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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丑夫后(穿越重生)——林沁人

时间:2024-01-07 10:30:07  作者:林沁人
  小庄说:“我哪知道这事啊,就跟他说不知道,他们就开始瞎猜,一会问我有没有两三贯铜钱,一会又摇着头说都要砍头了,不可能这么少,就又问我有没有一百两,我被他们缠的不行,随口说了个就是一百两,他们才走了。”
  闻言,清言有些担心了,家里丢过一次钱,他对这事相当敏感,怀疑是不是自家又被什么人盯上了。
  他忙问道:“那两人长什么样,你给我说说。”
  小庄想了想,给他描述了一番。
  清言认真听完了,隐隐觉得有些熟悉,过了一阵,他才想起来,小庄说的这一男一女,跟刘家新投奔过来的亲戚很像,那对中年夫妇可不就跟小庄说的样子差不多吗。
  清言咬着唇,思忖着,不明白这两人是什么目的。
  听小庄所说,那两人应该是在他去刘家以后,才来铺子这边的。可能是听刘家人或者别的村民,提起过他家失窃的事,所以才过来问问。
  可这事怎么都透着蹊跷,哪有人会为了好奇,家里那么多东西都没收拾呢,特意跑来苦主面前来问。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结果来。
  这时候,高大的身影推了沉重的一车生铁从外面回来了。
  清言连忙起身,拿了布巾过去,帮邱鹤年擦额角的汗。
  邱鹤年这一路推车回来颇为辛苦,见了清言在,他脸上神情没什么变化,可眼睛里有淡淡的喜色。
  小庄赶紧跑去帮他师父卸车,清言回了屋,把留的饺子用铺子里的铁锅热了。
  活干完了,邱鹤年洗了手坐下吃饭,小庄殷勤地给他师父倒了一碗烧酒。
  邱鹤年平时不大喝酒,只和刘发他们偶尔喝一次。在铺子里喝酒,一般都是去进料回来时,活重,喝碗酒能解解乏。
  清言好奇地端着碗,试着喝了一口,一口火辣辣从口腔一直延伸进食道和胃里,就像喝的是燃烧的火苗似的,又疼又呛。
  邱鹤年赶紧给他拿了水喝,喝完以后,清言就哭了,起身习惯性地绕过小矮桌,往对方大腿上一坐,坐完了才想起来这不是在家,又尴尬地想起来,却被邱鹤年抱紧了,没能起来。
  “有人在……。”清言捂着脸说。
  邱鹤年慢慢惦着腿哄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没人,小庄有眼色,刚才已经出去了。”
 
 
第50章 天凉好个秋
  邱鹤年只这么抱着掂了掂,清言就被哄好了。
  清言性子是外柔内刚的,外表看着纤细娇美的,平日里稍微疼一下就要流眼泪,钻怀里索求夫君的怜惜。
  夜里亲热的时候,更是哭得像水做的人一样,又是求饶又是撒娇,受不住又怎么祈求都不行时,就会哭得满脸是泪水,用湿乎乎的脸蛋往他脸上蹭蹭,像个小动物那样,细微而急促的暖暖的呼吸都打在他脸上,脸上会有点痒。
  清言不知道,每到这个时候,他心中的不可控的野兽就更加疯狂,最后在感受到清言实在无法忍耐而捏住护腕的疼痛后,会暂时恢复清明,在极致的满足中拼尽全部意志力短暂地克制住自己,然后又继续迷失……。
  清言是那么爱哭,但又那么能干。家里家外的事都能张罗,家管得特别好,明明细皮嫩肉的,干起活来却利落极了,不能干的也不逞能,会寻求其他解决办法。
  知道心疼人,也会疼人。
  家里的人情关系也都是他在走动,处事周到,还是个热心肠,亲戚朋友都喜欢他。
  清言趴在他怀里撒娇时,邱鹤年是这么想的。
  被哄好了,清言心情好多了,回到自己原来坐的矮凳上,陪邱鹤年继续吃饺子。
  不大会小庄探头探脑的往里望,清言朝他招招手,喊他进来,小庄脸和脖子都红了,特别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拖着脚步进了屋。
  清言问他:“你怎么了?”
  小庄吭哧吭哧憋半天,说:“我不是故意打扰师父师娘,只是大中午头儿的,实在太热了,我没顶住!”
  清言一下子笑了,邱鹤年也笑着抬手在小庄后脑勺上轻拍了一下。
  清言从钱袋里拿了两个铜板,递给小庄,道:“师娘给你赔罪,去买冰雪吃去吧。”
  小庄眼睛放光,瞅了他师父一眼,见对方没反对,道了谢接了铜板就要往外跑,跑到一半又回来,问道:“那我买完回来还是不回来?”
