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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漫画主角发现自己是主角以后(近代现代)——吟陆

时间:2024-01-06 11:03:58  作者:吟陆
  “以S级懒惰异灵的空间碎片,用作最初对贺景同的异灵化实验为例,其目的也可以认为,这是为了给异灵贺景同提前留出一个,能运用空间能力的根源。”
  “传说的说法,正是同时掌握了空间和时间。”
  “而懒惰本身在七罪中又是最弱的那个,后续融入异灵贺景同的傲慢和嫉妒,傲慢算是完整的一份,嫉妒则与懒惰补足后,可以算是另外一份。”
  “此为七分之二。”
  会议仍在继续,代表“N”组织成员出场的女星季瑜,即便不忍,也还是指出了一个事实:“异灵贺景同具备沟通能力,是建立在他受制约限制,及他本身也不算是诞生于贺景同的罪过这两处。”
  “而即便贺景同与异灵贺景同都无罪,但灵魂已经由懒惰、傲慢和嫉妒三项组成的后者,谁又能保证他今后,还能长久地具备理性沟通能力呢?”
  “关注异灵贺景同最后会怎样之前,更值得在意的,难道不是阻止那种局面到来吗?”
  宗枫,这个在高中生实习台企划期间,充当引导者的角色,正如是说。
  上述所有人,便是这场多方会议的参与者。
  在所有人都发言过后,成楚柃才指出了关键:“你忽略了一个重点,那就是,这些信息都是异灵贺景同主观在向我们透露的。”
  “异灵贺景同同样能使用预言,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的他,与其说他是在单纯猜想,不如说是,他凭借自己的智慧推测,再加以预言和海龟汤功能的双向验证,最终得出了这个精准而切实的结论。”
  成楚柃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思考一下祁学一之前说过的话。”典狱长女士用指腹敲了敲面前的文件,“那个孩子告诉异灵贺景同的说法是,灵师能否在贺景同已经不在的情况下,凭借自身,改变没有预言者的未来。”
  “异灵贺景同最后说出这接连不断的信息,其实就已经是在向我们预言未来。但在他向我们预言未来的同时,他也能看见他向我们预言未来之后的未来。”
  “这意味着,他无比清楚,即便他将这一切说出,之后的一切也都没法阻止。”
  成楚柃之后甚至还提出了一系列的假设。
  “阻碍其他灵师入境?这当然能实现,仅凭借在场各位,就足以做到这一点。”
  “但就算只是我们国家的普通民众,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异灵贺景同活下去的。”
  “上层人员无数,只要有一个人不接受,相比于和尽管小众,尽管被限制,但仍然占据至关重要位置的灵师闹开而言,私下里偷偷放人入境,就是最合适的折中选择。”
  成楚柃用冰冷的语气陈述着残酷的事实:“无论接不接受,这就是事实。”
  “他告诉了我们未来,一个注定没法改变的未来。也告诉了我们,假如我们想要改变这个未来,最应该做的关键之举就是,从最开始就阻止贺景同异灵化。”
  “但这早已经做不到了。”
  气氛越发沉重,明明会议室的窗户开了半扇,空气却凝滞到浮尘似乎都无法游动。
  安来记录下成楚柃所说的最后一个字后,双手离开键盘。他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眼皮低垂,道:“异灵贺景同就是在否认祁学一的说法。他认为,祁学一所说的灵师群体,在失去预言者以后,想要改变未来的目的,是无法实现的。”
  “换句话来说,异灵贺景同就是在告诉祁学一,也是在通过祁学一告诉我们这些想要让他活下去的所有人,不想让最糟糕的结果到来,所能行动的路,依然就只有杀死他。”
  安来声线低沉,几不可闻:“那不是可选项,而是必选项……”
  “但这只是你们的假说,就算是真的,可我们连行动都没行动过,连阻止都没开始尝试,又凭什么理所当然地去接受那种未来?”宗枫无法认可这种说法。
  “没人要接受那种未来。”安来回望着宗枫点燃火焰的目光,身着唐装的程序员瞳孔深处,是无法被任何外物融化的坚冰。
  “我们聚集在这里,就是在考虑要怎么才能改变那个未来。”
  “异灵贺景同接受那个命运,也接受那个未来,但我们没法接受。”
  “曾经的他一个人,为了我们无数个人去反抗命运,那当下的我们,即便我们无法为已经死去的人反抗命运,又为什么不能为了自己去反抗一次?”
