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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自重(古代架空)——念念的晞

时间:2024-01-06 10:54:15  作者:念念的晞
  “我看你也是威风凛凛的一个好男儿,干嘛让那张驴脸一瞪,就吓得跟个婆姨似的,畏手畏脚。”
  “滚!”
  萧越板起脸,照着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他可不能承认自己是畏手畏脚的,婆姨压低声音解释道:
  “你不知道他受委屈了么?心里正难受呢,是男人,让着点总没错吧。”
  季无梵揉着被踢疼的屁股,听他提起那件事,又来了精神,不计前嫌的凑过去,猥琐的问:
  “你说,睡男人是什么感觉?”
  萧越从上到下打量着他,最终将目光定在他的胯部,不怀好意的笑了:
  “什么感觉你也不行了呀!不过,被男人睡,倒是还有机会。”
  “还不是因为你?心肠太歹毒!”
  季无梵脸色铁青,恨恨的剜了他一眼,将头扭过去,兀自伤感去了,不愿意再说话。
  萧越闲着无趣,又不敢去招惹孟煦。想起来他密道里自言自语的话,有一半听在耳朵里,疑惑在心。
  于是轻咳一声,正色问道:“你说,是有人胁迫,你才做了采花贼?那么,幕后主使是谁?”
  季无梵不敢说,他指了指天上,一副惹不起的神情,搪塞道: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们在上面斗法,就得我们这些喽啰们在下面拼命喽。”
  萧越看出他意有所指的上面是什么,不就是现在几位皇子明争暗斗,抢储君之位的事情。
  他撇撇嘴,不相信季无梵话:“你也真会抬举自己,皇位之争与你一个采花贼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棋子好吧?我是……。”
  季无梵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实情,吓得赶紧闭上嘴,后怕的朝身后望去。
  萧越将他的警惕都看在眼里,继续不动声色的拿话激他:
  “你是谁呀,怎么,还不敢说嘛?就这点胆量,活该以后做不成男人了。”
  季无梵不上他的当,将牙关咬的紧紧的,不肯再透漏什么了。
  萧越也不着急,心道:等到了同福镇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他边催促季无梵走快一些,边朝着孟煦喊道:
  “阿煦,等等我。”
  三人走歇歇,天亮前,终于到达同福镇。
  萧越远远就看到路边的枯木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头戴草帽,抱剑假寐。
  “是夏笙。”
  他边说着,边快步走过去,一巴掌敲在草帽上。
  “果然是狗鼻子,还真找到这里来了。”
  原来,他离开客栈的时候,悄悄让掌柜给留了一个口信,告诉夏笙摆脱官府追兵后,到同福镇找他。
  “少宗主!你……嫩终于到了。”
  夏笙把草帽扯下来,发现不仅客栈里悄无声息消失的孟煦在,还又多了一个样貌清秀,看起来心不甘,情不愿跟着的男子。
  蓦地想起那夜少宗主对他动手动脚,行为放荡,不由得朝季无梵投去同情的目光。
  但他不爱管闲事,尤其是少宗主的,更是管不得,也不敢管。
  天色已经渐渐亮了。
  萧越将夏笙的草帽摘下来,一把扣在孟煦的头上。
  虽然同福镇人丁稀少,也保不齐有人眼尖,将他认出。
  “走吧,跟我回家。”
  萧越带着三人,朝着小院走去。
  自从上次离别后,孟煦头一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小院。
  他看着空落落的院子,没有了顽童们的嬉闹,显得寂寥很多。
  萧越一回到家,就二话不说,钻进阿菁的房间,翻箱倒柜找了一会儿,才捏着两个核桃样的东西出来了。
  他蹲在台阶上,将两个“核桃”敲了敲,又放在耳边听了听。
  然后,对着季无梵和夏笙招招手:
  “你们,过来一下。”
  夏笙乖乖走过去,季无梵却很排斥,磨磨蹭蹭的不肯过去。
  “揪过来。”
  萧越抬抬下巴,不用他动手,夏笙就拎住季无梵的衣领,将其揪到少宗主的面前。
  “把嘴张开。”
  季无梵看到他手里的“核桃”,猜到不是什么好东西,警惕的朝后缩,被忠心耿耿的夏笙给堵住了。
  但是,他抿紧唇,就是不张口。
  萧越将其中一个“核桃”掰开,倒出里面黑色的果核,攥在手心里,瞥了眼季无梵,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那一脚太狠了。原本是想治好你的,可惜啊……。”
  季无梵信以为真,不待他说完,就欣喜的张开嘴。
  萧越抬手一弹,果仁便精准无误的飞入他的口中,顺着喉咙滑入肚子里去了。
 
 
第64章 朝夕蛊
  季无梵只觉得像是吞了条毒蛇,一落进肚子里,就开始翻江倒海的折腾。
  没一会儿,突然又猛然窜向心脏,疼得他捂紧胸口,蹲到地上。
  而,被踢爆的部位,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意识到,又被萧越给骗了!
