绝不是那个贪图享乐骄奢淫逸的周大富!
  江豫早就知道这件事,换句话说,这件事折磨了他数年,如虫咬蚁噬般日日夜夜啃啮他的内心,让他千疮百孔,痛不欲生。所以他表面平和老实,内心早就阴暗抑郁,恨不能撕毁所有虚伪的一切。
  江豫道:“娘可有想过,这件事东窗事发,江野知道了会怎么做?你在镇北侯府还有立足之地吗?江纾知道又怎么样?他一向以父亲为傲,他还会认你这个娘亲吗?”
  周氏何曾没有想过,这些年她一直胆战心惊,从设计偶遇镇北侯江不闲,到嫁给他,再到和周大富暗地里藕断丝连,再到将周大富带进镇北侯府,每一步,她都走得如履薄冰,感觉自己随时都在死亡的边缘,但一步一步已经走到现在,没有退路了,她希望自己爱的人陪在身边,仅此而已,
  所以她拼命守护,不想失去任何重要的人。她知道这件事撕开一点口子,被人知道一点,她必将万劫不复,所以她竭尽全力,守护这个秘密。
  可今天这个秘密终究还是守不住了。
  “我……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害怕吗?我没有一刻不在忏悔,我多么害怕你父亲会知道这件事,每个晚上我都梦见他逼问我拷问我……”
  江纾实在没办法再听下去,毫无疑问,他竟然是娘亲和周大富的儿子!苍天啊,怎么会这样?所以娘亲对自己不亲近,是因为这些年怀着愧疚之心吗?
  爹,爹!江纾泪如雨下,忍不住在心里千万次呼喊已故镇北侯江不闲。那才是他崇拜的敬仰的视为英雄的父亲,那才是他一生追求的榜样!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是周大富的儿子!如果是这样,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江纾躲在无人的地方泣不成声,感觉天已经塌了下来。
  他没办法回到松风院,没办法去面对江野和聂屿舟。大哥大嫂如果知道他的身世,一定会对他弃如敝屣。江纾自己都厌恶自己的身世,大哥大嫂那样清风明月般的人物又怎么看得起他呢?
  江纾偷偷跑去祠堂,跪在江不闲的牌位前,哭泣忏悔了许久许久。直到夜深了,他才回到松风院。
  聂屿舟见他回来得晚,给他留了饭,端来他房间,笑着道:“纾儿,你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快吃口热乎饭。”
  江纾低着头,唯恐自己哭出来,摇摇头道:“大嫂,我不饿,先睡了。”
  聂屿舟立刻感觉江纾不对劲,拉住他的手臂问道:“纾儿,怎么了?有什么委屈和我说说,我和你大哥一定帮你摆平。”
  他听说江豫和聂琼春大吵一架,以为江纾是被他们骂了。
  江纾将头埋进被子,滚烫的泪珠落了下来。他心道,大嫂,我不配!我不配你们为我操心!我不是爹的儿子,我不配!我是一个没用的人!
  聂屿舟见他如此,料定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强行劝说也无用,便柔声安慰道:“等你想和我说了,随时来找我,我和你大哥一直在。”
  走出房门,聂屿舟就把这件事和江野说了,江野疑惑地蹙眉道:“江纾那孩子轻易不会落泪的,今天竟然当着你的面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他唤来明境,让明境去查查周氏那边是什么动静。
  聂屿舟叹息道:“江纾命挺苦的,父亲早逝,母亲不疼。他那么崇拜你,你又病了三年多,他只能独自长大,心里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江野拉起聂屿舟的手,道:“这不还好他有你这个大嫂吗,这么疼他,连我都比不上。”
  聂屿舟摇摇头道:“我到底是个外人,你多疼他,他会更快乐。”
  江野不以为然,每个人的性子不一样,如果骤然多疼江纾,江纾只怕会很不习惯,顺其自然就好。他笑了笑:“说起来,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我父母都去得早,我本人又病重了三年多,阎王殿里捡回一条命,我心里也受了很多委屈呢。”
  好好地说江纾,江野又不正经,居然还撒起娇来。聂屿舟啐了一口道:“所以我这不是亲自嫁过来照料你了吗?”
  江野勾起嘴角,盯着聂屿舟的炯炯目光,狐狸笑起来。
 
 
第40章 
  聂屿舟到底不放心,又折回到江纾的房间门口,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哭泣的声音。他敲开门进去,就见江纾缩在被子里,问他什么都不肯说。
  明境那头又没从周氏院子里打听出什么。
  这下江纾突然这么伤心倒成了一桩疑案。
  聂屿舟毫无办法,只得百般宽慰,却始终无用。末了,江纾探出头来道:“大嫂,你不用担心我,我哭一哭就好了,绝不会给爹爹和大哥丢脸。”
  聂屿舟一头雾水,何来丢脸一说?他劝道:“天底下谁能有你这么优秀的孩子,是任何做父母的福气,你怎么会给父母丢脸呢?”
