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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个媳妇(GL百合)——情绯得已

时间:2024-01-04 11:07:41  作者:情绯得已
  楚思翻了翻兜,掏出仅剩的二百块现金塞进她手里:“我就只有这么多,你留着用吧。”
  楚思走后,民警过来问话,“同志,你还记得你老家在哪里吗?”
  胭脂红一言不发地瞧着楚思离开的方向,手里的二百块钱被捏的起皱。
  民警:“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
  民警:“家里还有人吗?”
  “……”
  民警:“请你配合我们,否则我们很难帮到你。”
  “……”
  两位民警没有办法,坐在一起探讨了起来。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女警见胭脂红的目光一直望向公交站那边,问道:“刚才那是你朋友吗?”
  胭脂红没有回答。女警等了半天,已经打算放弃,采取别的措施了。不料下一秒,女人突然开口:
  “她是我的妻子。”
  ……
  回到小区,楚思有种“送走了个大.麻烦”的轻松感。家里那只猫好像能提前预知她回来似的,每次都在她进门那一刻,乖乖地蹲在门口等她。这时候楚思只要摸摸它的脑袋,它就会兴奋地在她脚边又蹦又跳。
  它今天看起来却不像以往那么兴奋,楚思进了屋,它还盯着门口,像在等什么人。
  “咪咪。”楚思在它的盆里倒了点羊奶,把它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晚上楚思从浴室出来,就在接近十点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楚思依稀听出,像是早上那位做笔录的民警。
  “你好,这边是长堓派出所,是这样的,您早上送到我们派出所的那位女同志现在走失了,想问问看是否回到你那边了呢?”
  “不可能吧?”楚思连忙走出去开门查看,又走出楼道看了几眼,并没瞧见人影,“不在,她没有回来。”
  “您再仔细找找,我们猜测她应该是回去了。”
  “怎么会呢,我跟她又不熟,她怎么可能……”楚思回到屋里,顺手打开落地窗来到阳台,然后她安静了下来。
  “同志……”
  楚思看着楼下公园长椅上那道身影,轻轻叹声,“她确实在,水郡长安A幢13号楼楼下,你们来接她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说:“我想我们把她接过来她还是会往你那里跑,你看能不能商量一下,就让她在你那里暂住一段时间,等派出所这边查到她的身世再让她搬出来……”
  “不行!”楚思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刚捡了一只流浪猫,养只小的就已经很费劲了,我可养不起这么大的!”
  “事后我们会给予一定的补偿。”
  “不行!”
  见协商不成,民警只好说:“小姐,她说她是你女朋友,虽然在法律上我们约束不了你,但是在道德上,她出了事,你是有责任照顾她的。”
  “什、什么玩意儿?女朋友?!谁说的?我不认识她好吗!”
  “是她自己亲口说的。”
  “一个傻子说的话你们也信?”
  那头没有了声音。
  “反正我不管,就算我没有道德吧。”楚思说完就挂掉电话。挂完电话心里怎么想怎么不得劲,好不容易做一回做好事,还被讹上了。
  这个点公园里没什么人,只有昏暗的路灯下,偶尔两三人走过。他们在路过时,都不约而同看了看长椅上那个奇怪的女人。
  女人并不在意这些人的目光,她低着头,瞧着静静躺在手心里的一枚玉镯。那玉镯色泽纯正,种质极佳,通体油润透亮,一看就是块好玉。
  楚思挂断电话后就回房睡觉了,她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左右还是没能睡着。她摸来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今晚的天气情况。
  凌晨两点开始到明早九点都有雨。
  她丢下手机,趿拉着拖鞋来到窗前,偷偷掀开窗帘一角。
  胭脂红依旧坐在长椅上,只是她面前多出了三个行为古怪的男人,从他们虚浮的脚步,以及轻挑的动作来看,很明显是喝醉了。
  三人把胭脂红围在长椅上,不让她离开。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可胭脂红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始终低着头,仿佛根本就没看到他们。
  眼看其中一个男人开始动手动脚,楚思急了,想也不想地伸出头,对着楼下大喝一声:
  “啊!”
