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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丑夫后(穿越重生)——林沁人

时间:2024-01-07 10:30:07  作者:林沁人
  清言这才想到摸自己的鼻子,看见手指上沾了血迹后,他来回看自己手上的血和地上的几乎半果的男人,有点急了,磕磕巴巴道:“不是……,你听我解释……。”
  他话没说完,就见邱鹤年动作利落地扯回衣襟,系上了系绳。
  清言想尖叫,闭了闭眼,内心只有一个想法:他再花痴,也不至于看一眼胸肌就流鼻血啊,这事说不清了,他冤啊!
  再睁眼时,鼻孔已经被一小块布巾堵住了,邱鹤年正用余下的部分给他擦脸上残留的血迹。
  清言闷闷地不说话。
  等处理好了,他鼻子也不流血了,两人终于又躺下了。
  可过了一阵,清言腾地一下又坐了起来,语气冷酷无情道:“你必须立刻忘记刚才的事,要不然,今晚谁都别想睡觉,就算二喜也得薅起来给我走够两万步!”
  被折腾得也没睡着的二喜可能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起身试探地汪了一声。
  清言气急败坏:“看什么看,没有你事!”
  黑暗中,身边人好一会没什么动静,在清言几乎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听到了对方低声的“嗯”的一声。
  清言心满意足躺下来,盖好被子,终于准备睡觉了。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边的男人轻轻笑了一声。
  清言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窘迫的同时,心里在暗暗可惜,不知道男人笑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他都没见过呢。
  可恶,就在他看不着的时候笑。
  ……
  尽管前一天晚上折腾了好久,早上两人还是起得很早。
  如果下大雪的话,他们就没法出屋走太远,必须趁天气好,多打点猎物。
  吃过早饭,两人还是全副武装一起出门。
  这次走得有点远,邱鹤年把清言身上带的工具都拿过去了,他也还是累得大喘气。
  穿过浓密的树林,在越走树越见少时,清言看见了那片湖。
  阳光很好,照在湖面的积雪上,白茫茫的一片,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从树林中走出,突然看到它时,让人感觉豁然开朗。
  它广阔而洁净,连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格外清透干净。
  清言扒下围脖,呼出一阵阵白气,眼看着面前的景色,觉得走的这些路都值了。
  这里地处大北方,还在山上,冬天夜里最冷时足有零下二三十度,白天中午阳光好时也有零下十几度。
  湖水已经冻得很实,不需要担心冰壳碎裂的问题。
  两人小心地来到湖面上,邱鹤年选好了地点,用扫雪的铲子将厚实的雪壳推开,清言就用大扫帚将剩下的残余雪扫走。