  江纾摇摇头,一脸的愁云惨雾,只是喃喃道:“我绝不会给爹爹和大哥丢脸……”
  这情况,任凭谁看了也知道江纾一定是遇上什么难以启齿的大事,聂屿舟直觉这肯定和周氏有关。
  但江纾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肯透露,聂屿舟完全没辙,又不能放心,毕竟江纾年幼,会这般痛不欲生一定是遇到了他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
  聂屿舟只好让江野出面。他们知道就算江野亲自过问,江纾还是不会说的,于是江野连夜去质问周氏。
  周氏不明所以,吓得面色大变。江野以前从来不踏足她的院落,这回气势汹汹地来到这边,肯定没好事。
  周氏直摇头,说江纾根本没来过她这边。
  江野可不像聂屿舟会苦口婆心地追问,直接将周氏和他的宝贝儿子江豫扔到大黑熊面前,威胁他们若不交代,就先把江豫喂了大黑熊。
  见大黑熊张牙舞爪,涎水垂地三尺,周氏和江豫都吓得面如土色。
  周氏守护那个秘密已经守护这么多年,在生死面前倒还不怕,江豫可恐惧极了,眼看自己就要被推进大黑熊的口中,慌不择言地一五一十都招了,先说自己在外面不检点,把一身的病传给聂琼春,又说周氏和舅舅周大富有一腿。
  但他没有自己是周氏和周大富的儿子,这要是说出来,江野哪还能留他一命?
  聂屿舟听到这话,都惊呆了:“所以周大富并不是周氏的哥哥,两人竟然……竟是情人关系!”
  周氏无地自容地低下头,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尽头,不如一头撞死。
  江野却似乎并不意外,忽然来了句:“仅此而已吗?”
  周氏猛地抬头看着江野,下意识觉得江野早就知道了什么,只是一直隐忍不发。她极力狡辩道:“侯爷,我承认我有错。但这些都发生在你爹死后,我一个女子只想要个温暖的怀抱而已!你爹在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他!”
  江野不屑地看着周氏,若不是这人算是自己名义上的继母,单单她做出来的这些事就足以让江野杀之以泄愤。
  江野目光看向那个和自己没有半分共同特征的江豫,质问周氏:“他……真是我爹的儿子吗?”
  周氏仿佛遭到雷击,魂不附体,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个多么危险的问题。周氏扯起嗓子喊道:“当然!不然江豫江纾会是谁的儿子!!侯爷,我知道你不恨我,但江豫江纾都是你的亲弟弟!你可以恨我杀我,但你必须保护好你的两个弟弟!”
  江野不大相信周氏的话,但又希望周氏的话是真的,否则爹爹的在天之灵何以安宁?他说话的语气和平时没有区别,但却充满了狠毒的味道:“你说的最好是真话,否则你千刀万剐都不足惜。”
  得知事情缘由后,聂屿舟和江野又连忙找到江纾,没想到江纾竟然已经上吊自尽,清瘦的少年郎孤零零吊在房间里,仿若幽灵一般,桌上还留下一封书信。
  江野飞一般冲过去,抱下江纾,探了鼻息,发现还有气,立马将净尘大师喊了过来,聂屿舟急得眼泪直流,摸着江纾那张可爱的小脸蛋,无比伤心。
  好在聂屿舟和江野来得及时,江纾还没有断气,经净尘大师拯救一番,终于从阎王爷手里抢回一条命,否则聂屿舟和江野必要悔恨一生。
  等了大半个时辰,江纾才慢慢醒过来,下意识抓起被子来盖住自己的头。
  聂屿舟拦住他,定睛瞧着江纾道:“傻孩子,你何苦呢?我和你大哥都知道了,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何必拿你母亲的错来惩罚自己呢?”
  江纾埋在被子里,还不肯见人,啜泣道:“大哥大嫂,你们……你们都知道了?”
  聂屿舟正要说话,江野却先他开口:“江纾,你记清楚了,无论你是谁的孩子,你都是我的三弟,都是父亲的儿子。如果父亲还在世,也一定会认你这个儿子。”
  他比聂屿舟更懂江纾,也更懂周氏和镇北侯府的恩怨,所以江野怀疑江纾突然这么伤心不只是因为周氏和周大富有染这么简单,只怕是听到了一些半真半假的秘闻。
  江野亲眼看着江纾长大,他是一个纯良正直的孩子,这样的孩子不应该被命运刻薄对待,不应该承担他父母的过错。所以江野决定,无论江纾的父母是谁,江纾都是江家的儿子,都是他江野的弟弟。
  江纾却哭得很厉害:“不,我不配!我……我不是爹爹的儿子!我也不是大哥的弟弟!我是杂种!我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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