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渣攻们听说我转世了(穿越重生)——凌波玉

时间:2024-01-08 19:53:27  作者:凌波玉
  现在也没有发现的必要了。
  “拿过来,我仔细看看。”
  古锦月递给他:“我没骗你,从前我们真的在一起过,我不会伤害你——你在干嘛?!你快停下!放手!”
  砰砰砰!
  突然任性的小皇子拿着那木雕就往最近的桌角猛砸,很快就把这一份远久的心意砸得头破血流,一如当年心怀爱意的他。
  古锦月眼看着前世裴焰送给他唯一的一件礼物就快被薛琳琅砸得稀巴烂,气得声线颤抖,一把夺过它。
  “你放手!这个木雕对我很珍贵的,就算你是阿焰的转世也不能毁掉它,你放手!”
  砰!
  一声脆响,含笑少年的头颅掉落在古锦月的脚边,温柔的眉眼穿透时空岁月,还在细细地瞧他。
  “不、不——”
  古锦月失魂落魄地把那木雕捧在手心,眼眶登时就湿润了。
  五皇子冷笑一声,刁蛮到极致:“切,这破木雕也好意思拿来骗我?本殿下的宫里有金雕像、银雕像、玉雕像,再不济还有一处根雕,你这个木头桩子,就不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你、你!薛琳琅!你竟然敢!”
  古锦月几乎愤怒心碎到失去理智,一双金色眼瞳中风雨欲来,倏忽一声轻响,从木雕的身体似乎掉出了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
  狐妖少年愣愣地看着那个他从未发现的狐狸雕像,眼睛一瞬不眨,连心头滔天的怒火都顷刻熄灭。
  薛琳琅暗自叹息一声,还是被发现了,丢脸。
  古锦月颤抖着拿起木雕,两行清泪却从他脸上流了下来。
  木雕裴焰的心口处竟有一个隐秘的机关,在他心口轻轻摁一下,就会弹出一个暗格,比喻小仙君的心房,而睡在心房里面的是一只小小的、抱着大尾巴睡觉的小狐狸。
  仙人的心里有一只小狐狸……
  仙人的心里曾经有一只小狐狸……
  阿焰的心里曾经、曾经有过一只小狐狸!!!
  “阿焰阿焰阿焰对不起阿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喜欢过我,我不知道你心里有过我,我以为你只喜欢那个苏安晏,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这么蠢?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古锦月你怎么这么蠢怎么这么坏!”
  古锦月的眼泪越落越多,如雨水一般落在木雕的表面,把陈旧的木雕浸泡得湿亮。
  他开始笨拙地用手,想把那只睡觉的小狐狸放回少年的心房,可是那个机关已经被摔坏了,他一放进去,小狐狸就马上掉出来,根本放不进去了。于是他像疯了似的,试了一次又一次,但那只小狐狸就是再也放不进小少年的心里了,因为小少年的心已经被砸坏了……
  是他自己毁了一切。
  是他自己毁了一切。
  “不,我可以修好他,我可以修好他,我一定可以,阿焰,阿焰……呜呜……阿焰……”
  薛琳琅想到狐狸上还雕刻着一行字,觉得还有挽救前世裴焰脸面的机会,于是悄咪咪地走近哭泣不止的狐妖身边,手速飞快地把小狐狸雕像抢了过来。
  啪!
  又砸碎了!
  齐活!
  “薛琳琅!你!你!”
  古锦月看到就连属于自己的小狐狸雕像都被摔得粉身碎骨,几乎气到发狂,积压的旧伤让他喉头泛起腥甜,哇地一下吐出几口鲜红的血来。
  “我、我杀了你!”
  古锦月右掌凝聚一团冰寒之气,眼尾猩红,冲着薛琳琅打过去。
  “呜呜呜呜呜…你要杀我!呜呜呜呜…师父……呜呜呜有人欺负琳琅…母妃…母妃…娘呜呜呜…”
  薛琳琅见识不好,立刻哭倒。
  这哭声唤回了古锦月的神智,让他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转世的阿焰,阿焰这辈子才十岁,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他能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计较什么呢?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木雕对他意味着什么啊。
  古锦月见小皇子哭得梨花带雨,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根本在极度的愤怒和不满中,又生出强烈的绝望与悲哀。
  他半跪在地上,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抱住什么都不知道的转世裴焰,头轻轻靠在薛琳琅的头上,璀璨的金眸里,泪簌簌而落。
  “对不起,琳琅…对不起,我不该,我不该,这木雕对我很重要,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坏人!只会欺负我的坏人!滚开!滚开!”
