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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沙雕学长弯了吗(近代现代)——芝芝猫猫

时间:2024-01-02 08:00:35  作者:芝芝猫猫
  吕儒律摇了摇头:“一开始很痛,现在好多了。”
  段野洲若有所思:“果然还是该先消毒才保险。”
  “你这说了等于白说。”吕儒律嗤道,“是是是,是我不想消毒,所以故意把急救箱留在车上的。下次我还这么干,嘿,我直接把急救箱扔水里去……”
  段野洲没有被他的阴阳怪气带偏,坚定地只说他自己想说的话:“网上说,人的唾液有一定的消毒杀菌功效。”
  吕儒律微讶:“这确实是真的。”
  唾液的杀菌作用在口腔内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但对外伤或许也有点用,要不电视上怎么总有被蛇咬了用嘴吸毒的情节呢。
  段野洲抿了抿唇,问:“律哥要不要试试?”
  吕儒律缓缓坐起身,低头看着伤口的位置,为难地说:“这不太好办啊。试试吧,但不一定有用。”
  说完,吕儒律活动了一下肩膀,弯腰前倾,艰难地将上半身往腿的方向去靠。
  段野洲:“…………”
  听到自己背部隐约发出咔嚓一声响,吕儒律赶紧回归原位:“不行不行,我的身体还是不够软,我特么又不是瑜伽老师!”
  段野洲沉默片刻,道:“傻逼学长。”
  “学弟何故骂我?!”吕儒律眉头一皱,“那个姿势真的很难,你不信你自己试试。”
  段野洲没有试,他从床上站了起来,抬手拉开冲锋衣的拉链:“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律哥和4721是不是说过哪怕哪天我们亲的不是脸,而是别的地方,那也一定是中了不亲会死的毒。”段野洲冲他笑了笑,“你看,一语成谶了吧。”
  “中毒?我没有啊……”吕儒律猛地睁大了眼睛,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一个多傻逼的错误。
  对啊,段野洲是这个意思啊!他怎么会想到去做瑜伽呢!
  卧槽难道他搞错了?小灰蛇其实有毒,中了它的毒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做瑜伽?
  吕儒律喃喃道:“你这么一说……确实。”
  段野洲将冲锋衣脱下丢到一边,漫不经心道:“对啊,所以以后律哥不要再立flag了,知道吗。”
  吕儒律再次尝试用冷笑话缓解气氛:“我意外的点是,你居然读对了‘一语成谶’的‘谶’,我一直以为你是笨蛋学渣帅哥呢。”
  气氛缓解失败。段野洲看着他,眯起了眼睛。
  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目光给吕儒律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危险感。他当然相信段野洲不会对他做什么,却还是忍不住往后挪去。
  下一秒,段野洲单膝跪上床,握着他的腿一拉,把他整个人拉了过去。
 
 
第43章 
  下半身被控制住, 吕儒律被钉在了床上似的,再怎么折腾最多只能原地做几个仰卧起坐。段野洲仅仅用手肘就能牢牢固定住他的双腿,即便他使出跑1000米的劲也无法将腿合拢一点。
  段野洲强势地挤进来, 眼帘低垂地看着他伤口的位置, 而后缓缓俯下身。
  吕儒律双手撑在气垫床上,睁大眼睛注视着段野洲离他越来越近,悬着的心悬得也越来越高,心跳快得不像话。
  户外取暖器的效果似乎好过了头, 他腰以下位置只剩下一条内裤, 竟然一点不觉得冷,脸上热得都要冒烟了。
  回头他一定要给卖取暖器的卖家来一个五星好评。
  随着段野洲渐渐向下,他已经看不到段野洲的表情,只能感觉到洒在他大腿内侧灼热的呼吸。这热度……段野洲发烧了?
  吕儒律落荒而逃般地把视线从段野洲的黑发上移开, 却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他和段野洲落在帐篷上的剪影。
  一个半躺在床上,另一个跪在他双腿之间,两手抱着他的大腿, 脑袋渐渐靠近……
  草,这个画面?你说这是给伤口消毒?这他妈不是男同搞基的前戏吗?!
  他和段野洲是认真的?继上次看电竞比赛拍摄氛围感亲脸照后, 他又要和段野洲一起拍男同班的实战宣传视频了?!
  吕儒律忍不住地挣扎了一下,他腿没办法动, 腰还是能扭那么两下的, 没想到段野洲又用一只手控制住了他的腰。
  段野洲抬眼看来:“怎么了?”
  “你身上好热。”吕儒律唇干口燥地胡言乱语,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你的热辐射太大了, 所以才引来了冷血动物。”
  “速战速决吧律哥。”目的性极强的段野洲又不理他的冷笑话,“叔叔马上就要回来了, 律哥也不想叔叔看到我们现在的姿势吧。”
  吕儒律瞪着他:“卧槽你也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不能被家长看到吧?这超像男同前戏的有没有?!”
