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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王自救攻略[快穿]——张倾辄

时间:2023-12-31 15:34:44  作者:张倾辄
  就连沈音尘本人,也是因为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世,灵魂产生了什么样的质变,才真的可以将这些森严的等级、愚昧的想法硬生生地撬出一个口子。
  秦楼月想不到办法,其实沈音尘并不觉得失望,但是“沈音尘”却不这么觉得。
  在就这么私底下偷偷地见面了一段时间之后,“沈音尘”觉得,自己跟秦楼月之间,早就已经亲密无间了。
  虽然不知道秦楼月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沈音尘”询问一些问题的时候,秦楼月也大多都会回答,有些实在回答不了的,她也会以一种十分诚恳的姿态,告知沈音尘,这个问题已经超过了她所熟知的领域。
  前朝并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私下的联系,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沈音尘”在上朝的时候,忽然变得有些清醒了起来。
  是的,“沈音尘”因为受到了秦楼月的影响,她开始逐渐想起来自己一开始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那种对于自由的渴望,在忘却很久很久之后,终于被她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找了出来。
  可能是这种渴望被压抑的实在是太久了,所以一旦被找寻出来,带来的反弹,是非常非常大的。
  但是“沈音尘”也知道,即使自己想到了曾经的理想,也并没有任何的价值,她只能一直一直,将这种渴望,深深地压抑在心中,从而让它生根发芽,逐渐变成更大的渴望。
  直到某一天,沈音尘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望了,她在秦楼月再次过来偷偷地寻找自己的时候,在话题的最末端,问秦楼月:“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可以登上皇位的话,可以给我一匹马,放我一条生路,让我离开京城么?”
  不得不说,一个做皇帝做的久了的人,在表达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理想的时候,竟然这么朴实无华。
  她并没有让秦楼月许诺自己封侯拜相,她只是想,如果自己有一匹好马,那么最后,她和这匹好马的终点到底是什么呢?
  是她所期待的大漠戈壁,还是还逃出京城的时候,被一支流矢终结她的理想呢?
  “沈音尘”在这个时候,已经越来越清醒了。
  因为她很清楚,如今她只是“皇帝”,只是“坐在皇位上”,但是对于自己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自主权。
  秦楼月被“沈音尘”的话吓了一跳,她以为在被自己愚弄了这么久之后,“沈音尘”终于彻底疯了,她发现了自己似乎一直在被愚弄的真相,然后准备抓住秦楼月的错处,让秦楼月死无葬身之地。
  “沈音尘”见秦楼月好久没有回答问题,然后回忆了一下自己干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话出来,有忍不住失笑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真是抱歉啊,又说出了一些很没有道理的话,这简直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话里,排行第二的痴心妄想。”
  排行第一的痴心妄想,就是当时她脱口而出,说要帮秦楼月一把的时候。
  秦楼月转过脸,看向“沈音尘”的时候,忽然发觉,在那个一直显得非常笨蛋的人的脸上,竟然出现了自己根本就看不懂的表情。
  “沈音尘”是在笑着的,但是可以看出,她的灵魂深处,和她如今表露出来的情绪截然相反,她像是想要哭,但是却更像是连宣泄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这样一个本来灿烂且自由的灵魂,正在逐渐腐烂凋零。
  秦楼月觉得,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什么话想要说出口,但是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在很久很久之后,她终于想明白了要说什么,但是那个时候,足以让她倾诉的对象已经不在了。
  秦楼月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当时将那句话说出口的话,事情会不会有一定的改变,但是以那个时候“沈音尘”的状态,即使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估计也没有力气,也没有任何的心情想要抓住了吧?