  直到清理出一个两米见方的空地,才算完事。
  之后就是力气活了,也是技术活,清言干不了,就在旁边给邱鹤年打下手。
  邱鹤年先是试探地用冰穿子在厚实的冰面上砸了几下,冰壳碎屑四溅。
  他停了一下手,回头看了眼清言,嘱咐他站远一点,这才用足力气继续凿。
  清言远远地看着,开始时没见冰壳有太大变化,凿了很久,直到第一层硬冰壳被敲碎,有丝丝缕缕的水漾了出来,之后一下子就快了,又用了一点时间,就把一个一尺见方的冰窟窿打出来了。
  清言凑过去弯腰细看,因为冰壳挡住了光线,那窟窿里的湖水颜色发暗,水面上浮着些白色的泡沫,但并没看见鱼。
  这时,邱鹤年让他把一个下面带网兜,上面像个竹蜻蜓一样的工具拿过来,探进了冰窟窿里,然后握住把手,持续旋转,窟窿里含着冰碴子的湖水也跟着转动起来。
  过了一阵,清言正看得入神,就见邱鹤年突然将手里的杆子提了上来,在网兜离开水面时,里面竟满满的都是活蹦乱跳的鱼。
  清言惊喜地“啊”了一声,邱鹤年已经将这一网兜鱼哗一下倒在了旁边的冰面上,然后立刻又一次下网。
  清言一蹦高,回身跑过去提了桶过来,外面太冷,鱼出水没多久就冻硬了,清言就用木铲子将那些鱼都铲进桶子里。
  如此反复,一个冰窟窿里网不到鱼了,就隔一段距离再打一个。
  大半天下来,他们足足打了两大桶鱼。
  回去路上负重更重了,人也很疲劳了,但清言兴奋地两眼放光,累得手疼,也还是不时胡乱哼着歌,还时不时地冲走在身后的男人笑一下,笑得贼甜。
  等到了小木屋,清言累趴了,是邱鹤年做的晚饭。
  三条大鱼、数条小鱼炖了一大锅鱼汤,柴火锅炖鱼最香,水用的是化开的外面凿回来的溪水,调料也用的简单,锅子烧开了,奶白的汤色翻滚着,别提多诱人了。
  吃饭时,一人一条大鱼,二喜也得了一条,吃得特别起劲。
  几碗汤下肚,清言终于觉得活过来了,冻得发木的身体也缓过来了,这才觉出脚指头都冻麻了。
  晚上睡觉时,清言还是觉得脚凉,像是缓不过来了似的,他捂紧了被子来回用左脚搓右脚。
  后上床来的邱鹤年掀起被子,塞了个汤婆子进被窝,之后什么都没说,沉默着将清言的脚用两只大手包住,动作自然地放进了自己怀里亵衣下,贴在他温热的皮肉上。
  清言脸一下子红得跟煮熟的大虾似的,不好意思地扭开脸,鼻子竟然又有点痒了。
  他努力忽略脚上的触感,转移注意力地想,得在屋里多放几盆水,要不这屋子里天天的,也太燥了!
 
 
第14章 吻
  到山上的第三天,邱鹤年背上弓箭和柴刀,独自出了门。
  这次他要去山里深处捕猎体型大一些的动物,有时要在一个地点蹲点几个时辰,清言是肯定受不了的,被和二喜一起留在了木屋。
  邱鹤年临走前嘱咐他锁好院门,把二喜的链子也放开了,有意外情况的话好方便行动,又教了清言几个口令,看他战战兢兢地试了,才不太放心地出发。
  清言一边隔着栅栏目送他的身影离开,一边戒备着另一边坐在地上冲他伸着舌头的狗子。
  等邱鹤年的身影彻底没入密林中,清言对狗的恐惧持续上升,他盯着二喜,假意轻咳一声混淆它的注意力,然后抬腿就往屋里跑。
  二喜以为他在跟自己玩闹,兴奋地窜起来,嗖地一下跟了上去,用比人类灵活得多的狗腿,擦着清言的腿侧,在这个人类的惊叫声中,比他先一步进了屋门,哈赤哈赤喘气朝他咧开狗嘴,那意思是让清言夸奖它。
  清言嘴唇直抖,“真……真真真乖,”随即捡起个木棍往屋子里角落一扔,喊了一嗓子,“捡捡……捡!”
