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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穿越重生)——芒果西米露

时间:2024-01-04 10:54:11  作者:芒果西米露
  独孤御低头沉思片刻。
  蓦地忽然轻笑出声:“长成这样,倒也不全是运气。”
  笑声带着些许阴郁,仿佛置身与黑暗的街道,身后空无一人,混合着冰冷的凉风和浑身的恐惧往前走时,耳边却传来的恶魔的低笑。
  独孤灵儿浑身冒着冷汗,没说话了。
  外面的百姓欢呼迎接严将军凯旋,无人在意马车内的两人各怀鬼胎,毕竟对于外面所有人来说,南疆作为战败国,来的自然是战俘,至于身份和地位,南疆的身份地位在祁国并不算什么。
  严将军带着南疆皇子前去复命,其余人都回宫准备晚宴需要穿戴的服饰。
  严将军还未下跪,就被走下台阶的皇上,一把扶了起来:“爱卿免礼,入座。”
  独孤御和独孤灵儿连同南疆的谈和使臣也跪下请安。
  他说完后才看了独孤御和独孤灵儿一眼,脸色并不是很和善,皱着眉,公事公办地道:“你们也先起来罢,来人,赐座,上茶。”
  严将军也不是很喜欢他们,要知道和南疆打仗不似与其他国家打仗一样只需要兵力和计谋,南疆人会蛊术,而且蛊术诡谲,他手下至少有两万兵在打仗时,都被种了奇奇怪怪的蛊虫,有的七窍流血,有的穿肠烂肚,巫医又太少,有些没等到救治就死了。
  对于向来光明磊落的严将军来说,使这种阴损的招数的就宛如阴沟的耗子,自然谁也没有好脸色。
  南疆使臣很明显地感受到了这种冷落,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他们身为战败国,也没有什么主权可言,祁国愿意跟他们谈和已经是三生有幸,倒是独孤御神色如常,甚至还毫不在意的喝了口茶水。
  “好茶。”独孤御眼皮轻轻一撩,望着皇帝,真心实意地夸赞。
  皇上眼神锐利地睨了一眼独孤御:“既然皇子喜欢,那等会带些回寝宫。”
  独孤御拱拱手:“那独孤御便多谢祁皇赏赐了。”
  皇上神色平静地点点头,转而对着使臣道“既然南疆主动求和,想要两国邦交,南疆国主可有带什么文书?”
  南疆使臣就等这一刻,连忙掏出南疆国主的文书。
  赵公公缓步上去接过后交给皇上过目。
  片刻后,皇帝皱眉:“南疆国主把池河一带割让给祁国?”
  “池河?”严将军的眉头顿时皱成川字,他蹭的站起来:“是以池河为界,还是整个池河边域?可有包括三座城池?”
  “是……使以池河为界,靠近祁国的南边地界。”
  “都是荒土,祁国要来何用?”皇帝似笑非笑地望着南疆使臣:“南疆国主看来求和诚意并不深。”
  使臣们汗如雨下,面面相觑。
  其实那一带地界很宽泛,只可惜那地方常年是一片战场,又位于池河附近,有大片沙丘,没有城池而且人烟稀少,况且离祁国最南的聊洲还很远,需要专门派人把守,这地祁国要来也无用。
  “南疆每年还会上供其他……”
  “不必着急。”皇上随手把文书放在一放,直接打断使臣的话:“文书朕初步过目了一遍,求和条件需要两方好好谈,不是南疆一方可以决定的,等朕和朝臣商量一番,你们再传信同国主再好好商议一番。”
  一时间殿内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南疆使臣也知道条件拿不出手,拿出文书的时候就想着,万一呢?万一祁皇并不在意,同意了呢?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殿外小太监走进来通报。
  “皇上。”
  皇帝抬眼,神情冷漠:“怎么了?”
  “太子殿下和国丈,国舅求见。”
  皇帝顿时神色温和起来,他连忙起身,语气含有几分少有的温情:“让他们进……还是朕亲自去迎他们进来吧。”
  独孤御也整理了一番衣冠站了起来,一张阴邪俊美的脸挂着几分笑意:“既然是太子殿下,那我们也万万没有坐等的道理。”
  独孤灵儿有些疑惑,他们再如何也是客人,万万没有出去迎接的道理,况且他兄长在路上碰见的时候,连马车都没下,怎么现在倒忽然想去迎接了?
  【作者有话说】:准备下蛊了,下蛊了。
  实习期结束了可以日更了宝贝们。
  ??第九十章 子蛊的温床
  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
  独孤御微眯着眼,毫不掩饰地看向和祁思言站在一起的黎晔。
  黎晔温顺地低垂着头,侧耳听着祁思言说悄悄话,认真的看着祁思言,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肉眼可见的细腻,腰身被湛青色的牡丹纹腰封锁住,配上那张脸,仿佛是蛊惑人心的精怪。
  “父皇。”祁思言惊喜地道:“你看谁来啦!”