  邱鹤年作势要踢他了,他才转身胖且灵活地嗖嗖跑了。
  小庄走了,邱鹤年吃的差不多了,两人一起把盘子碗都收拾了。
  刚吃完还不着急干活,清言提出要给邱鹤年按按肩背,邱鹤年同意了。
  两人一个坐矮凳上,一个在身后站着。
  邱鹤年的肌肉不是那种鼓鼓的很夸张的那种,是恰到好处的修长型的,线条很好看,是干活练出来的,硬邦邦的很实诚,清言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捏的动,最后干脆连手肘都用上了。
  两人边按边唠嗑,清言把小庄跟他说的刘发家亲戚的事说了。
  邱鹤年听了之后,道:“昨天我注意到他们了,还以为是镇上的人,原来是他们。”
  清言“嗯”了一声,说:“家里凑够了整钱,就去银庄存一次,你又刚进了料,家里没放多少钱了,倒不怕再发生那种事了。”
  邱鹤年想了想道:“这些日子,你多去秋娘和李婶那里,自己在家时也锁好门,刘发家就暂时别去了,我得空就时不时回去看看家里。”
  清言答应了。
  过了一阵,邱鹤年又道:“这事我看看,要不要和刘发说说。”
  清言摇了摇头,说:“还是等等再说吧,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现在说了刘哥也是为难。”
  邱鹤年和小庄忙活起来了,清言就提着食篮回家了。
  进了家,他先把食篮收拾了,又把家里小鸡喂了,洗了手把出门之前发的面拿出来看了看,中午天气热,没多久就发得挺膨了。
  清言把面重新揉了揉,拿出红糖蒸了一锅糖三角。
  起锅以后,自己留了几个,剩下的趁热用屉布裹上,装了篮子,提着去了李婶家。
  给清言开门的是秦兰,昨晚她在这住的,清言看她脸色苍白,眼白好多红血丝,就知道昨晚这觉是肯定没睡好。
  “刚蒸了一锅糖三角,我寻思囡囡喜欢,拿来些给她吃。”清言道。
  秦兰一边道谢一边把他让进了屋。
  囡囡在外屋蹲在地上,趴在矮凳上画画玩,灶台上锅里呼呼冒气,药味很浓,李婶那屋的门紧闭着。
  秦兰带孩子把手洗了,给她剥了糖三角吃,自己也时不时吃一口,她感叹道:“我这中午饭还没顾上吃,你这糖三角来的及时。”
  清言看了看李婶那屋的门,低声问道:“你跟她都说了?”
  秦兰点了点头,深深叹了口气,说:“哭了好半天,想起来就哭一场,早上起来差点倒地上,我给请了郎中,药喝完了就睡下了。”
  清言说:“这眼看着商队就要回来了,婶子她是怎么想的?”
  秦兰垂着眼皮摇了摇头,“她一时间还抹不过来,只是哭,什么都不肯说。”她顿了一下,抬眼又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清言你和鹤年都不算外人了,我也就有啥说啥。”
  “我是想让我爹回来的,他那个官要是辞不了,想办法花点银子,把人调回来也行啊,”秦兰咬了咬牙,“至于那个妾……,就多给些钱安置了,爱嫁人嫁人,不嫁拿着笔钱也能过得不错,那孩子我娘不想见到的话,实在不行就我养,反正家里不差这么一口饭吃。”
  清言看着秦兰,好一会没说话。
  秦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哽咽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不合适?觉得我在逼我娘妥协?可他是我爹啊,他失踪的时候我都那么大了,我对他感情很深,那些年他对我这个女儿宠爱有加,作为爹,他没什么错处了,何况这事也没法怪他,毕竟他失忆了,已经不记得我们母女了。”
  清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没那个意思。”
  秦兰苦笑道:“咱村里就是穷,才没什么男人娶小妾,你看看镇上还有县城,有钱人家里通房和小妾都有的,还时不时要逛窑子,以前我公公也有一房妾室,只是身体不好,没的早罢了。”
  “男人就是这样,我娘会理解的。”最后,秦兰说道。
  过了两天,清言炖了一锅红烧肉,拿去给铺子里的师徒两加菜。
  路才走了一半,就见刘发家借用的那老房子看着是修缮好了,有人正往里搬东西,正是刘有福和张菊那家人。
  村子里常年安安静静的,新鲜事少见,见他们搬家,就有没事干的老头老太小媳妇出来看热闹,闲唠嗑。
  那刘有福挺沉默地在那干活,张菊就站在院子门口,跟附近邻居道:“想当年他们投奔我们的时候,我家老刘可是掏心掏肺的,就是家里穷实在没办法弄得太舒服不是?这刘发兄弟两就是不地道,富的流油了,还那么抠!”
  “刘财他们两口子就两人,住那么大房子,让我们一家四口搬这么个破房子里,咱说人得讲良心是不,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滴水之恩当什么水相报,他们兄弟这么对我家,就是丧良心了!”
  旁边邻居听了,就当热闹看,都捂着嘴偷笑。
  张菊又说:“哎,你们看我家刘勇和刘湘都不小了,今年十九了,年纪也到了,你们看看有合适的,给我们说说。”
  有邻居好事问道:“你想给他两找啥样的啊?”