  “你,你究竟,给我吃的是什么?”
  萧越坏笑:“让你心急,话都还没说完呢。可惜,是骗你的。哈哈。”
  季无梵恨透了他!
  可惜又打不过他,气得以拳捶地,牙齿咬得咯吱吱响: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萧越没搭理他,对着夏笙勾勾手指:“该你了。”
  夏笙亲眼目睹季无梵的痛苦状,月煞宗里待过的人,自然是知道他被少宗主种了蛊。
  他怯怯的看着萧越,眼睛里写满了不解和抗拒:
  “少宗主,我……。”
  萧越不耐烦的将核桃扔给他:
  “想让我跟你回去,就得听话。自己来吧。”
  夏笙接过核桃,低头看了一眼,犹豫片刻后,用力捏开。将黑色的果核取出,毫不犹豫的放入口中。
  萧越满意的看着他:“嗯,不愧是秦似欣选的人,够爽快。”
  孟煦站在一侧,冷眼旁观刚发生的一切,虽然心里有疑惑,攥了攥拳头,最终没有抹开脸问。
  等夏笙和季无梵二人的疼痛期过去后,萧越才打算将给他们种的蛊说清楚。
  “这是朝夕蛊。”
  还未等他说下去,夏笙的脸色就变了,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萧越:
  “少宗主,您疯了吗?朝夕蛊是情侣蛊,怎么能下在我们两个大男人身上呢?”
  萧越不以为意的说:“情侣蛊怎么了?我就要你们不能分开,帮我好好的看紧他。”
  季无梵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儿?你刚才给我吃的是蛊虫?还和这个小白脸是情侣蛊?”
  萧越点点头:“没错啊。我想了想,还不能把你送官府,也不能杀了你,总得找个人看着你吧。”
  夏笙一脸委屈的说:“也用不着这种方式啊?”
  萧越:“你不了解他,太狡猾了。我和阿煦还有事情要去办,此人大有用处,千万不能跑掉。”
  夏笙很无奈,总觉得,他也把自己算计进去了,却有苦说不出。
  季无梵对萧越失去了信任,他问向看起来更可靠的夏笙:
  “喂,小白脸,朝夕蛊在我们身上能怎么样?要做情侣之间做的事情吗?”
  夏笙白了他一眼,淡淡道:“那倒不必。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别总想着跑就行了。”
  季无梵不死心:“我要是跑了呢?”
  夏笙:“黎明到来之前,若是两颗入蛊的心不能近距离接触,我,还有你,都会心脏爆裂而亡。”
  季无梵起初不信。以为又是萧越欺骗他的小把戏,转身就要走:
  “切。老子不信。我偏要逃,看能奈我何?”
  夏笙好言相劝:“新蛊还未认主,你若是执意要走,它肯定会想着冲破心脏出来的。”
  果不然,季无梵刚走了几步,就又捂着心口,疼得蹲下身体。
  夏笙朝前走过去,他的疼痛又突然神奇的消失了。
  季无梵像做梦般从地上直起身,气得对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萧越,破口大骂:
  “他妈的,你这个狗日的东西,真不是人!”
