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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丑夫后(穿越重生)——林沁人

时间:2024-01-07 10:30:07  作者:林沁人
 
 
第22章 “我们再试试”
  午饭没在家里吃,一行人出了门,往戏台那边去了。
  柳西村的戏台还挺有名的,附近几个村的村民也会过来凑热闹,路边还有卖吃喝和小玩意儿的摊子,连吃带看带玩还挺有趣。
  两家人一起在馄饨摊上一人喝了一碗小馄饨,又吃了点乱七八糟的小吃,肚子就很饱了。
  在台下看戏时,不时有孩子跑到清言这里要糖,他口袋里糖都不够用了,幸亏邱鹤年替他多带了些,要不然非得手忙脚乱不可。
  兰姐在旁边看了,冲她娘笑道:“这些小崽子也是喜欢好看的,美人儿给的糖块就更甜似的!”可其实她自己这里来要糖的也不少。
  天擦黑时,气温降下来了,怕孩子冷,也逛得差不多了,就一起都回去了。
  晚上,清言卸了妆洗了脸,灯下,邱鹤年看了他许久。
  清言冲他笑,“现在好看还是白天化了妆好看?”
  邱鹤年没说话,眼神却在慢慢变化,清言站起身,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碰,轻声说:“要清心。”
  说完,笑着走了。
  他去了隔壁屋子,在桌面上扫了一眼,脸有点红,又笑了。
  清言昨天把邱鹤年给自己写的字帖练完后,又另写了一幅字,今天他再看,果然不出所料,对方把他的字做了批注修改,并且重写了一遍作为他这次的临摹字帖。
  清言昨天写的是“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注1]他借字帖表情,邱鹤年应该有所领会他的意思,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并没让让他的表意落了地不去管,这就有门儿。
  清言不急,他可以慢慢来。
  练完这幅字,清言想了想,又写了一幅新的放到桌面上。
  初五这天一早,邱鹤年就去铺子里了。
  春节一过,天气就渐渐回暖,村民大多以种地维生,趁现在地还没完全开化,不少人都要打新农具,或者修补旧农具。
  邱鹤年到铺子时,十五六岁的小学徒已经先到了,因今天是年后第一次开炉,并没像往常早早点燃炉子。
  小学徒找出香来,跟在邱鹤年身后,师徒两给供在铺子当中的李老君拜了几拜,上了香,这才开始烧火。
  邱鹤年并不信神佛,但铁匠以李老君作为祖师爷,他便也遵守行规,该做的都做上。
  按王铁匠教他的习惯,炉子烧起来后,他先是打了两颗元宝钉,之后才给铺子里年前送来的农具做修补。
  小学徒才在这里待了不到半年,还在长身体,力气不够大,平日里大都是打打下手,师父在细致地做修补,他就在旁边盯着看学习,时不时地适时伸手帮忙。
  炉子烧起来温度很高,抡了几十锤以后,汗水就顺着额头往下流,如果衣袍湿透了,回去路上恐怕要感染风寒,邱鹤年将上半身衣袍脱了下来放好,继续抡锤。
  随着他的动作,肌肉微微隆起,如精钢般结实,这是实打实抡锤练出来的,有力却并不夸张。
  小学徒在旁边一边打下手,一边偷瞄师父,在心里暗暗羡慕,自己什么时候能长得这么强壮就能动锤了。
  中午就在铺子里吃饭,铁匠铺旁边是一家馒头铺,除了卖馒头包子以外,还煮苞米和鸡蛋。
  邱鹤年给了学徒铜板,让他买了馒头和鸡蛋,又去另一家店铺买了些炖得熟烂的筋头巴脑,两人一起吃了。
  下午又打了一把锄头,活还没做完,但头一遭,家里也没什么要紧事,邱鹤年却想提前回去了。
  早上他起来时,清言还在睡着,洁白的手臂拥着棉被,长发散落在枕边,脸颊透着淡红,柔软的唇微微张着。
  邱鹤年没敢多看,就下了床铺。
  他习惯性先去了隔壁屋子,去给清言修正新写的字,或者撰写新的字帖。
  开门进屋前,邱鹤年却停了脚步,驻足了一阵,才迈步往里走去。
  来到桌前,果然,桌
  面上有了新的字。
  邱鹤年垂眼去看,清言的字迹已经和自己的越来越像,却又在细节上有些微妙的不同,弯折处会更圆润一些。
  这种感觉让他意外地在意,也给他带来了意外的愉悦情绪。
  他拿起那张纸,就看见纸张下藏了一方叠好的丝帕,上面没有任何图案,邱鹤年拈起那张帕子,感受到丝帕凉柔的触感,继而目光转向手里的纸,轻声念出上面的诗句,“不写新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注2]
  这是清言留在桌面上的第三首诗了,之前那两首意思已经很明了,但邱鹤年故作不知,只按部就班重新誊写,并标出结构与写法。
  这一次……,邱鹤年沉吟半晌,还是给砚台添了新水,落座下笔,再次誊写。
  到了下午,邱鹤年知道按照清言的习惯,他会在吃完午饭后,小憩一阵,起来后把家里活做完了,就会去练字。
  邱鹤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没去隔壁屋子,还没看到他誊写下来的字。
  如果看到了,清言会不会对他的毫无反应感到失望?
