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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穿越重生)——芒果西米露

时间:2024-01-04 10:54:11  作者:芒果西米露
  而他从小就知道有这道隔阂的存在,知道裴煜不可亵渎,不可接近,但是他还是会忍不住假装摔倒让裴煜抱,借此趴在他怀里睡觉,会假装在后山迷路,和裴煜牵着手回家。
  这种无意识的想亲近和依赖是从小就产生的,而敬畏和面对裴煜时的自卑也是从小就存在的。
  所以他一直都没有设想过自己喜欢裴煜。
  因为他觉得谁也配不上裴煜,包括他。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隐秘的依赖没有在时间短流逝中消失,而是愈演愈烈,根深蒂固,不过彼时他已经长大了,能控制了。
  可能是春风的那句喜欢让他方寸大乱,想到了那个荒诞,没有缘由的梦,想到了昨日与裴煜躺在一起,两人交缠在一起的黑发,和裴煜捂住他的那只手。
  最近身体也好像宕机了,出了点小毛病,醒来之后总是口干舌燥,边喝水,脑子里就在想裴煜。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接近面前这个人,碰到手会油然而生一种饱腹感版的满足。
  难道他真的从小是个好/色之徒,只是一直没碰到比裴煜好看的……不是,他根本就不好/色,裴煜冤枉他,好色是没有止境的,但他只是喝裴煜牵牵手就满足了。
  他有些恍惚地道:“就像吃饱了。”
  裴煜温柔的嗯了一声,比祁思言大一倍的手翻滚一圈,反客为主,拇指轻轻在祁思言手背上蹭过:“你说什么?”
  祁思言顿时清醒。
  他宛如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蹭的一下慌乱起身,轻轻甩开裴煜都手,眼睛飞快都眨着却始终没有落实,他大吼道:“我说我饿了,要吃饭。”
  “做好了。”裴煜端出食盒:“一直热着。”
  他摸摸下巴:“我还以为你只是摸手就饱了。”
  祁思言心虚:“……”
  “和春风说了些什么?回来之后变得这么不对劲。”
  祁思言仍然很心虚:“……”
  他没有回答,只是愣愣地望着裴煜:“所以喜欢究竟是什么?”
  裴煜望着祁思言,过了半刻,才勾唇,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撩人:“好/色是其中的一点表现。”
  祁思言差点把筷子戳进鼻子,他震惊:“什么!?”
  裴煜双目凝视着祁思言,眼神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攻击性,仿佛是咬着雌性后颈的配偶,带着一丝霸道和占有欲,他平静地道:“想要拥有这个人的全部,他的在意,他都喜怒哀乐,他的身体,在初期的时候,只是碰到手可能就会产生心跳加速和一种类似于吃饱的满足感,但很块就会不想止步于此,随着时间的深入,会过分的想要更加亲密的行为,拥抱,在然后是亲吻,最后是……”
  祁思言来不及对号入座,他从小没接触过这些话,什么身体什么亲吻,听的时候又好奇又害羞,脑袋里面晕乎乎的又没有画面感,脸仿佛包着火,低着头,耳朵红的透彻,连脖子都红了,如果细看,就能看到他脖子下也是一片粉。
  全身都烧起来了还宛如一个好奇宝宝,祁思言隐隐觉得这最后一步才是重头戏,最勾人的,最暧昧的,最能让两个人更加深层次的连接在一起的,他口干舌燥,带着不知世事的好奇,还有不为人知的刚刚产生的一点点欲望问:“最后一步……是什么?”
  不知为何,他觉得说这种话的裴煜仿佛没有那么高高在上,有些野性,仿佛是雪夜中的狼王,带着一股侵略性,让他又有想去牵裴煜手的冲动。
  裴煜望着祁思言,注意到面前的小孩已然有点动情的想过来贴贴,哑然失笑:“小孩子听一半就好了,不要听那么多。”
  祁思言:“……”
  害羞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接着心里便隐隐的产生了些许怒气。
  仿佛是一部精彩的话本到了最精彩的地方,蓦然断掉了。
  然后结局写着:少儿不宜,大人才可以看。
  ??第一百一十七章 这里好熟悉
  “我不是小孩了!”
  他忍不住反驳:“还有二十天,我就成年了。”
  裴煜伸手揉揉他的头发,语气微哑:“成年了也还小,记得把书桌上的书看了。”
  他说完后就便匆匆走了,根本不给祁思言继续问的机会。
  最后究竟是什么?
  祁思言抓耳挠腮也没有任何头绪,偏偏心里一直都好奇的紧,他慢吞吞的往嘴里塞一口一个的虾饺。
  脸上面无表情,心里想着想着那最后一点就有些抓狂。
  啊啊啊啊啊。
  到底是什么啊。
  这种事情他堂堂见多识广的太子殿下怎么好意思问别人啊!