  三人顺着声音看过来。
  楚思喊完立马把脑袋缩回来。她住五楼,且屋里没开灯,那三个醉鬼一时找不见人,就在下面骂骂咧咧。
  酒品即人品这话楚思以前还是不以为然的,但是今天她信了。她还从来都没有一次性听过这么多这么难听的话,不到几分钟就把整栋楼的人都问候了个遍。
  “唰”的一声,不知道哪层窗户开了,一位勇士直接兜头一盆凉水泼了下去,直接把那三个人浇了个透心凉,酒也浇醒了大半。
  楚思趴在窗户上看热闹,一面看一面笑。
  三人中一人对着泼水的勇士破口大骂,那位勇士也不遑多让,两个人骂了十来分钟,大概是骂累了,又见窗户上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三人终于在物业赶来之前灰溜溜地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楚思再看向长椅,胭脂红还坐在那里,淡定的犹如一尊佛像,好像刚才那些事都与她无关似的。楚思这才想起来,这女人是有法术在身的,她怎么会怕区区几个流氓,亏她刚才还担心了一阵子,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
  她拿上钥匙出门,顿了顿,朝快递箱里的小东西勾勾手,“过来。”
  小东西扭着白花花的小屁股跑了过去。
  下了电梯走出楼道,楚思插着衣兜,若无其事地从长椅前面走过。小东西不出所料地停在了长椅跟前。
  “喂。”楚思也退回来,问坐在长椅上那人:“它为什么跟你这么亲?”
  胭脂红抬头看她,把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最后把目光停在她胸口,皱起眉。
  楚思下意识缩了缩胸,她没穿内衣,宽大的睡衣把那里衬的几乎平坦。
  “你怎么又跑回来了?你是怎么回来的?”
  胭脂红淡淡地开口:“早晨同你一起坐的那种四轮匣子。”
  四轮……哦,出租车。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地址的?”
  胭脂红转头望眼小区门口的方向,“早晨出门时,我记下了门匾上的字,唤作……水郡长安,是也不是?”
  怪不得。
  那几个字是用繁体写的,说是能提升小区的逼格。这女人倒也不傻。
  等等。
  “所以你是用我给你的那张钞……银票坐的车?”楚思尽量用她能听得懂的话说。
  胭脂红点头。
  楚思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叫你犯贱,给她钱!
  “那找来的钱呢?”
  “他不曾找我钱。”
  “什么?”楚思喊道:“派出所打表回来只要二十,你给了他两百?”
  胭脂红点头。
  妈的!
  楚思气的肝疼,肉也疼。
  败家娘儿们!
  胭脂红微仰起脸,看着眼前这幢楼,问她:“你先前说,有钱就能租这里的房子?”
  “是啊。”
  “我付你钱,你能否租给我外面那张小床?”
  “你是说客厅的沙发?”楚思嗤道,“你有多少钱?你连打车的钱都是我的,这里的房租可不便宜。”
  胭脂红起身,将那枚翠镯捧至她跟前,“这只玉镯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是一千年前大泱朝时期的翠玉石,想来在你们这个时代,应当能换许多钱。”
  她把手镯交到楚思手上。楚思愣了愣,“这……这也算是古董了?”
  胭脂红点头道:“倘若你肯将那张小床租给我,它便是你的。”
  楚思对着手镯哈了口气,小心地用袖口蹭了蹭。确实是个好东西,拿去估价的话,未必输给那枚金簪。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用来租我那张沙发?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东西要是拿去变卖,足够买套房子了。”
  胭脂红道:“我不需要房子,只需要那张小床。”
 
 
第10章 
  楚思去厨房倒了杯水,仰头咕嘟嘟灌了大半杯,顺手也给沙发上的女人倒了一杯。
  在对方伸手要接时,她却缩了回来。
  “你为什么跟那俩民警说你是我女朋友?”
  “我不曾说过,我们……算不上是朋友。”
  “我说的是女朋友,不是朋友。”
  胭脂红有些茫然: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楚思把水放在桌上,“你没说过最好,你可以住在这里,最好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
  胭脂红看着杯中静止的白水,淡淡地说:“我没有说你是我女朋友,我只是说……你是我的妻子。”
  楚思:“噗……”
  为了不弄湿沙发,她特意调头对准了旁边那只猫。
  “喵!!!”