  虽然“沈音尘”并没有挣扎求生,但是那种被关在一个巨大的聋子里,没有任何自由的现实,早已经消磨掉了她所有的斗志了吧。
  接下来,“沈音尘”做了很多,当时所有人都不能理解的事情。
  “沈音尘”在朝堂上,忽然之间开始跟朝臣们怼架了,虽然怼架的时候,她知道一点作用都没有,也知道自己说一万句的话,都不可能改变这群人早就已经决定好了的结局,但是她依然在怼架。
  她就像是一个被压抑了久了的恶犬,现在忽然之间不想压抑了,于是就忽然开始乱咬人了。
  就比如,南部有连绵不绝的暴雨,这些人都想用赈灾的银子做点文章,但是因为这是巨大的利益,所以在这种时候,他们是无法自洽的,所以就会在朝堂上乱吵——当然,最后吵架的结果,也只是他们在朝堂之外的运作。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很喜欢在朝堂上吵架,并且一吵就是好几个时辰,让每日寅时就不得不从龙床上爬起来的“沈音尘”觉得非常烦躁,但是以前,她完全不在意这些朝臣们在吵什么,只是云游天外,然后等他们自己最后做出一个冠冕堂皇的“汇报”,基本上不需要“沈音尘”的点头,这件事就会直接这么决定了。
  但是这一次,“沈音尘”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专心致志兴致勃勃,像是在看大戏一般,将这些人的小人作态,给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在意的时候也就不在意了,等真的在意的时候,她发现,虽然这些朝臣们看起来沆瀣一气,但是其实分成了好几个流派,这几个流派各司其职——其实可以说是各贪其财——只有像是这种赈灾之类可以搞钱的大头的事情,他们才会忽然之间泾渭分明了起来。
  若是旁日,即使“沈音尘”在怎么认真地看,她都看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但是这一次她赶上了好时候,于是就可以将场下的那些朝臣,分出个子丑寅卯。
  “沈音尘”:“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觉得,你们都并没有想要赈灾的想法啊。”
  她单手托着脸,在王座上,坐的毫无礼数规矩,居高临下地看向下面的臣子们,这样的角度和高度,让她在看下面的那些人的时候,有些不可一世的睥睨。
  朝臣们被“沈音尘”忽然正经起来的话给吓了一跳,他们慌乱地对视一眼,然后开始同仇敌忾起来,他们之中最会糊弄人的那个臣子……职位应当是宰相,这位宰相在“沈音尘”宰了那个狗皇帝之后,第一个投诚,后来也是她最先得到了“沈音尘”的信任,他惯会说一些“沈音尘”喜欢听的话,所以一旦“沈音尘”有快要清醒过来的征兆,那么这位宰相就会先站出来,对“沈音尘”实施糊弄大法。
  “陛下,臣拳拳为国之心,怎会并无赈灾的想法呢?”宰相努力地摸摸胡须,想了想,继续说道:“只是此次南方水患过大,须得一个肱股之臣去解决水患,但若是朝中的肱股之臣因为此次事件遇害,于国而言,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损害。”
  什么肱股之臣,在他们嘴里越是肱股之臣的,越是一个尸位素餐的米虫,死多少都不嫌多。
  沈音尘可以看出来,这位宰相说的话,大多都是现编出来的,他们一直将“沈音尘”圈养在宫中,“沈音尘”到底有几斤几两,他们比“沈音尘”本人还清楚。
  所以,这些故意夸大病情的话术,对于“沈音尘”来说,已经很足够了。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啊,原来如此,各位可一定不要死在灾患之处啊,若是没有了你们,定然会出大事的。”“沈音尘”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显得情真意切,看起来依然十分相信那位宰相。
  只是在下朝之后,她像是被抽离了灵魂一般,提不起一丝继续下去的兴趣。
  这种皇帝和臣子的游戏,实在是太无趣了,不是么?
  她只是一个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的傀儡,无论什么时候,都不需要使用她那个本来就没有什么作用的脑子,只需要坐在那里,根据下面的人的引导,做出让他们满意的姿态来,就已经足够了。
  即使像是今天这样,她看似想要改变现状,但是也会被不轻不重地堵回去,然后依然兢兢业业地去做那个傀儡。
  她的试探浅尝辄止,看起来毫无用处,但是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也仅仅只是为了遮掩她真正的想法而已。
  当天晚上,是秦楼月和“沈音尘”所约定好的要见面的时间。
  她在看到秦楼月的时候,就说道:“我最近发现了那些臣子们的站队,你有兴趣么?”
  在这句话刚刚说完的时候,秦楼月就露出了一个非常惊讶的表情。
  “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兴趣的,我带去去一个人很少的地方,来仔细地跟你说一说。”“沈音尘”像是做贼一般,悄悄地说道。
  秦楼月并不觉得宫中有什么没人的地方,并不以为意。
  下一瞬,她被“沈音尘”双手抱着腰,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忽然之间便飞上了屋顶。
  秦楼月被“沈音尘”的身法震惊到了,她惊讶地问道:“这、这是……”
  沈音尘沉默了一阵,轻声说道:“我并未荒废内功。”
  作者有话说:
  我应该是那种,对感情不明悟的人,大家看我写的文就知道了,我亲爱的读者朋友跟我说,像是你这种时间打发跳感情线的作者真不多见。
  我跳感情线,是因为我不想写么【悲】。
  当然是因为我写不出来。
  大哭。
  真的很需要一些人点化我,但是真的点化了,我估计也不明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自从在跟亲友说了合租的事情之后,我就开始焦虑了,但是即使焦虑也没有用,我会努力码字攒钱的!