  他郁闷烦躁的吃完一整盘虾饺和玉米粥,吃完才发现有点撑,便起身准备出去找沐函他们消消食,去猎场骑马跑几圈。
  这几日侍卫多了,加强了防御后,便时不时有人出去打猎,炽烈还挺喜欢打猎的,似乎是头一次见这么大的猎场,经常会出去打猎,有时候祁思言也会去,有时候不去炽烈就自己去转悠。
  他抬步往外走,想嘱咐外面守着的侍女一些关于他的安排。
  “太子殿下。”
  有人唤他,祁思言回头,是明月。
  明月早已不敢越俎代庖,对祁思言也变得恭恭敬敬,没有祁思言的命令便没有半分僭越:“宋离歌伤势已经好转,要让他进内院伺候吗?”
  以往这些事情都是明月决定的,如今来问他,祁思言也感觉到了明月的变化,思索片刻道:“你安排吧。”
  他说完后欲走,想到什么后又回头道:“給宋离歌安排的离孤的住处远些,在内院随意给他安排一个位置就好了。”
  “奴婢明白。”
  明月点头退下。
  祁思言轻轻嗯了一声,顺便把自己的安排告诉明月:“午饭不必准备,如果有人来找,是其他人,就说太子去打猎了,如果是江清越,就说孤让他好好调养身体,以后有机会孤会去看他。”
  江清越自从为了他受伤,已经无数次派人过来让他去看,有着一层救命恩人都身份,祁思言便是不想见他,也不能端着一副冷脸,只能各种药材流水似的送过去。
  可越是不见,江清越的人来的次数就越多。
  那些人得了死命令,仿佛只要他拒绝,就宛如宣判了他们都死期,一个劲的求饶,祁思言也知道这些人只是下人,无奈,祁思言只好让他们回去,同时带一些体面的话过去,不至于被江清越用来泄愤鞭打。
  他当真是被缠的怕了,现在从后门走都要再三查看周围。
  他偷偷溜出去玩,根本没有看书的觉悟,书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但玩只剩五天了,可不得抓紧时间玩嘛。
  所以他压根没有看到裴煜放在桌上的那本用来科普同时可以帮助静心的书。
  到了炽烈的院子,他看到炽烈骑着马要去打猎,身后跟着许久不见的阿京。
  “炽烈!”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炽烈的黑马:“打猎去嘛?你一个人?”
  “你这马,好威风,是猎场的马吗?”
  炽烈轻轻挑眉,跳下马,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自然是猎场的,马本来就是好马,我训练了一番,太子殿下一起吗?可以与我同坐一匹,它跑的很快。”
  阿京用不易察觉的担忧目光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似乎是被打乱了节奏,微微皱眉:“拜见太子殿下。”
  “我才不和你一起,好挤,我自己有马,走走走。”
  祁思言挥挥手:“你们等我,我先去牵我的马,咱们猎场门口见。”
  “主子。”
  炽烈跟在祁思言身后,轻声问道:“猎场地图和周边是不是还差一块?”
  “是,猎场周边小镇还有田地都已经查清楚了,好像都只是普通村民,并不是秘密军营,东边有一处被贴了封条,还不知为何长了很多荆棘草木,树木枝蔓丛生,遮天蔽日,仿佛是故意不让人进去,倘若不是地图缺了一角,我们都下意识忽略这块地方了,这地方很难进去,无法去边缘勘探。”
  炽烈摇摇头:“周边这些小镇居民,绝不会如此简单,尽快查清是否有秘密军营存在,只有五天时间了,你们不好暴露,这几日我独自一人进去的又太频繁,猎场巡逻队变多,而且这次来的似乎不是些普通护卫。
  他顿了顿,觉得自己似乎低估了祁皇对儿子的在乎程度:“我自己看过,这些护卫里面混了些皇室的高手,那些高手敏锐些,已经有怀疑我的迹象,我再进去怕是会被盯死,这是我最后一次进去了,正好这次与他一起进去,他身后跟着护卫,我尽量与他一起去那边看看,必要的时候,会保护他。”
  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带着丝丝缕缕的抗拒:“我也不想利用他。”
  祁思言全然不知,他牵了自己的马,因为险些伤了他,马儿见到他便用鼻子蹭蹭他的身体,发出一声低低的鸣叫,似乎是在确认他有没有受伤。
  这几日它吃的好,祁思言也不曾怪罪,御马人也试着骑过,再也没有出过事了才敢把缰绳给祁思言。
  “走咯走咯。”
  祁思言骑上马后虽然心有余悸,只敢慢慢跑,但马儿跑着跑着,祁思言迎着风又找回来曾经的那种无所畏惧的感觉,骑着马儿跑的飞快。
  “殿下。”
  炽烈骑着马追在后面,眼见祁思言往另一边走,连忙对着东边射了一箭:“什么东西。”
  祁思言听见动静,喊停了马,调转方向哒哒哒地跑过来:“什么什么?”