  小皇子在他怀里激烈地挣扎着,极度排斥他的接触。
  古锦月只得放开他,整理好他的衣服,又把摔得稀烂的木雕小心翼翼捡起来。
  他听见他自己发出沙哑的一声。
  “我现在就滚。”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下上文,师父救的阿焰,然后具体内容是吻和葫芦,没有doi哈,师父比较羞涩。   薛琳琅:你杀了鬼王。  裴准:其实我没有。    薛琳琅:你杀了苏安晏。  裴准:其实我没有。    薛琳琅:你杀了我!  裴准:其实也没有。  薛琳琅:……  薛琳琅:????
 
 
第26章 小皇子又活过了二十六天
  今日是大周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不止京城里处处都张灯结彩,挂上了各式各样的漂亮灯笼,就连皇宫里都洋溢着过节的气息。
  在这森冷寂寞的宫闱之中,哪怕再铁石心肠的人内心深处也渴望着能有个伴与自己相依取暖。祖宗留下的规矩里,后宫原则上禁止太监与宫女结成对/食,但谢皇后却似乎对此甚是开明,只要不光天化日之下败坏风气,私底下的事私底下另说。
  这不,梅香宫里的花琴,就是薛琳琅身边那个鹅蛋脸的大宫女,便特意向小主子告了假,悄悄与御花园里管采办的太监幽会。
  她性子沉稳,就算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去见自己的心上人都不敢打扮得过于出挑,只一身绀蓝色的小袄配上同色系绣着梅花的马面,这也太素了些,惹得薛琳琅都看不过去了,便笑嘻嘻地折了两枝绽放正美的梅花插入宫女的发鬓,小嘴甜滋滋地夸赞,一双漂亮的凤眸里满是打趣的笑意,臊得她脸都红了。
  其实若论起对五皇子的心疼怜爱,在梅香宫中花琴排不进前三位,也绝对能排进前五位。她也算是同梅贵妃一起看着小殿下长大,说句极其大逆不道的话,不知何时起,花琴便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弟弟一般看待。
  “花琴,你今天可真好看,比画上的仙女还美。”
  那管采办的太监名为马宇,薛琳琅见过他的气云,当真就是一匹靠得住的大马,踏实肯干,花琴与这人来往,他是放心的。
  花琴羞涩地拢了拢鬓发,正想答话,忽然看到马宇的脸一下子变得垮白,被他猛地拉住跪在雪地上。
  “裴、裴仙师,我与她,我与她……”马宇声线颤抖。
  裴准面无表情打量他们,好似看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冰天雪地之中如同一尊玉人。
  半响后他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的到处都挂上了灯笼?好吵。”
  “回禀仙师,今日是大周的花灯节,情侣们都会在这个时候出去游玩赏灯,有说有笑的,增进感情,对、对了,在民间今夜还会举办花灯会,灯会上要选出最登对的情侣打扮成花神与灯神游/行,可热闹了。”
  裴准瞥了他们一眼:“情侣?一对?那你们也是?”
  他本是九天之上的仙尊,就算为了自家徒弟落入凡尘,也改不了这副高不可攀、不近人情的作态,那冷冰冰的眼神仿佛浸在寒泉里的刀子,嗖嗖地扎进他人的心底。
  花琴顿时被裴准吓得花容失色,以为他看不惯对/食,连忙否定:“不不不,奴婢与马宇情同兄妹,今日我见佳节时分,他独自一人,便心生同情,所以送来些温热的吃食,真的没有半点其他肮脏的关系。而且既然是热闹的节日,这家人、朋友……还有师徒都是可以一起过的,没有什么不妥。”
  “师徒也能一起过?”
  “对!”
  “你家殿下现在何处?”
  “奴婢方才走的时候还在梅香宫。”
  裴准扔下一句起来,便如风一般的离开了。
  花琴战战兢兢地站起来,抖落了下衣裙上的白雪,这时才发现身旁的马宇还跪在地上,便伸出手去拉他。
  “快起来,他都走了。”
  马宇却没有搭理花琴的手,失望地看她一眼,兀自站起来,神情寂寥,眼神悲伤:“我竟不知咱俩的关系在你眼中竟然是肮脏不堪的?情同兄妹?心生同情?花琴,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鹅蛋脸的大宫女露出震惊的神色,目光呆滞地望着心上人渐渐走远,那孤单的背影拒她于千里之外。
  雪花纷纷落下,花琴手脚冰冷,在一年一度的情人节里,她,失恋了。
  不过没关系,总感觉有人又要背锅了。
  而这边的梅香宫正是热闹繁忙的时候。
  小卓子和小宁子正在收拾薛琳琅出宫要用的东西,小凤凰在自己的小窝里懒洋洋地睡觉,它到底年纪小,做了一次烤全狐后就有些精力不足,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一定要快快长大,多为主人做几次烤全狐。
  小卓子问:“救心丸带上了吗?”