  段野洲想了想,点头:“确实像, 但也确实不是。”段野洲笑了:“你在想什么,我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在这种情况睡你,别担心啊律哥。”
  啊???
  重点是“这种地方”和“这种情况”吗?重点不是你YBQL吗?
  吕儒律舔了舔嘴角,不安地说:“我觉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段野洲干脆拒绝:“不计。”说完,再次朝他的伤口低下了头。
  滚烫的双唇试探一般的,轻轻在他大腿上贴了一下,从未有过的震颤感席卷全身,吕儒律瞬间爆炸!
  他又被段野洲亲了,这次不是脸,是腿——大腿内侧,离他的剑最近的地方。
  等下——这、这不对劲啊!
  我们直男不可以,我们直男不应该!
  理智告诉吕儒律他要推开段野洲,可他动不了。不仅是落入段野洲控制的腿和腰,他的手也动不了。因为他已经……呆若木狗了。
  段野洲只贴了那么一小下,他的反应已经大成这鸟样,如果段野洲再用上舌头舔……
  救命,他受不了那种刺激啊!
  直至今日,他才发现,人的敏感分为两种:心理上和身体上。他心理上虽然脱敏了,但在身体上他依旧是个敏感哥。段野洲稍微用嘴唇碰一碰他,他就能弹射起跳,原地升天。
  段野洲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敏感。他听见段野洲轻笑了声,告诉他:“律哥,你腿好烫,你在发抖。”
  是的,他不仅在发烫发抖,就连他的剑也……
  吕儒律隐隐感觉到了什么,瞳孔一个十级大地震。
  不是吧大兄弟,你搞清楚状况,认清楚对象行不行?这种时候你起来捣什么乱啊,还不快给爷速速安分下来!!!
  这时,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把吕儒律蠢蠢欲动的剑愣是震了回去。
  吕儒律如梦初醒,暗暗松口气,掩饰地伸手去拿手机。只浅浅亲了一口的学弟貌似不太满意,捧着他的双腿想要继续,被他赶忙阻止:“别……别弄了,可能是我爸。”
  段野洲眉间微微皱了一下,停止了对他伤口的消毒,但也没从他身上起来,而是顺势将下巴放在他大腿上,又扯过一旁的羽绒被盖住了下半身,眼巴巴地看着他接电话。
  打语音的人不是他爸,是楚城。楚城一定是看到了他的朋友圈,打电话来问候他的。
  吕儒律按下接听键,楚城的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背景是419寝室,看来他已经提前回校了。
  楚城紧张兮兮地问:“律哥?你没事吧,你怎么被蛇咬了!你现在在哪呢,卧槽你脸怎么红成这样?徐宁你快过来看,律哥好像要毒发了!”
  吕儒律:“???”
  草,楚城打的不是语音是视频!
  “我没事,蛇没有毒。你这个憨批能不能别动不动就给人弹视频……”吕儒律手忙脚乱地想要关掉视频,手上却一滑,直接将手机的镜头怼到了段野洲脸上。
  楚城:“……”
  徐宁:“……”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楚城的咆哮声响彻整个大雪原:“吕儒律你还说你没在和段野洲搞基!你们在干什么,我问你们在干什么!”
  吕儒律看着枕在自己光溜溜大腿上的学弟,一脸麻木:“我说我是中了不亲腿就会死的毒,你信吗?”
  段野洲冲他露出一个甜妹般的微笑。
  吕儒律不抱希望地向徐宁和楚城解释了瑜伽蛇的事,没想到楚城的反应居然是:“好吧,这次算你们有正当理由亲腿,但亲脸那次你们洗不了。”
  徐宁有些惊讶地问楚城:“你信他们的解释?”
  楚城道:“唾液确实有止痛效果啊,之前我锻炼受伤……”
  徐宁无奈地打断自家男朋友:“我不太能理解正常直男的思维,但即便要用唾液消毒,不可以用手沾唾液涂抹么?”
  吕儒律:“。”
  段野洲:“。”
  楚城恍然大悟:“对哦!不对,那你……”
  徐宁微笑道:“再次说明,我不太能理解正常直男的思维。如有冒犯,还请包涵。”
  看到吕儒律生龙活虎后,宁城小情侣安心地挂了视频,留下吕儒律和段野洲面面相觑。
  片刻后,吕儒律动了动逐渐发麻的腿,问:“不起来吗?”
