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很快回到家里,沈济在正房的客厅接待的小伙计。看到他们几个回来了,沈济让他们坐下说话,“我的朋友们都应约而来,他们的去向得有人安排。”
萧墨一摆手,“这事儿我可不合适,我比他们低一辈儿没法去安排。”他推了推赵式,“赵哥,这里也就你合适了。”
赵式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还想和你们一起去屏南山呢。”他可没想到这事儿会落在他的身上。
沈济一点头,“行吧,就你了,等事情安排好就让老常接手。然后你就去屏南山找我们,也许我们还没出发你就安排完了呢。”沈济给赵式画了个大饼。
“好吧”赵式来之前就被周全交待过,到了这边一切都要听沈济或者萧墨的。好在,他还有机会去屏南山,赵式也就不纠结了。
萧墨搂着赵式的肩膀,“赵哥,王哥在屏南山那边也负责一些事情,你在这里也负责一些事情。等回头你们两个见了面,你也有话和他聊啊。”总得给赵式一些压力,才能让他干得更好。
赵式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到时候我肯定把这些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赵式过来之前负责矿山那边的开采,对于一些人事安排还是有所得的。
吴卫听到赵式要留下来,他提醒赵式,“你们守在这边,也让这里的人注意点北边的动静。咱们不能顾头不顾腚,让人从后面偷袭了。”这就是北方,很容易受到两面夹击。
“放心吧,有我在呢,这些事肯定给安排的妥妥的。”赵式都想好了,他先去给这些人登记在册,有什么特长安排什么活,这些事安排好了他就可以功成身退。
既然选了赵式,沈济就带着赵式一起去镇上认识一下那些人。毕竟这些朋友是冲着沈济来的,估计他们要在镇上住两天。
李询给沈济带了些解酒药和肠胃药,他还给沈济打包了两件衣服,“早去早回,家里这边有我们呢。”李询几下就收拾好一个小包给沈济。
“好,银子给我带着一些,如果他们有谁的家里困难,咱们先帮着解决一下。”沈济的存款早已上交,用银子得申请。
李询二话不说拿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又拿出二百两散碎的银子,“你看着花,不够回来再取。”人家来帮忙也是相信沈济,李询在这点上支持沈济的做法。
小剧场如果萧墨和木白没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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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突然,萧墨抱着木白就地一滚躲过偷袭。萧墨翻身而起把木白护在身后,他能感觉到木白因为紧张控制不住的抖动。
就算是这样,木白也没有离开萧墨身边,他从地上捡起一根粗树枝挡在萧墨前面,“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嘛?麻烦大家报警,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离开。”
除了他的战友,萧墨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想要保护他。虽然木白看起来没什么武力值,但是他真的在保护他。
萧墨看着木白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周围的群众对着偷袭的人指指点点,真有几个掏出手机在报警。偷袭者看到这样的情况,他对着萧墨和木白指了指,“算你们走运,千万别让我找到机会。”
“你伤人还有理了,有能耐你别走,等警察来了……”木白还想再说什么,就见萧墨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把撩到偷袭者。
“不管谁派你来的,来了就别回去了。”萧墨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然后上手卸下这个人的下巴,顺手又用这个人的衣服把他绑起来。
萧墨这边完事儿了,那边警察过来把人带走。周围围观的群众一片叫好,随着警车的离开,人群才慢慢散去。
萧墨回头看着木白,木白手里还拿着树枝,他对上萧墨的笑脸才慌乱地扔掉手里的树枝,“嘿嘿嘿,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木白略有尴尬地挠挠头发,没想到班门弄斧了。以为是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
萧墨看着俊秀的青年凌乱的样子心里微动,“别动,我看看你的伤口。”
“啊,我没受伤啊?”木白低头看着自己没发现什么异常。
萧墨此时已经走到木白面前,他轻轻握住木白的手腕翻了一下,一条长长的划痕出现在眼前,伤口红肿又渗出血来。
“我都没感觉到疼,没事儿,我一会儿买点儿药处理一下就好。”木白混不在意的说。
萧墨放好木白的手却没松开,“我家就在附近,去我那里包扎一下。”萧墨捡起木白的包,也不等木白同意就拉着他走。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木白的伤口就心疼。是怎样的成长环境,才能让木白这么温和的人不把伤口当回事儿?