  成楚柃语气坚定地总结:“我不接受那个未来,所以我选择反抗,这是最简单不过的因果关系。”
  没人去思考最终会不会成功,他们之后谈论的话,也全都成为了阻止那个未来到来的各种办法。
  “既然贺景同的过去的经过注定曝光,那不如由我们主动宣扬。他的努力,和他的糟糕境遇,至少都能换来一些同情分。”
  荆云松竭力转动脑筋,他眉峰紧皱,似乎连五官都在努力:“为此感到难过的民众,只要拒绝异灵贺景同死亡,那上层或许也有所收敛。”
  “如果你指的是在这个国家宣扬这些,其实根本没必要,因为贺景同已经足够出名,上层也足够收敛。”蔺溪君指出他的逻辑漏洞,“不然也就不会在未来中呈现出私自放他国灵师入境,而是早就为异灵贺景同定下死刑。”
  “而如果你指的是向其他国家宣扬,那这种向其他人谋取同情分的行为,也大可不必。”荆云松的另一队友谈冬,也对他相对浅薄的说法,给出了自己的反驳之言,“参与者都难以感同身受,旁观者又如何能全面带入?”
  宗枫也觉得这种求同情分,卖惨的行为太过丑陋,便道:“这种行为甚至还不如,直接由我们来亲手推动异灵贺景同成为传说,并且以绝对的实力对外宣告,永远都别觊觎他的生命。”
  “过,换一个讨论。”计琬华在局面陷入互怼之前,快速打断。
  “直接告知民众,近阶段将会有它国灵师入境,而且那些人的目的还是在咱们自己人都没讨论清楚,要不要让异灵贺景同活的时候,就想直接杀死异灵贺景同……?”柳书玉咬着指甲,一样皱着眉毛。
  “具备一定可行性,而如果把这件事情完全拉成‘家事’,也不无不可。”成楚柃觉得可以,但还不够。
  “弊端很明显,因为我们的‘家事’,在世界的角度上看来,很有可能不是我们自己能处理的。当多个国家联合表明想要插手的时候,即便是我们,也会很难做。”
  “这个先待定,再换一个讨论。”
  “不,不用待定。”
  接连不断的讨论中,席红婧突然这样说:“还记得世界上第一个拥有核/武/器的国家是谁吗?”
  “第一个讨论中有说,与其让异灵贺景同去牟取同情分,不如直接由我们亲手推动他成为传说——当然,这件事情我们很清楚,不可能这样去做,可对外的说法却不是这样。”
  “假如我们对外说,我们想从他身上了解到该如何实现人类永生,那么其他国家对待我们的态度,就会变成,如何才能参与进这个研究。”
  本就是官方灵师的席红婧,越说越通顺,她太了解那些圈子里的复杂。
  “最开始推动并实现永生的那些人,注定会载入史册。从利益角度来说,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天然占据最大最完整的蛋糕。”
  “我们想要人类永生,想要摆脱死亡,想要丢弃疾病的困扰,让世界再一次地走向一个新的纪元,而不是长久停滞在当下……”
  席红婧深深地吸入了一口气后,目光亮堂澄澈,以一句话点明状况:“如此种种,天然就会占据大义的位置。”
  “我知道我这样说,肯定会有人讲,假设我们对外讲出这种说法,就一定也要表现出就是在这样做,否则没法取信于人。而如果我们真的就这样做,那和桃花源企划实验人员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不过事实不是这样。”
  “我们想要研究的是‘人类’的永生,不是‘人类异灵化’的永生。”
  席红婧太明白该怎么玩文字游戏。
  “永生这种东西,几十年几百年都研究不出成果,是很正常的吧?”
  “我们可没有必要走向桃花源企划的那种极端。”“假设以这种方式应对外界,那任何仍然想要插手于我们的他国灵师,也就全都变成了想要窃取我国已有研究物的偷盗者。
  身为灵师,也身为权利场里的一员,席红婧永远明白什么才是底线。
  “而那些试图放他国灵师入境的人,则天然等同于叛/国——
  “我们所拥有的,借助异灵贺景同研究人类永生的目的,是足以比肩核/武/器的重要之物。
  “最开始不能接受他国插手,是因为需要筛选研究人员。不然谁能保证,异灵贺景同这般贵重且特殊的唯一性存在,不会被极端人员伤害。
  席红婧越说,众人的目光越亮,直到她掐指一算,甚至还给出了一个时间轴。
  “这是至少足够攀扯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跨度,而假如后期一定要有他国‘研究人员’到来,那到了我们的地盘,我们也有的是办法应对。不是吗?