  他礼貌的打招呼:“严叔叔好!”
  严将军朝他拱拱手:“太子殿下。”
  “皇上。”黎家主想要跪下请安。
  黎晔站在祁思言身侧,他心思单纯,对皇帝二字并无概念。
  皇上连忙伸手把过度兴奋的祁思言拽到一边,扶起黎家主,对并未行礼的黎晔友好的笑笑,似乎怕吓到他:“岳父,小晔,我们进去说吧。”
  因为身体的缘故,皇上特许黎晔看见任何人都无需下跪,而黎家主年纪大了,自然也早已免礼了,而且皇上也是真心爱过黎溪的,黎溪是他的正妻,自然一直都叫岳父,不过黎家主一直都坚持行礼,所以皇上只能亲自迎接把人扶起来。
  祁思言带着黎晔往里走,余光望见站在最后面的南疆使臣。
  他站住脚步,撩起眼皮微微打量了独孤御一番:“你就是南疆二皇子,你是五公主吧?”
  他淡淡开口:“孤有幸帮父皇批过南疆战役的奏折,你们南疆的蛊术很不错,今年的武林大会没有机会去见识一下,真是太可惜了。”
  独孤御假装没听到祁思言话里的讥讽,笑着拱手:“太子殿下,久仰久仰,当时在马车上睡着了,也没人提醒我太子殿下的轿撵经过,不然早应该与您见面了。”
  独孤灵儿也上前微微俯身行礼:“是我们失礼了。”
  “无碍。”祁思言抬头想拉着舅舅进去,就看见黎晔正看着独孤御。
  因为祁思言和独孤御说话,黎晔便转头望着独孤御,眼里没有一丝杂质,纯净的黑眸认真的注视着独孤御……的衣裳,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独孤御呼吸微微一滞。
  祁思言跟随着黎晔的眼神看过去:“舅舅,你怎么了?”
  一行人就这么停了下来。
  瞧着黎晔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拂过独孤御的领口,拿下来一个什么东西,对着他道:“虫子。”
  带着雨后露水的清透,让人放松舒适的味道转瞬间便盈满独孤御的四周。
  独孤御垂眸望着素白手指上在奋力攀爬的小蚂蚁,手掌用力握拳后松开,他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从黎晔的手中接过那只小蚂蚁,微微勾唇,后退两步:“蚂蚁罢了,碾死就行了,谢谢这位兄长,兄长的眼睛真厉害。”
  祁思言着急地扒拉过黎晔的手,也不顾南疆众人在场,当着他们的面道:“舅舅!什么虫子,你别随便碰他们啊,很危险的,看到虫子要躲开。”
  他说完后便对被内涵到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的南疆使臣道:“既然二皇子身上有蚂蚁,想必衣裳也脏了,旅途劳累,你们的府邸早已备好,何不先去梳洗一番。”
  皇上点点头:“太子言之有理,你们府邸内朕会派人准备好衣物,大祁的衣裳花色多样,你们諵砜可以试试。”
  这些南疆人身上有没有带什么蛊毒也是皇上所担心的问题,毕竟蛊虫微小,让人防不胜防,他正打算找个什么借口让他们换上新衣裳,也好派人监视,黎晔正好递给了他一个机会,他就顺水推舟了,正好借此把他们都赶走,一家人好叙叙旧。
  独孤御当真冤枉,他真的没带蛊虫进宫,他胆子再如何大,想法再如何危险,也不会在这时候对祁国下手。
  他礼貌告退:“遵旨。”
  被赶走的路上,独孤御控制不住自己眼里的笑意,这种模样让独孤灵儿觉得异常瘆人。
  “兄长。”
  “嘘,有事等会再说。”独孤御摇摇头,手指放在唇边,眉梢眼角都是轻佻的笑意:“好多小尾巴。”
  梳洗完毕,祁国的衣裳布料柔软,丝绸精锻,穿在人的身上紧贴的,丝毫不嫌累赘。
  独孤灵儿来到独孤御的房间,仔细检查了外面和屋顶有没有人偷听,确认绝对安全才进屋。
  祁国准备的衣服确实很漂亮,她换了一身紫色襦裙,腰身系着流云缎带,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体。
  “兄长,那位太子似乎很聪明,用这种方式来让我们不得不换上他们准备的祁国服饰,他们警惕心很强,我们要如何接近皇帝。”
  “嗯。”独孤御抬眼:“我记得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会对祁皇下手,你觉得你父亲为什么要派我们两个来?又或者为什么这么多人不来,要我来?”
  独孤灵儿皱眉,显然是也有了几分怒意:“兄长的意思我不明白。”
  “你以为自己被送来联姻?能自己选择嫁给谁吗?你以为真的嫁给你心心念念的江清越吗?”