  段野洲慢慢地把脑袋从他腿上挪走,顺便卷走了被子。吕儒律低头检查伤口的位置,道:“嗯?好像留印子了。”
  “有吗。”段野洲凑过来看他的腿,“我才轻轻碰了一下。”
  吕儒律道:“不是嘴印,是手印。”段野洲的嘴唇虽然只是贴了他一下,但为了让他别乱动,手上还是用了些力气,不至于让他觉得疼,但还是在他腰上,小腿脚踝和大腿内侧都留下了轻微的指印。
  学弟的手真大啊,吕儒律看着那些指印想。
  以前没被人碰过,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容易留下印记的体质。
  “没有‘嘴印’的说法吧律哥,”段野洲欣赏着自己留下的痕迹,“不是应该叫‘吻痕’吗?”
  离开了段野洲的触碰,没穿裤子的吕儒律感觉有些冷,想到他爸回来之后他还要用酒精消毒伤口,他也懒得穿裤子了。
  吕儒律瞥了眼盖在段野洲腰下的被子,说:“你很冷吗?怎么走哪被子就盖到哪。”
  段野洲侧躺在他身边,掀开被子:“冷啊,律哥不冷吗?进来一起盖吧,你现在需要平躺休息。”
  帐篷的顶端特意用了几块透明的布料,躺在床上可以看到漫天簌簌飘落的雪花。
  吕爸赶回营地时,两个年轻的男孩就在这样的环境里,互相依偎着,似乎睡着了。
 
 
第44章 
  之后, 吕爸叫醒了两个男生,用急救箱里的酒精和棉签给吕儒律消毒。看到儿子身上的红印时,他多问了一嘴, 儿子给他的答案是在与蛇搏斗的过程中被蛇勒的。
  吕爸看看身材娇小的小灰蛇, 再看看比他手掌还大的印记,陷入沉思。
  为了以防万一,吕儒律又被送到最近的县医院挂了个急诊,最后以一针破伤风给自己和瑜伽蛇的故事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解决了意外事故, 吕爸本想送孩子们回家, 但吕儒律坚持将露营进行到底。这是段野洲人生中的第一次露营,他可不想往后段野洲听到露营两个字,想到的不是温暖的帐篷和皑皑的雪松,而是他在急诊室对着护士小姐姐撅屁股打针的画面。
  段野洲得知他的想法后很奇怪:“律哥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对你撅屁股打针的画面印象最深?”
  吕儒律嗤道:“啊那不然呢?你刚才看得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要不是我爸在, 你恨不得拿手机录下来吧。”
  段野洲回想起当时的画面,笑了:“对,那确实像我能干出来的事。”
  吕爸充分尊重儿子的意见, 但出了之前的意外,他也不放心把两个清澈愚蠢的男大学生单独丢在荒郊野岭。生意上的事他能交给别人处理, 儿子还是由他自己带比较好。
  吕儒律听他爸这么说,有一种自己不是二十岁, 而是十二岁的错觉。他甚至想通过他妈把老爸召唤回去, 无奈王女士听到他被瑜伽蛇咬了紧张后怕得要死, 无论如何都要他爸留下来陪着他们。
  好好好, 以后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和段野洲一起在冬天露营的唯美场景,还能顺便回味一波如山般沉甸甸的父爱。
  三人回到营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吕爸熟练地用石头围成一个圈, 中间放上一口铁锅,锅里烧着网购买的干柴, 简易的篝火就做好了。
  他们围坐在篝火旁,手上烤着烤串,用投影仪放着电影。四周静谧又黑暗,只有他们的帐篷散发着暖黄色的光,如同漫长冬夜里唯一一盏明亮的路灯。
  雪天吃烤串当然要配啤酒。吕爸拿出啤酒扔给男孩子们。段野洲稳稳地接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叔叔,我不怎么会喝酒。”
  吕儒律一口啤酒喷得老远,难以置信地看向学弟。
  段野洲不怎么会喝酒?那之前陪他喝了好几次的人是谁?洲野段吗?
  吕爸问:“你爸没有教过你吗?”
  “没有。”段野洲落寞地说,“我爸和我妈离婚之后就不管我了。十岁以后,我和我爸再也没有过父子间的活动。”
  吕爸沉默两秒,拍了拍段野洲的肩膀:“至少今天有位父亲会教你喝酒了——来,干一杯。”
  段野洲在篝火的火光中露出惊喜的神色:“谢谢叔叔。”
  吕儒律嘴唇大张地看完了段野洲的表演。寒假刚开始的时候,段野洲和他妈说什么“和阿姨在一起就像和妈妈在一起一样”。现在寒假快结束了,段野洲又在他爸面前“叔叔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带我进行亲子活动”来博取硬汉男人的同情心。
  段野洲这是想干嘛啊?想来他家给他爸妈当儿子吗?
  嘴边突然多出来一串刚烤好的五花肉,吕儒律自然而然地叼住一口,脑袋顺着烤签平行移动,把五花肉吃进嘴里。段野洲坐在他身边,一手投喂他,一手托着下巴看他,嘴角微扬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机震了半天都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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