  “好像是梅鹿……没有跟群”炽烈望着东边,有些迟疑:“兴许是我看错了。”
  梅鹿这动物在猎场算是稀奇的,平时都是矮鹿和坨鹿,而且鹿一般都跟群,如果不是特低狩猎,平时连影子都摸不到。
  祁思言眼睛一亮:“我舅舅还没见过梅花鹿呢,走走走,我们去抓活的。”
  他骑着马,毫无心眼的掉进炽烈的陷阱中。
  炽烈的眼神愈加充满歉意。
  两人走到一处枝蔓丛生,连草都有半人高,周围几乎没有空路的地方。
  到了。
  怕祁思言打退堂鼓,他开口道:“鹿就喜欢往这种缝里钻,要不要……”
  却见祁思言几步上前,根本没管他,反而皱着眉头:“这里……”
  祁思言有些疑惑地望着完全被包裹住都神秘丛林,不自觉的上前掀开那一连串的荆棘与杂草交织的墙。
  他喃喃道:“怎么有些熟悉。”
  他记性这么好,从来没忘记过什么事情,唯独对这里的记忆一片模糊,只有隐隐的熟悉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被改的记忆要想起来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恢复小时记忆
  荆棘草木环绕,连人都根本没有半分路可走,何况是马,一般人远远地看上一眼就会径直掉头,仿佛是故意拦着所有来打猎的人一样。
  上面还绑着封条。
  祁思言伸手摸了摸封条。
  这是皇家的痕迹。
  黄色的布条因为长期的风吹日晒变得脏乱不堪,早已掉色。
  这是他被江清越救的地方。
  那时候还不是荆棘丛生,枝蔓密布,如果不是有这块布,他也不諵砜会想起来,那时候皇上见他出来后,立马派人把这块地方给封住了。
  他一直在找自己被江清越救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如今却阴差阳错的找到了,他伸手扯下封条,想要进去却被荆棘与草木挡住。
  炽烈皱眉:“要进去吗?”
  祁思言隐约记起以前已然有些模糊的记忆,虽然已经不喜欢江清越了,但既然来到了故地,不免还是有几分想进去看看,他轻声道:“嗯,这里我曾经来过。”
  他望着手里的封条笑了笑,轻扬了一下手中暗黃色的布条,偏头对炽烈道:“这封条还是为我贴的呢。”
  他掏出身上随身携带的匕首,准备砍断荆棘进去。
  两个躲在暗处保护他的护卫在这时候飞下来。
  “殿下。”
  两个护卫飞到祁思言面前,拦住他的同时跪在地上:“前方荆棘密布,请让属下为您开路。”
  “可以。”
  祁思言显然早已习惯自家父皇派来的人,自从遇刺和在马场险些摔死之后,他知道打定了主意不管他的父皇做不住多派些高手跟着也正常。
  他放下匕首,云淡风轻的接受了平白无故冒出两个人帮忙锄草砍荆棘。
  倒是炽烈眼神一凛。
  方才他根本没察觉到这两人的气息,也就是说,这两个都是顶尖的高手。甚至可以说是皇室的底牌。
  祁思言转头见炽烈表情不对,便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炽烈摇摇头,怕露馅,便转移了话题:“你说这里让你感觉到熟悉?”
  “我曾经在这里迷路过。”祁思言以为他是害怕,便主动开口解释道:“小时候很害怕,觉得好黑,很恐怖,我父皇找到我的那一刻,立刻给这里贴了封条,告诫别人,也是告诫我。”
  “只是我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就找不到了,托你的福,现在倒是一下子就找到了。”
  其实不是找不到,只是没人带着祁思言过来,所以祁思言一直找不到,他被人为的干预记忆,下意识的遗忘了这块地方,不会走这个方向。
  前头的两个护卫用剑砍断了挡路的荆棘,慢慢地清出一条道来。
  一个护卫语气严肃地道:“殿下,此处有些古怪,那些荆棘像是故意生在这里挡路的,前面反倒一片空旷,请您小心,跟在属下们的身后。”
  “好,多谢你们两个了。”
  他拉着炽烈走进去,砍断的荆棘被护卫特地用剑挑到了一边,小路上没有半分尖刺,很平坦。
  才一步踏上去。
  那日的黑暗在脑海中仿佛有了雏形。
  可能是踏上故地,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昔日里被封锁住的记忆仿佛有了些许的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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