  萧越无所谓的耸耸肩,昨夜一直在赶路,早就累得浑身骨头散架。
  此刻,恨不得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他看了孟煦一眼,他也一脸倦容和疲惫。
  萧越吩咐夏笙:“阿笙,厨房的米缸里应该有银子,一会你们去买点吃的喝的回来。等晚上,我再好好审审这小子。”
  夏笙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少宗主。”
  萧越正准备去拉孟煦先回房间,听到夏笙还是古板的一口一个“少宗主”,再次纠正道:
  “以后改个口,太引人注意了。叫萧哥或者越哥都行。”
  夏笙想想也是,便现学现卖,乖乖叫了声:“是,越哥。”
  孟煦不待萧越说话,自己就径直朝着他先前居住过的房间里走去。
  “好了好了。你们先联络一下感情,待会去办正事,给咱买吃的。”
  说罢,他也随着孟煦朝房间里走去。
  院子里就只剩下季无梵和夏笙。
  季无梵不服气,阴沉着脸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肯动。
  夏笙不惯着他,自顾自的跑去厨房取银子:
  “我为主,你为随。不想痛苦的话,最好跟紧点。”
  季无梵恼怒的盯着他的背影,双手使劲抓着头发,再次觉得生无可恋。
  待夏笙从厨房的米缸里取出银两时,一扭头,发现季无梵正讪讪的站在门口。
  “多拿点。老子心情不爽,要喝酒,还要喝最贵的菊花酿!”
  夏笙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复又弯身在米缸里捞了一把,好心提醒道:
  “刚种了蛊,是不能喝酒的。当心,蛊虫失控,钻烂了心。”
  季无梵被他轻飘飘一句话,驳得哑口无言。但心里憋屈,咬咬牙,继续说道:
  “那老子就吃最贵的菜,捡醉香楼最豪华的买!”
  这次夏笙没有说不行,他将银子揣进怀里,淡淡说道:
  “那就去。只要越哥没意见。”
  季无梵一听他提萧越,顿时又泄了气,蔫了吧唧的跟在夏笙身后,寸步不离的朝着门外走去。
  二人边往街上走,夏笙边好奇的问:
  “你究竟怎么得罪了越哥,让他如此折磨你?”
  季无梵被说道心坎上,愤愤不平道:“你也看出来了吧,他就是有意折磨我!我哪有得罪过他,不过是因为我……,我先前是个采花贼而已。”
  季无梵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压低了声音,依着现在的情形,他可不想节外生枝,被其他人听了去。
  夏笙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活该!”
  季无梵也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个恶贯满盈的坏人,死不足惜。
  可若是被这朝夕蛊控制住自由,早晚一天不被它整死,也能憋屈死。
  于是试探性的问道:“咱们的蛊有没有法子可解?”
  夏笙闻言,突然止步,神情复杂的望着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有倒是有,就是……。”
 
 
第65章 哪疼涂哪
  “就是什么啊?吞吞吐吐的。放心,小爷我承受能力强,要胳膊要腿,但凭你一句话。”
  季无梵听别人说过,厉害的除蛊师,会将蛊虫引到身体某一个部位,然后学壁虎断尾,一刀切掉就没事了。
  他很乐观的认为,夏笙说的“有倒是有”,便是这种弃车保帅的方式。
  夏笙却摇摇头:“你能想到的,越哥早就预料到了。朝夕蛊与其他不同,引出来也就意味着,心被钻透,你必然也活不成。”
  季无梵最后一点希望被磨灭,气得咬牙切齿的咒骂道:
  “这姓萧的是狐狸养大的吧!狗日的,心眼儿真多,还阴毒。”
  骂了一会儿,他突然又反应过来,将夏笙一把抓住,眼神充满期待的问:
  “你刚才说有来着,快告诉我,是什么好法子?”
  夏笙将胳膊上的手掰开,很认真的对他打量了一番,然后冷漠的转过身,朝着不远处的肉摊走去。
  “有也没用,咱们两个人之间,是根本不可能的。”
  季无梵傻愣了一阵子,直至心口传来痛感,才慌忙追向夏笙。
  “喂,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把话说清楚嘛。”
  “死了这条心吧!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别总想着跑,咱们都不会有事的。”
  “呸!我又不是一条狗,天天拿根链子拴着。你去哪,就得把我牵到哪!我是人,还要去办大事呢!”
  夏笙正相中了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抬抬手指,示意那位五大三粗的姑娘帮她称重。
  在付银子的时候,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真以为越哥让我看着你,单单因为你是他能领赏金的恶贼吗?”
  季无梵满脑子都是对萧越的恨,留有那么一点理智,也是在想如何摆脱朝夕蛊的控制。
  他毫不犹豫的说:“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原因?他就是想折磨我!”
  夏笙“呵”了一声,将肉接过手里,慢条斯理的朝着不远处的饼铺走去,不想再搭理他。
  季无梵暗暗淬道:“绑都绑在一起了,连天都不肯和我多聊,真无趣!”
  小院里,萧越的房间。
  房间里还和他住的那几天一样,虽然没有了阿菁忙里忙外的收拾,却也干净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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