  过了一会,小学徒见师父歇了一阵了,大着胆子想去问问,一会能不能让他试试抡两锤,就见师父突然起身穿上外袍,说:“时候不早了,你收拾一下锁门,我先回去了。”
  然后,小学徒就呆呆地看着师父推开门大步离开了。
  他站门口看着天上挂着的大太阳,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时候怎么就不早了。
  清言现在心情很差,他在院子里隔着栅栏和隔壁陈玉理论了一阵了。
  起因是昨天他和张文生说了几句话。
  昨日清言化好了妆,回去拿些银钱好出门,在院子里正好碰见了张文生从外面进门。
  清言本来打算点个头打个招呼就进屋,结果这张文生叫住了他,兴许是听谁说了他也是读书人,他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问清言师从何处,又问他哪本书读过没读,看意思还想回家找书借给他读。
  听说他以后不走科举之路了,这张文生还感慨可惜了一番。
  清言对他没意见,但他着急出门,就简单几句聊完了,赶紧回屋了。
  就这么点小事,他原本都没放在心上,可却被在屋里的陈玉看得真真的,今天一早张文生出门去了县里,陈玉就逮着他骂。
  骂他不守夫道,骂他水性杨花,说他勾引男人之类的,越骂越难听。
  陈玉以往酸言酸语的,清言都不愿意跟他计较,这次却真被惹气了。
  他隔着栅栏回骂:“别以为你家男人好到别人惦记,我于清言自己有男人!”
  陈玉立刻打蛇棍上,“我男人就是好,你肯定是上辈子缺大德,才嫁给那么个没用的丑男人!”
  清言一听更愤怒了,“放你爹的狗屁,你男人才没用!我男人一夜七次,我简直幸福得要死!”
  哐啷,院门突然一声响了很大一声,紧接着一个人就从外面撞了进来,还差点摔了个跟头。
  清言被吓了一跳,他扭头看过去,正好与刚站稳的邱鹤年来了个四目相对,怔了一阵,缓过神来后,顿时一脸的心虚。
  邱鹤年大步走过来,抱起夫郎就往屋里走。
  清言不安,在他怀里小声问:“你干嘛?”
  邱鹤年回答:“回屋一夜七次,太晚了时间不够用。”
  清言:“……。”
  屋门被打开,又哐一声合上。
  没人再去搭理栅栏那头的陈玉,他看着身影消失在门后的两人,气得直跺脚,觉得无趣,一扭身,也回去了。
  ……
  里屋的万工床上,床帐拉得严严实实。
  但到底还是大白天,帐内虽朦朦胧胧的,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清言半边身子软软地趴在男人身上,脸蛋通红,眼神却像钩子,低声问,“你说话不算数的吗?”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眼睛望着顶棚,声音嘶哑,“清言,我是为了你好。”
  清言手指攀上男人的嘴唇,在上面轻轻摩挲,感受到那副嘴唇轻轻一颤,他的脸更红了,心跳也快到无法隐藏,但仍然大着胆子说:“我们再试试。”
  男人摇头,“不行。”
  清言咬了咬唇,退而求其次,往上挪了挪,趴在他耳边道:“我们不做到那步,也不行吗?”他的语气委屈极了。
  男人的目光终于看向了他,清言能感觉到,自己趴着的胸口里重重的几乎和他自己同拍的心跳。
  在清言的期待目光中,男人终于松了口,“嗯。”
  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清言眼神里透出掩饰不住的喜悦,却也有些羞赧,但既然已经豁出去了,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他垂下头,去亲男人的嘴唇,用舌尖有些笨拙地探入对方的齿间,去够对方的舌。
  后脑勺突然被温热的大手按住,本来被动的一方,成了主动方,清言被亲的透透的,直哼哼。
  一吻结束,清言漂亮的眼睛里已经起了水雾,他喘息着用气声问:“我能看看吗?”