“真没事儿,我这么贸然上门会打扰到你家人的。”天知道木白有多紧张去别人家。
萧墨停下脚步回头凝视木白,“不用担心,我家只有我一个人。”
木白被萧墨的话弄得有些懵,他不由自主地跟着萧墨往前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个人的手十指紧扣在一起。
爱情来的时候悄无声息,就是一个人突然闯进了你的心里。激发了你所有的注意力和感觉,让你体会到心疼,好奇,高兴,担忧……
小剧场偶尔写,放在公众章当福利。今天说是休息,还是改了存稿。很高兴五月有你们同行,让我们六月继续相伴。
第一百七十五章 老宅的归处
房子是个很神奇的存在,装修的再好也需要有人住在里面,才能保持房子的生命力。如果有几年不住,荒草小强就成了主人,房子也慢慢显露老态,很快就不堪一击的坍塌。
萧墨和木白站在院子里,他们两个看着廊檐下堆着的各种打包好的箱笼,还有一堆清理出来不要的东西。往日整洁的院子显得有些凌乱,好多东西都是两人后来添置的。
萧墨俯身揪了一棵小草在指间搓着,“这里盖得这么好,拆了真有些可惜。可是留在这里,卖给陌生人我又不放心。”
木白搭着萧墨的肩膀一起看着眼前的家,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家,有户口本的那种。木白单手晃着萧墨的肩膀,“我也舍不得啊,院子里的地还是我们翻种的呢。”
“舍不得就留下吧,等咱们离开以后,这里就当个宿舍好了。”沈济和赵式去镇上回来就听到萧墨和木白在院子里感慨,“正好镇上不方便留着那些人,还是住在这里方便些。”
“啊~真的吗?”萧墨和木白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这样的话,老宅就能好好保存下来,“老师,你不会是哄我们的吧?”萧墨觉得他家这么偏,真适合给那些人住吗?
李询听到动静从东厢房出来,“你老师不会用这样的事哄你们玩儿的,他和赵式还有常老板肯定是商量过以后才决定的。”李询对于沈济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沈济对李询嘿嘿一笑,“还是你最了解我,对了,卫郎中回来了,你看咱们明天是不是过去一趟?”卫郎中给客栈送了信,沈济正好在那里听到,他直接去拜会卫郎中。
作为李询的师傅,还是唯一健在的长辈,沈济觉得他的事必须要和卫郎中正式的提一下。不过,这事儿回头再和李询说好了,眼前还是先说房子的事吧。
“好啊,明天我去看看师傅,再说一下兑医馆的事。”李询说完又看着沈济,“那些人什么时候过来啊?咱们要提前搬家吗?”李询四下看了看,收拾的也差不多了。
赵式摆了摆手,“不用不用,等咱们走了以后他们住过来就成。”有韩茹这尊大佛在,谁敢催他们啊。
沈济带着他们几个往正房走,“这北方像个筛子似的,他们在镇上进进出出的总是不方便,被哪边的探子盯上都是个麻烦。还不如住到你这边,他们去哪儿都不会有人注意。”
木白点起小茶炉烧水泡茶,“这样的话,我们很多东西也不用带走了,留着给他们继续用好了。”原来想都带走,是怕留下的东西也会被人偷走或者烧掉,现在没这担忧了。
“对,曾爷爷家和冯叔家也会被征用,我刚才已经把钱付给他们两家了。至于手续,回头我让人给你们送到屏南山那边去。”赵式开心地说,“他们两家一家三十两银子。”
连房子带院子,这个价给的偏高,却也没高的离谱。赵式和两家说好,把不用的家具被褥什么的都留下,他们自己再收拾一下就能用。
事实上,老常早就给这些人准备了新的铺盖。不过,曾家和冯家留下的东西总归是能用上的,这钱花的值。
萧墨木白听到曾家和冯家的房子脱手了,比他们自己赚到钱还高兴。尤其是木白,他知道萧墨舍不得这套房子,他又何尝不是呢。现在好了,房子有了好去处。
“咱们做点儿好吃的,开心的时候要吃好的,不开心的时候更要吃好的。没什么事儿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吃两顿好了。”木白的话得到李询赞同。
“人生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件事都和吃有关,吃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我能点个叫花鸡吗,这个好久没吃了,咱们带着这么多鸡出门也不方便。”沈济点菜。
萧墨几个拍手而笑,“这个好这个好,咱们分工合作,和泥和杀鸡的要分开。”
“鸡毛挑好看的多留一些,处理干净了做成毽子玩儿。”
“家里还有糯米、香菇、腊肉什么的,咱们多做几个口味儿的叫花鸡。”
“好好好,咱们现在就去抓鸡开始准备。”
“怎么不得做个十来只啊,要不然不够吃啊。”
这几个人像小孩子一样一起涌进厨房,有找糯米和其他配料的,还有直接去后面抓鸡的,还有去找泥的。后院儿霎时热闹起来,幸福的人就是随时都能找到快乐。
干元殿里黑得像个无底洞,太监和宫女被命令守在殿外。他们背对着殿门微低着头,一付我是木头人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的样子。
李天佑披散着头发甩掉手里的药碗,他大声斥责跪在地上的大师,“这药根本就没有用,你看看我的手我的脸。”光滑的丝绸常服下,苍老的皮肤上布满了黑斑和松驰的皱纹。
