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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废师姐重回巅峰(GL百合)——歧煦

时间:2024-01-02 13:20:31  作者:歧煦
  话音一落,剑像痴呆一样从她手中飞起,竖着贴到她脸颊上,柔柔轻蹭。
  绍芒心有余悸,诱哄着让它回鞘。
  “它占有欲,有点强了。师姐,你刚才昏过去了没看到,它把我之前的剑弄坏了,好像是气我用过那把剑。我现在有点担心,它会不会气我用别的剑,连我的手也砍掉?”
  司翎萝安慰她:“不会的,它不会。”
  绍芒见她情绪好了一些,这才道:“我们该回去了。”
  司翎萝点了点头。
  两人往前走了走。
  绍芒原本要喊宋长老送她们出去,可她尚未出声,司翎萝已经出手,结印唤出阵门。
  绍芒呆了片刻。
  她能察觉,司翎萝心中有气。
  但不知她在气什么。
  两人离开。
  客栈已经被紫焰烧的什么都不剩,满地灰烬。
  -
  戒律阁问心楼。
  宋婉叙与戒律阁众长老一夜未眠。
  看到绍芒与司翎萝出现的那一刻,众人的疲惫尽数散去,尤其是宋婉叙,眼睛都快发出绿光了。
  她立即关闭阵门,步下台阶,行至绍芒跟前,正欲询问通关情况,却看到她背上那把剑,一时讶然无声。
  虞绾不停打盹,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本打算换个姿势继续眯一会儿,哪知抬眼就看到自己的两个倒霉徒弟。
  她瞬间清醒,连步上前,将二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诶?没受伤,还拿了剑?纷纭镜呢,拿到没?”
  绍芒点头,“拿到了。”
  虞绾挑眉,心里琢磨着该怎么索要,却被宋婉叙打断。
  “她们已经出来了,诸位长老可以回去了。”
  问心楼很快空了。
  宋婉叙无法矜持,抓住绍芒问:“孙造昕和他师弟很早就被丢出来了,你们怎么这么久?给你们传音也没回应?出什么大事了吗?”
  绍芒看着她,眉头轻轻皱起,“长老,万妖客栈有异,我们拿到纷纭镜后,灵芝怪应该就在里面设了屏蔽之术,所以我与师姐没有接到传音。”
  宋婉叙大惊。
  “灵芝怪?”
  她看似毫不知情,“灵芝怪是什么?”
  绍芒道:“就是万妖客栈现在的老板。”
  宋婉叙凝眉,觉得自己大概幻听了,“万妖客栈的老板不是褚含英吗?”
  她不理解绍芒在说什么,绍芒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褚含英?”
  “就是从前的妖族少主,一百年前叛族而出,成了万妖客栈的老板!”宋婉叙崩溃:“你们连老板都没见到,怎么拿到暮荷剑和纷纭镜的?”
  绍芒这下确定,宋婉叙应该不知万妖客栈的事。
  她问:“宋长老,万妖客栈这三年来开过几次?”
  宋婉叙道:“与别的历练地一样,定期开放,只是去了的弟子都失败了,连客栈的影子都没见到。”
  绍芒:“……”
  她思索片刻,拿出缚妖符,将里面的灵芝怪与堂倌放了出来。又将客栈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宋婉叙听完后又向灵芝怪求证。
  灵芝怪屈辱地点头。
  绍芒又将那个装有流光祥福穗的荷包递给宋婉叙。
  宋婉叙打开一瞧,彻底凌乱了。
  她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与掌门师姐说好的,让绍芒去通关,想办法给她造点声势,让她参与两个月后的内门大比,这样的话公开的成绩榜也不会特别寒酸。
