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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情深不受(穿越重生)——不染清橙

时间:2024-01-04 10:59:55  作者:不染清橙
  “哪里像了,”温若的狐狸眼都瞪圆了:“本公子堂堂八尺男儿,哪里像女孩子了!阿洛你好好看看,那个女孩子能长本公子这么高,武功能有本公子这么好?”
  时洛没想到把人逗炸毛了,只能顺毛安抚:“你说的都对,是我说错话了,还请阿若大人大量不要见就。”
  温若哼了一声接受了时洛的道歉,没什么力道的瞪看一眼时洛:“以后可不许这么说了。这次念你是初犯,本公子就不计较了。”
  “好,阿若大度。”时洛拱手道。
  温若这才缓和了脸色,继续低头帮时洛挑选药草。
  时洛有些懊恼,怎么就没忍住说出来了呢?按他的性子,一般不会捉弄别人的。或许是和温若呆久了,也开始变得有朝气了吧,时洛并不讨厌这种改变。这段时间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而不是一个行尸走肉的木偶。
  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出门。
  然而时洛刚出门不久,天上便下起了濛濛细雨,深秋的风带着凉气席卷山间。温若担心时洛淋雨着凉,急匆匆带着向深山走去。但他不太认识路,走着走着就绕进了岔路。雨越下越大,温若也越来越着急,但不论他怎么着急,都看不到时洛的身影。
  温若用轻功飞上了最高的树,但山上树太多了,不过温若远远看见了一个茅草屋,估计是猎户打猎时的暂居之处,温若觉得时洛有可能会在里面避雨。他下树之后直奔茅草屋,走到门口之时,听到里面有动静,温若露出一个笑容,阿洛果然在里面。
  然而进门温若的笑容就僵在脸上,里面确实有人,不过不阿洛,而是他之前见到过的药人。温若警惕的看着药人,本想问他有没有见过阿洛,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时洛看着温若的眼神不禁想到温若应该吓坏了吧,吓到了就会离开了吧。也罢,温若本来也不属于这里,时洛面无表情的将身后的烤干的幕篱戴在脖子上。
  温若看到幕篱的一霎那,冲到时洛面前扼住他的脖颈,双眼几乎能喷出火花:“阿洛呢,你把阿洛怎么了!”
  时洛有些喘不过气,皱眉用手敲了温若的麻筋,温若吃痛放开了。
  时洛咳了几声,眼见温若又要来掐他,他大声呵斥道:“温若你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到耳朵里的那一刻,温若停住了手,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不可置信,一双狐狸眼通红:“阿洛,你是阿洛!”
  时洛这时候也不太想照顾小孩子的情绪,毕竟他刚被人掐了:“温若,我和你说过我很丑的,要是你接受不了,随时可以离开。”
  温若脑子里闪过一道巨大的雷声,劈得他僵在原地,身体忍不住颤抖。阿洛就是药人,药人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的救命恩人是阿洛!
  啊——,温若想大声的吼出来,但又发不出任何声音。他都做了什么,都做了什么!他把阿洛的信息传递出去了,陛下一定会派人不折手段的抓住阿洛去给皇后取血解毒。他让他的救命恩人,他喜欢的人即将陷入险境。
  温若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双手插入发间,一副痛苦到不能自已的样子。
  时洛没想到温若不能接受他到了这种地步,果然世人都是看脸的,长得好看万人喜欢,长得难看万人嫌弃。他早该接受了,反正其他人也是这么对他的,他就不该期待温若是不同的。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的人也大都一个样。
 
 
第56章 :被温若讹上了
  时洛收好药草,面无表情的走入雨中。
  直到夹杂着寒气的雨再次打湿他的衣服,时洛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我到底在期待什么?世人的嘴,骗人的鬼。
  时洛伸出手,寒凉的雨滴落下又溅起,独留一袭冰凉。时洛嘴角微嘲:好在这场寒雨,淋醒了我。
  过客而已,何必在意?时洛如是宽慰自己。
  另一边的温若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挣扎,完全没发现时洛已经离开了。等他回过神来,周围只有寂寥的雨声,滴答,滴答,滴答。似乎敲在屋檐下,又似乎敲在温若心上。
  温若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时洛已经走了,似乎是冒雨出去的。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刷的一下站起来,冲进雨幕中,连伞都忘了拿。
  细密的雨滴打在他的额头上,滑落到眼睛里,刺激眼睛疼得流出眼泪。眼泪与雨水混合流出,温若眼前一片迷蒙,看不清面前的景象。
  他抹了一把脸,顾不上回头拿伞,运起轻功在雨中飞驰。
  不够快,要更快一点,温若疾驰出残影。他得更快一点才行,要赶在陛下人发现之前,把他留下的信息抹去。他拼命的跑,拼命地跑,像感觉不到累一样。
  分不清过了多久,也分不清脸上的是汗水,雨水还是泪水,他终于到了之前留下消息的地方。
  他喘着粗气想要动手抹掉他留下的信息,却眼尖的看到末尾多了一个符号。他知道这个符号的意思,代表已经完整的传出消息了。
  他眼前一暗,疲软的双膝再也站不住,跌倒在泥泞中。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他的小大夫为什么会是药人!