  “带了带了。”小宁子翻出一包药瓶表示完成。
  小卓子又说:“银两银票都拿一些,哦,对了还有碎银铜板什么的,小殿下毕竟是个孩子,难免要买些街上的小玩意儿。”
  “拿了,过年时发的金瓜子都塞了一些。”
  小卓子怒了,推他一把:“你塞这个干嘛啊,笨死了,这一看就是宫里的东西,赶快拿走,换成碎银。”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马上换。”小宁子被他吓了一跳。
  没想到换了银子还没完,小卓子又念叨起来:“再拿一把防身的匕首,锋利些,等会贴身放在殿下的衣服里,今天这么混乱,万一出了问题,没有自保的武器可就糟了。”
  这么说着,小卓子不放心他似的,抿着唇自己就找出了把宝石匕首,还生怕上面冷硬的装饰膈着薛琳琅,用锦帛细细包了一圈才作罢。
  小宁子彻底不耐烦了:“哎呀,我说小卓子,殿下是跟着谢侯爷出去,我可听说了啊,这谢家的家卫侍从都是从军队里退役下来的精兵,杀人不眨眼的,有他们护着,旁人都不敢近身,总不能窜出个什么妖魔鬼怪吧?”
  他比小卓子更活泼更年幼些,还笑话小卓子是被上次刺客的事吓破了胆,搞得现在神经兮兮的,不就是出去看几个时辰灯会嘛?能出什么事?
  “你们两个,准备得怎么样啦?快走吧,别让谢凛等急了。”
  薛琳琅走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几册书,两个平日里看惯他的小太监都眼前一亮。
  今日小皇子难得,不,第一次出一趟皇宫,不得不出卖“色相”,被母妃好好打扮一回才能得到出宫的允许。
  他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织金锦袍,外罩了一件雪白的呢子大氅,肩部的位置用粉白棕金四色丝线交叉绣了低低垂落的俏丽花枝,淡粉色的花朵花瓣从门襟一路飘落到衣摆,竟是一副柔和浪漫的春景图。
  小皇子冲他们莞尔一笑,雪白绸带扎起的高马尾微微晃动,发带尾部的玉片发出玎玲的声响,他精神也不错,容彩焕发,盈盈如月,小小的年纪,雌雄莫辨,看起来简直像位可爱的小公主。
  他们有理由怀疑梅贵妃趁机过了一把拥有女儿的干瘾。
  “万事妥当,走吧,谢凛在东门等我们。”
  结果薛琳琅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禀告,裴准来了!
  不仅来了,还想和他一起出去过花灯节!
  “哈?他来得真不是时候,哎呀,好烦啊,快快快,小卓子,把包袱藏起来,小宁子去门口拦着些。”
  薛琳琅边说边把大氅的系带一松,头上的发带一扯,随手藏到旁边,极速蹬掉两只鞋子,足袜都来不及脱掉,一个猛龙入江,钻进了被窝,因为剧烈运动还咳嗽了两声,脸蛋绯红,眼角也有了几分湿润。
  裴准走进来,就看到小殿下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紧紧裹住小被子,墨发披散更衬得肤白如雪,时不时咳嗽一声,眼泪汪汪的,像极了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儿。
  “怎的突然病了?不应当如此。”
  裴准果然不是好骗的,他坐在床边,直接捉过薛琳琅细细的手腕,查看起了脉搏,虽说和往常一样,但又看他面上着实难受,便忍着天雷的惩罚,又输了不少灵气给薛琳琅。
  “呜…疼…我疼得很…好难过啊…”
  薛琳琅抓紧被子的边缘,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睛望着裴准,口中呜呜地喊着痛,像只踩奶小猫似的撒娇。
  输灵气也没用?
  裴准的手掌心落在他的额头,疑惑道:“奇怪,也没有发烧,你到底哪里疼?哪里不舒服?”
  “我就是…嗯…哪里都不舒服,哪里都疼…可能这个病睡一觉就好了,你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睡一会儿,身体就舒坦了吧…”
  闻言,裴准慢慢站起来,狐疑地盯着裹得像只猪儿虫的薛琳琅。
  “你怎么在床上还穿着袜子?”他问。
  糟糕!露馅了!
  薛琳琅踢了一脚锦被,想把突兀的小jiojio藏起来,结果被裴准像抓住证据般的一把抓住。
  太尴尬了,薛琳琅活鱼扑腾似的蹬了两下腿,没蹬开。
  “因为…因为我体寒,咳咳,体寒的话流血不通,四肢冰冷,不论在床上睡多久脚都是冰冷的,所以就穿着厚袜子睡觉。”
  这个薛琳琅倒是没撒谎,他这辈子尝过的最多的滋味便是寒冷。
  此话一出,好似一把杀手锏,裴准立刻沉默下去,半响没说话,薛琳琅还以为他放过自己了,正要松一口气,忽然感觉他在脱自己的袜子。
  “喂喂!你干嘛!裴仙师!你脱我袜子干嘛!”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