  大概是因为熬了一晚上,她脑袋生顿,琢磨不出这些变故的起因,来回踱步半天,才道:“这两只妖先留在戒律阁,至于在剑中休养的魂体……你们回去,我找掌门师姐谈谈。”
  眼下也只能如此。
  师徒三人才要离开,宋婉叙将她们喊住。
  绍芒明白她要说什么,做出保证:“此事弟子绝不外传。”
  宋婉叙的慌乱被她抚平一些。
  -
  虞绾体谅两个徒弟辛苦,打发她们各自回去休息,今日杏园停课。
  绍芒与司翎萝道别,心事重重地回了酒芜苑。
  院内静悄悄一片,她毫无困意,回到房内后解剑打坐。
  在她运灵力时,那把剑也发出金光回应她。
  绍芒紧绷的心神稍有松缓。
  转而想起剑中的魂体,又开始发愁。
  已经不用再推测,这个女子就是宋婉叙所说的褚含英,从前的妖族少主。
  还真是复杂。
  打坐整整一个时辰,林雁声与陆灼起床了,在院中哀叫,哀叫的内容很简单:不想去上课。
  绍芒睁开眼,朝外面道:“师尊说今日没课。”
  林雁声与陆灼一听这话,也不求证,火速折回房间。
  绍芒:“……”
  听到师妹们的声音,绍芒心中的沉重愁思也缓解许多。
  她想,就算璇衡宗要灭了云霄派,那也有掌门主持大局,她不过是个入门三年的小弟子,能做的唯有认真修炼,必要时刻全力以赴,想这么多做什么?平白扰乱心神。
  哪怕有妖邪想灭世,难道她整天愁容满面就能解决吗?拯救世界的重任暂时还落不到她头上。
  不如脚踏实地,接着之前的进度继续修炼。
  而此刻,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为师姐寻剑。
  去万妖客栈本来是为师姐找剑,可这把剑似乎已经认她为主,若是再转送师姐,大有不妥。
  师姐也不会想要。
  她得想个办法。
  对了,师尊。
  绍芒即刻出门,打算去找虞绾。
  但那把剑跟了出来。
  绍芒有些苦恼。
  这样的剑带出去过分招摇,若碰上有心寻衅的,又是大麻烦。
  想了想,她往袖袋中贴了一张缚妖符,把剑放了进去。
  来到颍觅峰东面,虞绾的私府近在眼前。
  白墙黛瓦,俏树娇花,一派仙静,与虞绾本人的气质大不相同。
  绍芒在外面传音。
  虞绾很快回了句:“进来。”
  绍芒推门进去。
  虞绾看向她时面带喜色:“好徒儿,你是来献宝的吧?”
  她伸出手:“要给为师纷纭镜还是暮荷剑?”
  绍芒:“……”
  虞绾微笑:“都给也行。”
  绍芒恭敬行礼,道:“师尊,我之所以选万妖客栈就是想要一把剑。”
  虞绾见她迟迟不拿出宝物,猜到她不是来献宝的,热情立即褪去一大半,往椅子上躺平,“你不是有剑了吗?”
  绍芒道:“我想给师姐一把剑,但暮荷剑认我为主了,我不能送师姐一把不忠于她的剑,师尊,您见多识广,一定……”
  虞绾解了她的语意,却装了个没听懂,“你的意思是,通过万妖客栈的历练,想要奖励?”
  绍芒顺着她的话道:“是。师尊应该有几把珍藏的仙剑。”
  虞绾点头,“是的,我是有几把好剑。但你为本门冒这么大险,怎么能给把剑就完事呢?这样吧,为师奖励你一段露水情缘,赏你一段师徒恋怎么样?”
  绍芒退了一步,半张脸抽了抽,“什么?”
  虞绾道:“为师的意思是,你都这么努力了,我就让你得到我。”
  “……”
  绍芒沉默须臾,作揖道:“打扰师尊了,弟子告退。”
  离开虞绾的私府,绍芒还觉得头顶有层层阴霾罩着。
  她怎么忘了,她这位好师尊又穷又抠,铁公鸡来了都得喊一声姑奶奶的程度,别说给出一把剑,就连剑绦都不可能。
 
 
第14章 我永远不用剑
  回到酒芜苑,绍芒满怀心事,在院中练了会儿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宋长老说过,没能通关的,要受十戒鞭。
  可已将近午时,却仍然没有须弥楼弟子受罚的消息传来,难道宋婉叙忘记了?
  绍芒那一颗心又多了个眼儿。
  她若是主动提起,是不是显得不顾忌门派和谐?