  为什么当初不能多等一会儿,至少认清他的救命恩人是谁!
  “啊——”
  温若撕心裂肺的吼出了声,在空荡的山谷里回响,崩溃而又绝望。
  时洛并不知道他离开后发生了,他一个人淋着雨孤寂的回了家,像温若没来之前一样。将打湿的药材平铺开后,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开始烧水。
  自从武功被废成了药人之后,他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哪怕是吹点寒风都能让他伤寒一场,但又因为药人的特殊性,一般的病药不了他的命,只能让他痛苦一阵。哪怕是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些,他也得将头发烤干,洗个热水澡暖和暖和。
  至于温若,他选择性的不去想,没什么好想的,他以为他们是朋友,没想到是过客。既然是过客,那就没有必要多在意。反正他都这个样子了,也不会更差了。
  时洛不准备在这个地方再呆下去了,他本来就是在这里暂歇,住的也是别人不要的破旧房屋修葺的。等把这批药材卖了,就要开始冷了。秋天就是这样的,下一场雨冷一场,唔,还得请人做点冬天的衣服,希望这个冬天不要太冷。
  他讨厌冬天,到处覆盖着厚厚的白雪,没有食物还冷的不行。他对冬天只有那些不好的回忆,光秃秃的树,长久地饥饿,和带着微笑冻死的人。他焉了吧唧的烤着火,总算好受了点。好在这里是南方,几乎不会下雪,也没有那么冷。他忍不住想过了冬天再离开吧,这里比上京城暖和多了。
  等他拾掇好自己,才发现院子的台阶上,多了个失魂落魄的人。时洛仔细一看,原来是温若。大概是有什么东西没拿走,回来拿东西的吧。时洛刚淋了一场雨,实在没有心情搭理他,目不斜视的继续去处理药材。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时洛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脖子,有些僵硬了。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时洛站起身,准备去厨房做饭。忙活了大半天,是有些饿了。
  时洛出门之时,发现温若还在台阶上,似乎这一个时辰都没动过,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理智告诉时洛这人不该管,但惯性让他走到了温若面前。
  温若双目紧闭,眉头紧蹙,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衣服上沾染了不少泥浆和杂草,还有几处破了,露出被划伤的带着血丝的伤口,脸上都有一道被树枝划破的伤痕,脆弱得让人心疼。
  温若应当淋了雨,又不知道去哪搞得一身伤,本来伤就没好全,又添新伤。仗着年轻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最主要的是为了治温若的伤他花了不少银子和药材,这人半个子的药费没给,又再次要死不活倒在他们门前,他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在讹诈。
  可总不能让他一直在这里吧,这雨还不知道要下多久,要是他不管的话。时洛想象了一下开门一句尸体出现在门口的惊悚场景,算了,救人救到底罢,真是欠了他的。
  时洛极其不情愿的将温若拖进了门,因为手经脉被挑断的缘故,时洛使不出太大的力气。也因此体力不支,温若的头还磕在了门边缘,似乎磕的有点重,还起了个红肿的包。
  时洛顿了一下,假装没看到不是自己做的,反正他一身伤,也不差这一处,大不了不受他的药钱。
  不过,好像本来就没收他的药钱,时洛顿时挺直了背,都不出钱给他治了,他就偷着乐吧。又花大半个时辰,时洛才将温若收拾包扎好扔到床上,然后脸一鼓一鼓的像个河豚似的去煎伤寒药。
  等时洛煎好药进门的时候,正好对上了温若浅色的瞳孔,温若像是被吓到似的马上低下头。时洛不知道他醒了,就没带幕篱,但转念一想,他都敢讹诈他,他吓吓他怎么了。时洛原本准备收回的脚有放下了,抬步走到温若面前,“嘭”的把药碗放下:“醒了?自己喝!”
  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仿佛温若要是不听,他就要用强了。
  温若心中的愧疚已经要使他窒息了,他不敢抬头看时洛,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时洛。他做下这种不可原谅的事情,他的小大夫却依旧还是救了他,虽然好像这次的小大夫有点凶。但不论小大夫怎么对他,都是他应该受的。他端起药碗刚喝下一点,嘴唇喝舌尖泛起一股剧烈的疼痛,他当即拿开药碗,好烫!
  时洛凉凉道:“刚煎好的药,温公子不知道吗?”