 
 
第113章 -1.5:前世1.5
  第123章:-1.5:前世1.5
  “沈音尘”被一直困在囚笼中,那些臣子们,自然也不会让她接触十分危险的兵器,因此她是没有办法练习自己的外力,但是却可以偷偷练习自己的内功。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练这些有什么用,毕竟只要像是他们期待的那样,安安分分地当一个傀儡,不需要反抗,不需要挣扎,她就可以在死之前,过的很好很好啊——虽然死期并不确定。
  那些将主要的权利都握在自己手心里的文臣们,估计也想象不到,沈家的功法,真的这么有效吧。
  即使被圈养到了即将枯竭的地步,也可以轻轻松松地将另外一个成年女性带动,让她可以依然拥有一些底气。
  秦楼月在屋顶上好不容易站稳,有些惊讶地问道:“你如果有这样的能力,其实是可以从宫中逃出去吧?为什么没有逃走呢?”
  ……对啊,为什么没有逃走呢?
  如果她想的话,逃走应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吧?
  至少用自己的轻功翻出宫墙,然后用随身的银子找个地方隐匿,等风头过去之后,再偷偷地离开京城,这对于“沈音尘”来说,应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吧?
  但是她为什么没有做呢?
  “沈音尘”自己也并不清楚。
  她一直都是一个十分矛盾的人,特别是在登上皇位之后和遇到秦楼月之前的这一段时间里,她浑浑噩噩的,很多东西都是在依靠自己的本能来处理,她没有自己的想法,就连锻炼内功这样的事情,也仅仅只是觉得自己曾经一直都在练习,如果荒废掉了,她就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了。
  即使是傀儡,但是只要是一个活着的人,应该都会有一些自己的意志吧?
  秦楼月见“沈音尘”不说话了,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来,她看向“沈音尘”,但是却忽然发现,“沈音尘”看起来竟然眼睛很亮,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变得兴致勃勃了起来。
  “沈音尘”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觉得可行,你说我怎么一开始没有想到这些呢?”
  在听到“沈音尘”像是比较正向的反馈之后,秦楼月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她更多的是在惊讶,惊讶于,“沈音尘”竟然和传闻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在她的印象中,百姓们对于那个窃国者的讨论,都是私底下偷偷地说她残忍暴戾、杀人如麻,说她牝鸡司晨,本来就不应当坐在高高在上的王座上,说她迟早是要遭报应的,说她所造下的罪孽,就连生生活剐了她,都不足以偿还。
  谁能想象得到,那个所谓残忍暴戾、杀人如麻的本人,都可能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些事情呢?
  秦楼月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耳朵去听,去往最近的地方仔细地探查,最后的出来的结论是,应该被活剐了的,应该是那些让“沈音尘”背负了骂名的人,不是么?
  让这样一个单纯天然的人来面对这些骂名,这是应当的事情么?
  这当然不是应当的。
  但是那些人却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在秦楼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竟然对一个自己的敌人产生了一些复杂的感情,她如今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这些感情,并且也可以及时的从这些情绪中脱离——如果她可以感受到自己感情的话。
  屋檐上一直都有些沉默,“沈音尘”也察觉到了,秦楼月的情绪像是有些不对劲,她扯扯秦楼月的袖子,说道:“走吧走吧,我差点忘记了今天我带你上来是要干什么的了,咱们再往里面走走,省得你听到我说的话的时候,震惊的从屋顶上掉下去。”
  秦楼月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会从屋顶上掉下去的,但是现在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所以只是沉默地被“沈音尘”扯着袖子,走到了房顶的最高层。
  “这个地方我可是看了很久的,按理来说,你们秦家是养了一些蹲在房顶上的暗卫的,但是因为上次……”说道这里,“沈音尘”很明显哽了一下,她顿了顿,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就是我当时杀你父皇的时候,那些暗卫大多都以身殉国了,那些臣子们也并没有什么培养能蹲在房顶上,还不被我发现的安慰的能力,所以如果想要坚决不被监听,还是得蹲到这里。”
  秦楼月沉默地听着,在“沈音尘”说完之后,又沉默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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