  但若是不罚,那未免言而无信,先不说对她不公平,门派戒律也会受到质疑。
  手里的剑像是发现她的愁绪,轻柔地挣脱她的手,在空中抖了抖,然后……妖娆地跳了一段舞。
  绍芒看的眼花缭乱,将剑收回来后,慨叹一句:“若是师尊看到你这样,就要抓你去卖艺了。”
  暮荷:“……”
  它讨好地在绍芒掌心轻蹭。
  似乎在说,这样出卖本剑脸面的事,只做给你看。
  赚灵石你自己应该可以的吧。
  断食已经两日,绍芒准备今日喝一碗粥。
  但绕到炕洞后,发现那袋米,不翼而飞了。
  “……”
  去厨房转了一圈,一片菜叶都没找着。
  饭堂此时人应该很多,她想了想,还是不去了。
  默默悼念自己的修行路,回屋后诗兴大发,写了三首小诗,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大为满意。
  -
  入夜时分,凭霄殿。
  主殿值勤的弟子精神抖擞,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云霄仙府主殿守卫森严。哪怕是飞蛾,也不敢扑凭霄殿的烛火。
  就是这时,有人求见掌门。
  值夜的弟子迅速通传。
  司翎萝拾阶而上,脸色如常,看不出她此行来意。
  那名弟子与她在擦剑堂有过几面之缘,那时就觉得司翎萝不凡,竟敢擦她手里这把性子乖戾的剑。
  没想到司翎萝会在此时求见掌门,掌门竟还答应了。
  她目送司翎萝进了殿门,这才收回目光。
  尽管看不出情绪,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位女仙不太高兴。
  就像是风雨欲来前的短暂明净。
  温了比平时更用心几分,仔细听着殿内的动静。
  这位女仙不善言辞,万一惹掌门不喜,她若能劝说一二也好。
  殿里烛火明亮,聂神芝穿了素白常服,白发垂顺,端坐案前批阅奏议。
  她在这样庄严的宝殿里如此松弛,莫名有一种花海中下起暴雨的冷魅。
  一条细不可见的银线如蛇尾一般朝她袭来,很快缠住她的脖颈。
  聂神芝不为所动,在奏议上写了一个规正的‘准’字,抬眼往下看。轻轻蹙眉,提笔的手动了动,关上内殿的门。
  “翎萝,你不要忘了你是谁!”
  冷淡中又有些不得已的警告声。
  司翎萝神情冷硬,语气冰凉,杀人如麻的刽子手都不能比她更凉薄。
  “你也不要忘了你是谁。”
  聂神芝道:“把你的银线收回去。”
  司翎萝并未照做。
  聂神芝轻叹:“好,你愿意与我说话就好,怎么说无所谓。”
  司翎萝做不到她这样气定神闲,将银线收紧了一些,“你答应过我,不会利用她。聂神芝,你又骗了我一次。”
  她一个又字,让聂神芝沉静的神色碎了一些。
  聂神芝凝眉:“我没有利用她,翎萝,此局唯有她能解,难道你以为我会伤害她?”
  司翎萝冷声道:“可暮荷到了她手中,褚含英也跟在她身边,她的修行之路还能宁静吗?”
  聂神芝抿唇,无声片刻,将桌上的奏议全部收好。
  “这是她留下的残局,她必须自己收尾。”
  司翎萝:“有人利用她,害她至此,却没达到目的,棋局凌乱,反让她来承受?”
  聂神芝眉间闪过一丝戾气,温声道:“翎萝,我是无奈之举。相信我,我会信守承诺,绝不会让她陷于险境。”
  银线慢慢松开。
  她单薄的身体时刻有种病弱感,司翎萝目露不忍,将银线收了回来。
  聂神芝白发拢在臂弯,笑了笑,“随我到里面坐坐。”
  司翎萝站着没动。
  聂神芝起身走到侧殿,又叫了她一遍。
  司翎萝不情不愿跟了上去。
  行至跟前,司翎萝眼神一动,运气推出一掌,掌风穿透珠帘,劈裂绣墩,毁了紫檀荷花纹香案。
  哐当几声。
  聂神芝倒茶的手停住,侧头看了看:“这是何意?”
  司翎萝瞪了她一眼:“我不想带一肚子气回去。”
  聂神芝定定望着她:“我还以为你会打我一顿才甘心。”
  司翎萝敛眉,什么都没说。
  书桌上的雀蓝净瓶中插着藿香花,紫穗沉甸甸吊在瓶口,散发着浓浓的药草味。
  司翎萝黑发垂顺,眼神泛冷,就如一阵冰凉的、在冬日降下的雨,击在花穗上。
  聂神芝沉沉唤到:“翎萝。”
  “我真心希望有朝一日她心里能有你。”
  司翎萝目光晦暗,讨债一样的看向她。
  但久久过后,她转身拿起那个雀蓝净瓶,步出侧殿。
  等她走下台阶,聂神芝慢悠悠出来,问道:“拿那个干什么?”
  司翎萝头也没回,“炖鱼。”
  …………
  温了见那位沉默寡言的女仙迟迟不出来,心生惶恐,在殿门外不停踱步,终于,她听到内殿门开了。
  那位女仙拿着一个插藿香的净瓶出来,向她颔首,很快离开。
  温了放下心,继续值夜。
  -
  满月之夜的酒芜苑很静。
  司翎萝悄无声息地进院,将一口小锅放在窗台下,揭开盖子,将热气往窗里扇了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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