  温若唇舌都痛极了,张着嘴一直呼呼呼的。
  时洛出门给他端了碗凉白开,扔下一句:“凉的。”
  也不管温若怎么样了,踏步离开进入厨房,开始收拾今天的晚饭。要不是因为温若,他早就吃上热乎乎的饭菜,现在都应该在床上暖暖的休息了。
  再一想到底温若也帮过他不少忙,暂且不提那些倒忙的话。时洛摇摇头,甩开脑子里的杂念,一心开始做饭。
  果然是凉水,温若唇舌终于没有那么疼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撑着一口气回到阿洛家中。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阿洛解释,但他确实做了一件自己都没办法原谅的事。
  陛下的人目前应该大都在清理东洲巡抚的余孽,暂时没法顾及到阿洛。但阿洛的信息已经被传出去了,陛下的人找过来是迟早的事。
  一旦阿洛落到陛下手上,大抵就和一颗千年人参差不多,算的上名贵的药材,但也只是药材,绝对不会被当成人来对待,温若不敢想象那个场景。他的小大夫这么温柔(来自温若的八百米滤镜),这么善良的人,不该做被圈养起来的药材。
  温若知道自己虽然是北疆的少将军,但自小被当成质子扣在上京城。说是有北疆军,但将军还在呢,他一个少将军算什么?如果要从陛下手中保下阿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虽然帮陛下杀了东洲巡抚,但他是暗中出手的,再加上这件事不是那么光彩,是没有办法放到人前论功行赏的。
  不过他到底是陛下的伴读,这些年也一直在追随陛下,情谊应该还是有几分,但温若不敢拿时洛的生死去赌连他都没有底的情谊二字。
  要不带着阿洛逃吧,抛弃少将军的身份,隐姓埋名的和阿洛活下去。反正自他跌入河中,应该是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死在了河里还是活了下来。他传递时洛的药人身份之时用的是通用的手法,并不能辨认出他的身份。所以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说服阿洛和他一起逃走。
  当然也有第二条路,他亲自送时洛回去,告诉陛下这是他认定的伴侣,用他这些年的所有功勋和自小追随的情谊,求陛下留时洛一条命。陛下会允他吗,温若不知道。自从陛下回来和他再次联系上之后,他觉得陛下就像变了一个人。
  当初陛下做太子的时候,德才兼备,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更是仁和纯孝,风光霁月。但回来之后的陛下,更像一个暴戾复仇者。以往最多是杀主犯,从犯及家人流放,但陛下像是杀红了眼。所有参与了当年那场血案的人,没有一个例外,上至耄耋老人,下至不足月的婴儿尽数被诛九族。就连先帝,也是被陛下囚禁后活活饿死的,当然也不是没有原因,陛下是在报复当初先帝囚禁先皇后。
  不是没有大臣劝过,但没人能劝的动,甚至有些人还被摘了官帽下狱,更有甚者同罪处置。朝堂上下都被血洗了一遍,也就无人再敢求情。温若也在怀疑陛下是否失去理智,心中只有仇恨之时,柏皇后劝谏了陛下,陛下又仿佛恢复了当年的样子,但终归还是和当年不同了。
 
 
第57章 :小哭包
  若是当年的太子,温若自是无需担心,但如今的陛下,温若不敢有半点侥幸。
  夜色将至,时洛简单做了两个菜,熬了些粥,先给温若乘了些到他房里,而后简单的吃完后便洗漱入睡。
  而一墙之隔的温若却彻夜难眠,一会儿他隐约感觉到小大夫好像变了,变得没有那么温柔耐心了。一会儿他又想该如何对时洛解释,他该如何开口,才不会引得阿洛生气。一会儿又心疼他的小大夫受了不少苦。反反复复一直到半夜温若才退了烧,但他静不下心,折腾到天色微明才睡下。
  时洛早上为温若诊治之时,他睡的正香,好在已经退烧了,时洛就没打扰他。
  下午时洛翻看医书之时,偶然抬头就看到满身绷带的温若坐在他对面,时洛压制不住心中的火气,额头上的青筋狂跳:“谁让你下床的!温公子不好好养伤下来做什么,撕裂了伤口又要浪费我的药材!”
  温若有些讪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弱弱道:“都是皮外伤,不严重的。”
  时洛哼了一声:“温公子既然觉得不严重,那便请早些离开,毕竟寒舍简陋,怕是会薄待了温公子。”
  温若一秒变乖,急匆匆的向外走去:“我错了阿洛,别赶我走,我现在就回去躺着,不得你的允许绝对不会下地。”
  时洛无奈,明明是温若怕他,而且他的伤也确实是皮外伤,过了两三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与其和他相处,时不时被他的容貌吓到,还不如早些离去,省得他在家里也要带上幕篱,明明是双方都省事,可温若怎么就不按剧本来呢,时洛有点泄气。
  温若原本是想和时洛说关于药人的事情,结果时洛不过了说了一句话,他就把自己的目的忘完了,灰溜溜的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原本想说什么,刚准备起来,又想到自己给阿洛保证不会下地,只能撇了撇嘴躺了回去。
  中午时洛刚进门就对上了一幅委屈的狐狸眼,颇有些泫然欲泣的架势,导致时洛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两天对温若太凶了,看把孩子吓得快哭了。时洛怜爱的将饭菜放到温若面前,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吃饭了。”
  其实温若只是想到自己如果说了真话,肯定会被阿洛讨厌。想到会被自己喜欢的人讨厌,温若就忍不住悲从中来,心中抽痛,眼眶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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