大师跌坐在地上,“陛下,最重要的药材还在路上,只要东西一到,我就会做好给您送来。”大师斜觑着李天佑,他想看看李天佑的状态到底怎么样。
李天佑感觉到大师的目光,他往后退了一步隐藏在黑暗里,“还有几天药材能到?要是再不到,你也就不用活着了。”
“三天三天,三天以后肯定能到。”大师跪伏在地上声嘶力竭地保证道,就怕出不了干元殿。
“好,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李天佑阴测测地说道。
大师连滚带爬地离开干元殿,李天佑瘫倒在龙椅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出来吧。”
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太监从角落的暗门里出来,他躬身来到李天佑不远处跪好,“皇上万安。”问过好,他就跪在那里低头不语等着李天佑的问话。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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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谁都别想好
李天佑看着小太监年轻的身体十分羡慕,他上下打量的眼光让小太监感觉如芒在背,他吓得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李天佑才把目光飘到别处开口问道:“京里的这几个最近都在干什么?”
小太监半直起身垂着头,开始说几个皇子和世家的动向,“三个成年皇子都和世家们有了不同程度的接触,目前,外面名声最好的是二皇子,大家都说他有先帝的……”
李天佑边听手指边轻点着扶手,一下一下不急不缓的。在这寂静的干元殿里,让人听得十分的清楚。
直到小太监都说完,李天佑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状态,“行了,你继续监视着外面的动向,有什么消息及时汇报。”李天佑一挥手,小太监躬身退下原路返回。
好半晌,李天佑低沉沙哑的声音笑起来,“有先帝之风,先帝知道你哪根葱啊。”李天佑笑成一团,他咳嗽着抹掉松驰的眼角沁出来的泪水,“你都听到了,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黑暗里站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男人很高大,“真的。”男人回答的简短有力。
李天佑瘫倒在龙椅里仰望着房梁上的彩绘,“真的啊?真的就更不能让他们如愿了。你等着啊,我写两封信给你。”李天佑挣扎着起来煳乱地又点了两根蜡烛,“看不清啦。”
干元殿里亮出了一小团光,在殿外值守的人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大殿太过黑暗,这一小团光亮像是随时会被吞没。
李天佑颤颤巍巍地磨了几下墨,他不加思索地写了第一封信,并加盖了玉玺和他的私印。他想了一下不保靠,又从书案下抽出一卷圣旨写起来,同样加盖上了玉玺。
接下来的这封信,李天佑想了又想才提起笔开始写。这封信有些长,李天佑写得很认真,只不过他嘴角的笑意……
面具男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就像这殿里的一根柱子,一团空气一样。
“好了,这两封信和圣旨你三天后送出去,送完以后你就别再回来了。”李天佑从龙椅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放到桌上,“这里面的东西足够你几世无忧的生活。”
面具男沉稳地走上前接过圣旨和两封信,还有那个精美的盒子。他没有立即退开,而是单膝跪地,“陛下……”
也许太久没有提笔,李天佑写完以后像是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他瘫倒在龙椅里,“你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天能活。
那几个崽子都不是什么好鸟,就李向好一点儿吧性子还太过宽厚,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
我要看看他们都有什么手段,你就别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送完信拿着钱去过想要的日子。以后这个国家姓李还是姓什么的,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谁当家老百姓都是过自己的日子。”
李天佑这辈子没有什么善心,他过得一直随心所欲。对于面具男这个护卫,也许是他唯一的善心,他断了自己的后路就是想折腾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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