  独孤灵儿脸色一白:“你怎么知……”
  独孤御毫不留情地道:“你只是南疆国主送到祁国的玩物,被放弃的人才会来这里,你以为自己真的身负重任来刺杀一国皇帝?哪有那么简单,就算祁皇把你下嫁给一个乞丐,那位国主也不敢说半个字。”
  被独孤御刺激,对于南疆国主灌输的那些身负重任的情绪缓缓消退,独孤灵儿神情异常难看:“那你呢?他把你送来,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位南疆国主害怕我对他下蛊,想要祁皇找个由头,杀了我,但是祁皇应该还没答应。”
  不过。
  独孤御笑笑:“你也可以嫁给江清越,倘若你乖乖的不给我惹麻烦,我就教你怎么炼制情蛊。”
  他神情狂热而又迷恋地道:“情蛊可是这世界上最神秘迷人的蛊虫,只需要种下子蛊,被下蛊的人就会被拥有母蛊的人吸引,彻底爱上拥有母蛊的人。”
  “只可惜,没有任何人养的起我的子蛊,我的子蛊需要至纯至净的血肉,最真挚毫无保留的爱意。”
  “而现在,我已经找到了,绝佳的,子蛊的温床。”
  【作者有话说】:实习,毕设剧本都搞完了,我不信还有什么能阻挡我日更的脚步。
  新坑《穿到狗血文后我网恋翻车了》预收中,狗血+爆笑+各种火葬场,你要的套路我都写~大家多多支持呀!
  ??第九十一章 
  这次的晚宴是庆贺严将军凯旋,也是为了给南疆使团接风,来的人里面还有公主,不难想象南疆国主的算盘,所以几乎是所有的朝臣都在皇帝的授意下带了嫡子和嫡女过来。
  一时热闹非凡。
  设宴的地方特地设在五层的阁楼,宛如一座高塔,阁楼每层都富丽堂皇,温暖舒适,铺设的瓜果都是外邦进贡的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珍贵之物,晚上还会有烟花盛会。
  位高权重的在顶层,再下来便是立了大功在此次战役中立功的前锋或者格外突出的将领,再下来便是所有年轻适龄男子,所有女眷则在二层,而最底层,都是些六七品的在此次战役中无功无过的朝臣。
  祁思言和黎晔坐在一起都在顶层左侧,裴煜是国师则坐在皇帝的左侧,他一袭白衣,戴着一支古朴的桃木簪子,一副仙气飘飘的模样,南疆使臣坐在祁国位子点对面,也就是右侧。
  严沐尧因为严父的远古也有幸在顶层,而江清越也在南疆战役立过功,自然也在顶层。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祁思言了。
  他眼神满是复杂地望着祁思言,想念,怀疑,后悔……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这些天,为了找到父亲的账本,他寝食难安,他四处打听名为白狐公子的人,可是他打听下来,得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所谓的在江湖出尽量风头的人,居然是太子。
  白狐公子就是太子,根据知言楼的消息,祁思言是偷账册的人,且不说祁思言如何知道这个账本的事情,江清越所在意的,施祁思言看过账本,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何并未告诉皇上。
  得到祁思言是白狐这个消息的时候,江清越几乎是绝望的直到自己和祁思言在无可能,他毫无任何反抗之心,等待着祁思言的宣判,大批官兵的缉拿。
  重活一世,就这么死了,难免心有不甘。
  可是祁思言没有。
  他不敢见祁思言的日日夜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甚至觉得,祁思言可能忘了这件事情,又或者,他对他还有意,所以瞒着皇上,让江家还能出现在这次的晚宴上。
  他期望着祁思言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对视,也好,可是直到皇上动筷宣布晚宴开始,舞女开始表演节目,优美动听到丝竹旋律响起,他也没有得到祁思言的任何目光。
  独孤御夹了一块鱼肉,鱼本就是大骨刺,被御厨一根根剃掉,又摆成了圆盘,撒上了葱花辣椒香油和调好的酱汁,再浇上一点热油,香气扑鼻,旁边还有宫女净手后用工具替众人剥蟹。
  人很多,独孤御用一幅今天的菜很好吃的表情指了指面前的鱼,对独孤灵儿用南疆语道:“江清越喜欢祁国太子。”
  语气难掩看热闹之心。
  独孤灵儿脸色一变,她用南疆语小声道:“那又如何,等我学会情蛊。”
  “情蛊和你想象到不一样,它很霸道,它只有一个母蛊,却可以有无数的子蛊,母蛊需要用情蛊之人的血养成,再由母蛊的骨血孕育出子蛊,子蛊天然只对母蛊有反应,但母蛊并不是,它很无情,随着时间,她可以孕育无数的骨血,你可以控制很多你想要控制的人,倘若子蛊死了,母蛊不会出事,倘若母蛊死了,子蛊会因为得不到母蛊的安抚而躁动不安,再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说这话的时候支着下巴望着黎晔:“当然,如果只是刚好对他感兴趣,子蛊可以先下,把母蛊放远些,让他因为没有母蛊的安抚而躁动,渴求,露出你平时看不到软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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