  “看什么?”男人声音沙哑地问。
  清言没回答,他的手像灵活的小蛇一样向下攀,但到达目的地后反倒怯了场,一时间抖得连系绳都打不开,还是另一只大手伸了下去引导着它完成了这个简单的动作。
  清言脸真的要滴血了,但他说话是算话的,说要看,就算头顶要冒烟,还是从人家身上爬起来,跪坐在床褥上,像观看什么科学实验一样,认认真真去看。
  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觉得成亲那个晚上,自己会那么疼,不是没有理由的。
  看完了,他还要摸。
  摸完了,他还要低头去……。
  直到这时,一直任他动作的男人终于阻止了他,倏地起身用大手抓住了他薄薄的肩膀,猛地推开了他。
  清言轻轻“啊”了一声,抬头去看男人的神色,却见对方一下子扭开脸。
  这个动作,清言曾经多次见邱鹤年做过,因为对方不想让自己看到他那半张布满狰狞疤痕的脸。但自从清言说不怕以后,再没这样过。
  清言怔了一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邱鹤年的眼眸低垂,完全看不到他的神色。
  清言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可才发出一声“我……”,邱鹤年已经放开了他,快速整理好衣袍,在清言惊愕的目光中,穿上鞋子和外袍,说了声“我去铺子里”后,就离开了家。
 
 
第23章 入v章(1/3)
  邱鹤年就这么走了。
  清言在床上坐了好半天,也没想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仔细回想自己都做了什么,回想到脸色通红、手指蜷缩,也没觉出有什么问题。
  想来想去,清言怀疑是自己太唐突,毕竟他是接受过现代信息轰炸二十多年的“思想巨人”,他觉得是夫夫间私下正常情趣的行为,邱鹤年作为一个古人可能会无法接受。
  这个时代讲究夫夫举案齐眉,讲究礼义廉耻,讲究含蓄和点到为止。
  也许邱鹤年会觉得这种行为不够文雅,甚至过于放……荡?
  清言呆呆地坐了一阵,头发都被他抓的乱七八糟。
  等他回过神来时,外面太阳都落山了,屋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
  清言这才发现屋子都冷下来了,忘记管炉灶了,火肯定是早就熄了。
  他赶紧穿了鞋下了地,去外屋重新生火。
  这会做饭时间有点晚了,不过好在过年期间做的菜多,没吃完的都冻在院子雪堆里,直接挖出来放进锅里热一下就能吃。
  豆包也还有不少,只需要熬点汤或粥就行。
  清言正琢磨着熬什么汤,院门外就有个陌生的声音喊着“有人在家吗?”
  听见动静,清言赶紧随意套了件外袍,开了屋门往院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问,“谁啊?”
  隔着门板,一个少年的嗓音回应道:“师娘,我是咱铁匠铺的学徒,我叫小庄。”
  清言拉开门栓,开了个门缝,看见个穿了厚厚的棉袄,微微有点胖的圆脸少年人。
  这少年见清言开了门,立刻局促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道:“师娘,师父他让我来给您说一声,县里头有个大户要打一批农具,这两天他就住在铺子里赶工,不回来了。”
  闻言,清言愣了一下,他想问问铺子里是不是真的要赶工,也想问问邱鹤年去铺子里时是什么神情,有没有很生气。
  可这事问学徒显然不合适,他只能点了点头道:“行,我知道了,麻烦你在这等我一会,我给他收拾几件衣袍,你帮忙带过去。”
  小庄连忙答应了,两手揣在袖子里,老老实实等着。
  过了一阵,清言提了个包袱出来,他想了想还是道:“告诉你师父,我在家等他。”
  小庄答应了,提了包袱恭恭敬敬道了别,离开了。
  这小学徒走在路上还在纳闷,师父明明说要早关门,可又把他给叫回来了,叫回来不说,还把原本排到十五后的活提到现在做,而且他记得这活明明不急的,开化前交货都来得及,师父却搬来铺子里住了。
  是跟师母吵架了?小庄回想了一下刚才见到的师母,摇了摇头,“不可能,师母长那么好看,脾气又好,师父才舍不得和他吵架呢。”
  清言皱着眉从院门往回走,隔壁屋子的屋门开了,李婶冲他招手,“清言,大郎不在家,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做饭了,我做得多,你来我家吃。”
  李婶今天炒了盘干豆角炒肉丝,热的大馒头和小米粥,还切了根儿过年买的香肠。
  清言其实没什么胃口,但李婶总给他夹菜,最后也没少吃。
  吃饭的时候,他问道:“婶子,鹤年以前也在铺子里住过吗?”
  李婶点了点头,道:“住过,不过不多,县城的李员外家的铁器都在他这里做,那家家大业大,每年都要打一次,每次都不少,大郎忙不过来,就住铺子里几天。”
  这么一说,清言心里稍微好过了一些,但其实心里也明白,就算要赶工,也不至于走得这么匆忙,总有好好说一声的时间吧。
  吃过晚饭,李婶拿出来自己在春夏采的花蕾,都已经晾干了,让清言帮着一起往出挑出品相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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