  小家伙尖叫一声跳到了别处,不满地盯着楚思,使出浑身解数抖了抖。
  楚思气愤地把杯子磕在桌上,抽了张餐巾纸抹嘴巴:“你瞎说什么啊,谁是你老婆了?”
  这话要是给江女士听去了,还不得闹翻天了!到时她就是不想管楚蔓青叫妈也得叫,理由就是:你自己也喜欢女人凭什么不让你妈找女朋友?
  “你老实说,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不然为什么偏偏要赖进她家,为什么是她?
  胭脂红回答的很诚实:“只是图谋,还没有不轨。”
  “你你你……”这也太老实了,“你给我出去,我不租给你了!”
  “你已答应将这里租给我,并且收了我的玉镯,怎能反悔?”
  “那我还……”
  “这玉镯在一千年前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过了一千年,俨然成了古物,即便达不到价值连城的地步,却也能让你一跃翻身成为‘小富婆’。”
  “富婆”这词还是她刚从楚思这里学来的。
  行吧,丫给的实在太多了,图谋就图谋吧。
  “租……租给你也行,你最好老实点,别打什么歪心思。”楚思警告道。
  楚思表面上不情不愿,心里早已乐开了花,揣着玉镯欢欢喜喜地回屋去了。
  她在屋里对着镯子拍了十几张照片,打算明天一早再联系一次孙女士。上次的交易没做成,她向孙女士解释了原因,孙女士并不相信这个说辞,反而觉得她是在变相的坐地起价。楚思好说歹说,对方才勉强信了她的话。
  毕竟古玩圈就这么大,即使金簪被别人收走了,也迟早会拿出来转手。孙女士做这行久,人脉广,这个消息迟早会传到她的耳朵里。楚思当着她的面撒谎,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胭脂红把整个屋子环顾了一圈,眉宇间飞扬的喜色止不住地从眼角溢出。
  电视机旁边摆放着两组相框,一张是楚思的单人照,一张是和江婉两人的合照。照片里,女孩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整个画面都洋溢着青春的蓬勃和朝气。
  从外貌上来看,江婉和楚思年纪相差不大,对比之下不像是母女,更像是一对年龄差距较大的姐妹。
  胭脂红拿起那张合照,出神地看了会,喃喃地出声:“江姨……”
  楚思和长堓那边的派出所通完电话,转了个身,发现门口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她。
  “你在同谁说话?”那双眼睛的主人这么问她。
  楚思冲她扬了扬手机:“我在和下午的民警把事情说清楚。”
  “这个小匣子还能同人说话?”胭脂红惊讶道。
  大匣子能坐人,小匣子能飞鸽传书,这里真是个神奇的时代。
  楚思长吁一口气,“我觉得,你有必要支付我一笔教学费用,你看起来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
  **
  楚思从卫生间出来,发现胭脂红正拿着那只手镯看的出神,听到脚步声,连忙把手镯放回到锦盒里。
  那一刹那,楚思看见了她眼底闪过的悲伤与不舍。
  “这只镯子对你很重要吗?”她问。
  “是……我心爱之人赠我的,跟了我很长时间。”胭脂红抬头看着楚思,“你不必因此介怀,我既将它转赠给你,它便是你的。”
  原来是定情信物。
  说得倒轻巧,她能不介怀吗。搞得她像个坏人,把别人那么重要的东西卖了,就租她个沙发,资本也没她这么黑啊。
  “既然它对你来说这么重要,那你为什么轻易就给我了?”
  难道就为了在她这里睡沙发?这个理由楚思很难信服。她实在没地方住,完全可以找警察,所以这个理由也不成立。
  “它再重要也不过是个死物,比不上赠物之人。”胭脂红抬眸望着楚思。
  楚思一时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胭脂红有些不自然地勾了勾耳发:“你放心,即使将它变卖,我也迟早会赎回来的……它是我的,即使短暂地离开了我,也早晚会回到我身边……她永远都是我的。”
  楚思不啃声,良久,她咬咬牙道:“我可以暂时不卖掉它,但是你租在我这里所有的花费,等你有能力挣到钱后,双倍付给我。”
  她盖上锦盒,把玉镯收回来,“这个就当做是抵押,如果你没钱还,我只能把它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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