  张菊一翻眼睛,“我家刘勇老实本分的,刘湘乖巧又好看,那起码得找个比刘发家条件好的吧。”
  那邻居听了,捂着嘴又笑了,敷衍道:“行,我们帮你打听打听。”
  张菊听了好像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候,刘发、刘财兄弟两驾着牛车又拉了东西过来,她一见,脸上神情立马变了,热情地迎上去,反复嘘寒问暖,笑得脸上都是褶子,跟刚才背后讲究人的样子天差地别。
  清言想了想,拐了弯,绕过她家,从另一条道走了。
  进入八月下旬以后,天彻底开始转凉了,就是中午也没有多少热气了。
  清言把家里床上才用了不到两月的凉席凉枕换了,擦洗干净,晾干了收拾了起来。
  邱鹤年和三幺去镇上拉回来一大车煤块和煤渣,和李婶家三家分了,李婶要给两人辛苦钱,都没要,她就去割了两大块猪后丘,分别给他们送家里去了。
  清言见李婶病都好利索了,只是神色还恹恹的,稍微放下心来。
  这阵子,清言有空就去她家陪她说说话,干干活,也不提马上就到的秦凉川,只说做香水和雪花膏的事,李婶聊到这些眼睛才会亮起来,精神头都好很多。
  这些日子,清言和秋娘又去镇上摆过几次摊,李婶做的这两样算是做出市场了,喜珍雪花膏和喜珍香水算是镇上小规模流行的热门货了。
  清言趁机把“清清美妆杂货铺”的名头,也宣传了出去,也搞个“一站式购物”,想买的、最流行的都有,爱美的女孩子和哥儿们,见了他的摊子都挪不动步。
  赚到的银钱,清言都攒了起来,凑够整数就去存上。
  眼看着也快秋收了,邱鹤年的铁匠铺子也忙碌了起来,天天生意不断。
  两人就这么零零散散地赚着银钱,平日里粗茶淡饭,隔三差五弄点好吃好喝的,穿的用的也买,偶尔也买个贵的,但适度,量力而行。
  清言把钱管的明明白白,一点点攒下来,慢慢的积蓄越来越多了。
  天凉了,白天还好,晚上得少烧点煤暖暖屋子了,只烧一炉子就行,睡前用煤渣压上,一晚上小火烘着,屋子里很是舒服,觉终于是好睡了。
  天刚黑一会,床帐里就不消停。
  清言又不让碰了,捂着被子小声说:“前两天才弄过,不要了。”
  邱鹤年低声问他:“怎么了?”
  清言脸红了,掀起被子和亵衣,让男人看自己的小腹。
  邱鹤年撑起身体,低头看了一阵,说:“是红的。”
  清言点头,“我听村里其他哥儿说了才知道,没那个的时候也红的话,就是容易受孕的时候,白天你不在它还红了好几次。”
  邱鹤年没强求,探身过去亲了亲他,摘下护腕,就躺到一边平复自己去了。
  清言有些过意不去。
  想了想,闷头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高高地鼓起,邱鹤年一手搭在自己额头上,挡住了眼睛,尽力克制着自己翻身而起,推倒身下人的想望。
  过了好久,被子里的人难得坚持下来了。
  终于完事时,里面传出呛咳声,邱鹤年还没缓过劲来,就急急坐起身,一把掀开了被子。
  被子里,小美人脸蛋白里透红,眼睛湿润,嘴唇红艳艳的,上面还有些残留的痕迹。邱鹤年把手掌放到他下巴颏下,道:“吐。”
  清言埋怨地看着他,快哭了,瘪了瘪嘴,含含糊糊地说:“都咽下去了。”
 
 
第51章 秦凉川归家
  见清言委屈的样子,邱鹤年心疼得不行,抱着他想亲他,清言却捂着自己的嘴说:“要漱口。”
  邱鹤年无奈地捏了下他的下巴,就起身,去床下拿了水来,用盆接着,让他漱了口。
  漱完了,邱鹤年拿布巾给清言细细擦了嘴,这时候,他看着对方,轻声问:“现在可以亲了吗?”
  清言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点了点头。
  清言仰躺在床上,两人亲了一会,清言又用手软软地推人了,邱鹤年撑起上身问他,嗓音微哑,“不要了吗?”
  清言脸红红的,扭过头去,说:“不要了。”
  邱鹤年平复了一下情绪,又下了床,把盆子、布巾都收拾了,吹熄了油灯,上了床准备睡觉了。
  本以为已经睡着的清言这时候翻了个身,在黑暗里声音低低地道:“你摸摸,我这里好烫。”
  “什么?”邱鹤年的话才出口,手已经被清言握着尾指轻轻拉了过去,掌心触及一片柔软温热,还有轻轻的起伏,他很快反应过来,掌心下是那片孕红。
  清言声音更低了,“那些哥儿说这时候容易受孕,可没说过这时候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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