  二喜蹭一下奔着木棍去了,清言趁此机会嗖一下也窜进屋子,砰一声关上门,跳上炕把被子罩头上,躲起来了。
  二喜咬着棍子回来,不敢上炕,就用前腿扒着炕沿,狗头在被子鼓包上拱了一下又一下,鼓包就顺着它的力道,瑟瑟发抖地跟着来回晃,怎么也不见人出来,它摇晃的尾巴耷拉了下来,失望地回去自己的位置趴下了。
  清言觉得憋气了才把被子小心翼翼拿开,一抬眼就看见二喜远远地望着他,嘴里竟还叼着那木棍,神情看起来竟有些可怜兮兮的。
  清言一狠心闭上眼睛,不看就不可怜它了。
  中午饭一人一狗简单吃了点,吃完,清言去清理昨天拿回来的鱼,大的小的分好类,留着自己吃的,就直接开膛去腮收拾好,留着卖的,就用鱼线把鱼嘴串起来,再分别用竹席裹了放外面冻上。
  他刚把鱼埋进雪堆,抬眼擦汗时,就觉得眼角看见什么从外面树梢上过去了。
  同时,二喜突然从屋门跑了出来,狗眼睛戒备地盯着外面高处。
  清言啪一声拍了下大腿,想明白刚才看见的是什么了,喊了一嗓子“二喜”,开了院门门栓就往外跑。
  二喜早在他开口的瞬间就窜了出去,等清言跑出院门时,它已经冲入了林子里。
  清言在后面跑,林子里兴奋的狗叫声已经震耳朵了,他顺着叫声追了过去,还没等进林子,就见一只长了色彩斑斓尾巴的老大的野鸡,被狗追着连跑带飞地往这边来了。
  清言一个纵跃,哐一下扑砸在地上,地上雪厚,几乎不疼,在野鸡飞离地面的前一刻,他死死抓住了它的尾巴,二喜按住了野鸡的头。
  回去的路上,清言和二喜都喜气洋洋,清言甚至都想和二喜来个击掌了。
  野鸡被他用绳子捆上双脚,暂时养在屋里。
  清言豪气问二喜,“你那小棍呢?拿来,爷陪你玩!”
  二喜竟然听懂了,屁颠屁颠就把小棍从窝里叼了出来,在院子里就玩起来你扔我追的游戏。
  天还没黑时,邱鹤年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清言连忙帮他卸下东西,给他倒了碗新炖的热乎乎的鱼汤,坐着边歇口气边喝,自己则好奇地去看对方带回来的猎物。
  那是一只狍子、一头鹿,都是被箭射死的,血都被冻得凝固住了。
  旁边地上还有个封口的布袋,清言小心地打开一点小口往里看,就见里面竟是一只刺猬。
  他回头看邱鹤年,对方一直注意着他的动作,见状道:“是活的,拿回去给念生养。”
  念生全名叫王念生,今年正好十岁,管邱鹤年叫大爷,他是王铁匠的侄孙。
  王铁匠无儿无女,两兄弟也死了,只剩两个侄子,大的已经三十多了,叫王和幺,也同样无儿无女,家里就他和他娘,还有天天被他打的苦命的媳妇。
  老二叫王三幺,二十多岁,父母都没了,家里现在是一家三口。
  邱鹤年惦念着给带刺猬的,就是王三幺家的孩子。
  清言说,“那我拿竹篓给它装起来,等咱往回走的时候,我就把篓子放我棉被里,时不时掀起了透透气,指定冻不到它也憋不坏它。”
  邱鹤年点了点头,目光在他周身扫过,似乎在检视这个独自守家的小夫郎的情况。
  清言想起来了什么,笑着一溜烟去把那只野鸡提溜了出来,显摆地给对方看,野鸡被吓得毛都炸起来了。
  “我和二喜抓的,它就在那边树梢飞,”清言兴奋地比划着,“二喜把它追出来,我就那么一扑,我两一个按头一个按尾,一下子就把它活捉了!”
  二喜听见名字,就颠颠跑过来,站到清言旁边,一人一狗都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等他夸奖。
  邱鹤年总是略微紧绷的唇角放松下来,他放下手里的空碗,站起身,在清言头顶摸了摸,又弯腰在二喜的狗头上拍了拍,说:“都很厉害!”