  安来眼睛里似乎也有了温度:“我觉得可行。
  崔桐则是半垂着头,若有所思:“把整个世界都拉进来吗?如果是这种角度,相比于去伤害异灵贺景同,那更应该把他供起来才对。
  “确实可以这样做。
  蔺溪君同样表示赞同。
  “至少能让我们短期内摆脱眼下的难题。 成楚柃说,“异灵贺景同所认为的未来不可改变,在上述说法经过推行以后,就已经算是一种改变了。
  “毕竟私自入境的他国灵师,他们来到这里,想要杀死异灵贺景同的目的,便已经天然从‘为了排除会危害到世界的怪物’,变成了‘想要阻碍他国研究’。
  “那些人,他们无论打着再怎么冠冕堂皇的名义,实际上都是在试图对我国生物生命领域的研究,造成重大破坏和打击……
  成楚柃不太适应那些书面化的说法,略有些不适应地将指甲尖使力按向了桌面:“可能还有其他更加书面的解释。抱歉,这方面可能还是需要一些专业人员来处理。
  “当以上想法全部执行并且实现,那我们该思考的就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以上目标已经达成的情况下,异灵贺景同又会面临什么,才会让一切重新糟糕?
  上述所谈论的应对方式,太过可行。
  但安来并不想让大家因为一个可行方案,而忘却那些关键。
  世人畏惧异灵贺景同,是建立在他会成为传说,而且还是那种无人能对抗的传说上。但只要他不成为传说,这个国家本身也有三位S级灵师可以限制他。
  这是足以稳定人心的局面,也是本应平衡长久的事实。
  可异灵贺景同的态度却一直都是,最糟糕的未来依然会到来,甚至还主动从自身角度给出证据……
  安来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目光格外有力:“这个问题,无论是现在,还是之后开始行动,并将上述说法推行的期间,都是要不间断思考之物。
  “只是在得到答案之前,我们得先开始行动,先将上述化为事实,阻断异灵贺景同所表现的,既定命运不可能改变的第一个节点—— !
 
 
第159章 无效
  命运是能改变的吗?
  改变命运又是不是命运已定的命运?
  这种充满哲学意味的话题,由系统问出。
  而靠着运行逻辑进行思考的系统,本不应该问出这种问题。
  而在硅基生物问出这个问题之前,促使着它问出这个问题的原因是,那场众人参与的会议,他们讨论出来的结论,最终也真的被推行,并且成功。
  国际新闻栏目上播放的信息,国外记者采访他国民众时,面对的质疑……
  一切都很自然。
  在专业人士的控制之下,异灵贺景同所具备的危险性,既没有被模糊,也没有被抹平。
  只是在很多人的概念中,自然而然的就被植入了一个,异灵贺景同是可控的认知。
  毕竟想要研究他的前提就是,得让他能被研究。
  而关于可控这一认知,在很多时候都是没有问题的。但“很多时候”,却并不意味着从始至终都没问题。
  更准确来说是,异灵贺景同在面对其他异灵的时候,就不是可控的。
  想要达成让他遇见其他异灵的局面,本身也很难。
  灵师监狱里唯一存在的异灵就只有异灵贺景同自己。何昱辰所做出的努力,就只是苍白无力地与苏旭合作。这看起来,并不可能促使异灵贺景同与其他异灵相遇。
  可那些新的认知转变,在成楚柃联合多方对外输送期间,其他人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时间是流动的,所有人都在随着时间前进。
  所有猜测和推论,以及认知层面的修改,也都无法做到一个真正事实上的改变。
  那就是,接收到的指令是抹除异灵贺景同的人,在做出行动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自己会死的准备。
  他们赌的是,目标国家的灵师只要不想让异灵贺景同死,就一定会限制他的能力。
  他们赌的也是,一旦他们到来,不想让异灵贺景同死的灵师,最终也一定会解开他的能力。
  在那些私自入境的人里,有过那么一段对话。
  对话的两人,一个是相对年轻的人,另一个则是正直壮年的人。
  “明知道会死,还要来参加这种任务,我有时都搞不清楚,这样做到底有没有意义。”年轻人一脸麻木。
  年长者则是态度平静:“学一下我吧,孩子。像我这样,别去在乎那些意义不意义的,我来参加这个任务,就只是因为他们给的太多。死或者不死都无所谓,反正那些钱,总会用到我在乎的人身上。”
  “我知道你是这样现实的人,但我却做不到像你这样。”年轻者的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苦恼,“我在意的,更多的其实是,为什么我们的国家,还有很多很多的国家,无法像是这个国家这样,坦然承认世界上就是存在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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