  虽然被赞扬了,但清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吃完晚饭,他们很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邱鹤年又一次出发去打猎。
  这是他们留在山上的最后一天,看这天气,明后天可能要下雪,他们得争取在下雪之前赶回去。
  白天清言就开始收拾东西,不需要的都先打包收起来,免的明天时间太紧张。
  然后把昨天邱鹤年带回来的狍子和鹿简单处理了一下,都用绳子固定捆到推车上。
  晚饭做得差不多了,他不时去门口张望,却没看见期盼的人影。
  把饭菜都热在锅里,清言就在门边等,等到天都黑透了,外面几乎什么都看不见时,他心里有点慌了。
  在他考虑带二喜出去找找时,树林那边终于有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清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忙推开门跑着迎了出去。
  邱鹤年今天回来,背上背的,手上拿的,腰上挂的,是满满当当的。
  清言动作利落地帮他一起卸下来,先放在院子里。
  这个时辰了,他们先吃饭。
  邱鹤年在外面折腾了一整个白天,就算带了干粮,现在也肯定饿极了。
  明天就要回去,清言把带来的猪肉都炖了,一大锅红烧肉外酥里嫩,肉皮红得通亮,油滋滋的。
  另外还有一盘炒鸡蛋,一个白菜炒土豆片。
  今天没再热馒头,清言把带来的一点精米全煮了,红烧肉和米饭是绝配。
  晚饭吃完,清言和邱鹤年一起收拾那些猎物。
  今天又打了一只狍子,竟还有一头半大的野猪,还没来得及长出坚硬的鬃毛,要不普通弓箭怕是奈何不了它。
  清言很惊喜,说:“这么多!”
  邱鹤年说:“这次上山运气不错,以往没这么好,出去一天什么也碰不到的时候也有。“
  清言又去扒地上的麻袋,在里面发现了两只灰色兔子,都已经冻得梆硬了。
  “这是我们下套子套到的?”他问。
  邱鹤年点头表示肯定。
  清言脸上露出高兴的神情,觉得累没白挨,特别有参与感。
  至于兔兔可爱不能吃兔兔什么的,为了吃肉,他可以铁石心肠,冷酷无情。
  晚上睡前,两人分别擦洗洗漱。
  邱鹤年坐在炕上脱掉鞋袜,准备洗脚。
  清言不经意看了一眼,顿时一愣,走过去蹲下仔细看了一阵,眉头皱了起来,仰头道:“你脚什么时候冻伤的,怎么不跟我说?”
  邱鹤年微低头看着他,“是陈年旧伤,每年冬天都要再犯,不碍事。”
  清言想了想,就明白这可能是当年对方昏迷在冰天雪地里时冻坏的,要不是王铁匠发现的不算太晚,就算能活下来,也说不好手脚还能不能保住。
  想到这里,清言就觉得后怕和心疼,他试了试盆里的水温,轻声说:“太热了,我再加点凉水。”
  凉水加完了,温度正合适,清言蹲下来,去挽邱鹤年的裤脚。
  坐着的男人下意识往回收了一下腿,清言已经轻按住他的脚背,放进盆子的温水里。
  邱鹤年手放到他肩上轻推他,“你不需要这样。”
  清言却已经自顾自一边帮他洗脚,一边道:“我小时候没人管我,冬天鞋底掉了一半都不晓得去修,每天来回上学……,”他意识到不对马上改口,“上私塾的时候,要走好多积雪的路,鞋子里进了雪,遇体温化开后,又被冻上,一个冬天脚趾都是红肿的,又痒又痛。”
  油灯火苗闪烁,有股淡淡的油高温燃烧的气味,混合着屋子里各种杂物的味道,和洗漱后的皂角香气,配合清言低声的话语,有种宁静温暖的氛围。
  邱鹤年不再阻止他的动作,直起身体,坐在床沿,专注地听他说话。
  清言在回忆,“那一次冻到了,留下了病根,后来每个冬天都会再犯,虽然不算大毛病,但还挺难受的,”他抬头冲着看着自己的男人笑,“不过我长大一些后,就懂得怎么照顾自己了,算是久病成医,这些年再没犯过。”他眨了眨眼,“你这个病,归我治了,这个冬天过完,我敢保证明年冬天绝不会再让你受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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